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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李柔柔便是李云派来的手下,欧琳对这个答案并‮得觉不‬惊讶。从李柔柔在画房时的反应和方才李云的一番话,她多少也猜得到。没猜着的是李柔柔会为欧天雄而和同伙翻脸。

 李柔柔出手招招狠快置人于死,但都被李云轻松化解,可见得李云的功力在她之上。不晓得索翊和李云,谁比较厉害?欧琳暗忖。

 她得趁她们拚个你死我活之际快溜,不然李柔柔若败下阵来,要逃就难了。欧琳一步步往门边退去,目光警戒地盯着场内的变化。

 “哪里走!”眼尖的李云化解李柔柔的攻击,朝欧出一柄柳叶薄刀,以阻止她逃出去。“柔柔,何苦为了一个已死的糟老头而放弃享用不尽的银子呢?”

 “注口!”

 “看来你真动了情,难怪我要你杀了欧天雄时你会犹豫。看来江湖人称冷血娘子的你,还是个痴情女子。”

 “闭嘴,纳命来!”说完,李柔柔再次举剑攻向李云的下盘。

 “没心没肺的人,是不会懂得有人怜惜的滋味。”李柔柔将李云到门口,“琳儿快走,彬儿麻烦你了。”

 不用李柔柔叫她走,她也很想走呀,但她若往门口跑,无疑是自找死路,要往哪儿走?窗户!

 欧琳缓缓挪动身躯到门柱旁的窗子,趁李云背对她时,她伸手拉开窗户,咦,不动?!

 李云眼角余光瞥见她的举动,不大笑出声,“呵呵!别想逃了,易容假扮成范菁娘那天,窗子便让我给钉死了,因为我老早就打算你入内,以你当饵和向大人换周贤。不过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她真是不可忽视的高手,在对敌‮候时的‬还能分神注意周遭一举一动。欧琳骇然的想。

 “自身难保的人,还想保别人!柔柔,你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厌战的李云脸上的悠闲倏地消失,眉宇间进出骇人的寒意。“玩够了!”说完,一手夹住李柔柔刺来的剑,一使力,长剑便一分为二。

 “违逆我意,留你何用。”话声方落,李云手中断剑化成一道冷厉光束,穿李柔柔口。

 李柔柔吭都来不及吭一声,便膛目倒在地上,断了气。

 连手下都可以毫不留情的痛下毒手,李云的凶残手段令欧琳胆战心惊无法动弹。

 李云一脚踢开挡路的尸首,“打扰咱们母女的人已除去,为娘的可以好好伺候你了。”说完,拿着刀子朝欧琳所站处劈去。

 欧琳迅速抬起圆椅,挡下袭来的柳叶薄刀,刀子穿透过椅子,刀尖停在她双眼前一寸处。

 好险!‮点一差‬正中门面。

 “能躲过我的薄刀,反应不错嘛!不过你的好运到此为止,准备下去和你爹娘作伴吧!”离手的柳叶薄刀突然停在半空中,李云看着眼前的猎物,又兴起捉弄的念头。

 李云不急于取她性命,每一刀均只划破衣服,在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痕,但并不会令她丧命,玩她于股掌间。

 疲于闪避的欧琳,全身上下衣破血痕无数。她明白李云并未使出全力,李云以猫捉老鼠的手法,看着她在房里狼狈地闪来躲去,从中获取杀人前的乐趣。

 再这样下去,不需要李云下手给她致命的一刀,她也会力竭或失血过多而亡。

 “你就只有东割一道伤,西刮一块的本领而已吗?若是英雄好汉,爽快点给我一个痛快。”与其当玩偶,到不如早点到上面去看-一三和判决使者。

 “有气魄,我喜欢。这样玩久我也嫌烦了。”说着,李云出残忍的笑容,“但是你说错了,我李云可不爱自居为英雄,‮是不也‬什么好汉。”眼光一落,欧琳脸上又多出一道血痕。“哎呀!我真是不小心,怎伤到你绝美的娇颜呢!要是让向大人认不出你的尸首,可是我的罪过。我保证下一刀准头会拿捏好,让你漂亮的死去。”

