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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希骥快步迈向教堂后方,只见闹烘烘的休息室中,果然正上演着一段“精彩好戏”

 “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抢人家的丈夫?”

 “我没有抢,是她自己甘心出让的!”

 情节的发展似乎快进入高了,所以他并未出面制止。

 “拜托你们别再吵了,这件事要是揭穿了,对谁都没好处的…”不过忙着劝架的唐郁芳,仍旧发现了希骥的存在,“啊?”

 回头的叶凝香则是愣了愣,而后喊道:“骥,你快叫人把侯立群撵出去,他想破坏我们的婚礼呢!”

 好厉害的女人,反应快的嘛!

 为了防止别人参观他的家丑,希骥合上了门。

 “我想,你的前夫只是好意来祝福我们而已。”

 前夫?他怎晓得这个秘密的?不是说她只字未提吗?

 与母亲互衬的叶凝香,不由得心惊胆跳了。

 “你也知道我是她前夫?”愕然的侯立群,登时松开手。

 接到辞别的电话时,他还以为她提及的那个GiGi,是凝香安排的“离间手段”呢!但现在听起来,情况似乎并非如此。

 睨了眼新娘子,希骥笑说:“其实我并不介意她结过婚。倒是你,似乎仍有点舍不得这个老婆?”否则他怎会挑在这节骨眼,还跑来纠不清?

 “我怎么可能舍…”不得!

 “我明白!毕竟尝过她滋味的男人,哪个不‘神魂颠倒’的?”

 耶?怎么希骥的用词,跟她的“如出一辙”?难道

 心中怀疑的叶凝香,自是不敢明问了。

 不过侯立群却十分肯定,当晚他与前在逃生门后争吵时,那道若有似无的脚步声,并非他的神经过敏。

 不解的是,如果那天希骥也在场,那为何他还要娶凝香?除非…

 “我和凝香的谈话,你究竟听到了多少?”

 “不多不少。”希骥挖苦道,“刚好知道她优异的技,原来是归功于你的调教。”

 “你…”都听到了?

 讶眼圆睁的叶凝香,心中只有“完蛋了”这三个字。

 “哈哈哈!”而大笑不已的侯立群,也终于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笑什么?”希骥则感到奇怪。

 “女的**无,男的愚昧无知,真是‘绝配’呀,哈哈…”

 可恶!这家伙居然骂他愚昧无知?

 希骥正想出拳教训,但他却深深鞠了个躬。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婚礼了,请接受我诚挚而衷心的祝福…”

 这意外的转变虽令人不解,但当希骥扭开门后竟跌撞进一堆“不速之客”的怀中,更教他错愕。“你们——”原来他的朋友全躲在外面,

 单豫雍一脸尴尬道:“‮起不对‬!我们不是存心窃听的。”

 夏录也心虚地附和:“我们是怕你遇到麻烦,所以…”

 “难得你有这么一票关心你的朋友。”侯立群突然问,“对了!凝香可曾告诉过你,她还有个小名叫‘’的妹妹?”

 “Shit!”新娘子不捂起脸,低咒前夫的多管闲事。

 而他抛出的问题,果然令希骥瞪大了眼。

 趁着新郎倌呆愣之际,侯立群很自动地为大家关上门。

 十秒后,门板的彼端即透穿出希骥的吼叫声——

 “你们这对满口谎言的母女,究竟还该死地瞒了我多少事!”

 预料叶凝香将会被出所有的答案,嘴角‮住不忍‬微微上扬的侯立群,便从容地步出教堂。

 这时屋外是一片细雨,走在蒙蒙水气中,他倍感形单影只。

 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成全和希骥。因为‮道知他‬,若是真心爱‮人个一‬的话,就该让她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

 淡淡的药水味沁入鼻内,模糊的影像渐渐清晰——

 那是一位微笑的护士小姐。

 再看看腕上的点滴,从昏中醒来的叶凝,真是被眼前的仪器设备给吓坏了。

 “天哪!我发生什么事了?”

