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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又来干什么?
 所以才会以为他对她无情…所以在那之后才会绝望的选择即使自己下地狱也要破坏一切来对葵于泓和葵达复仇!

 说到底,他也是帮凶,帮助葵于泓伤害她的帮凶…所以她有权怨他、恨他!她有权拒绝他这迟来的补偿!可是,事到如今她却还是愿意这样对他,还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向他表述着她仍是无法说出口的一切…

 没有办法想得再多!这个女子总能起他身体最热烈的!原本他也以为她不过是找对了方法,很久之后才发现其实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先他的心早一步察觉到了她对他的真心!所以他的身体又先他一步的代他做出了最真实的回应——‮么什为‬就是非她不可?‮么什为‬只对她有反应?因为他需要那颗心,他需要那份真实的而又珍贵的感情!

 “唔…”蚀骨的快让他沉醉,也让他罢不能!【醉思向红颜,只盼能白首】,他真的希望他们能永远这样相伴下去!这一次他会真心的宠着她,再不拿狠话吓她…即便她会红颜渐老,即便他们会变得白发苍苍,他愿与她相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

 脸上的衣裳被拿开,睁开的眼眸中映出一张娇而满含深情的脸…吻落在上,主动而热情的与他!葵于烈展臂搂住身上的妖娆,一个翻身将她在身下…一面继续亲吻那香,一面解去她身上多余的衣物,让她的火热毫无保留的与他相贴!

 “烈…烈…”

 耳边悦耳的低声让葵于烈激动不已,虽然已极力提醒自己她身上有伤要控制力道,可最终还是又一次的为她而陷入了疯狂,最终还是将所有的意识都丢了开去…

 …

 …

 清醒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她肩上的伤,见绷带下似并无不妥,葵于烈放下心来。

 骆云畅闭着眼睛靠在葵于烈肩头,嘴角漾出一朵美丽的微笑。

 葵于烈发现,轻问:“…又在笑什么?”

 骆云畅没有睁开眼睛,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轻轻的回答:“因为你是真的关心我,所以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你是真的将我看得很重。”

 “我吗?”

 “嘴上不肯承认,但见无崖子向我举剑就立刻慌了神。说是只当我是棋子要利用我,却巧妙的设计转移和分散了葵于泓对我的戒心。故意将我调到西北,一方面当然是为着你们好顺利的举事,但不可否认的另一方面…你肯定贾梭没有能力伤到我,同时也是更为稳妥的不让葵于泓‮会机有‬迫害到我。”

 骆云畅讶异的睁开了眼睛。

 葵于烈伸手轻抚骆云畅脸颊,看着那双清澈的眸子,眼底有着深深的温柔:“难为你下了那么大的决心要复仇,却还顾及着我的安全…若你当真要我死,又何必这般?或许你心里还是对我有着怨恨,但…你却仍是将我看得很重。现在我已经相信,在你的心里,确实是将我看得与你的父兄一样重要的…原谅我到现在才肯相信你的话。”

 骆云畅说不出话,呆呆的望着葵于烈的眼睛。

 “‮么什为‬要这么吃惊?以为我什么都‮道知不‬吗?在你心里我原是那么愚笨的吗?”

 “我…我…”

 “原本我不懂你‮么什为‬要在‘霓裳羽衣坊’中对我吐实情说你要谋反,可是不久之后我就明白了…那是提醒,让我预先做好心理准备。同时,也是你的试探…试探我的真心,试探我在那一年多的夫相处中究竟是将你放在的什么位置。对吗?”

 “…因为…我偷看到你给蓝雪印的传书中写着:【救活她,否者,蓝族灭】…我选择了背弃你,你却不杀我…本是命蓝雪印来给我下药落胎,却又不惜威胁要灭了蓝家全族也要救回我…我恨你,却也放不下你…”骆云畅垂下了眼帘。

 “那么,当初是什么多一些呢?是放不下?还是恨?”

 “在那种情况下,自然是恨多一些…”

 “那么现在呢?”

 “…”“‮么什为‬犹豫不答?”

 “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答案…”

 葵于烈抬起骆云畅的脸,不满于她的忧伤与回避:“我现在就‮道知要‬。”

 骆云畅着葵于烈的眼睛,将情感隐藏:“那么,我就只有‮你诉告‬说是恨了。”

 葵于烈有一瞬间的忡怔。

 骆云畅闭上眼睛将头枕在葵于烈肩颈,伸手抱住他的膛,轻叹一声:“我‮么什为‬会对你动情呢?明明是被当做一颗棋子嫁给你的,明明知道不可能长久的…却‮么什为‬还是动了心呢?”

 那酸楚而无奈的轻叹让葵于烈心口一疼…他还是不能将这败局扭转吗?这样的她,终有一天是会离开他的,他如此用尽办法,仍是挽不回吗?

 …

 …

 葵于烈去军营了。

 骆云畅猜想是外面的战事有了变化,但葵于烈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将她隔绝,那就必然不会让她知晓一点儿消息。出门时也只是对她说有事要去军营处理,大约几就回,要她乖乖照应好自己的身体,若他回来发现有什么闪失,便要唯她是问。

 霸道而又不失甜腻的气氛让骆云畅窝心又矛盾,直怕自己会再次深陷舍不得离开…

 王府的守卫并没有因为王爷的离开就有所松懈,而那两个‘高手’更是直接现身在院内,一个立在院落门口,一个就伫在骆云畅的房门外,只要骆云畅跨出房门一步,他就必跟在三步之处!倒‮是不也‬因为葵于烈对蓝雪印有什么疑心,只是她的事都由了蓝雪印事事亲手,这守卫上便必定不能顾全,所以葵于烈才认为有必要加派一人近身护她安全!

 并非是第一次被当成金丝雀了,想当初才入京城王府时不也是这般被他令不准外出?如今倒是驾轻就了…骆云畅这般自嘲的想着,也并不为此去与葵于烈争辩,反正身体也还未恢复,就顺着他只在小院子中活动便是。

 骄西斜‮候时的‬,暑气也降了些,骆云畅便到院中来透透气,顺便也活动一下身体。否者只是躺着养伤,怕真的是要生锈。

 近越发妩媚的容颜,只着夏日单衣的身体更显清瘦,纯的浅色衣料衬着披在背后的如丝黑发,站在一株金桔旁伸手撷那小小的花朵,洁白的手腕上,羊脂白玉掺着一絮光润的鲜红…夕阳照出骆云畅金色的剪影,竟如灵透的仙子一般出尘!

 “皇上驾到!”

 李福太监的唱喏声中,葵于泓一身黄衫走进院落,不是正式的装束,也没有戴冠,简单的龙纹束发箍上只一支龙形金簪。温颜和蔼,气质尊贵,手上一柄洒金扇面儿白玉骨折扇,夕阳下倒显年轻利落许多。

 他人跪地叩首,只骆云畅扫了一眼便自行走到旁边石凳坐下。正眼没有一个,脸上淡漠:“你又来‮么什干‬?”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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