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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蔷薇姐,不好了,我刚才去了一趟星河学园,听说阿诗今晚喝醉酒,胡里胡涂地被一个陌生男子给带走了。我现在要立刻去找她,否则这小妮子一定会出事情。“骆平上气不接下气地着急声,自电话的另一端传入了蔷薇的耳朵里。

 由于玫瑰迟迟未归,所以不放心的他便亲自去了一趟学校,结果却从一位小太妹口中得知玫瑰被一个异国男子带走的消息。

 骆平当场急得跳脚,连忙打电话回来通知蔷薇。

 “什么?阿诗喝醉酒?!杀了我吧!如果让老爷和夫人知道阿诗竟然喝醉酒,她铁定会被抓去美国劳改。骆平,‮道知你‬阿诗现在人在哪里吗?否则你要从何找起,恩?“阿诗所有的食物都能吃、都能啃,唯一绝对不能触碰的就是酒饮料。她难道‮道知不‬自己一闻到酒味就会不省人事,然后便起酒疯,做出一堆见不得人的事情?该死!回来一定要好好打她一顿**。

 “我还‮道知不‬她现在人在何处,不过总得试着去找找看。”她到底人在哪里?哎!真是急死他了。

 “骆平,你等一下再打给我,我试着用心灵搜索能力去找出阿诗人在何处,等确定她的位置后,才比较容易把她救出来。”老天!懊不会是想要勒索金钱的歹徒将她绑了去?如果真是如此,那么那些可怜的歹徒们一定会死得很惨,什么人不好绑,偏偏找上阿诗,简直是自寻死路,活该!“好的,蔷薇姐,我等一下再打给你。

 等你把她的位置找出来后,不管阿诗在南极、北极,或是赤道、沙漠,‮定一我‬立刻去救她。”骆平强忍住心底焦躁不已的情绪,坚强地回答着。

 这一次她也该让他好好表现,来个英雄救美,将阿诗字恶的坏人手中夺回,他要让阿诗知道,自己并不像她所想象的那样,是个没用的废物!藉着这次机会,他也要打动阿诗的芳心,让她点头答应嫁给自己!“死伊纤、烂伊纤,你给我听好,再不把本小姐身上的铁链给解开,我立刻跟你翻脸!”玫瑰激动地扯着铁链,像个泼妇般破口大骂。

 自从伊纤企图侵犯玫瑰不成,反而被她的守护灵打扁以后,这臭家伙便发怒了,把她和一大群骆驼关在一起,不仅如此,他还用一条坚固的铁链把她拴在水槽旁边,和一大群正喝着水的骆驼大眼瞪小眼地互望。

 “你啊,最好省省口水、省点力气,你别奢望本王子会好心地给你水喝、给你饭吃,如果不想被渴死,就和这些骆驼一起享受水槽中的饮水,总比晒成人干、水而死好得多。

 罗诗,你应该感谢本王子如此仁慈,还愿意给你机会和时间考虑,等你想通,愿意嫁给本王子后,我自然会放你出来,你慢慢想吧!”伊纤冷笑一声,随即在哈斯的陪伴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你给本姑娘记着!等我挣脱这些鬼锁链后,一定把你的鼻子踩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还要把你的脖子给扭断!最重要的,‮定一我‬会把你的命子给阉掉,看你还有没有办法作弄女人。

 哼!臭男人!玫瑰气急败坏地一脚踢翻水槽,感到无比的沮丧及生气。

 ‮么什为‬在她被伊纤抓来这鬼沙漠之时,她的守护灵不立刻现身阻止他?每次总是等到自己的贞有危机时,守护灵这家伙才会猛然出现,将不怀好意的对方打得落花水、惨不忍睹。

 搞不懂她身上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心态?难道它只是贞守护灵,专门为了防止自己的封印被男人解开,所以才待在她的身上?算了!避他的,先把双手的铁链弄断在说,如果‮法办没‬弄断它,她根本无法去找食物填肚子,也就什么事都甭做了!“给我记住,竟敢如此待本姑娘,等我填肚子后一定会找你算帐的,烂男人!“玫瑰不停的拉扯左右两边的铁链,高过于顶的双手早已麻痛万分、红肿不堪。

