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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大幅打开的谷底显着那微有润泽的啡门。在刚经过了的多番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拼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白帆里发出了一声息,那代表了她对这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姐姐…白帆里姐姐!…”并不只是白帆里‮人个一‬被背德的愉所侵袭,正在拼命舐着姐姐的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素的身体妖地刺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姐,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起来。

 “唔…呜呒…”美帆渐渐越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姐姐、想要令她快愉悦的望在美帆心中发起来。

 “姐姐的味道如何?”

 “好味…是靡的味道…”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她现在心中已满载望的感情,那是因为狩野一直在以姐姐的被发美帆心中的情

 “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内,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姐姐的门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

 “呒…”

 “放过我!啊喔!…咿唔!”在向门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她拼命收缩门肌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子撑开的门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一层门肌的青春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性。

 “…唔…”“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要溶化了!…”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你正被怎样干着?”

 “美帆…着我的…啊咿!…舌头钻开了门壁…啊喔!”

 “那你有何感想?”

 “这种事…啊呜!”

 “我想听听被妹妹的你的感受哦!”“啊啊…羞得要疯掉了!…”

 “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

 “啊啊…是…快乐极了!…”门的舌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门的筋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姐姐!…)

 “啊啊!更深点!小帆、得更劲一点!…姐、姐姐要丢了喔!…”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更要令高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姐姐、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姐姐快乐我便要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姐姐同一阵线的啊!…呀,姐姐的喜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姐姐的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在涌出。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器官多于是个排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门深处时,姐姐高时的痉挛也好象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得如此兴奋吗!”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后,下面也如此的了喔…”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器所滴出的。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令地上也了一片。?啪!“啊喔!”

 “这家伙,昨晚,今天又再体了!”

 “‮起不对‬!请饶恕…”啪唰!“啊唷!”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的悲鸣。

 啪唰!“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中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中都有水的气味的奴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了!”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来起了‬,反复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啪唰!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

 “?…”

 “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

 “怎么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我…我做不到…”

 “为甚么?刚才你‮是不也‬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

 “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法办没‬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又提出另一个主意。“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你把脚抬起来,把股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白帆里咬着下,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啪唰!“唏呜!…”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曝出自己的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顶的位置哦!”白帆里无法不照做,但‮这到想‬一来自己的器便完全张开在身后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终于可托在T字柱的顶为止,那柱顶约水平三十公分长,其外形曲线被制成像双头具般的形状。

 “好好地把你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白帆里颤抖着四肢开始屈辱的行为。贴在T字顶的前后移动,把自己器的气味留在柱子上。

 “这家伙,现在不是干得很起劲吗!…美帆,好好看清楚姐姐的行为举动,否则当轮到你自己时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边的美帆笑着说。

 “呜!…”美帆在完姐姐的门后便又再回复观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极的情景令她实在难以直视。

 (啊啊,难道我也要做这样的事吗!…)

 美帆一边拼命勉强自己看着姐姐的行为,一边感到一阵恐惧过全身。

 “看来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范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无出其右的模范奴隶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摩美也在笑着响应狩野的话,那挖苦、带刺的话令白帆里差点想要哭出来。

 “好,用你的私处包住,由前向后的拉动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气味了!”

 “…唔…呜喔!”白帆里提起单脚的姿势下把T字的前端夹入自己的裂中,然后慢慢沿着向后退,子侵入花中而磨擦着的感觉,令白帆里发出了靡的悲鸣。

 “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你要更努力的前后活动,便像在自一样的做!”

 “咕…呜喔…”白帆里非服从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力前后动,树脂制的户的感觉和进行卑猥行为的屈辱相负相乘,加上在强烈灯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着这种自行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样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气味的方法了吗?”

 “清、清楚了…”美帆颤着声回答狩野的问题。就算仍未正式开始对她体施予调教,但单看着姐姐的演出己令她被传染了一点SM调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兴奋吗?”