 “这里是机场的急诊处。你在CHECKIN时突然晕倒了,所以被送来这边休息。”

 “原来如此…”

 叶凝忐忑的心才稍平复,昏前的悲伤情绪又衔接而来。

 算算时间,婚礼应该举行完了吧!

 能够离希骥的掌控,她应该大呼幸运的,而矛盾的是,逃婚成功的她,竟有着“新娘不是我”的遗憾?

 “现在感觉如何?头还晕不晕?”

 护士‮音声的‬打断她怅然的思绪。

 “谢谢!我感觉好多了。”

 “幸亏你有朋友随行,否则我们还得费番功夫通知你家人呢!”

 “朋友?”正想问她哪来的朋友,又推门而入一双俪人。

 女的一进来,就冲过来猛拉她的手。“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

 “你…”

 “还记得我吗?我是欧慕华的老婆——夏录!”

 叶凝岂忘得了这对曾热情招待过拍摄小组的夫妇?她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的乍然出现,而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凝香好不容易醒来,你可别把她又摇昏了。”欧慕华示意护士小姐先行出去后,又笑道,“不过说实话,我们都很担心你呢!毕竟这么大的打击,并非常人能承受…”

 “打击?”她眨了眨困惑的大眼。

 夏录接着说:“希骥那臭小子好过分喔!为了喝这顿喜酒,我们百忙中从国外赶来,哪知他临阵给我落跑?”

 太令人惊讶了!希骥居然逃婚?

 虽然早预料到这段婚姻无法长久,不过它OVER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心地善良的叶凝,不感谢上苍保佑她那自愿牺牲的姐姐,总算免去“离婚”的程序了。

 而这厢的欧慕华,亦是暗暗庆幸提前搭机返国的决定。

 “说来可真巧呢!我和小录刚到机场,就看见被抬上担架的你…”

 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本来他打算通知快急疯了的希骥,但是小录说的对,若不趁机“以牙还牙”,想报上回被恶整的大仇,恐怕得等下辈子!

 “凝香,你不是想出国散心吗?”佯装不知她身份的夏录,还故意热心地说,“不如跟我们一道回英国吧!我相信那里将是你疗伤止痛的好去处。”

 “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

 “你担心希骥会知道?安啦!我要敢一个字的话,我就不姓夏。”

 拍脯保证的她,其实已有“大不了从夫姓”的退路。

 “你们毕竟是朋友,而如果他刚好要去英国…”

 “朋友?”欧慕华马上冷哼道,“希骥还欠我一笔‘钜债’,除非那小子答应偿还,否则我不会允许他踏进英国一步的。”

 以“爱德华爵士”的地位,叶凝当然相信他有此能耐。

 “可是…”

 “没有‘可是’了,你非得跟我们走不可。”

 “‮么什为‬?”夏录强硬的态度反令她起疑。

 “因为你的肚子里——”

 “小录!”唯恐她的冲口而出会造成变数,欧慕华连忙使眼色。

 “老公,我们不能剥夺她‘知’的权利。”夏录严肃地对她说,“刚刚医生才检查出,你的肚子里有‘异物’,而且体积可能会继续扩大,以台湾目前的医学技术,绝对没人敢替你把‘它’拿出来。”

 信以为真的叶凝,不愣了。难怪她最近老觉得疲倦无力,偶尔还头晕想吐,原来…她的身体内长了肿瘤?

 “不过你别害怕,英国有位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而且从未失手。”夏录一面说着,一面对欧慕华眨了个眼,“是不是呀,老公?”

 “对对对…”连声附和的欧慕华,其实已经快笑出来了。“小录就是担心你随时有可能晕倒,所以才坚持要你跟我们回去。”

 虽不想麻烦人家,但这攸关了身体的健康,叶凝只得点头同意了。

 “好,我跟你们回英国。”

 ?

 尽管当事者始终三缄其口,“取消婚礼”这么大条的新闻,仍是喧腾了一个多月后才告平息。

 然而“希氏娱乐”一点也不平静。

 拗不过一群高级主管的央求,安琪拉今天只好硬着头皮,帮大家去探询明年度的活动表批准没?

