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天下午,何亚文带著报表走进震宇的办公室。
“好,饭店由你安排就是了。”震宇将腿翘在办公桌上,对著话筒柔声说著:“明、后两天,我就随你处冒好了!样么怎,小美人?”
何亚文将文件往震宇的桌上一摆,他明知震宇正在和芷苓通话,却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那当然,我有你就够了,其他的无所谓…衣服?恐怕用不著了吧?”震宇自顾自地继续和芷苓讲了好儿会一,才依依不舍地将电话挂断。
他挑著眉问何亚文,“怎么了?有事?”
“先你诉告一个好消息,你投资在电讯及网路的股票赚了不少钱,又替你增加了不少个人的资产。”
震宇大学时主修土木,到了研究所便主修电子,对于涉足电讯、网路业,他一直充满了野心,只是寻觅不到适当的合伙人参与他的投资计划。“还有呢?”
何亚文将资料合上,“另外要提醒你的,是关于侑威大楼的兴建工程案,下星期你要和侑威集团的秦总裁当面开会作简报,资料放在你桌上,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震宇翻了翻资料,仔细看着相关的内容。此次简报侑威集团的新任总裁秦晓廷也会出席,让平
自信的震宇也不敢太过大意。
何亚文又翻开另一个资料夹,缓缓地道:“对了!传闻那个秦晓廷做事向来冷静沉著,过两天我会将他的个人资料交给你,心里有个底才好当面应对。”他向来相信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依你看,这个案子应该没问题吧?”震宇对这个案子抱著相当大的期待。
何亚文瞬间扬起沉稳而自信的笑容,“十拿九稳!”
震宇的嘴边也漾起了抹笑痕。只要亚文说成,这个案子便不可能跑掉!
何亚文斜睨著震宇。震宇近来爱情、事业两得意,就连平时的铁腕作风近
也有些不同了,看来,谈情说爱真的容易让人心慈手软,想到自己至今仍是个王老五,他不免叹了一口气。
“唉!真不知你到底走了什么好狗运,老天爷竟然将天仙美女平白无故送给了你?!哪天我也该叫个人绑架我,看看我有没有你这等运气?”
震宇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他走到沙发坐下,两手一摊,轻松地搭在沙发的椅背上。
“那还不容易?咱们的仇人可不少,你想找谁绑你都行!”
何亚文嗤声道:“那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震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那有什么办法?你喜欢扮白脸,黑脸只好由我来当了!”
建筑业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东宇建设”的何亚文擅长谈判公关,震宇则主决策领导,这两人完美的组合在商场上向来所战皆捷、无往不利。
“对了!有件事得和你谈谈。”何亚文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你可知那个赵董的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他一直没有用心在调查,现在知道了实情后,他觉得有必要跟震宇商量看看。
震宇皱起眉头,他早忘了自己曾要亚文调查这件事了。
何亚文盯著震宇,“听说赵董在你被绑的隔天就让人打得连他儿子都认不出来了!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没几天的工夫,他的公司就让‘天纬建设’旗下的营造公司给接了手了。”
“天纬建设?你确定?”震宇对这个消息显得有些惊讶。
众所皆知“天纬建设”是“天名财团”庞大事业体系中的一小环,但他们从来没有并
过其他家营造公司,今天有此举动,倒是十分罕见。
“千真万确!‘天纬建设’此举进行得极为秘密,鲜少人知道这个内幕。”
亚文做事向来审慎细心,照他这么说…震宇皱起浓眉沉思著,“但我不认为依赵董的能耐和个性,胆敢去招惹‘天名财团’
的人。”
“没错!”何亚文也皱起眉头。“这也是我一直百思不解的地方。”
“天名财团”会突然这么做,让他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不单纯。
“或者,赵董真的在无意间得罪了‘天名财团’的人也不一定,而且事情肯定不小,否则不会搞到连公司都让人吃了!”震宇评估著这整件事。“我想这件事情必定有蹊跷,我们得找出原因来。毕竟要在这个行业生存,凡事都得小心一些。”
听到震宇的话,何亚文住不忍瞪了他一眼,“所以啦!麻烦你今后作风别再那么强硬,凡事给人留点后路,行不行?”