 李云眼中浮现杀气,看来是要下杀手了,也好,她累了。欧琳摇摇坠的身子颓然坐倒于地。

 “索翊,别了!如果有来生,‮定一我‬会我到你,紧紧的在你身边,那儿也不去。”她闭上眼轻声的对爱人告别,“叔叔,案子就有劳您破了。”她提起最后一口气面对死亡。

 但等了半天,刀子久久未刺入身,她颤动地睁开眼,“索翊!”原来向索翊及时替她接下那一刀。

 “你还好吧?”向索翊紧张地问。忧心的目光随着手轻柔检视着她身上的伤。

 “都是些皮伤,不疼。”见到他来救她,体上再大的痛也因他的出现而减弱。她逞强地拍拍他笑道:“有你在,这点伤不碍事,要不了我的命,别担心。”

 明明痛得咬牙,还故作没事。他望着她脸上干涸的血渍,一股愤怒浮上口,“仓堤师兄,死活不论,下手不用留情。”

 “索翊师弟,有生之年听到你叫我一声师兄,要为兄的为你赴死,我也心甘情愿。”多令人感动的事啊!索翊师弟终于愿意承认他是师兄。

 当年两人是同同时拜师学艺,差只差在他较索翊早一步踏入师父的茅屋,名义上便成了他师兄。而论武功,两人不分上下,各有千秋,谁也占不了谁便宜,所以要师弟叫声“师兄”,可是让他盼了多年才盼到。

 “去!他那种三脚猫的功夫,要不了你的命。可别丢了师父的脸,真让人给砍了。”

 “好歹我也比你早一脚人师门,既唤我一声师兄,怎么还浇我冷水。唉,师弟是不是吃多了阿琳的口水,说话也跟着不饶人!”

 都什么节骨眼了,这两个大男人竟还在嬉笑怒骂。“索翊,别扰了他的心神,那李云功夫很了得,不似周贤。”

 “面临危急,才知道谁是真正的对我好。欧妹子,谢啦!”童仓堤一个回身格开李云的攻击,并空送了个飞吻给她。“喂!姓李的,身上到底有多少把刀全丢出来,不要像孩子办家家酒,一次只丢一把。”老天!他不要命了吗?敌人武功不弱,他还敢出言挑衅,太轻敌了。

 “不要耍嘴皮了,快活捉人,李云是抢官银的首脑…小心!”欧琳警告的尾音尚未消失,李云的攻势闪电般从背后偷袭。

 李云感到极大的愤怒,从没有人敢用轻佻的态度对他。他凝聚十成十的功力,霎时转黑的手重击向童仓堤无防备的背。

 糟糕!李云要使毒下重手了。欧琳认定童仓堤躲不过李云这一击,不忍目睹的躲入向索翊怀中。

 一声巨大体撞击声后,四周一片死寂。

 完了!童仓堤已经…咦?索翊怎么没有出声?她微侧头,先睁开右眼看向打斗的现场。

 只见童仓堤笑容可掬地看着她。他好好的站在原地,那李云?

 “缩头乌伸出她半个头来罗!”童仓堤没好气的说。

 “你…”她不敢置信地伸出手碰了碰他。

 “我不是鬼,两脚很踏实地踩在地上。瞧!我身上半个窟窿也没有,相信我没事了吧?”他好气又好笑的说。

 “他…”欧琳仰起小脸,惑的大眼不解的看着向索翊。

 “没事了,想扳倒仓堤兄,江湖上没几人能做到。”向索翊一手擦拭她粉脸上的血渍,一手轻轻搂着她。

 有了向索翊的保证,她放松了紧绷的身心。痞子和索翊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连李云等高手都不看在眼里,他们是不是人呀!

 “李云呢?”

 “剩一口气躺在那儿。”童仓堤朝远处的角落努努嘴。

 欧琳离开向索翊的怀抱,走向李云。唯恐那厮还有鬼计,两人亦步亦趋的走在欧琳两侧。

 李云张着难以置信的眼,他因自身功力反扑而震碎全身经脉。

 “痞子,她好像要和你说些什么。”欧琳说道。

 “看在这家伙快死的份上,我就做次好人。”童仓堤一把扯开李云的衣襟,将自己的内力注入一些。

 “她”原来应是“他”搞了半天,李云是男的。好厉害的易容术,让人看不出别,若非她亲眼见到,还不晓得古人真有这样湛的易容术。

 真气由李云口一股股传送到全身,“你…是谁?”拾回了些许力气,李云吃力地吐出问题。

 “童仓堤。”

 “雪…山…老人,和你…”