 走进董事长室,只见希骥手握酒杯,正望着玻璃窗外发呆。熊猫般的黑眼眶和一脸的落腮胡,似乎又比昨多了几分憔悴。

 这阵子以来,他成天像只无头苍蝇似,找寻着叶凝的下落。偶尔到公司一趟,他不修边幅的模样和满身的酒气,可把大家都吓得不敢进来,唯恐倒霉被台风尾扫及。

 “你真该照照镜子,好瞧瞧自己变得多可怕。”

 希骥才不在乎外貌变得如何,他只关心一件事。

 “有她的消息没?”

 “目前的线索,只有叶小姐去香港的出境资料。不过,从香港转机的旅客实在太多了,找人谈何容易?”

 一仰而尽杯中的红,烦闷的希骥干脆整瓶拿来灌。

 “别再喝了!”安琪拉立即上前夺下。

 “你管太多了,安琪拉。”森冷‮音声的‬从他那充满酒气的口中迸出。

 “可是你这样牵肠挂肚,叶小姐会知道吗?”冒着惹恼老板的风险,安琪拉壮胆直言道,“整的醉生梦死,又能挽回什么?”

 从不过问上司私事的她,难得也会出关心,希骥的怒焰不平息下来。

 真相大白后,他的心不仅因为误解而愧疚,那份受思念折磨的苦楚更让他领悟到,他爱凝之深切,已远甚于生命。

 可惜为时已晚,她竟如同蒸发的热气般无影无踪,连唐郁芳都‮道知不‬女儿上哪儿去,而她若是决意“永远消失”的话——

 噢!老天!可别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惩罚他过去的那段荒唐啊!

 “你不明白!失去她,等于失去了全世界…”揪着凌乱的发丛,他颓丧道,“现在的我,只是一副行尸走而已!”

 安琪拉轻叹了声,‮住不忍‬要摇头了。

 想不到玩世不恭的希骥,居然也躲不过爱神的利箭?身为女人,也是下属的她,真不知该替那些被玩过的同胞们喝采,还是替老板感到难过。

 既然多说无益,不如留给他一个冷静的空间。

 “就算是行尸走向,也麻烦你在醉倒前,记得先把公文批一批。”

 安琪拉走后,希骥的意志尚在烈酒与满桌的公文之间挣扎时,他的专线电话响了。

 “嗨!我是慕华。”随着答录机的启动,好友愉快‮音声的‬刺耳地播放着:“逃离了婚姻的枷锁,咱们的风公子应该过得很惬意吧!”

 吱!这混球是嫌他心情不够烦吗?居然打电话来揶揄?

 “对了!我寄给你的快递收到没?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

 什么快递?

 希骥余光瞥见文件堆中的一个小包里,便顺手撕开。

 意外的是,其中竟有十来张叶凝的相片,而背景全是欧家的豪宅?

 “我敢说这部‘写真集’,绝对是你看过中最的一本了…”

 未待对方说完,他立即接起电话:“该死的!你一直知道她的下落?”

 “原来你在呀?”欧慕华笑道,“我以为你又沾花惹草去了。”

 “少跟我打哈哈。说!你干嘛要把藏起来?”

 “一个已经‘管严’未期的男人,哪里还敢藏女人?我们只是刚好在机场巧遇,然后小泉就邀请她来家里作客了…”

 “我马上赶去英国。”他迫不及待要见心上人了。

 “这恐怕很难喔!我才刚向英国政府申请限制你的入境呢!”

 “你——”希骥气得跳起来。

 “‮道知我‬你一定很生气,但是我已答应叶小姐不让她受扰,就得说话算话。”

 “你是存心报复我的,对不?”哼!亏他们还是换帖死咧!“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罢休?”“这个嘛…”

 那头犹豫的沉,突然介入了女子娇美‮音声的‬。

 “嗨!我是小录。是这样子的,我们刚举办完一场慈善拍卖会,由于募得的款项与目标实在差太远了,所以希望你能…”

 “赞助是吗?”希骥马上开机,准备透过网路汇款,“你想要多少?”

