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2开炉炼丹
在收服的三头宠物当中,疾电蝰蛇杀伤力可谓是当之无愧的最强。光是无视真气防御这一点,就能让它在对阵古武者时占尽便宜,加上体
含有强烈毒素,出其不意,哪怕秦歌刚晋级先天二重,也要吃大亏,实乃不可小觑。
只不过,它却有一个非常不好的毛病,那就是喜欢
食金属。以前从连环杀人魔身上缴获的那把破气刃,就被它吭得只剩下半截,好好一把无上
人利器就这么让它给毁掉,直到现在秦歌的心还隐隐作痛。
如果失去一把破气刃,咬咬牙秦歌还可以接受,要是神农百草鼎也让疾电蝰蛇当成口粮,自己绝对是要抓狂的。道知要,神农百草鼎这玩意可是费了一千多点宗师值才兑换出来,到手没几天,都还没有捂热,这要是就成了疾电蝰蛇的口粮,怕是他都要住不忍把这条死蛇给活剥了炖蛇羹吃。
还指望着靠神农百草鼎炼丹,可不能让疾电蝰蛇再把这宝贝也祸害了,秦歌感觉打开鼎盖,发现疾电蝰蛇果真又在用它那堪比金刚石的尖牙不停地磨咬着鼎身,看得他险些抄给家伙杀蛇。
所幸神农百草鼎不负过千点宗师值身价,质量貌似非常过关,任凭疾电蝰蛇那能将破气刃一点点磨蚀的尖牙如何磨咬,却连一点铜粉也啃不下来,更别说在上面留下一点痕迹。
“吓死老子了,还好神农百草鼎够硬,这条死蛇还啃不动。不然可就要亏大发了。”话虽如此。秦歌也不敢大意。一把揪起疾电蝰蛇的短尾就往外拉。
正在跟用牙齿跟巨鼎较量的疾电蝰蛇似乎有点不乐意,尖牙紧紧地咬住鼎身就是不松嘴,任凭秦歌如何拽啊!扯啊!它就如扎
在顽石
隙间的青竹,任凭雨打风吹亦不动摇。
“真跟老子较上劲了是吗?信不信我把你宰咯,做一锅药炖蛇羹。”死力动作了好一会,愣是无功而返,秦歌也是被
起了脾气,卷上衣袖准备跟疾电蝰蛇动
的。
殊不料刚准备要动手。疾电蝰蛇却像知道奈何不了巨鼎,抢在秦歌动手之前溜出鼎内,速度快得有些令人咂舌,至少达到先天二重的秦歌全力施展开来,也不见得能有这般速度。一个不留上就让疾电蝰蛇溜走,再看向旁边发现它重新爬上蹲在旁边的棉花球身上,继续变会黑项圈,仿佛至始至终它有没都离开过一样。
仿佛察觉到主人的不善,棉花球抢在他发火之前,两只后肢悄悄地挪动门边。大有随时开溜的意思。见着它那滑稽的动作,秦歌又想气又想笑。最后还是苦笑地摇了摇头:“算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们就在门外给我好好看着,如果有人要强攻进来,不用客气,直接杀掉就是。”
根据资料来看,炼丹过程有着一定风险,最好在一处绝对安全的地方,保证不会被人影响到为好。秦歌刚才不动手,就是要等棉花球跟疾电蝰蛇回来帮忙看着。
这两小家伙单论破坏力不会弱于全盛状态下的自己,在某些时候甚至还要略有超过,有它们俩护法,等闲先天强者来多少也是送菜的命,连一点风
也甭想蹦跶得起来。
没了后顾之忧,秦歌终于可以放心着手炼丹,不过炼丹是不也随随便便就能练出来,除了材料,鼎炉,一些必要的步骤还是不能少。
第一步预热丹鼎,两道真气经‘丹心’转化成极
真火,渡入鼎内,偌大的丹鼎开始微微泛起红光。丹鼎预热是为了让丹鼎各处受热均匀,免得影响到下面的步骤。
渡入极
真气没过多久,神农百草鼎就变得红彤彤的,秦歌见差不多了,就掀开鼎盖把放在旁边桌上的材料一样一样地丢进鼎炉,大股往里输入极
真火,顿时鼎炉就变成赤红一片,鼎内依稀传出吱吱的声响,那声音就像在滚烫的油锅里滴入了一些小水珠似的。
琢磨着投进去那十三样副材料已经融化,秦歌接着又把最后的那味主材料也投进去,再次合上鼎盖,不断地加大极
真火的输送,过了好一阵子,待神农百草鼎的温度降了下来,才打开鼎盖,探头探脑地往鼎内瞅着,想看看第一次炼丹的成果如何。那阵阵从鼎内飘出的白烟,却严重影响了自己的视野。
“不是说‘活血生肌丹’是有淡淡药香,怎么味道那么难闻…。”往里吹了几口气,把白烟吹散,鼻子先一步闻到一股焦糊气味,再往里一看。只见一坨黑如焦炭的物体堆在鼎内中间,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儿。
毫无疑问,失败了!这么一坨黑得跟翔有得一拼的物体,不要说病人服用,就是没病没痛的人吃了,怕是半条命也要
待下来,杀伤力仅次于鹤顶红,砒霜等等剧毒。
好在秦歌也预料到,自己第一次女处练丹成功的可能
无限接近于零,所以他也没有抱有多大期望,指望第一次就能练么什出完美丹药,拍电影或许还有可能,但是在实际操作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炼得那么糊,应该是火太猛了,看来要控制下温度。”喝了几口灵气蜂
恢复消耗的真气,秦歌一边恢复一边总结经验,歇了一会,又开始第二次炼制。
不出意外,第二炉丹药还是以失败的结果而告终。不过相对于第一次焦糊成一坨翔的可怜模样,第二次明显有所改善,却距离真正的丹药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秦歌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连续两次失败,对他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短暂休息和总结后,马上就开始投入第三炉丹药炼制。
陈光所准备的基本材料有很多小批量一炉一炉地练,练个几十次也完全不成问题。于是秦歌就在地下室开始了他的炼丹生涯,失败了就继续再来,练累了就喝几口灵气蜂
,再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然后继续重新开始,时间就在他这般锲而不舍的重复,重复,再重复之下很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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