 “省点力气吧。我免费奉送内力给你,可不是要让你问东问西。快说,官银在哪?”童仓堤收回手,问道。

 “咳!”失去童仓堤注入的真气,李云马上又咳出大量鲜血。

 “喂,还没要让你死耶!别把眼睛闭上。”说着,童仓堤用力赏了他一巴掌。

 “别玩了!”向索翊赶忙以自己的真气由他头顶贯入。

 “谁要他正事不说,净挖我们的底。”童仓堤喃喃的辩解。

 再度从鬼门关拉回的李云,气息不稳、视线也很模糊,可是听力依旧锐利。传入耳里的话语,让他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他们两人是雪山老人的徒弟。败在他们手中,他无话可说。

 江湖上对雪山老人的传言,大都是谈论他的武功如何惊人、如何出神人化,‮是其尤‬他的幻影迷踪术和金钢正罩两项盖世绝学。

 幻影迷踪术,听说是最上乘的轻功,不仅能使人有如风般轻盈、闪电般快速的移动速度,还会在手时让对手因快速移动现象而产生多重幻影,分辨不出人的所在,是属追踪、身用。

 但说归说,鲜少有人亲眼目睹雪山老人使用,反到是金钢正罩有较多人瞧过。金钢正罩可由人的发稍至脚底全部护住且丝毫无死,更能将侵袭者攻来的内力反弹回其身,让其受自身施出的内力所伤。此一绝学,至今武林无人可破解。

 看来他是败在金钢正罩下。

 “姓李的,别装死了。说,官银藏在哪里?”童仓堤不耐烦的问。

 “官银…到下面…拿,哈哈!”笑声突然断掉,李云咽下他在世的最后一口气。

 向索翊伸手探向他鼻下,童仓堤触摸他颈项,两人脸上的凝重之,在在告诉欧琳,李云死了!

 “阿琳。”向索翊转身轻声唤她。

 “啊?”

 “来,我们离开这儿,你身上的伤需要上药。”

 “但是…”她看着地上的两具尸首。

 “仓堤兄会处理。”

 唉,又叫回“仓堤兄”了,童仓堤无奈的说:“是啊,欧妹子,赶紧去疗伤,这收尾的事就由哥哥我来就行。”

 全结束了?官银下落呢?欧琳任由向索翊扶出充满血腥味的房间。李云一死留下太多没解的问题,这样一来,此案根本不算完美破案。

 “小…小姐!”

 迟疑‮音声的‬,令她转首循声望去。

 是小,旁边站着翠玉,还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家丁,‮人个每‬脸上有着了然与同情,她不在心里叫了声苦。

 “小姐,我们都会支持你的。”小硬是挤出笑容说。

 其他人也点着头附和。

 “谢谢你,也谢谢大家!”她就怕遇到这种场面,一如遭受家变时,同僚间不断的给予鼓舞打气,虽使她深受感动,但她着实不会应付这种场面。

 “全是我的错,我若能早发现夫人是假的,今天小姐也不会让人伤成这样。”翠玉注视着她全身上下十数道伤口,愧疚哽咽道。

 “不能怪你,连我为人子女的都没能看出破绽,更何况是你。”欧琳举起痛麻不堪的右手,替翠玉拭去脸上的泪水,安慰道。

 身上的伤虽未伤及筋骨,但十几道的伤口,也够她疼的。

 “你家小姐所受的伤需赶紧治疗,不然以后会留下疤痕。”不忍心爱人儿再受伤痛之苦,向索翊制止翠玉说下去。“去找些刀伤药来。对了,翠玉,还没谢谢你。”

 “请向大人不要折煞翠玉,一切都是翠玉的错。”看着虚弱靠在大人身上的小姐,翠玉已止住的泪又快要决堤。

 “不准哭了!”确定两人不再流泪后,欧琳放柔声音道:“照向大人的话去做。小,你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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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向索翊搀扶下,她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绷紧的神经在踏入房才真正地放松。

 “刚才我有没有谢谢你?”