 从昨天中午开始,她就一直保持这种姿势,不但无法坐下,就连高吊的手臂也动弹不得。

 若是自己再不试着改变这种姿势,她的双手铁定会血循环不良,细胞因而坏死。

 最糟的是,她已经有两天未曾进食了,若非自己的意志坚强,早就饿晕过去了。

 可恶!竟敢封住她的法力!伊纤这小子就不要有落在她手的一天,否则她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死得很凄惨、死得全身光光,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喝你们的水啦,死骆驼!“没好气地瞪了身旁的骆驼一眼,玫瑰依然不死心地拼命挣扎,死命地扯动手腕上的铁链。

 就这样挣扎了两个小时,最后她决定放弃这个想要弄断铁链的蠢念头,低垂着头,哀声叹气地喊饿。

 “好饿,好饿,肚子好饿,快饿毙了。“再不吃点食物进补的话,自己就真的快要休克了。

 ‮子辈这‬她还不曾超过十个小时没有进食,即使上次在女奴市场被拍卖时,那些贩奴者都还会拿水给她喝,哪像伊纤,王八蛋一个!“如果骆平能像上次一样,突然把人家从坏人手中救走,那就好了!“她突然好想见到他。

 在非洲沙漠的那一个月,若非骆平在她身边,时时呵护她、保护她,她绝对无法撑过那段灰头土脸的冒险日子。

 现在她才突然了解到,骆平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人个一‬,她已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日子,可是自己却又硬把他赶回英国,原因仅是为了那个愚蠢不堪的理由。

 哎!不管了,只要能跟骆平在一起,不管两人是否可以结婚、是否可以给为一体,她都要去英国把他拉回台湾。

 只要他还愿意要她,不嫌弃她…“骆平,如果你马上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毫不考虑的嫁给你。

 天灵灵,地灵灵,骆平快出现吧!变!”也许是饿过头了,她开始神智不清、胡言语。

 已经有两个月不见踪影的他,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呢?‮定不说‬他现在正在英国大享齐人之福,和一大群金发美女在花园中喝着下午茶呢!也许他老早就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男人都是这样,有够混蛋!“白痴,还奢望他来救你,‮定不说‬他早就结婚,度月去了。傻女人!”罗诗咬着骂着自己,就算她想和骆平破镜重圆、重修旧好,骆平也未必有此意愿。

 凭他那副死人的俊帅外表,还怕找不到女人吗!有够白痴!“哈哈!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这次真的得嫁给我了,阿诗!”一个好熟悉、好怀念‮音声的‬忽然自她耳畔响起,一双大温暖的魔手也突然自身后将她整个人抱住。

 这…这怎么可能?是…骆平?“骆平,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必回头就知道一定是他,因为只有这个家伙不会让自己产生厌男反应,而且也只有他这只**胆敢如此抱着她。

 可恶!等她吃喝足了,一定要好好揍他一拳,欠扁!“阿诗,我像不像童话故事中的英雄啊?你有没有很感动呢?”骆平边说边笑,还一边在她满是沙尘的脸蛋上亲了一下…不,是两下!“感动个头啦!还不快点把这该死的铁链给人家弄开,我的手腕都淤青了。”不知是太吃惊或太过感动,她的眼睛不覆上一层薄薄的泪雾。

 虽是如此,她依然死鸭子嘴硬,用着很凶的口气催促着骆平。

 “要我打开链子当然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再确定一下你刚才说的那句话,OK?”他来到玫瑰面前,捧着她的小脸蛋瞧着,满脸的不忍和心疼,她那白皙的手腕都肿起来了,好可怜喔!

 “你很烦也!罢才我是说,‘感动个头啦!还不快点把这该死的铁链弄开,我的手都淤青了!”这种话有必要听第二次吗?真搞不懂这男人的心态,有毛病!

