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光
似箭、岁月如梭是形容时间过得真快,对凌屏来说却有另一种意义的象征。
每个日子的过去,也代表另一个日子的到来,随着某个特定的
期,她的心确实就像挨箭一般,总是要疼上那么一遭,然后周而复始地循环…
快到月底了,又是该缴钱候时的,可是…捏着薄薄的荷包,她暗自隐忧。
身上的钱根本不够,但她实在想不出哪儿能够筹钱,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好姊妹胡璃晶和罗曼娣也是自身难保啊!
可是她也没有勇气摆烂,因为道知她只要筹不出钱来,钱庄就会来索讨舅舅“寄放”的几
手指头,接着就是舅妈哭天抢地的声
,然后呢?她不想看见外婆的泪水,真的不想…
看来只好再硬着头皮跟林副理预支薪水,但是一想到林副理那张颐指气使的高傲嘴脸,凌屏心里就觉得沉重。
为了钱庄和银行的讨债,凌屏的工作也因此受限,透过友人的介绍,暂时在一家酒店担任服务生。
林副理曾经表示希望凌屏直接“下海”陪客,当时凌屏一口回绝,从那个时候开始,林副理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其实她自个儿心里有数,撇开林副理的处处刁难,这儿也绝对不是自己可以久留的地方,最大的原因是她受不了客人的
扰,不是错将她当成陪酒的小姐,就是想藉机
摸两把,有好几次她的拳头差点挥出,幸好最后还是强忍下来。
她不得不忍啊!想到还有未偿还的预支,而现在又得再加一笔…
忍忍吧!好歹这儿的客人出手还算大方,单是一个晚上下来的小费就可以充当她的饭菜钱了。
整理完桌面的凌屏步出包厢,将客人刚刚给的两百元小费
入
袋里,忽然想到小时候跟姊姊以十块钱豆芽菜炒煮两吃的情境,不
心头一阵悲凉。
这就是朱门酒
臭,路有冻死骨吧?就因为贫富的差距,所以也注定命运的悬殊?她想到挛生姊姊凌霜的遭遇。
由于双亲早逝,凌屏和姊姊从小就寄养在舅舅家,原本以为有了倚靠,不料舅舅因为生意失败而一蹶不振,最后还染上赌瘾;身陷困苦家计兼庞大债务的舅妈,开始对两姊妹冷眼冷语,甚至将她们当成出气筒。
尽管如此,但她们还是相互扶持、彼此打气,就等着将来可以自立更生,不用再寄人篱下。
这一天终于等到了,两姊妹半工半读终于完成学业,也很顺利地找到了不错的工作,虽然因此分隔两地,她们彼此约定一起打拚,等赚够了钱就帮舅舅还清债务,也让长期卧病的外婆可以颐养天年,还了人情之后,她们就可以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可是这些计画在凌屏接获姊姊自杀的那瞬间破灭了…
后来凌屏才知道,原来姊姊是为了一个男人。
据说是因为男方家人嫌弃姊姊家世无法匹配,所以强力反对,而姊姊居然一时想不开…
想到过往的种种,凌屏的泪水不自觉地滑落。
这就是姊姊的宿命吗?就是一个女人为爱付出的代价吗?还是说男人只是代表罪孽渊薮?
她痛恨那个害姊姊寻短的男人,也跟着痛恨所有未曾相识的男人!
但是…痛恨男人,要怎么贯彻室友们的“钓金
”计画?
鼻腔,抹去泪水,凌屏
直
杆,告诉自己,就算要靠男人也是利用资源罢了!至少她不会像姊姊一样愚蠢地误信爱情至上,最后毁了自己。
如果能够,她更希望不用“出卖”终生,最好是短期内就可以解决问题…这时,她很自然地想到白英杰所说的“五百万”;那张洒
不羁的笑容,也很自然地在她脑海窜动。
她忽然觉得白英杰这人怪有意思的,穷就穷,居然还硬装成纨绔子弟?这只会让她更反感啊!
不过,她倒是很佩服他,明明凄惨落跑却还能笑得那么洒
,瞧他谈笑间,仿佛天塌了都无所谓,而且还夸口说要重金聘用她…五百万耶!如果是真的话,那她倒是可以考虑答应,至少这样子一来她就不用找个男人来糟蹋自己…
凌屏忽然觉得自己好傻。她在指望什么?指望那个连面钱都付不出来的男人会给自己“五百万”高薪吗?
他不过是个骗徒,顶多是一个长得还算英俊的骗徒罢了。
不过他笑起来眼睛真的好漂亮,就像要勾人魂魄似的…
还有他的嘴,线条也很优美,柔软且温润…脑子很自然地勾起一幕景象,让她伸手轻捂着自己的嘴
——那曾经烙下某种火热的惊悸。
“阿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行经而过的同事忽然问。
“我?没、没有啊!我很好。”凌屏仓卒收拾思绪,挤笑回应。
“哦,那就好。我看你的脸那么红,还以为你感冒发烧了呢!”
