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居然走了,连一句话都不留就走了!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前一天还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居然转眼就来个彻底消失。
知府说他们是回都城了,也许是那边有什么急事,但是她却无法释怀。
赫月夜蹲在铺子的厨房中,无
打采的看着眼前的一个个面团。
好吧,说不嫁他的人是她,说不要与人分享爱的人也是她,从他身边跑开的人更是她,但是他的消失却让她无法适从。
她想要见御承,很想、很想见到他那张冷淡、漠然的脸,想看到他嘴角偶尔浮现的浅浅微笑,感受著他把自己拥入怀中的温暖,那让她觉得无比的安心。
她么什为会如此思念著人个一呢?仅仅只是分别了十多天,却思念得要命。
“月夜,你的包子倒是做好了没…”晓珂推门而入,却在看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改口问:“怎么了?又在想七王爷了?”
“他居然连说都没和我说一声就走了。”她慢
的走到桌子前,开始
著面团。
“也许真的如知府所说的,他是有什么急事。”晓珂安慰道。
“他总是这样,霸道的决定一切,决定那个赌约、决定要娶我、决定要离开,却没有想过我能不能接受。”她
面团的力道越来越大,仿彿把手中的面团当作了御承。
“这…也许皇家的人都比较霸道吧。”
“最可恶的是,他还喜欢戳我的脸、啃我的手指。”可怜她的脸和手指,已经伤痕累累了。
“这…呃,这癖好就那个了点…”
“还有啊,他老是用他的美
来勾引我,完全没有想过我会不会
鼻血耶!”
“这个…月夜…”晓珂很想提醒她,现在的话题和御承离开好像一点关系有没都。
赫月夜
著面团的力道,大得已经使得桌子开始晃来起了。
她手中的面团一分为二,吓了晓珂好大一跳。
“好,我决定了!”她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两手握拳,一副满怀雄心壮志的样子宣布。
“决定什么?”晓珂一愣一愣的问。
“我要去都城!”她晶亮的双眼闪烁著坚定的火焰。
“你要去找七王爷?”
“嗯。”她用力的点头。
“然后呢?”
“用力的踩他一脚,如果可能的话,再打他几拳。”赫月夜比手划脚的说著。
“再然后呢?”
“告诉他,就算我不嫁他,他要离开好歹也应该和我说一声!”
“没了?”
“没了。”
“就这样?”
“就这样。”
晓珂无语问苍天。她就为了这样的理由千里迢迢跑去都城,是不是可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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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战况呈现一面倒,几乎所有的人都可以预料到这场战争的结局是什么。
穿著一身银盔的御承骑在马上,冷漠的注视著战场上的一切,血
成河,堆尸如山,对他而言都不过是无聊的场面而已。
他唯一想知道的是,这场仗什么时候可以全胜。
“王爷,这是敌军将领送来的降书。”副官上前道,后面跟著一个敌方的士兵,手中则捧著被白绢包裹着的降书。
“降书?”若是他们降了的话,这场仗就可以马上结束了。“拿过来。”
副官准备从士兵手中拿过那封降书,却被对方避开。
“奉我军主帅命令,这封降书我必须亲手
到七王爷手中。”那名士兵义正辞严的表明立场。
“大胆!”副官喝斥。
“亲手吗?”御承扬了扬眉,翻身下马,笔直走到士兵的面前,伸手去取降书。
说时迟,那时快,士兵从降书底下摸出了一把轻巧却锋利的匕首,朝著他猛刺了过去。
“王爷小心!”副官大叫著警告他。
下一刻,却见匕首已然落在御承的手中,而锋利的刀尖正抵著士兵的眉心。
“原来只是行刺啊,枉费我还期待了一下。”
“王爷!”副官哭笑不得。哪有人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把他带下去。”他挥手道。
“带…带下去?”副官诧异的问。
“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
“可…王爷不杀他吗?”若是以往的话,恐怕这刀尖绝对不是抵著眉心,而是直接刺进去了吧。
“一切依军法处置。”他轻敛下眸子。
不杀,只因为他答应过月夜,她不喜欢他杀人,那么他便不杀。
“月夜…我很想要见你呢。”他喃喃低语。
等见了面后,他要告诉她,自己只娶她人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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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比赫月夜想像的更大、更繁华。
她只是一心想来找御承,但是却忘了去想她一个平民女子,根本没那么容易见到一个王爷。
在王府门前吃了几次闭门羹后,她也顺带得到了一个讯息——七王爷此刻不在都城,正在苗州镇
叛
,换言之,她根本就是白来了。
闷闷的坐在茶楼里,赫月夜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著茶,顺便看着茶楼外的繁华街道。
镇
叛
,那一定是很危险的吧…
他是这个国家的战鬼,统领过无数大小战役,没有他打不赢的仗,他的军事才华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可是她难免还是会为他担心。
“锵!锵!”