 “很、很惑的兴奋!”美帆红着脸回答。事实上她面前的情景实在带给她很大刺

 “…到下一柱了,走吧!”啪唰!终于把柱子顶部涂上了一层后,摩美发出了下一个命令。白帆里把右脚放下来后再度开始四脚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来到了下一柱前,接着她又要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自行为。

 “啊啊…”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始终作为奴隶的她绝不可违逆主人狩野和调教师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刚才般在其它三柱上也涂上了自己下体的分泌物。

 “好,终于到正本戏了!”最后摩美把白帆里带领到房中央放着的桶子旁,双眼出残忍的目光宣布着。

 桶中的炭火依然红红地燃烧着。白帆里看着桶中的炭火,因为猜不到跟着要做甚么而眼中充满着不安。

 “像刚才般,在这留下你的气味。”

 “甚么?”

 “听不清楚吗,在这桶中留下你的气味啊!”“怎、怎样做?”

 “怎样做?这也要问吗?”啪唰!“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脚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后了,所以一次过把炭火浇灭吧!”

 “啊…怎么这样!…”白帆里终于明白,这才是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的正本戏。

 “为了让主人看清楚,要把股向着后面;脚也要提高点,否则可能会被火炙伤哦!”“呜呜…”白帆里饮泣中开始在桶则伏定,把一只脚向上提起,摆出类似犬只向灯柱小便的姿势,虽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过这姿势,但今次因为要真的小便,对白帆里带来的实是难以言喻的辱。

 “喂,快点吧,再在磨蹭的话便要受处罚了!”

 “喔!…”摩美威胁的说话令白帆里响起低声的悲鸣。她保持提脚姿势努力地向桶中排浇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热气,刺着股间的媚

 但炭火的火势却比预想中强,白帆里就是努力高得连左膝也几乎离地,仍感到股间一阵难受的焦热。

 “呜…呜…”白帆里在如此屈辱的行为下继续啜泣着。虽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但在人前排的紧张和羞感,令她的排过程并不完全畅顺。

 初时是如水池般出,得大腿内侧也了,接着则水势缓和下来,而呈抛物线般下。而放速度的减慢也同时舒缓白帆里心中的道德咒缚,把她引领到恍惚的精神状态。

 “啊!好热!”水蒸气的热风直击在股间,令白帆里高叫起来。而因为本能地想避开热力,身体一移便令正落下的飞溅出桶子范围而落在周围的耐热地毡上。

 “啊啊、不要!…”白帆里发出狼狈和惊慌的叫声。她作为奴隶,深知把小便溅在指定地方之外可是一条大罪。她慌忙把身体摆正在桶子上方,但这一来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侧留下了不少

 “哇,怎么这样臭…竟弄得周围都是!”终于把都排完后,摩美的叱责声立刻在白帆里头上响起。“本是为了想令你不再失仪态而进行的调教,但你竟然更加的失仪了!…”

 “请、请饶恕我…”

 “住口!撤犬!”啪唰!“呜呀!”

 “把脚继续提高,让我替你把你的臭抹干净!”摩美说罢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在白帆里的下体扫抹,充分地沾上后把鞭再度提高,惩罚地朝奴隶犬的丘接连击落。

 啪唰!“呀咿!”啪唰!“啊唷!饶了我!”

 “想被饶恕便自已清理好自己弄脏的地方,把你的一滴也干净!”

