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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美帆穿着的是奴用的束身衣,而在前和下方的前后左右都有用来扣上其它东西的小扣子。典子在其中一个扣子--背后正中线以下近尾龙骨位置,绑上一条系着铃当的链子,而长度则调节至只约垂下一英寸,令吊下的铃当刚好不会遮住其下方的菊蕾。

 然后,摩美再面向沙发的方向宣布:“两位,牝奴隶白帆里因为不够紧窄而在刚才的门拔游戏中输了,因此门要受鞭打的惩罚。本来是会打至少数十鞭以上的,但和姐姐感情深厚的奴隶美帆决定以扭舞来乞求为其姐减刑。但单是扭舞便太枯燥了,所以便在妹妹可爱的上方吊上铃当,所以在扭动时使会伴随着清彻的铃声,令大家的眼、耳都能得到享受!如果她魅的扭能令两位满意,而铃声也能令两位听得舒服的话,便请赐与掌声,而那将同时代表白帆里的鞭责刑的完结。”摩美对沙发上的男人解释完后,便低头望向伏在地上的两匹牝奴隶。

 “好了,美帆,你姐姐要承受的鞭打数目便由你的扭舞表现来决定了。为了令主人和宾客给与掌声,好好努力地做吧!”

 “!…”铃铃…铃铃…

 摩美的话一说完,美帆便立刻把股摇得好象疯了般,以自己猥的舞踏来令男人看得满意,是现在唯一可救到其姐姐的方法。

 “好,开始了。”啪唰!“啊吔--!”

 “啊、姐姐!”九尾狐之鞭无情地直击在无防备的门上,令白帆里发出尖声高叫。

 “嘻,跳得更出色的话便不会得到掌声哦!”摩美向旁边的美帆挖苦地说道,同时也转面向支配者们打了个眼色叫他们暂时别要拍掌。当然,男人们对此也早有默契,只是在笑着欣赏这残酷的演出。

 “!…”铃、铃、铃铃…

 啪唰!“吔呀!死了!”

 “啊啊,白帆里姐姐!”

 “跳舞怎样了?再不继续跳只有增加鞭打数目喔!”

 “跳、跳了!所以请放过姐姐…”铃铃…铃铃铃…

 美帆拼命地的粉,大幅度地画着圆,器和门曝在男人眼前下再跳着如此卑猥的舞,其屈辱感可说是笔墨所难以形容。但是想到姐姐正在一旁受着酷刑鞭打,令她再顾不得羞,只是一心一意地把股扭得上面挂着的铃当不断作响,希望可尽快令残忍的鞭责得以完结。

 啪唰!“啊呀呜!”另一方面,白帆里则被鞭得如杀猪般地惨叫。她以无防备的姿态两脚大幅打开,令卑猥的饴门无保留地展,摩美的每鞭都准确地扫中菊蕾的柔,令她痛得几乎死去活来。

 啪唰!“啊呜--、请留情喔!…”

 “拜托你,请饶恕姐姐吧!”

 “嘿嘿,但你的蛇舞似乎仍未令人满意呢!”

 “为甚么?我已拚命在跳的了…”

 “美帆小姐,向两位主人恳愿,一边扭着一边请求他们欣赏你那可的地方吧!”

 “两位主、主人…请你们…”十七岁的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般,向着后方的支配者屈辱的恳愿。为了救姐姐,她不得不对两个男人骨地献媚。“请欣赏美帆的扭舞吧。美帆全心全力地把股尽量地扭摆,如跳得好的话恳请赐与少许掌声吧!”铃铃…铃铃铃…

 “具体点,说说要欣赏你的甚么地方?”

 “啊啊,那样羞的说话…”啪唰!“啊吔!!…痹了!…”

 “嘻嘻,因为妹妹不肯说她应该说的话呢!好,再来一发…”

 “呀,说了说了!说了所以别打姐姐了!…请欣赏、美帆的吧!”

 “就只是看那里而已?”