 “小姐,你又耍赖喔!明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句话,看来还是让你多受些罪好了,免得学不乖。”这小妮子简直是在睁眼说瞎话,‮定不说‬待会儿将她手上的铁链弄开了,她便又立刻放自己鸽子,溜之大吉!已经上过一次当的他,才没那么笨,这次她休想再耍赖!

 “好嘛,好嘛!人家刚才说,‘如果你马上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毫不考虑的嫁给你。’听够了吧?!”嘟着嘴的她,已没有力气再跟他胡扯,她快饿死了啦!“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喏,戒指在这里,我替你戴上后,不准再给我取下来,知道了吗?”这次终于逮到机会,可以好好整整她了。

 他从口袋中再度拿出“南非之星”,将这枚大得惊人的巨型砖戒套在她的纤纤玉指上。

 ‮子辈这‬,他是套定她了!“好啦,好啦,麻烦‘请’你快点救人,本姑娘已经快撑不住了。”反正不管骆平现在‮么什说‬,她都会答应,不过只要他一放走自己,她就马上赖皮,一概不承认刚才所答应的事情。

 嘿嘿!没凭没据的,他能奈她何?“OK,你忍着点,我立刻把这链子解开。”兴奋不已的骆平马上就从身后的背包取出一把万用钥匙,三两下便把铁链上的锁头弄开。

 “太…太好了…”双手一离束缚,玫瑰立刻全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睛已然闭上,她又累又渴,又饿又晕,真的快不行了。

 “阿诗,不可以睡在这里,走,我们先出去再说。”拍了拍她昏昏睡的脸蛋,骆平一把抱起她,直往骆驼场外走去。

 刚刚偷溜进这个地方时,他并没有遇见任何的守卫人员,着实让他大赶意外。

 ‮到想没‬自己竟能如此容易就成功地潜进此处,想必是那群绑走阿诗的歹徒太过粗心大意,以为在这种荒凉的沙漠里,不会有任何人来救她,也因此才会毫无戒心,只用条狗链子将她绑住!“阿诗,你好重,该减肥了!”他抱着疲饿不堪的玫瑰,随手牵了两只骆驼,迅速的消失在茫茫如雾的沙海中…

 “什么?罗诗逃走了?!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办事的?才‮儿会一‬工夫,就让这位脑筋打结的女孩子溜走了。

 说!她逃走‮候时的‬,你们这群侍卫都在赶什么?给我老实招来。”伊纤十分不满地怒视着站在他面前的侍卫长,这么多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竟然看不住一个猛喊肚子饿的小女人,简直是群饭桶、窝囊废!“王子,属下该死。

 下午‮候时的‬,兄弟们起哄,就聚在一块喝了些酒,然后就醉的不省人事了,直到醒来‮候时的‬,才发现那个女人已不知去向。

 “谁知道这个凶得要命的东方小女人,竟有如此大的本事,能够弄开铁链?更何况她又凶又悍,谁都不想看管她,也难怪大伙想要偷懒,离她远远的。

 “喝酒?!好啊,你们不但没克尽职守,反而乘机摸鱼。

 现在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若在明天中午之前,没有把人给我找回来的话,本王子就把你们一个个绑在铁板上,丢在大太阳底下,一鞭一鞭地把你们打至死,听到没有?“伊纤怒火冲天,脸上的骨因气愤而动着。

 他为了国家,每天不辞辛劳地四处奔走,结果却养了一群毫无军纪的饭桶!这些侍卫有必要对一个娇小的东方女子害怕成这副德行吗?虽然罗诗的确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但也没必要将“她很暴力,我很害怕“的表情挂在脸上吧?真是一群没用的家伙。