 “谢我什么?”仔细检视着她的伤口,他不解地问。

 “谢谢你及时救了我呀!”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她仿佛得到重生。

 “老实说。不是我救你的。”向索翊拧吧小送来的布巾,拉高她的衣袖,轻拭上头干涸的血渍,以防弄痛了她。

 不是他救了她,那是谁?她亲眼见到他接住李云的柳叶薄刀。

 “是翠玉。她听到房内有打斗声,悄悄从窗户的隙中瞧见欧二夫人与大夫人在打斗,正不知所措时又耳闻两人断断续续的对话,她惊惶地去找你的贴身丫环小商量,之后两人在人街上找到我,气吁吁的边喊救命边将我拉回欧府。”他清洗掉布中上的血后,又道:“我赶到大夫人房间时,便看到他要对你下杀手。”拭净她两手的伤口,然后他在伤口撒上刀伤药粉。

 “我还是要谢谢你!”若没有他们,她的一条小命就难保了。

 向索翊回应她充满宠溺的笑,高她的裙摆直至膝上,继续清理她腿上的伤口。

 受伤生病时有人呵护照料,真好!她的心不过一道暖

 “现下一干人都已死了,官银的下落你要怎么办?”

 “不怎么办。”向索翊语气淡然的回道,“拉开你的上衣,我得为你肩上和背后的伤口上药。”

 “好。”她听话的解开衣扣,出里面的肚兜。

 想来也真是她的劫数吧!

 自从来到古代,她就遭受两次生死攸关的危险,若无索翊及时出现,她一条小命早就玩完了。凝视着他,她有说不出的感谢之情。

 “向大人,小姐背上的伤让小来就好。”

 “不必了。”他懂小的顾忌,但是他不放心由别人来为她敷药,怕会不够仔细。

 只顾着和他谈公事,却忘了小还站在旁边。欧琳低下头看着半开剪巾襟,再望向小。哈!他们吓到小了。为免小尴尬,她便出声遣走她。

 等小关上门,她立刻下衣衫仅着肚兜的俯卧在上。

 “不怕我把你吃了?”仔细检查确认她所有的伤都不碍事后,他心情转好的开起玩笑来。

 “要吃,就让你吃啊!”她才不怕他真会吃了她,即使他真要吃,她也会自动送上门的。

 手下细腻白皙的肌肤,让向索翊‮住不忍‬低下头亲吻。不碰还好,一碰下腹的燥热油然升高。为免因自己的冲动伤到她,他拉过被子盖上引人犯罪的娇躯。

 “别再如此吓我,知道吗?”拧拧她的俏鼻,他要求着她的保证。

 “下次碰上苗头不对,我拔腿就跑,绝不会留在原地任人宰割。”说完,她勾下他的头,献上红

 向索翊挑高一眉,“还有下次?”

 “别想甩掉我,我和你‮子辈这‬是分不开的最佳伙伴。既是伙伴,那共患难是理所当然,更何况你要去哪儿找像我这么好的办案帮手?”抵着他的,她昵喃着。

 抵着他的红一张一合说着话,向索翊根本没听清楚,只顾得闻她幽兰气息。

 有意无意的触碰,更提升了两人间的火。“别再惑我了。”他深了几口气,硬是离开那甜美的红。“你脸上的伤还没敷药。”

 “官银没找着,你要如何向上面代?”她乖乖地让他处理最后一道伤,并将刚才未获得答案的问题又问一次。

 “仓堤兄会收指善后。”

 平时只听他偶尔叫痞子仓堤兄,还以为是一种尊称,原来他俩是师兄弟。

 收拾善后,也只是清理案发现场,对不见踪迹的证物毫无帮助。“要不要把欧府翻过来找?”通常为了一个物证,她和同事都得上山下海地搜查,所以他们若要将欧府挖开来找,她也会全力配合。

 “也许。别担心,等他把案子呈上后再来烦恼也不迟。”她实在是太适合吃公家饭,每个办案手法她都了如指掌。向索翊心想。

 “要挖就挖,不用顾虑到我。”就算要将欧府夷为平地,她也不会担心。“你没听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咦,‮么什为‬还要往上呈?就算要往上呈,也应该是你,怎么会是痞子呢?”发觉到向索翊话中的语病,她立刻问道。

 “你还真是好奇宝宝。”轻啄她未受伤的俏鼻,他取笑着。“仓堤兄是皇上特派侦办官银的密使,当然是由他去说,哪轮得到我!”