 “啊啊…门也请看吧!…请看着门,同时欣赏奴隶的舞蹈吧!”美帆一边继续扭着,一边大声叫着卑猥的台词,她的屈服一来是为救姐姐,二来也是由今早以来的奴隶调教,令到倒错的悦感已深植其心中的缘故。

 “啊,美帆小姐投入得连水也不断摘下来了!”典子看着美帆的下体道。

 “嘻嘻,这方面我这边的牝犬也不弱呢!在感处受鞭打后,下面竟也滚滚地水直了,两匹都是极品的牝犬呢!对吗白帆里?”

 “啊,对…白帆里是在门受鞭后下面会牝犬…”

 “那边的娃儿呢?”

 “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着可的舞同时,下面也起来了…”

 “说得好,那再开始跳,一边跳一边向主人恳愿吧!”啪唰!“呜呀!”

 “啊啊、两位主人,请欣赏美帆的扭舞,如果觉得好看的话还请恩赐少许掌声吧!”铃铃铃…铃铃铃…

 “哈哈哈!…”

 “呜呵呵呵…”啪啪啪啪…

 看着一个十七岁少女忘我似地扭着,同时口中也不断反复吐出猥的说话,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在大笑声中拍起手来。

 “嘻嘻,那样即肯定了你的奴隶表现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足地笑着说。“…好,两匹也一起上前服待客人吧。刚才也说过今晚的宾客可说是VIP中的VIP,千万不可有所待慢或失礼哦!”这时在刚才为两个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女侍已经退下。预备取代她们的白帆里姐妹来到沙发前,遵从奴隶的礼仪五体投地俯伏着。

 “白帆里,先由你自我介绍。”

 “是…我是在这间大屋中服务的牝奴隶白帆里。今晚将真心诚意尽一己绵力服侍贵客,请贵客尽情地享乐吧!”

 “美帆,到你了。”

 “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隶,但一样会尽力地为阁下服务,还请尽情地享乐吧。”

 “咕嘻嘻嘻…”听完两姐妹卑屈的自我介绍后,神秘来客好象难掩高兴的样子,更转头向坐在他旁边的狩野说:“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调教呢,两匹都变成如此出色的奴隶了!”

 “!…”白帆里和美帆一听到男人‮音声的‬都心中一栗,那声音肯定是以前曾听过的,虽然现在仍未可断定来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认识的人。

 “特别是那妹妹,在一星期前仍是个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现在竟自动的像狗般的爬着地和耸起,真叫人难以置信呢!”

 “!…是你?不、讨厌!…呀呀!”美帆整个人立刻如被针刺般弹起,虽仍被典子的狗炼束缚着,但仍不顾一切地想挣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礼,否则后果可会很惨的…”典子的手上拿着一支细长的黑色,她手握的部份是橡胶包住的,而且上面有一颗红色的按钮。当她按着掣和把的前端金属部按在美帆的粉上时,立时一阵可怕的痹痛直向全身!

 “呀卡呀呀!”

 “电击的滋味怎样?再不守礼貌便会再加强电喔!”典子手上的是一种称为电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姐妹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服。

 “好,回到刚才五体投地抬起股的姿态吧!”

 “呜呜…姐姐啊…”“小帆…怎办好…”“你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宾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色的调教师。”狩野看见姐妹俩已屈服在残忍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隶的一切调教可放心完全交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调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来姐姐的奴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羡又妒呢!”

 “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

 “的确是,嘻!”

 “喂,两匹都把脸抬起!”姐妹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色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甚么?”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

 “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摩美打开了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狩野也不其然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

 “甚、甚么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全身颤抖,语音也带有怯意。“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

 “虽然是你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你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有人已在你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美帆陷入一片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拼命咬着下

 “嘻嘻,这面具是为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下来了吧?”

 “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幪头巾下。当然,两姐妹的视线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可是,结果头巾下出的一张头发半秃、脸部红润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

 姐妹俩都感到全身的血因惊讶和恐惧而倒,但是,几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的羞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甚么呢…是因为连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染谷眯着眼看着脚边的奴隶姐妹,以下的语调说着:“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你们呢!听说我两个可爱的女儿今天早上在为今晚的演出进行训练时,在这边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丑事呢!”