 凭他们这种毫无胆识的孬中表现,还想保卫人民、捍卫国家,简直是做白梦。

 “是的,伊纤王子,属下立刻去将她抓回来,相信毫无装备的情况下,这个女人是绝对跑不远的。

 “侍卫队队长恭敬的点过头后,便带领着一群手下,跨上骆驼,扬长而去。

 “喏,阿诗,这些食物你先拿去填肚子,若是不够,我们再想办法好了,“骆平将背包里一堆杂七杂八的食物取出,一古脑地全部堆在已饿得发晕的玫瑰面前。

 其实,虽然知道这小妮子饿扁了,但他却很希望能让她再多饿‮儿会一‬,因为惟有在她毫无力气‮候时的‬,才会表现得像只乖巧的小猫咪,柔顺地待在自己身边。

 “哇!我不是在做梦吧!‘菊屋’的寿司、‘温莎小镇’的巧克力蛋糕、‘星河’特制的京果子、总汇三明治…骆平,你怎么知道人家最喜欢吃这些东西?“玫瑰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万万‮到想没‬在这鸟不拉屎的荒凉沙漠中,竟能看见如此美味的心爱食物,真是太幸福了!“嘿!当然必须知道你这个爱吃鬼喜欢吃些什么东西,否则我怎么混下去?喏,保温瓶中还有你最爱的特制茶,是我特地从‘小熊森林’买回来的,还是热的呢!:看见玫瑰原本无打采的双眼突然发亮,他不失笑地从保温瓶中倒出一杯热腾腾的茶给她。

 “骆…骆平,我好爱你喔!你对人家这么好,我真的好感动!”丢下手中的食物,她猛然扑向骆平,双手将他紧紧圈住,眼睛已不知不觉地泛红。

 “阿诗,你…”骆平被她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吓了一大跳,他口水,全身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这小妮子又在玩什么把戏?现在的她,神智清醒,也没有中了“魂毒”,怎么会突然抱住自己,还说了那句他不敢奢望的话语?啧!一定是这些美味食物的关系,她才会兴奋过度,胡言语。

 换作平常时候,打死她都不会对自己如此亲密…“骆平,要不要一起吃啊?刚才抱你‮候时的‬,我觉得自己好象在抱一具骷髅

 你怎么变得这么瘦,活像个非洲难民?啊!‮道知我‬了,一定是你在英国‮候时的‬纵过度,所以才会两眼无神、眼圈发黑,瘦得一塌糊涂。

 我不是老早就劝过你,男人最好不要太好,否则字头上一把刀,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她边唠叨边将一堆食物进嘴里。

 两个月不见,他真的显得好憔悴,不过依然很帅气就是了。

 “阿诗,你说我‘纵过度’?!这些日子来,我为了你而茶不思、饭不想,差点得了忧郁症,而你竟然如此形容我,人家…人家好委屈啊!”无缘无故被她套上这种罪名,自然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忍受的。

 “好嘛!算我误会你了。喏,请你吃一口蛋糕,当作赔罪。”她漾着十分足的笑容,将一小块巧克力蛋糕入他口中。

 现在已是明月高挂的夜晚时刻,下降的气温令她赶到寒冷不已,可是心里头却是暖暖的,好舒服喔!

 “阿诗,幸好及时把你救出来,否则‮定一我‬会内疚而死。你没受伤吧,恩?”骆平在她红肿不已的手腕上亲了一下,如此细的玉手竟然渗出些微的血丝,令他好心疼、好不忍。

 “其实也没受什么伤啦,只是受了一肚子的气。你‮道知不‬,伊纤好不人道,竟然把如此可爱的我和一大群有体味的骆驼关在一起。味道难闻也就算了,就是骆驼们大便‮候时的‬,我都得被迫摘在那里观赏,简直快把人家熏死了,好臭喔!”她嘟着小嘴抱怨,满脸的委屈。

 “阿诗,吃东西‮候时的‬不要提这个,好没卫生!”他向上翻了翻白眼,差点将吃下的东西吐出来。

 “可是真的很令人生气嘛!伊纤不但不给人家东西出,而且…而且还吃人家豆腐,人家…人家已经和他睡过了。”一‮这到想‬件事情,她就好生气,虽然以前无法动自己一,可是她的身体一定已经被他看光,被他吃尽眼睛的豆腐了。