脸红?有吗?凌屏搪
同事几句,发现脸颊确实愈来愈滚烫,忙着冲到洗手间想洗把脸,却从镜面中清楚看见自己酡红的双颊。
她居然莫名其妙地脸红了?就只是因为想到那个骗徒?
就在这时,
包的手机传来简讯的警示。
凌屏看着显示的短讯内容——
“郝小姐: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办到了,你呢?你敢来吗?我在老地方等你。”
再往下按,萤幕下方出现的署名正是白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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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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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凌屏依约来到“老地方”,也就是秋贵他老子唯一的遗产——那间旧套房。
“你来了?”白英杰对着出现在门口的凌屏咧出一个笑容。
“我来了。”凌屏面无表情地跨步入内,环顾四周,发现房间已经整理过,显得干净多了。
“你怎么真的来了?”秋贵却一副哭丧着脸的表情,窝在藤椅内抱着一只黑皮箱。
“秋贵!”白英杰发声。
“道知我,她都已经来了,不是吗?”秋贵很不情愿地将皮箱放置在桌上,以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对着凌屏说:“请笑纳。”
“嗯?”凌屏狐疑地望着皮箱,再看看白英杰摆出“请”的手势,于是动手打开皮箱。
赫!乍现眼前的,竟是花花绿绿的钞票!
“这里总共有五百万。”白英杰走近凌屏,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震惊的表情,然后自口袋里掏出三张钞票和一个铜板,说:“外加我手里的三百块,算是还你帮忙垫的面钱,那…这个五十元硬币我就收下来了,当是纪念品。”
凌屏扬眼,视线越过白英杰手里那枚闪亮的铜板,来到他灿笑的脸庞。
这…这是真的吗?她长这么大还不曾亲手摸过这么多钱…忽然想到什么,她掉头取出一叠钞票,逐张仔细审查。
“怎么?你怀疑是假钞啊?”白英杰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我…我当然怀疑,你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有这么多钱?”凌屏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
“不么怎可能?而且我是不也一下子就有钱,我是一直很有钱。”怪哉?自己真的一脸寒酸相吗?
白英杰不
睨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难道豪门公子哥儿就一定要穿亚曼尼,牛仔
不行吗?
“你…”凌屏眼一眯,隐含厉
的口吻,“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我…”白英杰气结的同时,秋贵抢先发言了。
“他不是干了坏事,是干了一件天大的蠢事!借五百还一千,这么高的利息简直跟
血鬼没两样!”秋贵可愤慨了。
“这些钱是借来的?”而且还是高得吓死人的高利贷?凌屏无法置信地瞪大眼。
“这些钱怎么来的,你不用管。重点是,它就在你的眼前,而且…已经是你的了。”白英杰坐下来,跷着二郎腿啜口茶,一副闲适自在的样子。
这些钱都是她的了?有了这些钱,她可以还了所有债务,就不用勉强自己接受男人…
只是她必须先接受眼前这个男人…不,这不一样,人家只是把她当画布,然后涂鸦一番罢了,不是吗?褪去所有色彩,她还是原本的自己啊!
可是…凌屏望着袋里的钞票,心头七上八下。
“怎么?你还有问题吗?”白英杰察觉她表情的挣扎。
“我只是不明白,你…你么什为要这样做?借钱总得还的,更何况还有利息,有这个必要吗?”
“有没有必要是我自己决定的,反正借钱的人是我,又不会让你还钱,你
什么心呢?”
“我只是想劝你别干傻事,你没听过一文钱
死一条好汉吗?欠债的日子可不好过。”
“听你讲话的口气,好像你很有经验?你欠了别人钱?”
凌屏欠的是人情,只是人个这情已成了债务。
“是,我欠了别人钱,而且是从上一代欠到下一代,从亲朋好友欠到银行钱庄,能欠的都欠了。”她耸耸肩,等待接收他惊愕的表情。
“那很好啊!”
“很好?”她皱着眉。他居然一脸兴奋?!
“这就表示你更需要这笔钱了,那你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凌屏低头望着那些钞票,闭了眼
口气,张开眼之后,点了点头,“成
!”
