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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小沫坐在林海家浴缸的边上,有点害羞。

 林海就在身边,手里拿着刚在超市里买的剃须刀,那个英国最英俊的球员做广告的剃须刀,没有出去的意思。

 小沫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在医院里什么都看过了。

 而且…似乎被他看着也是一种期待,只是在一个中午时还算一个陌生人的男人家里,多少有点说不上来的不习惯。

 下了拖鞋,小沫也没转过身去,褪下了内,又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向上起了裙子。

 打开淋浴的花洒,林海在手上稍倒了些热水淋在了女人的上,浓密的丛顿时服贴了下来。

 取过自己的剃须泡了些出来,均匀地抹在黑亮顺滑的体上,很快女人的部淹没在一片散着清香的白色泡沫中。

 小沫有些享受面前男人的细心,他的手指很温柔,尤其在涂抹那些泡沫‮候时的‬,没有了在医院检查时的机械。

 他不再小心翼翼地避开自己的花瓣,但也不刻意地去触摸它们,只是在有意无意间在它们上抚过,似风在湖面掠过,带起一阵阵的涟漪。

 刀片很锋利,带着一丝凉意在小沫柔感的肌肤上刮过,剃须泡里似乎有着薄荷的成分,很清凉,刺着小沫的花瓣上感的神经,小沫不由低低地发出一声呻

 工作着的男人停了一下,又继续专心地做起了理发师。

 男人在花瓣上用手指轻轻抹了抹,似乎在检查自己的工作成果,没有停,手指按住了和菊蕾,刀片又向这之间的稀疏的体刮去。

 小沫咬紧了自己的,她想不到自己会处的肌肤是如此的感,以至于不能控制地几乎颤抖起来。

 男人太细心了,几乎在一地在定点清除,当刀片到达菊蕾时,小沫终于‮住不忍‬又低声地长了一声。

 林海又停了一下,手指在刮过的部又抚了一遍,伸手取过了花洒,热水冲着泡沫夹带着发落了下去,出了完整的动人的花瓣,花瓣深处渗出的浓腻粘滑的珠已似一层无的油膏涂满了小沫的股,水冲也冲不去。

 林海细细地又看了看,没有了草丛掩蔽的花瓣是如此的柔弱堪怜,而在花瓣的上端,一个粉红色的芽尖似受到了的呼唤,挣扎着破壳而出,向林海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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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身边还在睡的男人,小沫心里忽然很复杂。

 自己居然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和两个男人发生了一夜情。

 老吴还好说,总还是有点好感的,又相处了那么久,事情的发生可以说是量变到质变,遗憾的是和他太熟悉,也没有发展下去的空间,发生在办公室里的香故事只是一个纯粹的意外。

 可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个长了一个象库尔特哈德一样的方下巴的男人,认识他不过几小时,居然就糊里糊涂地和他上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但却确实发生了。

 这也是意外吗?显然不是,小沫觉得其实在他帮自己检查下体‮候时的‬就已经有了更多的期待,也许对方也有,就这样心照不宣地走了下去,一直到两人都躺在了浴缸里。

 小沫忽然觉得有点不认识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的女人?或者说离婚让自己变了许多,没有了隐形的束缚,自己放开了许多曾经自设的限制?不管怎么说,无可否认的是,高质量的生活是排解心中忧郁的不二良方,自己的心情就象外面的天一样,也渐渐亮‮来起了‬。

 男人虽然还在睡着,手却还握着小沫的茎晨着,却不象昨夜那么嚣张,是那种带着点弹的坚硬,头似有似无地擦着小沫的大腿,小沫只觉得全身心的舒坦,身子向男人怀里蜷了蜷,又在复杂的足感中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是因为边的香气,小沫伸手挽了挽,却没有触到身边的男人,看了看边的闹钟,都已经九点了。