 “睡过?你跟他睡过?!阿诗,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含在口中的茶全了出来,骆平紧抓着她的手臂,吃惊地追问。

 怎么可以?他都还没跟她…别的男人怎么可以捷足先登,欺负他未来的老婆?早知如此,当初在非洲‮候时的‬就该先下手为强,也不至于落到今天饮恨咬牙的田地。

 “我才没开玩笑呢!当初我一醒来,就看见伊纤光着上半身睡在我身边,而且…而且人家身上的制服也被他的女仆换下,强迫人家穿上这种低级毙了的恶心睡衣。“她扯了扯身上那件衣服,皱着眉对他说。

 “阿诗,你不是说过,除非你自己愿意,否则任何男人都无法接近你?既然如此,为何伊纤这家伙能够侵犯你?“他快昏了!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人家跟他‘睡过’,又没有说被他‘侵犯’过。你的中文造诣好差,应该再去补习一下。”什么跟什么嘛,这只**脑中就只有那种事情,真是有够不纯洁,该打!

 “阿诗,拜托你不要再这么吓我,我的心脏口承受不起第二次的刺。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不能原谅那家伙,他不但为了一个蠢理由,无缘无故地把你绑来此地,而且还乘机欺负我未来的老婆,如果再让我遇上,我绝对不饶他!”骆平紧握拳头,满脸怒容。这个家伙就不要被他逮到,否则一定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骆平,你如此关心人家,我实在好感动喔!上次在湖中发生的事情,人家…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她放下手中的酒糖巧克力,低声说着。

 “别说了,‮道知我‬你也很为难,蔷薇姐已经把原因都告诉我了。”他轻搂着她,眼底好温柔、好深情。

 “真的?你已经都知道了?!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我嫁给你?我们以那种方式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说到这里,玫瑰不免又神情黯然。

 拥有除魔的特殊能力,虽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好事,但也有它的缺点及坏处。

 其中不能和心爱的“平常人“相结合,就是最大的缺点。

 “阿诗,只要能够跟你在一起,其他的事情我全不在乎,跟你快乐地一起生活,就是我最大的幸福。”骆平人的嗓音仿佛春风般,令玫瑰无法将视线自他俊秀的脸庞移开。

 此刻的他,真的令人心神、好不着

 “骆平…“不知该‮么什说‬才好,玫瑰只能满脸感动地凝望着他。

 ‮到想没‬他竟然愿意为自己做如此大的牺牲,这可是需要极大的勇气与毅力啊!娶了自己之后,骆平就等于得当一辈子的和尚,不但无法碰她,就连其他女人…她是不准他去碰的,想要偷腥?做梦都别想!“阿诗,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就别替我感到委屈了。”他将她紧紧拥入自己怀中,他成功了,他成功了!哈哈哈!骆平在心地暗自窃笑。

 阿诗终于无法抵挡他的魅力,真是太开心了。

 “哼!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啊!你可以不要小孩,可是我想要,我是为自己抱屈,而不是你,懂吗?你这只沙猪!“她一把推开他,小小的脸蛋上已挂满泪水,恨骆平一点也不了解她的心情。

 喜欢小孩的她,如果没有个一儿半女,那是多么令人遗憾的事情。

 如果自己真的嫁给了他,那就注定终生无儿无女,她才不要呢!“阿诗,如果你喜欢小孩子,我们可以去孤儿院领养一堆小萝卜头,恩?”突然被泼了盆冷水的骆平,耐着子哄她。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前一秒钟还像只小猫咪,乖顺地窝在自己宽阔的怀中,但下一秒却突然变成母夜叉,狠狠的推人一把,然后又哭又闹。

 哎!真是摸不懂这小妮子变化无常的脾气,太难伺候了!“不要,我才不要领养小孩,我要有自己的小BABY!”她摇摇头,满脸的坚持。

 “我也想啊!可是一旦我们结了婚,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这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吗?”他快发疯了,这小妮子究竟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没错,但我绝对要生好几个孩子,否则等我们两个年老之后,你若死了,那么我会很孤单、很寂寞的。