震宇挑了挑眉,俊脸上还是那副皮样。
“东宇建设”在毫无家世背景的情形下,好不容易才打造了今
的一点成就,若是一味的退让,只会让人看扁,想要有所发展恐将难上加难。
关于这一点,何亚文又何尝不知?因此,最近他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告诉震宇他隐藏了十几年的秘密。
自从十八岁离开那个令人心寒的地方后,他就从未动过回家的念头。只是,他的母亲本就体弱多病,这十几年来他不在她身边,她已然被父亲及哥哥折腾得没个人样,而大伯没有子嗣,整个家族企业的希望全都放在他的身上,回家,恐怕是早晚的事…“对了!”震宇对何亚文说道,“明、后天我有约会,南港工地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何亚文嫉妒地看着震宇,“你倒好,休假期间还有美女相伴。”
震宇咧开了大大的笑容。“那可不!”
何亚文突然想起芷苓总是一身名牌打扮,出入又是高级轿车,言谈之间所散发的高贵气质总是令人心折,不免好奇地问道:“我瞧芷苓的模样根本不像个上班族,她到底是做什么的?”
震宇耸了耸肩。
何亚文瞪大了眼,张大嘴道:“你道知不?真的还假的?都快三个月了,你还不清楚她的底?”
震宇又耸了耸肩。他早已认定芷苓是他的女人,她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震宇,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何亚文皱起眉头。道知他震宇行事向来自信满满,更不喜欢挖人隐私,但他一直觉得芷苓有些奇怪,只是不知该如何提醒震宇。
震宇眼底
出了自信的光芒,“她是我的女人,既然她子辈这注定都得跟著我,其他的事我一点也不在乎!”
何亚文深叹了一口气,“震宇,你和她认识的时机十分
感,我一直都在怀疑赵董这件事情,和芷苓根本
不了关系…”
“不可能!”震宇口气十分坚定,他非常清楚芷苓只是个不解世事的娇娇女,根本无法用这等心思去搞垮一间公司。
“或许她是不可能,但是,我得觉总有必要查明她的来历背景。”何亚文语重心长地道,“震宇,凡事谨慎点总是好的。”
“她跟这件事没有关系。”震宇仍是一副“天塌下来有我顶著”的自信模样。
何亚文又叹了口气。与震宇相处十几年了,他十分了解此时此刻就算他说得再多也是无用,只好在心中暗自记下,他非要将芷苓的来历弄清楚不可。
接下来的两天假期,震宇带著芷苓来到台北市最著名的六星级饭店。为了这一天,芷苓早已订好了房间,准备在此享受甜蜜的两人世界。
他们才一进房门,震宇便迫不及待地抱著芷苓往
边走去。
“讨厌啦!还有两天嘛!”芷苓娇声道,“干嘛这么急?这个房间有大浴室,可以看到台北市的夜景,我们先去…啊——”
震宇熟练的将芷苓的衣服剥去大半,他的嘴急躁地覆住芷苓,用力地
出她软甜的小舌并与之
,濡沫的
意在彼此的
齿间**,甜腻得怎么也化不开…“夜景可以等会儿再看,但我可不能等了!”震宇将芷苓放在
上后,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数
去,再将整个身躯
向
上的芷苓…
在这
情的一刻,她的世界里只有震宇,只有他才是她的生命…好儿会一后,震宇抱起疲惫虚软的芷苓往浴室走去,两人在超大的浴池里紧紧地依偎著,就著一览无遗的落地窗,欣赏台北市的夜景,同时边喝著香槟,边聊著震宇的童年。
“是吗?你外公居然为了赌债将你妈卖掉?”芷苓偎在震宇宽厚的
膛前,皱眉问道:“他怎么那么坏?”