街道上突然锣鼓声四起,一群官兵跑了过来,把街上的人
推到路的两旁。
“这是怎么回事?”赫月夜奇怪的问著添加茶水的小二。
“这位姑娘,你不是都城人,所以不晓得,这是七王爷班师回朝了。”小二喜孜孜的道。
班师回朝?“御…七王爷回都城了?”
“是啊,大家都去看热闹了呢,七王爷可是我们都城有名的俊俏男子。”小二的语气中不无自豪,“姑娘,你运气好,来这里正好瞧见了七王爷的风采,换成是旁人,定不说还没这个机会瞻仰尊容呢。”
小二说罢就下去了,赫月夜接著又听到隔壁桌的议论。
“这次的苗州叛
,七王爷又大获全胜。”
“他只花了十三天的时间就把叛
平定,恐怕以后各州、各城都会心生惧意,不会再轻易起兵反叛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道。
“不愧是七王爷,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打了一百三十天都未必镇
得了这场叛
。”又一人大声赞叹。
“不过七王爷今
就回城,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从苗州到都城就算快马加鞭也需要三天的路程啊。”
“照这时间来看,应该是连夜赶路吧。”
“七王爷这是有什么急事吗?都已经获胜了,为何还如此之急的赶回来?”
“谁知道呢。”
他们说话间,马蹄声越来越近,外头喧哗音声的也越来越大,不少人都聚集在街道两边,等著要目睹战鬼的风采。
赫月夜站在茶楼二楼的倚栏前,低头望着街道上的景况。
他已经回来了!自己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了吗?
远远的,她看到一团身影慢慢变得清晰,他穿著一身银白盔甲,骑在黑马之上。冷峻的面容,没有弧度的
角,以及那深邃得让人无法看透的双眸,让她贪婪的想要看得更多…
他如缎般的黑色发丝用一块方巾简单的扎着,松软的垂落在肩膀上。
他就像是天人一般高高在上,浑身散发著强烈的疏离感,让人无法靠近,只能仰望。只有眉宇间微微
出的疲惫,才让他来起看有了一丝凡人的气息。
“御…承…”她情不自
的唤著,声音却被周围音声的所淹没。
“御承!”她再一次喊道,但是周围欢呼音声的实在太响亮,她的喊声再一次被淹没。
听不到…她音声的,他根本无法听到!
赫月夜失望的垂下了肩,眼睁睁看着他就要经过茶楼而去,倏地,她的眸子瞠大——
因为那骑在马上的人突然抬起头,朝著她所在的方向望来。
他也许是听到了吧?!
她看到他的
动了一下,像是在说著两个字——月夜。
他看到她了?!
赫月夜不敢置信的捂著
。
那张原本漠然的脸庞浮现一丝笑意,就像是雪地上突然出现的阳光,让所有人都目眩了。
御承直接从马上跃起,身子几个起落,不过眨眼的工夫便来到她的跟前。
“月夜,我好想你…”他呢喃著,闭上双眸,弯下
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取著她发间的清香。
赫月夜呆呆的愣著,有一种现实却又虚幻的感觉。
周围嘈杂音声的渐渐的停止了,然后变得寂静无声。
“我很想要见到你,想像这样抱著你,和你说话。”他说著,双手搂住了她的
,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你呢?是太想我了吗?所以才会来找我?”
“我…”不是的,才不是这样!她想要对他吼,告诉他自己来这里只是为了踩他一脚,打他几拳,质问他么什为没有和她道别。
可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都化成浓浓的思念。
原先那些话只不过是来找他的借口罢了,只为了掩盖自己对他的思念…
是的,她也很想、很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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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找御承,绝对不是为了来给他做包子的!
承王府内,赫月夜不敢置信的瞪著把她抱到厨房的御承,而原本就待在厨房中的那些厨子和丫鬟,早已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一样。
这样的表情她太熟悉了,一刻钟前,她在街上候时的,就看到好多人
出这样的表情。
“我想吃你做的包子。”他把她放下,如是说道。
“什么?你一路从街上把我抱到府里,就是为了说这个?”她差不多丢脸丢遍全都城了,而他却告诉她,原因只是为了包子!
御承盯著她脸上的绯红。“你的脸很红。”
“…”她深呼吸,努力平复心情。
“你是在害羞吗?”
“怎么可能?!”她哇哇
叫。她这是被气的好不好!