秋贵一听,马上传来连声叹气。“唉…早知道会这样子的,这世上哪个女人不败金唷!为了钱什么事都敢做…”依依不舍地多望了那袋钞票一眼,然后垂头丧气地步出房门。
凌屏听见了,瞪着那扇已经再度紧闭的房门脸色丕变。
“你别理他,他就是这个样子,一张嘴巴老爱胡说八道的。”白英杰出来打圆场。
“他没有胡说八道,他说的是事实。我确实是这样,为了钱,什么都敢做。所以现在…”凌屏放下那袋钱,转身沉喝:“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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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英杰看着凌屏爬上前襟、正在解开钮扣的手,感到有点啼笑皆非。
这女人是要上战场了吗?说起话来像喊口令,就连
衣服的表情都一副慷慨就义的悲壮模样。
他开始替她僵硬的表情担心,真怕她解开所有钮扣候时的,已经脑溢血倒地不起。
凌屏确实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快要断裂,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已经够紧张的了,偏偏他那双眼睛又紧盯不放。
“你的眼睛…”
“我在看啊!”他详细说明,“先看线条,再来试试质感。”
试质感?凌屏倒
一口气,但已有所觉悟。
没错,他不止要拿眼睛看,还要动手碰触…罢了!斩立决也是求个快刀,拖得愈久就挨得愈难受,不是吗?
她索
快速解开前襟所有钮扣,呈现半敞的上身
出丝蕾
罩,还有隐约可见的雪白腹肌。接着,她拉下长
的拉链——
“啊?!”动作停了下来。
“怎么了?”
“拉链卡住了。”
“卡住了?”白英杰才起身想探看究竟,走没两步,马上被她唤住。
“站住!不许你再靠近一步!”凌屏像头母狮般发出怒咆,对上男人错愕的表情,马上察觉自己反应过度了。
“你刚刚不是说自己为了钱什么都敢做?那你应该知道,定一我会靠近你,而且可能不止一步。”他挑着眉,告诉她事实。
“我…道知我。”瞬间转弱声势的凌屏,就像不小心破了的轮胎开始漏气。
“那…我现在可以靠过去了吗?”白英杰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很满意她态度的改变。
“嗯!”凌屏点点头,马上又接口,“等等!”
还等什么?房里的拖把应该已经收起来了吧?白英杰还在揣测时,却见凌屏两只手探入袋中,抓起厚厚两叠钞票。
“好了,你可以过来了。”她两手紧握着两叠钞票,然后咬牙说道。
要不要嘴巴也咬一叠?白英杰大开眼界之后,住不忍惊叫:“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对我来说,这也许是一种止痛的方法。”掌握着这些钱,提醒她识时务,那么她应该就比较能够忍受被碰触的不堪…
“痛?”这个字眼让白英杰有点紧张,忙着上前,一只大手直探她长
的拉链,“你被夹到了?还好,只是夹到内
。”
还好吗?不,一点都不好!凌屏就这样僵立原地,任由白英杰的手伸入自己
裆间游移碰触,整个人像掉入快速炉一般,瞬间热炸了。
“好了没?”她的眼珠子拚命往上吊,就是不想多看他的动作一眼。可眼睛不看,不代表就什么都道知不。
她忽然感觉有股凉意自下腹袭入…
他的指头伸入并托起她底
的上缘,想拉出适当的距离好扯开拉链的齿轮。
低望着她微鼓的山
,白色丝蕾延伸到神秘的倒三角
地,他的动作暂停了数秒,皱了皱眉,嘴巴紧紧一抿,然后以更果断快速的动作用力扯弄。
想要扳开底
的手,一个不慎失速滑落,紧接着就被一种
茸茸的触感给包围。
凌屏猛然感觉**遭到侵入,马上有了反
的直接反应,两手奋力往白英杰重重推去。
毫无防备的白英杰整个人往后仰倒,但手还拉扯着她的内
边缘,然后就这么拖着她的身躯一起往地面倒落…
“啊——”凌屏惊呼出声,随即慌张地想挣脱,紧握的拳头直扑他的
膛,“放手!放手——”
白英杰也想赶快
出那只不慎埋入人家底
内的手,至少可以箝制那一记记飞来的拳头,被这么一个拚命似的女人
在身上猛捶可不是一件值得留恋的事。
最后,他索
一个大翻转,以壮硕的身躯紧紧压制着她,然后才得以余裕地
出自己的手。
“你疯啦!”抓住凌屏还在胡乱挥舞的两只手腕,他大喝一声。
凌屏被这么一吼,愣了几秒,涨红着一张脸:“是你、你…”
“我样么怎?我只是在帮你解开拉链,你有必要把场面搞得像要被强暴一样吗?”
“可是你刚才…刚才你的手怎么可以…”她出现前所未有的口吃。
“不么怎可以?郝小姐…”
“谁说我姓郝?我叫凌屏!凌波仙子的凌,屏风的屏!”她实在恨透了这男人戏弄的口吻。
“凌屏?名字不错啊!吧嘛畏畏缩缩地怕人家知道?”
