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我没有怪谁。”她轻轻叹息。
北臣骁扬眉“你不怪夜白?”
温瞳摇摇头“不管怎样,他没有真的侵犯我,那就是他还尊重我,就算是撒了谎,是不也不可以原谅。”
北臣骁垂下眉眼,
出明显的不快,口气中带了丝酸溜溜的味道“我希望你恨他。”
温瞳失笑“你吃醋了?”
“是,我是吃醋了。”北臣骁扳过她单薄的肩膀直视着她清亮的眼眸,一字一句像是在宣布所属权“你是我的。”
这个男人这么霸道,高扬的眉毛,微翘的嘴角,绷紧的下巴都在说明他是认真的。
明明被威胁,被警告,可温瞳却感到一丝幸福,笑容如玫瑰般绽放在嘴角,可嘴巴上还是气服不“谁说我是你的,我是儿子的。”
“儿子是我的,你是儿子的,所以同理可证,你也是我的。”
“你强词夺理唉。”
“那我是你的。”他无赖般的去吻她的
,被她用手挡开,认真的说:“如果夜白在骗我,那么你么什为会赶到现场?这件事八成跟你的女朋友有关吧?”
这连损带讽的语气听得北臣骁很不舒服,握了她的小手往嘴边送,暧昧的啃着她的骨节“她不是我女朋友。”
温瞳哼了声,扭过头“这可是你当初亲口说的。”
她瞪起眼睛,做出冷冰冰的表情,俯睨着他,有声有
的学他当时的样子“温瞳,你在妄想什么,夏书蕾才是我的女朋友。”
她说完,索
掐着
,高傲的扬起下巴。
北臣骁哭笑不得,这个小女人还
记仇的,这是故意刺
他呢。
“好好好,是我的错”他抱着她哄慰“我跟夏书蕾一开始就是彼此利用,当初我在北臣家根基不稳,所以也借助了夏家的实力,而夏家靠着北臣家的名声在四大家族中苟延残
, 我向你保证,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
“谁要听你的解释啊,走了,去超市,我才不在乎你跟谁在一起。”
她嗔怒的瞪他一眼,眼底却染了丝丝柔情
“真的不在乎?”他挑起眉梢,仿佛认真的问。
温瞳低下头,脸上羞红,倔强的说:“不在乎就是不在乎啦。”
“那好,我现在就给夏书蕾打电话,让她飞过来,我们共度好了。”他作势要从茶几上够手机。
温瞳一急,赶紧拉住他的手。
他促狭“么什干?”
她咬咬
,眼珠子
转,最后说了一句“国外漫游很贵的。”
“哈哈。”北臣骁住不忍笑了,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瓜。
这个小女人,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吃着醋呢。
要说嫉妒心,她可一点都不少。
笑过,他眸
一深,认真的说道:“夏书蕾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你不是还要利用她维持和夏家的关系吗?”温瞳疑惑的问。
“已经不需要了,夏家已经是强弩之末。”
本来还可以容下他们,最起码可以保住四大家族的虚名,但是,他们敢动他的女人和儿子,他就不会再手下留情。
“虽然我已经不需要跟夏书蕾做戏,但是你和丁丁的身份还不能曝光,这里的原因太复杂,我不想跟你解释的太多。”北臣骁
她的脑袋“这里只装着我就好,
七八糟的事情就交给你男人吧。”
一句你男人让温瞳羞涩难当,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扭身“走了,去超市。”
“喂,温瞳,你这么喜欢掐人?”北臣骁捂着被掐的地方,痛得
气。
温瞳心疼了,却强迫着自己不回头。
这个男人,自私霸道,心肠恶毒,痛死他才好。
虽然只是去超市,但温瞳也是全副武装,帽子墨镜口罩,一副躲狗仔的明星打扮,鬼鬼祟祟的走在路上,竟然惹来几个娱乐记者的注意,追着她观察了很久。
北臣骁只戴了一副墨镜,自然的牵着她的手。
他强烈的就像一道雷光,随便往超市里一站便吸引了众多异
的目光,时不时的背对着他指指点点。
温瞳在架子上挑选面包,他便推着车子跟在身后,让她一转身就能把选好的东西放进推车。
“北臣骁,这两个要哪一种?”
她一手一袋面包,征求他的意见。
北臣骁从来没有逛过超市,人挤人,货堆货,还要承受别人时不时扫来的花痴目光,他仅有的那点耐
就快要消磨光了,一张俊脸也蒙上了冷
,好像一块散发着寒气的冰,生人勿近。
但是对着她举棋不定的表情,他立刻就耐
十足,伸手拿过来全部扔进车里,瞬间替她做了决定“都要。”
她皱皱眉头“Y国的面包真贵。”
他大方的一揽她的柳
“你男人有钱。”
买下整个超市也不过是动动手指,何况两袋面包。
她丢他一个不养家不知柴米贵的幽怨眼神,拿起其中的一袋放了回去。
他们不会呆太久,两袋一定吃不完。
钱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用来浪费的。
两人在超市里逛了一圈,采购了小半车的食品和生活必用品。
当路过一排货架,他难得主动的停下脚步去看架上的商品。
温瞳好奇,急忙凑上去,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可以吸引住北臣骁的目光。
“你看什么,我也要。”
他喜欢的,必然是好东西了。
这一看,顿时满面羞红,如果不是口罩和墨镜的掩饰,她真想一头撞在货架上。
好丢脸。
北臣骁带着促狭的笑意,玩味着手里的一只盒子“你也想要?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北臣骁…”她跺脚。
他嘿嘿一笑,扔了两个盒子进去,将墨镜往鼻梁上一
,冲她暧昧的眨眨眼睛“桔子和蓝莓味儿的,你一定喜欢,还有这种带凸起的…”
她赶紧捂上他的嘴巴,四顾着有没有被人看到。
还好这里是Y国,别人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她急忙与他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装做不认识。
他快步追上来,在收银台和她并肩而立,他的嘴巴贴过来,用只有她才能听到音声的说:“我记得你怕苦,所以,以后我都带套,你也不必吃那种伤身体的药。”
她缩着脖子,当自己是死的。
听不见,听不见!
他恶意的咬着她的耳垂“生气了?难道两盒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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