“我倒是很喜欢你害羞呢。”他自顾自的道,伸手捏了捏她红通通的面颊。
“哇,你又捏我!况且我都说了,这不是害羞啦!”士可杀,不可辱,她和他赫月夜开始使用女人的绝招——掐、抓、捏,对他的手进攻著。
老天!这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厨房内所有人心里都这样想着。
不过接下来的情景,则让他们傻了眼。
他们那个向来连笑都懒得笑的主子,居然
出纵容和宠溺的笑。“月夜,你真好玩。”
喂,她是认真的耶,哪里好玩了。
“你这样是弄不疼我的,若是用上刀剑之类的,可能会有些效果。”
她无语问苍天。
“要吗?”他问,很显然如果她说要的话,他真的会拿一把刀给她。
“不要!”
无奈,是她现在心情的最佳写照,接下来她只能任劳任怨的做起了包子。
一刻钟后,御承终于如愿吃到了梦寐以求的包子。
“好吃吗?”即使早就做过无数颗包子给他吃,赫月夜仍满怀期待的问道。
“普通。”对他而言,再美味的包子也只不过是食物而已。
“那你还那么急著要我做?”
“因为我想吃到你做的包子。”
赫月夜顿时无言。面对这样的回答,她是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月夜,想不到竟然会来都城找我,我好高兴。”他的目光就这样直直的盯著她,毫无掩饰。
“呃,我…我只是想来都城见识见识,所以才…”赫月夜的眼睛四处
瞄,不敢直视他的眼。
御承伸长手臂,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你说谎。”
“没、没有。”
“就算是谎言也好,我要你对我说,‘御承,我来都城只是为了见你。’”他伏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心神一
,她突然觉得心中有股暖
涌了出来。
“就算是谎言,你也不在乎吗?”
“若是你说的谎言,我不在乎,就当我是以此来欺骗自己好了。”
赫月夜怔怔的看着他,感觉眼眶又有些
润了。他根本不用欺骗自己,因为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他。
缓缓张开双
,她吐出真心话,“御承,我来都城只是为了见你…”
“真好。”御承执起她的右手,吻著她的手背,“我——今生只娶你一个,不会再娶别人了。”
她愣住了。“你要抗旨?”他要成亲的对象,可是皇上指定的!
“没有,皇上已经答应我,可以不用娶别的女人了。”他的吻,从她的手背游移到她的
上,“因为我想要娶的人,只有你一个。”
他只要她,独一无二的赫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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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要娶的人只有她。
他说,他会娶的人也只有她。
他总是让她既惊喜又不知所措。
睁开眼睛,赫月夜看到的是一张
睡的脸。昨儿个晚上,御承又一次抱著她一起睡,她在反抗无效的情况下,也只能任由他抱著了。
懒洋洋的半坐起身子,她盯著他的睡颜直瞧。他玉般的肌肤细致得不像话,眉毛和睫
也浓黑得很,薄薄的
角
感而勾人。
这应该算是美
当前吧!赫月夜
了
口水。
这时候的他,简直就是毫无防备嘛!换言之,如果自己要报仇,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了。
“你好歹也捏过我的脸多么那下,我捏你一下,应该不算太过份吧?”赫月夜喃喃自语著,伸出右手朝著御承的脸上袭去。
近了,近了,已经很接近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接近目标,终于,手指碰触到了他的脸。
滑腻的触感,让她在心中一阵感叹。若是自己有这么好的皮肤,恐怕作梦都会偷笑哩。
“你、你可别怪我哦。”她对著
睡中的他道,随即拇指和食指弯曲,想要捏住他的脸。
她捏!
呃?手怎么硬是停住了,没捏下去。
好吧,她再捏!
手还是停著没动。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张令她怦然心动的脸。她…她居然舍不得捏下去!
赫月夜哀嚎道:“没道理我会心软啊!好吧,他睡著的样子真的是很好看,但是…不然我这次不要看他的脸,这样应该就能捏得下去吧,不过,那会很没有成就感耶…”
“需要我帮你下决心吗?”
“好啊,好啊,你说我到底…”赫月夜突然浑身僵硬,瞪著不知何时睁开眸子的御承,“你醒了?”
“嗯,很早就醒了。”他戏谑的看着她。
她
了
口水,问:“有多早?”
“从你自言自语说要捏我候时的。”
“那你还睡?”
“我给你一个机会实现你的愿望,不好吗?”御承起身下
,“不过,你好像下不了手,你就那么喜欢我的脸吗?”
“我…我…我…”她被堵得涨红了脸。
“帮我束发吧。”他佣懒的道。
“么什为要我给你束?”
“因为我喜欢你帮我束发,况且——”他的眉眼
转著光华,“你不是也很喜欢我的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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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之后,皇上单独召见了七王爷。
“昨儿个我等了一天,等到班师回朝的大军,却没等到主帅。”虹御源没好气的道。这种尴尬的景况,自开国以来也只有他这个倒楣的皇帝才碰到。
“哦。”御承淡淡的回答。
“你就只有‘哦’这个回应吗?”