“嗯…”震宇一手拿著香槟,另一手的拇指则摩攀著芷苓的背脊,聊起爷爷曾跟他说的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外公嗜赌如命,那时他若不是将我妈卖了,就是让人砍成八块。”
芷苓眉头皱得极深,原来震宇的身世竟是如此坎坷!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卖女儿呀!自己爱赌怎么可以连累别人?真是太过分了!”
震宇啜了口香槟,“他是个极自私的人,从来不曾为家人著想过,甚至连我外婆和我妈工作的钱都得交给他去赌博、喝酒和玩女人。”
“真是太可恶了!”芷苓替震宇的妈妈打抱不平。“你妈好可怜哪!那她怎么会和你爸结婚?”
“他们没有正式举行过婚礼。”震宇淡淡地笑了笑,“我爸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从小就约定非彼此绝不嫁娶,可是…”他耸了耸肩,“命运捉弄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段话令芷苓想起了自己和震宇未来的命运,不
红著眼眶道:“你爸爸难道没有试著阻止这件事?”
“没用的。”震宇轻描淡写地道,“我妈也曾经逃离那里好几次,但每次都被捉了回去,我爸身上很多伤痕就是这么来的。”
从小没吃过半点苦的芷苓,义愤填膺地道:“那些人怎么这样?逃了就算了嘛!遐捉什么捉?”
震宇为芷苓天真的话语笑出声,“傻女孩,那个世界的阴险狠毒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我爸还能保住一条命,算是十分幸运了!”
“这些人怎么这么没有人
?”芷苓嘟起了小嘴,“这要是让我遇到了,定一我会给他们好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震宇沉默了好儿会一,才问道:“你一个手无缚
之力的女子,要如何对付这帮恶人?”
芷苓轻捶了他一下,“讨厌啦!人家是为你打抱不平哪!就算我不行,我也可以要我爸…”
震宇垂下了眼,轻轻问道:“你爸?”
“呃…”芷苓低下头,不敢看他,“当然啦!我又没有哥哥,当然是叫我爸替我出气啦!”
震宇放下酒杯,大手移上了她的臂膀轻抚著。“是吗?”
为了不想让震宇起疑,芷苓赶忙接下去问:“然后呢?你爸妈后来怎样了?”
“然后?”震宇挑起眉,扬起了嘴角,“我妈屡逃不成,后来我爸只有用抢的。最后,茶室的幕后老板就被我爸给误杀了!”
“杀…人?”芷苓抬起头,结巴地道,“那…是犯法的耶!”
震宇冷笑着,“那是个人吃人的世界,哪有法律可言?我倒觉得,让那个男人就这样死去,实在太便宜他了!”
芷苓点点头,“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不过没关系,误杀了坏蛋,关个几年应该就可以出来了吧?”
震宇摇摇头,“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只可惜我妈的命太差了,她还等不到我爸出狱,便在我三岁时病死了。”
“死了?怎么这样…”芷苓不敢相信世上竟会有这种事。她抿著嘴,喉头涌上了一阵心酸与不舍,“那你爸呢?你爸一定难过极了!”
震宇深
了一口气,“我爸很爱我妈,他受不了刺
,便在狱中自杀了。”
芷苓猛眨著泛泪的眼睛。她和震宇的未来是不是也会这样落幕呢?她不
哽声道:“哪有人这么可怜的?老天爷应该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才对呀!”
震宇将脸埋在她的秀发中,笑道:“小美人,别哭,这都是以前的事了!”
芷苓撇起嘴,
噎地道:“那…你好可怜,这么小就没有爸妈在身边…”
震宇轻吻她的眼睑,柔声道:“我还有爷爷、
呀!”
芷苓
了
鼻子,重新偎回他的
前,“说得也是。所以,就是他们把你抚养长大的!”