 “那、那种事已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是你女儿!”白帆里立刻鼓起勇气地抗议。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着姐姐的语气强硬地说。“我又怎会是那样卑劣的男人的女儿!”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你母亲应该有告诉过你,你的学费是谁付的吧!”

 “…”白帆里难以答话。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的。

 “而至于你,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爱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小偷猫儿,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你呢!”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爱财的性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

 “还有一件东西?”

 “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你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么地方?”

 “那、那个我可‮道知不‬,‮是概大‬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美帆拼命地虚张着声势。虽然是在这样羞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服。

 “这个顽劣的女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爱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你,一定要令你贴贴服服才行!”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帐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给我好好发落!”

 “不、讨厌哦!”“那、那个…‮道知我‬那文件在那里…”白帆里在此时突然话,她明知美帆再这样强硬下去必会遭恶劣对待,所以不得不出声去为她解围。

 “不行!姐姐,别说出来!”刚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诉过姐姐那本帐薄是在她带来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却绝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来还是老实说的好,否则你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喔!”

 “嘻嘻,果然还是姐姐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么地方?”

 “不行哦!别说!”

 “是在札幌火车站的一个出租行李柜中。”

 “?…”听到白帆里的谎话,头脑精明的美帆几乎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图,当下立刻装作很悲哀和不愤地说:“啊啊,为甚么要说出来?…那是假的,别要相信!”

 “嘻嘻,盗贼小猫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饶你哦!”“是真的。美帆一离开家门便立刻打电话给我,是我教她这样做的。”

 “但是,出租行李柜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吗?”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时去帮她续租的。”白帆里尽量冷静地说。从染谷的态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尽力令文件不会落入染谷手中,以作为后可能有利的条件。

 “你曾把一笔钱交给你朋友,拜托她帮你一直续租着,对吧美帆?”

 “…”“你那个朋友叫甚么名字?”染谷转而问美帆。

 “…”“快说!”啪唰!“咿!说了!是、是叫真锅恭子,和我读同一班的…”

 “电话号码呢?”

 “记不起来。”

 “别在说谎!”

 “是真的!我把电话号码全都存入了在携带电话中,但我的携带电话却留了在姐姐家中,你不信的话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爱顶咀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帮我查一查吗?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东京吧?”

 “这个…”

 “不,因为我在离开时锁上了门,而门匙则在我这里或白帆里身上,所以无论怎样也要由这里叫人拿去。”旁边的摩美连忙道。狩野立刻接着说:“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担心,既然她们两姐妹都已在这里,便不会再有谁可以从中作梗了。”

 “…”染谷虽仍是有点不快,但也只好依从狩野的提议,毕竟他作为客人也不可以勉强狩野派人通宵去帮他办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里和美帆都稍为松了一口气--既然明天才去找帐薄,那今晚应不会受到太残酷的拷问了。不过当然,她们今晚仍要继续奉仕这两个男人。

 “呵呵,既然问题已解决了,你们两个便用咀来服侍一下我们,给我们享受一下吧!”在狩野的提议后,他和染谷改为相对面而坐。

 “好,便让客人选择想谁服侍他吧!”

 “不、讨厌,绝对不要!…”

 “请安份点吧美帆小姐,若不听话便又要再尝电鞭的嗞味哦!”“呜呜…”在典子的威吓下美帆还是只有屈服,因为刚才的一下电击已令她的惧意深印于心。

 然而,她估计染谷一定会选自己却是错误的。染谷慎重地把视线互望向两姐妹的脸上,然后狡滑地说:“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时间,现在便先享受一下姐姐的奉仕技术,之后才好好的调教妹妹吧!”那样,便决定了由白帆里服侍染谷,美帆则服侍狩野。

 两姐妹便四脚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腿双‬间,把贴近向怒峙中的男人具。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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