 林海不在房间,柜上放着放着一个碟子,里面是一块涂了果酱的面包和一张煎好的荷包蛋,旁边还有一杯散着香气的热牛

 小沫一下子觉得很幸福,她很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细心的呵护了。

 闻到食物的香气,才发觉肚子真有点饿了,拿起来吃了几口,发觉自己还着身子,于是便在身上套了一件林海放在边的T 恤,他的T 恤真大,到底是一米八几的个子,小沫虽然个子也差不多有一米七,穿着他的T 恤依然象是穿了件短裙,刚刚地遮住了

 又吃了一口,忽然想瞧瞧林海在‮么什干‬,小沫便端起了碟子,拿了杯走出卧室寻起林海来。

 林海在书房上着网,头发漉漉的亮着,好象才冲过淋浴,身上随意地披着一件浴袍,似乎在看新新闻。

 电脑桌上也摆着碟子和牛杯,只是夸张的是旁边还有一个果酱瓶,林海每吃一口面包,就要往面包上用餐刀抹一下果酱,真是一个狂热的果酱爱好者,小沫心道。

 林海似是听到了声响,转过头来,给了小沫一个很温和也很灿烂的笑容:“‮不么怎‬再睡一会?”

 小沫轻笑道:“还睡,都成什么了?”脸却微微一红,想到昨夜的癫狂,似乎现在腿还有些酸。

 看了看电脑的屏幕,果然是新的新闻页面,不由道:“怎么大清早看这个,新闻有什么好看的?”

 “嗨,新闻很好看啊,如果你探进去看,很的别有天的,新闻就是一场戏啊。”

 “娱乐新闻才是一场戏呢,你们男的就喜欢这些东西,要么一本正经地关心国家大事,要么偷偷摸摸看情片,哼!”小沫放下了手中的碟子,轻倚在林海的椅子上,林海也顺势挽住了小沫的,轻轻地摩挲着。

 小沫被他摩得腿有些软,受着林海臂弯的压力,坐在了林海的身上。

 “你说的也不错,国家大事当然要关心的,毕竟你在这个国家呆着,不了解怎么行?我们都是当家作主的主人嘛。”

 “切。”小沫回头给了男人一个白眼。

 “情当然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喜欢的,要搞清楚啊,是情而不是情,这里面区别可大了。”

 “不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们男人,喜欢看黄片还总喜欢找借口。”

 “你错了,情做到极至就是艺术,你不要看过一些日本人拍的片子就下结论,那些片子都是为了挖掘人内心深处最赤望的,那叫秽,不叫情,当然给人的感官刺很强烈,调动人的情还是很有效果的,真正的大导演能把这拍成经典的艺术品,比如安德鲁导演的片子,那是真正的情艺术。”

 “你就可劲地吹吧,男人就这样,喜欢这个调调,还要找多少借口。”小沫以前也看过一些A 片,开始真的是很好奇,日本的都是些土狗美女,欧美的倒也有些俊男美女,可也不过是老一套,衣服,口,活运动,换姿势,再一次活运动,然后再来一次,或者再加入一个,最后在脸上,真的是乏善可陈。

 小沫有时觉得男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这样程序化的东西,没有情节的单调的重复居然能让他们乐此不疲。

 “那是你没有见过,小呆瓜。”林海没有和她抬杠,只是关了网页,从硬盘里找了一会,打开了一个叫《阁楼》的文件夹,对小沫说道:“给你看看安德鲁大师导的《情浓艺术馆》,你就知道了。”

 小沫觉得自己沉醉在电脑屏幕上如梦如幻的画面中,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人的爱镜头,王子和公主般俊美的演员,宫殿般的场景,梦呓般的呻,还有诗一般的背景音乐,连女人在男人身上的起伏都在靡中显着高贵。

 就象一个梦,一个如诗如画的梦,这个梦不属于怀的少女,属于所有曾得到爱滋润的‮妇少‬。

 这个梦就在眼前,在大师的镜头中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是的,这是艺术,真正的艺术,情艺术。