“嗯。”见她不再哭了,震宇才重新伸展四肢,将她扶稳在自己腿间,“我爷爷是跆拳道国手,空手道六段、柔道四段,自小我就跟著他学武,也因为如此,那些眷村里的小孩,没有人个一敢欺负我。”
“欺负?”芷苓嘟起小嘴,皱眉问道:“有人欺负你吗?”
震宇笑道:“那当然!没爸妈的孩子肯定是会让人取笑的,但他们大多只敢在背后笑我,没人敢正面向我挑衅!所以那时候我还算是眷村里的孩子王哪!”
“孩子王?”芷苓歪著头,斜睨著震宇,“所以长大后你就去混黑道了?”
震宇眼中藏著笑意,伸出手指轻点芷苓泛红的鼻子,惹得她不依地嘤咛一声,直往他的
前钻去。
“混黑道只在国中及高中而已…也不算混,只是年少无知,纯粹爱玩罢了!”
芷苓捶了震宇的
膛一下,“你也真是的!居然跑去学坏,你爷爷一定很难过…”
想起那段年轻气盛的往事,震宇不
也有些后悔,“那时候的我确实让爷爷、
伤透了脑筋。”
不过,幸好他总算让爷爷、
在去世前享了好几年的福,也算是没有辜负他们两老的期望。
“亚文也和你一起吗?”芷苓很好奇,像亚文那样斯文的人会去混黑道吗?
震宇抓起她一把
了的发束把玩著,“没有,亚文是我大学土木系的同学,我到台北后,便没有再和那些人来往了。”
芷苓皱起俏眉,突然想起他们两人被绑架的那件事。“你既然这么厉害,又学过空手道、柔道,怎么那天不见你发挥一下,还让那三个坏人这样对你?”
“你说呢?小美人…”震宇眼底闪著
光,一双大掌亲密地抚著芷苓的背脊,他的指尖不轻易地在她
感的脊椎底端轻画著,让她顿时浑身起了一阵寒颤…芷苓的小脸埋在震宇的肩颈间,娇嗔道:“我怎么知道?你人个这老是不按牌理出牌,也不知你那天到底存著什么坏心眼?”
“呵!坏心眼是有的,那天我若不这么做,今
哪能有你这个大美人在这里陪我一起…共度
宵?”说著,他倏地将手指侵入芷苓的**…“嗯…”芷苓间哼著,她轻咬著震宇的肩膀,
息道:“讨厌,你就是这么坏…”
震宇的另一只手顺著芷苓香滑的肌肤,在水面、水底不断地游移,抚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在她体内的手指,仍缓缓地
撤著,享受她紧滑的肌
包裹着自己的窒息快
…“那…你不问我?你不好奇我的一切?”
芷苓一直觉得奇怪,这三个多月来,震宇非但从没有主动问起有关她的任何事情,也从不好奇她的职业、来历。他这样的举动反而让她觉得内疚不安。
“我已经知道了!”震宇
嘎音声的由自她的头顶传来。
芷苓惊讶地抬起头,“道知你了…知道我…”不会吧!震宇知道她的身份了?
震宇用手指挑逗地绕著她凸起的蓓蕾转圈圈,“我当然知道了,喏…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了若指掌,你的每个反应都被我所左右著,这还不够清楚吗?”
原来是这样…芷苓羞红了脸,“那…你不问我爸妈是做什么的?”
“那很重要吗?”
震宇轻咬著芷苓小巧的耳垂,用舌尖
弄她的耳窝,一股电
自耳间传至心窝,令芷苓住不忍又打了个颤。
“嗯…讨厌…难道你不怕我是个坏女人?”
震宇笑出声,“你不是个坏女人,但是,你绝对是个会让男人变坏的女人。”他将她的身子扳向自己的
膛,抬起她的小脸,深情地吻著她的
瓣“嗯…”芷苓跪坐在他强壮的大腿上,微启红
邀请他温热的灵舌入内探索,但当她的舌尖碰到他的,他居然向后撤退了些…“嗯…”芷苓娇
著抗议,忘情地伸出自己的软舌追逐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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