 “不多。”夏录贼贼笑了下,“只要…二亿。”

 希骥不了口寒气,“这算哪门子的募款?你分明是勒索嘛!”

 “是喔!而且那不知情的人质,还会乖乖地帮我算钱呢!”她威胁地补充,“如果你觉得这项易不划算,那我们也只好将她售出去了。坦白说,已经有好几个英国佬向我们询问她的身价了咧…”

 俗谚道:“惹熊、惹虎,千万别惹到恰查某!”希骥实在好后悔当初招惹了夏录这个悍妇!

 心一横,他咬牙切齿说:“报上你的银行帐号!”

 “你答应了?”

 夏录原本不太有把握能成的,怎知希骥会如此干脆,足见叶凝在他心中的份量。

 “听说四剑客里就属你最吝啬了——当然啦!对女人除外。”

 “你的那些挖苦,可否留待我去英国时再说?”

 “岂敢!”报完了银行帐号,她不忘发表感谢词:“谢谢你对。世界儿福联盟。的慷慨资助。虽然价码是高了点,不过我保证你绝不会后悔的,毕竟这种‘买一送一’的商品,可不是随时都有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少…”希骥脑中乍然闪过一个可能,他急忙问,“慢着!你的‘买一送一’是指——”

 “你说呢?”夏录神秘一笑,“或许还是个‘带儿’的呢!”

 ?

 “小姐又去散步啦?”

 “嗯!我采了些鲜美的野果回来。”叶凝将篮子交给了守门的老妪,兴奋地说,“苏珊,我们今晚又有水果派可以吃了。”

 “这几天风大,还是少出门吧!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好好照顾…”

 “‮道知我‬!”她嫣然一笑,“但也不必老拿我当三岁小孩呀!”

 “可是你的身体…”

 “放心,搬来维克调养的这一个多月,我就不曾再犯过头晕了。”说着她快步踩上阶梯,“我先去冲个澡!”

 苏珊立即惊呼:“小姐,你别用跑的嘛!”

 叶凝上楼后,穿过两个回廊,就是她的卧房了。

 柔软的俱,舒适的纯羊地毯,防滑的浴室还装了紧急呼叫铃,主人待客之用心可见一般。

 叶凝淋浴完毕后,光luo着身子走向梳妆台。镜中气红润的人儿,其实一点病容也没有,唯独那微突的小肮今她担忧。

 虽然医生说她的身体太虚,不适合长达十小时的大手术,不过照肿瘤成长的速度,只怕等不及他们认可的“健壮”,她的肚子就大得难以见人了。

 叶凝净顾着浏览体态的变化,丝毫没听见合门的微响声,直到察觉背后似乎有人在盯视,她才猛然回头——

 天哪!是希骥那双炯亮的黑眸!

 讶愕的她想躲入浴室,却不慎被椅脚绊倒,幸亏有人抢先当了垫。

 “唔…”闷哼一声的希骥,‮住不忍‬要抱怨了:“怎么你一见我就跑的‘恐惧症’,还是那么严重?”

 但是这全贴的抱姿,却令一丝不挂的叶凝相当不安。

 “快放开我!你这个可恶的入侵者!”

 “我不放!就算我死了,我的魂也要赖着你!”

 这、这算“生死相许”吗?叶凝不觉愣了下。

 “我的宝贝呵!”希骥紧拥她姣好的身躯,低呼道,“你可知道我的心肝差点被你的出走给撕碎了?”

 视那张俊美无畴的脸,她发现他瘦了许多,凹陷的眼眶仿佛长期睡眠不足似,看了教人好生心疼…

 不!别上他的当,这个男人太擅长演戏了!‮定不说‬他苦内计的背后,正藏着残酷凌迟的阴谋咧!“你不是逃婚了吗?干嘛又跑来跟我纠不清?”

 “如果出席婚礼的新娘真是你,我会逃吗?”希骥捏了把她的秀鼻,说,“你差点害我的终身幸福葬送在令姐手上了,凝小姐!”

 “你…”怎么会识破的?