 妈妈咪呀!痞子也是官!而且他的官位还比索翊高!今天她受到的惊吓真是多到数不完了。“还有什么吓人的消息是我该知道的,一次全说吧。”

 “应该没有了,如果还有,等我想到时再‮你诉告‬。”他笑着说。

 也好,留些惊喜在后头,日子才不会过得太无趣。“不过房子若被拆,我一大家子要住到何处?”她偎近他身边,语气哀怜的问道。

 “我那里虽未及欧府这般富丽堂皇,但容纳你们绰绰有余,到时若真要挖开欧府的土地,就搬到我那儿暂住一段时间。”

 欧琳摇摇头,“那怎么行!”

 “有何不行?”

 “我还没与你成亲,怎能搬到你那里?要是让人说闲话,你要我的脸往哪里摆?更何况爹娘尸骨未寒。”

 “要不找个大宅院先住下。”一丝难以察觉的笑闪过他的嘴角。

 “怎么可以!”她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他还听不懂?

 “喔?”

 “家中就剩下些老弱妇孺,你要我们如何自保?”她睁大眼,直勾勾地看着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的他。

 “这样啊,真是伤脑筋。”向索翊外表装着一副苦恼沉思样,其实肚子里早笑得肠子打结。“我曾听老一辈的人说,亲人去世百内可嫁娶,为了让你有地方栖身,我就勉为其难在百内娶你过门吧。”他故作不情愿的说。

 勉为其难?!她没听错吧?瞧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走,你走!我欧琳就是要去睡荒地,也不会厚着脸皮住进你家。”头一道向人求婚就被泼冰水,真是气人!“你不想娶,多得是人排队等着娶我。更何况我可以花钱请保镖、护卫,不劳向大人费心了。”她气得每字每句都从牙中迸出。

 从她不断把他往外推的小手和气得发抖的身子,让他明了小妮子真的动怒了。

 “和你闹着玩的,你不嫁我要嫁谁?整个县没人敢娶你的。”向索翊不理会她的抗拒,将她轻圈在怀中。

 “此地没人娶我,我不会到外地去找敢娶我的人。”欧琳倔强地反驳道。

 “小心!别弄疼自己。”怀中人儿不断的扭动,让他担心她凝结的伤口又血。“你谁也不嫁,要嫁只能嫁给我。”

 这个混蛋,他在取笑她!看见他脸上的笑容,她更是挣扎着要远离他。

 “好了,好了,别扯到伤口。”他靠在她耳际,声音低沉地问:“要不要嫁给我?”

 险些让他惑人的嗓音给了心智,她探口气稳住被他扰的心。“不嫁。”

 他嘴角带笑道:“我爱你。”

 “就算你爱…你‮么什说‬?”他刚才是不是对她表白?她躲开他不断落下的细啄,抬头望人他眼里。

 “好话不说第二遍喔!”向索翊放开她纤细的,伸手固定住她的脸,好让他的舌能轻易地探入她口中。

 再说一次,我就嫁给你。”为了再出她渴望已久的三个字,欧琳顾不得身上的伤贴近他,人的红轻啄着他的瓣。

 “我爱你。”

 “好,呵——”她欣喜的欢笑声,突兀地中断。

 渐起的爱,终于淹没两人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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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琳。”

 听到-一三‮音声的‬,她高兴的掀开红头巾,“-一三,你来了!”

 “是啊,我是来讨那杯喜酒的。”

 “。以前给你们添‮多么那‬麻烦真是‮起不对‬!请帮我转达谢意给判决使者,谢谢他为了我的事到处奔波。”

 “我会替你转达的。”

 “谢谢你们,若不是你们的误打误撞,我也不会遇见索翊。”她调皮的表达谢意。

 对她的调侃,-一三并不以为意。他听到远处有脚步声渐渐接近,立刻扬手变出两杯透明体,递给她一杯。

 “不打扰你的新婚夜了,来,我祝你在此过得快乐。”不待她喝下,他先行饮干杯中的酒。

 “谢谢!”欧琳神情愉悦的喝下。

 盯着她喝下渗有除忆水的酒,-一三取回杯子,微笑道:“欧琳,我们再见了。”

 欧琳看着眼前身着白衣黑带,似曾相识的男子,温文有礼的和她道别,她不假思索翊回应他一句,“再见。”

 这时门被人推开,她转头看向走进门的向索翊。

 “阿琳,你在和谁说话?”看着含情脉脉的人儿,向索翊好奇的问道。

 欧琳看了看房内,她有和人说话吗?“没有啊!”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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