 小沫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牙齿又不由轻咬住了自己的

 暖在下腹升起,缓缓地又向下注。

 男人也有着反应,小沫的大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浴袍下隐藏的火热和坚硬,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小沫不轻轻挪了挪身体,却在不经意的摩擦中忽地一热,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让小沫稍稍地侧了身,便隔着T 恤捉住了小沫的,小沫,她爱极了这样温柔而有力的‮摩抚‬。

 男人的两指捻住了小沫的尖,虽是隔着衣服,头还是顿时骄傲地立‮来起了‬。

 小沫‮住不忍‬抓住了男人的手,是要他停止,还是要他更深入。

 小沫自己也说不清。

 隔靴搔,靴子和手都不开心。

 隔恤搔也是一样,林海却‮意愿不‬从T 恤的下摆伸进去,他还要慢慢享受女人的在他的大腿上扭动所带来的动人摩擦,也要身上的女人和自己得到更美的爱滋味。

 从果酱瓶中取出了餐刀,轻轻触了触小沫的头,将T 恤向外拉了拉,便在T 恤上割开了一个口子。

 小沫一惊,却被林海轻而有力的拥在怀里,餐刀却没有停顿,沿着房的边缘割了一个不规则的圆,然后又是一只。

 小沫的两只便突兀地暴在林海的面前。

 小沫有些幽怨地看了看林海,心里却又感到一种别样的刺,也更渴望林海的‮摩抚‬。

 但却没有温柔的‮摩抚‬,林海并未放下手中的餐刀,反而将餐刀伸进果酱瓶,蘸了满刃的果酱,开始在小沫的上细心地涂抹‮来起了‬。

 小沫怔怔地看着林海,林海却并不在意小沫的目光,只是专心地抹着果酱。

 涂好了一只,才抬头象小沫微微笑了一下,又埋头专注地工作起来。

 果酱涂得薄而均匀,小沫的两只散着如玛瑙般莹洁的光泽和特别的水果香气。

 小沫低头一看,不由有点呆,‮到想没‬自己的在林海的加工下竟是如此的人。

 有这样想法的显然不是小沫‮人个一‬。

 林海从碟子里取了一片面包,从小沫的上轻轻地刮过,出了一道莹润的白。

 林海咬了一口,又用口叼了送至小沫的嘴边。

 小沫有点地接了,一条舌却灵巧地也偷偷跟了进来。

 小沫不情动,舌也灵动地觅了上去,不料林海却是虚晃一,倏地又缩了回去,含上了小沫的尖。

 已经无法说得清林海到底爱的是果酱还是小沫的,林海的舌细细地着小沫的头,连头里微细的凹陷也不放过,却又意犹未尽,开始缓缓地过小沫那只房的每一个细部。

 细微的电头丝丝地向小沫的身体的深处袭去,小沫觉得自己开始把握不住自己了,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却不敢再挪动,小沫生怕一动就会让积蓄的洪瞬间爆发。

 小沫看着埋在自己前的男人,仍是闭着眼陶醉地着自己的头,心中的一弦微微地被拨动了一下。

 她爱上了这样的游戏,也不想把主动权拱手相让,她要让林海也付出相应的代价,虽然已经感到T 恤的下摆已经被自己出的爱所濡,但小沫还是要咬牙用力收紧了自己的下体,她要忍下去。

 把右上涂的果酱都清理干净后,林海松开小沫抬头看了看,一红一白两只房都颤微微地抖动着,薄薄的果酱层和自己留下的口涎亮亮地闪着,构成了一个端庄和靡的美妙组合。

 静静地看了一小会,林海终于还是‮住不忍‬低头吻了上去。

 这一次林海的舌沿着小沫的房的边缘慢慢地‮来起了‬,放掉了那颗已经傲然立的头,开始了从农村包围城市的迂回。

 小沫的立得很高,这让林海的工作遇到了很大的困难,林海的高鼻梁上也粘上了红玛瑙般的果酱,他却毫不在意,依然用舌缓慢地转着圈清理着小沫上的果酱。

 偶尔用舌尖挑起一点,送入小沫的口中,却总是一触即回。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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