 “啊啊…这样残酷…”啪唰!“啊!我做了!我会做了所以请慈悲!”白帆里慌忙伏在地上,把凑近的位置。

 “快点吧,钝犬!”啪唰!“咿!做了、做了喔…”白帆里终于把咀碰在上啜起来。

 狩野足地看着这情景的同时,转向身旁正在并息静气看着的美帆道:“失仪的话便要受惩罚,这便是奴隶的规条了。你也要记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隶也不会被宽免哦!”“…”美帆连回答也不能,因为眼前冲击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姐姐的遭遇既是可怜而又妖魅,眼前的SM绘图同时给予她恐怖和魅惑,‮是其尤‬狩野最后一句话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运。

 (新人奴隶…新人奴隶…)

 这个词语在美帆的心中反复地响起,令她在看着姐姐在鞭雨下用咀清理着自己的同时,感到那可能也会是不久之后的自己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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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今次终于轮到新人奴隶了。”终于完成了屈辱的放调教的白帆里可以暂时退下,然后便轮到美帆的调教开始。

 刚才的调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来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欢设计新用具的狩野所开发的,名叫“笔座”的直径一米,厚约十公分的圆盘。盘的中央进了两金属制支柱,和水平的圆盘约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约三、四十公分高处则设有拘束脚部所用的坩子。渡上黑色树脂的一对金属坩,和圆盘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带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双脚套入左右两个圆坩中,在外侧上紧了锁,美帆便如笔座上的笔般被固定了在圆盘之上。

 然后,美帆的双手更被举高在头顶后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处穿上枷,令她的双手无法放下来作任何遮掩。卑猥的奴服装下,她的体便在狩野眼前无防备地展出来。

 “已预备好了,主人。”摩美向狩野报告。

 “呵呵,奴隶调教的基础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确的姿势和说话。”狩野拿起鞭走向“笔座”看来接下来他要亲自调教这新人奴隶。“再加上猿辔吧,球形而上面有气孔那一种!”

 “明白了。”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让美帆含住。黄的圆球把美帆的咀强制分开,上面附上的幼皮带绕过双颚扣在头后面。球的直径约四公分长,把美帆的张开至极眼。黄的球和鲜红的片相辉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辔时自动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者的身份和气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严厉地向别过了头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着我,别东张西望的!”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随即因为自己现时的打扮而感到羞--超短裙内是皮制的紧身着,只由部下方覆盖到股上方,令重要的房和股间都无保留地了出来。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颚,令美帆突然发觉由自己的口中出了一丝透明的体,当‮道知她‬了那是自己的唾时,不羞得连耳也红了。

 啪唰!“呒呀!”一阵尖锐的痛楚下,美帆立刻响起了惨叫声。那是狩野打横向她的丘上打了一鞭。

 “这家伙,把口水也出来了!”狩野响起了充满威吓‮音声的‬。“因为你的头俯低了。把脸抬高点!”

 “!…”

 “呵呵,对了,要保持着这姿势呢!”美帆听到狩野的话,明白到他要自己带上猿辔是为了调教她的姿势。因为她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出来,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不可。

 但那样一来,自己充满羞的脸便完全无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惩罚喔!”

 “!…”美帆拼命想把出了的口涎回口中。狩野的说话令‮道知她‬非努力去避免失仪的行为不可。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发达的房呢,这样‮来起看‬其形状也美极了!”狩野一边用鞭尾轻扫美帆的房,一边感叹地道。

 美帆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房‮来起看‬更为向前突,两个小山般的丰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立着。

 “白帆里,妹妹的房很快便会赶过你头了…不过股的感度仍是你稍胜一筹呢!”狩野挖苦地说着。白帆里咬着下,在一边墙壁前跪坐在地上,看着被调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调教更要难受。

 “你觉得妹妹的姿怎样?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房,很好看的对照吧!”

 “…是…但是,还请主人手下留情,因为家妹仍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白帆里向前倾伏地拼命向狩野恳求道。她希望至少能减轻一点对美帆的调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口水了!”啪唰!“呒咕!…”

 “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口水喔!”然后摩美叱责道。但是,无论怎样,唾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晕和蒂,感部位被强烈刺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啪唰!“喔唔!…”狩野用鞭玩房后便又往粉打下,对房的靡刺和对股的痛打责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的感受。

 “啊…噢…”啪唰!“唔呀!”

 “这家伙,‮来起看‬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个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美帆拼命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喂,又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啪唰!“咕呀!”狩野的鞭描准了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出的柔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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