“微臣知罪。”他总算多蹦出了几个字。
忍耐…虹御源如此提醒著自己,若是扑上去揍这小子的话,他很可能反而会折了自己的手臂。
“听说,你昨天是因为一个女子而突然离开?”他继续问道。
“嗯。”
“她就是你想要娶的女人?”
“嗯。”
“我已和宰相提过退婚之事,既然你已经平定了叛
,那么这桩婚事便取消了,稍后我自会为宰相千金再择一个乘龙快婿。”也算是一种弥补。
“谢皇上。”
虹御源顿了一顿,又问:“这次苗州叛
的主谋以及其九族,都抓获了吧?”
“是。”
“一共多少人?”
“三百二十七人。”
“有这么多人吗?”他叹了一口气,目光关切的望着自己的皇弟,“这次虽然平定了苗州的叛
,抓捕了齐氏一族,但是还有不少残
存在,那些人恐怕会把矛头对著你,你可要多加防范。”
“无妨。”
“若是波及到你的女人怎么办?”
“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御承的眼中迸出了狠厉的光芒。
虹御源见了,暗暗吃惊。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那双看似淡然的眸子裹,也
会有如此的光芒,就如同休憩的黑豹,一旦打扰了他的宁静,那么后果恐怕没有人能预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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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算是情敌见面吗?
赫月夜看着在她面前跷著脚,喝著花茶的女人。“你真是宰相府的小姐?”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罗雪珏正是本人。”古灵
怪的女子笑嘻嘻的晃著脑袋。
“…”这未免和她想像中的宰相千金差太多了吧!“你以这样‘特别’的方式出现…是来找我的吗?”
赫月夜说著,目光怪异的望着罗雪珏那沾满了杂草和泥屑的绫罗绸缎衣衫,还有几片叶子黏在她的头上。
“承王府戒备森严,要偷溜进来也只有钻狗
了。”这个狗
还是她好不容易贿赂大内高手才挖出来的。
赫月夜的嘴角是
搐再
搐,罗雪珏的出现,让她对所谓的名门千金彻底幻想破灭。“那你来是为了…”该不会是为了指责她横刀夺爱?又或者是盛气凌人的要
她离开御承?
“报恩啊!”罗雪珏随手抓起桌上的点心吃来起了。
“报恩?”
“对啊,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
离苦海的一天。”她嘴里
著包子,一脸感激的望着赫月夜,语音不清的道:“你肯嫁给虹御承这个怪胎,实在是勇气可嘉,所以为了感谢你让我不必嫁给这个怪胎,我决定好好报答你。”
“你难道不想要嫁给御承吗?”赫月夜诧异的问。
“当然不想。”
“皇上当年的指婚,难道不是你愿意的?”
“拜托,我怎么可能会愿意!”当时在庆功宴上,她吃凤梨吃得正起劲,结果一听皇上指婚,吓得一口凤梨卡在喉咙里,硬是没来得及说出意愿不——当然,这种有负才女之名的丢脸事,是她罗雪珏子辈这最大的败笔,所以她打死都不会对人说出真相的!“总…总之,伐是一点都不想嫁给虹御承。”
“么什为?”她倒好奇了。
“你难道得觉不他很恐怖吗?”
“…”恐怖?好吧,那晚他在李家寨,站在遍地尸体之中的模样的确是满恐怖的。
“而且他个性
晴不定,难以捉摸,要是哪天和他对上了,也许怎么死的都道知不。”
“…”
晴不定…呃,她同意。难以捉摸…呃,她也同意。
“最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他居然长得比我还美!”罗雪珏义愤填膺的道。这才是她不愿嫁给他,最重要的原因!
“这不好吗?”
“不好,不好,我才不要一个比我还美的夫君。”简直有辱她身为女
的尊严嘛!
赫月夜有些哭笑不得的听著这个荒谬的理由,而罗雪珏则继续喝茶吃点心,直到所有的东西都吃完了,她才拍拍肚子起身。
“好了,我要走了,若是你有事要我帮忙,尽管来宰相府找我。”
“好。”
“还有啊,你这段时间要小心点。”她出于好心的提醒道:“既然你是虹御承的女人,那么齐氏一门的余
一定会找机会对付你的。”
“他们么什为要对付我?”赫月夜对这些内情并不了解。
“当然是想用你来要胁虹御承了!”罗雪珏理所当然的说,“虹御承平定了苗州的叛
,凡是齐氏余
没有人不恨他入骨的,而他回城那天,当着全城多么那人的面把你抱走,只是不要瞎子,都看得出你对他的重要
。我看哪,他们一定会先用
烟之类的把你
昏,然后再用绳子把你…”
“砰!”
罗雪珏的话还未说完,便看到赫月夜整个人重重的倒在地上。
空气之中,弥漫著一股淡淡的气味,这气味是——
烟!
罗雪珏晃了晃身子,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天哪,自己未免也太乌鸦嘴了吧,还真的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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