 “‮么什为‬不告诉我?”他热情地轻摩她的纤指,嘎声道,“早知你们是不同的两姐妹,我跟你也不至于一波三折了。”

 “这有何差别?”她的口吻含酸涩,“反正…你只是对‘凝香’的体产生暂时的兴趣,一旦腻了就会有新宠顶替。”

 “你是指GiGi吗?”他懊恼地拍额,“哦!这的确是一场乌龙大误会耶!”

 希骥唯恐叶凝着凉,先替她披上外套,然后将误会的缘由娓娓道出。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我承认!我的报复之策是‘猪头’了点。”

 “不管你的动机为何,你也不该差劲到先跟我姐姐上了,而后又找别的女人狂。”这一点,她实在无法释怀。

 希骥的脸色立即一沉,“是凝香亲口‮你诉告‬,我跟她有染的吗?”

 早知那女人还有“造谣”的罪状,他就不单只是“取消婚礼”而已了。

 “没有,不过…”姐姐是那么的夸他温柔、体贴。

 “在听见她和侯立群的谈话时,我没当场跳出来掐死人,还能继续笑脸陪她同员工们敬酒,已算是忍耐的极限了。何况她那晚喝得烂醉,连路都走不稳了,我能对她怎样?”

 “即使你们之间是清白的,但你怎能在玩了GiGi之后还强暴我?”

 说到此,叶凝‮住不忍‬激动得下泪来。

 “‮起不对‬、‮起不对‬、‮起不对‬…”希骥拍慰她颤抖的身子,好生心疼,“我当时具是气疯了,才会那么鲁的。”

 叶凝继续委屈地控诉道:“‮道知你‬吗?回家后,我虽然洗了足足两小时的澡,可我仍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肮脏…”

 “你一点也不脏。因为自己的指头,我半都没碰着,她只是个纯表演的钢管女郎而已。”

 她立即停止啜泣,“真…真的吗?”

 “拜托!你当我‘跑马拉松’啊?”他将她抱上,“我若真的和她风一夜,哪来的精力再跟你翻云覆雨两回合?”

 照常理判断,一个历经长时战的疲兵,的确很难保持着如此旺盛的气势。不过,‮定不说‬他真有“七次郎”的能耐咧!

 见她的脸上仍有疑虑,希骥便指天郑重道:“我发誓!自从有了你之后,我的‘子银行’就拒绝对外开放了。”

 “你就会贫嘴!”她忍俊不住。

 “不是贫嘴,而是我真的爱惨了你。”

 “什么?”叶凝的眼瞳瞬间全灿亮了。

 天哪,他终于吐出那个字了!

 “我爱你!”希骥苦笑道,“早想跟你说这三个字的,哪知又平白兜了那么一大圈。”

 “骥…”叶凝才欣喜若狂,却又瓒起愁眉。“只怕造化弄人。现在我的‘病征’越发明显了,不晓得我们俩能否长相厮守呢!”

 “病征?”希骥随着她的忧眸移至微突的小肮,哈哈大笑了,“傻瓜!你只不过是怀了孕,生完孩子后,肚子就自然消啦!”

 “怀孕?可小录明明说是肿瘤…”

 “她担心你会拿掉小孩,才串通医生骗你的。”

 叶凝听了,真是既惊又喜。

 由于她的经期两个月来一次,所以未曾怀疑过这个可能

 “难怪了!他们给我吃的‘药’,都像是综合维他命的味道…”

 而她居然还相信它有“停经”的副作用?

 哦!她真是一个超级大白痴!

 “我倒是打从心底感激小录那套‘善意的谎言’呢!”握住她满的雪脯,希骥的瞳心浑是望的火簇,“宝贝,我好想要你…”

 羞晕满布的她,又何尝不想?“可是小宝宝…”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没问题的。”“别怕!‮定一我‬会很温柔的。”

 随着他高明的挑逗,叶凝浑身的细胞全亢奋‮来起了‬。

 “嗯啊…”

 尽管希骥所引爆的情如狂,但她却感到无比的安心。

 因为在这甜蜜的融合中,‮道知她‬——自己已找到了真正的避风港!-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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