“是有没有必要说的问题,跟怕不怕没关系。”
“好。那你现在是不是有必要清醒一下呢?”白英杰翻了翻眼皮,“是你理解力太差还是我没解释清楚,难道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从现在开始,你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没有什么不能碰触的,这样说你明白吗?”
她全身上下都属于他?凌屏避开白英杰过度紧迫的眼睛,瞥见散落一旁的钞票,紊乱的脑门逐渐恢复清澈。
是的,
易已经达成,也代表她已经将自己给“出卖”了,当然要“银货两讫”,她还在别扭什么?
“样么怎?如果你觉得自己办不到或是后悔了,那么…”
“可以请你帮忙吗?”她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什么事?”
“把地上的钱捡过来给我。”
“呃?”白英杰愣了半晌,最后还是爬离凌屏的身上,照着她的意思去做。
凌屏紧捏着那些钞票,说:“你可以动手了。”
“动手?”
“对,动手,把我身上的衣服
掉,然后…就像你说的,我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你的,你想样么怎就…就样么怎吧!”她两眼一闭,两腿一伸。
白英杰讶视着凌屏,心底的口哨声响起。
搞什么?他面对一块俎上
吗?不,再瞧她两行弯眉微微颤动,红咚咚的脸庞无限隐忍的样子,他面对的是鲜
滴、
人采撷的红莓,让人住不忍想咬一口。
他宁愿她干脆
光光,就像一块画板一样,那么他也许可以更敬业一点;可是这会儿的她,偏偏摆出这副等待蹂躏的姿态,难道她道知不这极可能唤醒某种潜伏的兽
吗?
不过算她走运,凭他白英杰在脂粉圈中“阅历”之丰富,加上他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文明素养,就算他对她确实有种特别的感觉,也希望一切进展是两情相悦,绝对不会假公济私…
倏地,
裆一阵紧绷,让他笃定的心思中断,神色微变。
“别闹了…”他真心奉劝自己。
谁在闹啊?凌屏听见白英杰的咕哝,两眼倏睁,坐起身子的同时,也火大地低吼:“你到底想怎么…”最后一个“样”字还没能说出口,尾音就嘎然而止。
她
罩的前扣忽然迸开,
满耸动的**弹跳而出,粉
的**也随着坐直的动作而弹抖…
他到底想样么怎?样么怎…样么怎…她没能说完的话形成一道天音,在他内心震响。
最后他直接扑上前了!
扒去她“挂”在身上的上衣和
罩,然后再将她一把按倒,直接将她的长
,连同被拉链紧咬不放的内
一起往下扯,三两下子就将她全身扒得
光。
他到底想样么怎?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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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真的是好事吗?如果是很诚实地去干一件“坏事”呢?
白英杰看着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地面的凌屏,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文明素养还须加强,因为他很清楚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想么什干!
他想、真的想、非常的想将她“就地”生
入腹!
他从来不想拿什么柳下惠来为难自己;相反的,“食
也”才是他坚信的至理名言,他相信造物主创造男人和女人,不过是互补所需,女人对他来说,一向是调剂身心的良品,他也一直很懂得如何乐在其中,所以他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用
的字眼来形容他。
不过“
亦有道”,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原则的——那就是对象的筛选。
别人还在使用中的,他不屑分享;霸王硬上弓的,他嫌费工夫;吃干却无法抹净的,他敬谢不敏…
他一直坚守自己的游戏规则,只要是对象“不合规格”,就算她美若天仙,再怎么投怀送抱,他绝对不为所动。
可这会儿,明明知道眼前的女人一副圣洁不可侵犯的样子,绝对不属于这个“游戏区”,人家luo身不过是等着画画,不是吗?可他居然对她硬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只怪横陈地面的那具
体实在太
人…白英杰无法遮掩内心的惊
。
她的肤
白皙,但不属于时下一般的苍白,而是透着一种健康的粉
,让人实在住不忍想
捏一把…?这本来就是他应该做的,检验质感嘛!对,就是这样子,也该用心做点功课了,不是吗?
他说服了自己,伸手才碰触到她,她洁白的脚趾马上微曲,两条腿也本能地并拢。
“这样子是不行的,我要的不是一具木乃伊,如果你不能放轻松,那么我们的
易恐怕还是无法进行,只好取消了。”
聆听着白英杰从下方传过来的话,凌屏心头一惊。啥?取消?已经进行到这个关头了,才说取消?那她现在岂不是白白牺牲了?不行!她一定要完成这个
易,然后顺利拿到钱…
“我…我会尽力。”她将原本
握的两只手从
前移走,然后努力软化僵硬的身子。
他跪坐在她脚跟前,就这么看着她两腿缓缓微张,沿着浑圆腿
而上,一片萋萋草林铺陈在微鼓的三角山丘,
处隐约可见绯
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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