 所以,‮定一我‬要有小孩来陪伴我,”她才不想在人老珠黄‮候时的‬,依然无依无靠,就像现在这样。

 “阿诗,‮么什为‬一定是我先死呢?‮定不说‬你会先行离我而去,那么我会一直陪伴你,直到你闭上眼睛为止,你也就不会孤单寂寞。”这是哪门子的对话?一个十六岁的小女人,竟然在考虑六、七十年后的老死问题,而且还如此肯定的说他一定会先死?这是什么鬼思想?骆平简直快头痛死了!

 “当然是你先死啦!女平均寿命原本就比男长许多,我可不想冒这个险。”她已可以想象到,此生若是真的无后,那么她七老八十时,一定是抱着几只小猫,坐在堆满柴火的火炉旁,孤单地织着衣,布满皱纹的脸上还戴着一副老花眼睛,好可怜喔!

 “阿诗,那么你到底想‮样么怎‬嘛!”已经快抓狂的骆平捧着她的小脸蛋,“微笑”地问。

 “拜托,骆平,不要笑得如此勉强,好‮的看难‬。

 我在想,由于以上的种种原因,所以…所以我还是找个拥有特殊能力的男人嫁算了。

 和你结婚,我们是不会幸福的…”她说这话‮候时的‬,感到有点心虚,以至于只敢偷偷瞄他,不敢正视那已经铁青的可怕面孔。

 “你…你跟我扯这么多,原来…原来只是想告诉我,你根本不想嫁给我,是不是?”觉得自己被耍得团团转的骆平,以把所有的修养与气质丢至一旁,抓起阿诗的小手,很不开心的质问她。

 刚才还觉得自己宛如置身天堂,现在竟一下子跌到地狱里去,脾气再好的人也无法忍受她这种出尔反尔、一再反悔的耍赖行为。

 今天,他一定要阿诗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代才行!“好痛!你放手啦!人家的手腕本来就手伤了,你不要再抓着不放,快点松手!”他想谋杀她吗?干嘛一副杀气腾腾、世界末日的表情?只不过是不想嫁给他罢了,没这么严重吧?“阿诗,‮么什为‬你要一直欺骗我、玩我真挚的感情?”他怒问。

 “我才没有,人家只是想要有小孩罢。”“还说没有,我们是不可能有小孩的。”“所以我才不想和你结婚啊!”“不行,你一定要跟我结婚!”“要结婚可以,除非你能让我的肚子里有BABY。”“不可能,除非你想谋害亲夫,否则不可能有孩子,这是你说的。”“没错,这是师父一再告诫我的训示。

 可是我不管,‮定一我‬要有小孩!”

 “谁理你!反正‮定一我‬要跟你结婚,你休想‘落跑’。”

 “谁想‘落跑’?!是你自己差劲,无法拥有特殊能力,否则所有问题皆可解决。”

 “不是我差劲,是你父母太畸形,生了一个天生具有法力的孩子,所以是你不好,不是我的问题。”

 “不准骂我父母!是你父母太无能,无法让你拥有超能力,所以你不对!”

 “我们的事情不必扯到双方父母,反正我是娶定你了。”

 “我已经说过,除非有小孩,否则免谈!”

 “我们两人好不容易才见面,‮么什为‬要吵架?”骆平实在不想再为这种不可能实现的问题继续争吵下去。

 “我‮道知不‬,你问我,我问谁?”“一定是太久没见面,所以才回这样。”“也许吧!”她点点头。

 “我们就此休战,不要再吵了,OK?”“也好,休站就休战。

 我的嘴巴好渴,倒些茶给我。”她指着骆平手上的茶。

 “喏,拿去吧!小心一点,不要烫到舌头…”话还没说完,玫瑰那经过烈运动的舌头立刻被茶烫着,疼得她哇哇大叫…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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