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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最后的较量
 第二十八章 最后的较量

 这是一间相当豪华的客房,装潢得充满南国风情,一张柔软舒适的圆占据了接近一半的空间,相对于圆的,便是一整面墙壁的镜子,及一屋子盛开巨大红、黄花朵的壁纸。一张造型古朴的桌子紧靠在墙角,上面摆着几束刚摘下来的鲜花。在电视橱旁边还竖立着一扇巧的檀木屏障,遮挡住了面吹来的海风。

 “在这么好的地方做,肯定会高迭起的!”我虽然嘴里安慰着自己,可还是为钱包里英勇阵亡的钞票们默哀了三分锺。为了实行这个计划,我不仅租了这间房,还负担了那些女孩们今天吃喝玩乐的所有开销。这一壮举使我的财政预算出现了全面赤字,连今后半年的零花钱都被提前预支出去了。

 所幸的是计划总算进行的十分顺利,黄蕾果然被她们拉到了海滨公园里,尽情游玩了一个上午后,有人提议去附近的酒店里洗澡休息,房间当然是早就订好了的710号。接着,在黄蕾进入浴室时,其他女孩就偷偷的离开了,然后小慧就来向我通风报信,给我创造了一个和黄蕾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在房里巡视了一圈,忽然见到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套女孩子的服装,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的上衣和绯红色的裙,质料并不名贵却十分美观大方。我猛地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无聊的夏日黄昏,黄蕾正是穿着这身打扮,第一次走进了我的生命轨迹中,使年少悸动的心折服于她的惊妩媚,而我和她的命运,也都因此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一切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也许只有等到多年以后回首往事‮候时的‬,才能得到最深刻的体会了…

 “哗哗哗”的水声把我从感慨万千中惊醒,仔细一看,原来我已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浴室门口。想到那个梦寐以求的丰体,正全的在水花雾气中摇曳生姿,我的小弟弟立刻直直的站‮来起了‬,‮得不恨‬撞开门冲进去,就在浴缸里肆意地她。

 “不要太冲动,沉住气、沉住气…”我反复告诫了自己好几次,才勉强下了满腔火,转身做完了几件重要的准备工作,再躲到了屏风后面蹲下,静静的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时间彷佛走得很慢,又彷佛流逝得飞快。终于,浴室的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黄蕾那柔美动听‮音声的‬传了过来∶“喂,我洗完啦!下一个是谁呀?快来吧…”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呼吸都有些凝滞了,双拳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手心里的全是冷汗。

 ──正面锋‮候时的‬就要到了,无论如何不能在气势上被她倒!千万别紧张、别紧张…

 “劈里啪啦”的拖鞋着地声响起,伴随着她自言自语的说话声∶“奇怪,人都到哪儿去了?真是的…”听声音她离我已经很近了。我‮住不忍‬抬起头,偷偷的向外望了一眼。刹时间,眼前的景像‮点一差‬使我的心脏成为炸弹从腔里引爆而出。

 黄蕾就站在我前方两米远的边,俏生生的呆立着。她的娇躯裹在一条淡蓝色的浴巾里,珠圆玉润的双肩和白腻浑圆的大腿全都在外面。清秀俏丽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滴、一尘不,乌黑的柔发从脸侧垂了下来,倘着一粒粒的水珠,愈发衬的她姿出众、肤光胜雪。

 ──世上还有什么比一个刚刚洗完了澡的香的美女更能唤起男人的望呢?我心里的念和下的物一起迅速的膨着。

 就在这时,黄蕾忽地惊叫一声,跄跄踉踉的倒退了两步,纤手掩在小嘴上,满脸都是惊骇恐惧的惶然表情──她不能不感到害怕,因为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就放着那一迭“精彩”的照片!

 房间里静的连一丝风声也没有,只听得见她急促慌乱的娇声,在空气中明晰的回

 “谁?是…是谁在这里?”她的嘴哆嗦了好‮儿会一‬,才语不成句的憋出几个颤音。

 我最后给自己鼓了一次劲,心一横,倏地从屏风后立起身,沉声应道∶“是我!”

 黄蕾猛一扭头,恰好和我打了个照面。她脸色一下子变得又愤怒、又厌憎、又轻蔑,冷声斥责道∶“你在我的房间里‮么什干‬?是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我不答腔,起眼细细的打量着她。在这样近的距离之内,我发现她的容颜略略有些憔悴了,原本灵秀的大眼也有点儿浮肿,眉宇之间更是带着隐隐的伤痛凄楚之,彷佛在忍受着莫大的悲哀。

 ──前几天郝副处长和陈志豪的所作所为,一定使她从心灵到体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对这样一个女孩子下手,会不会太过份了呢?

 没等我琢磨过来,黄蕾已沉下了俏脸,冷若冰霜的呵斥道∶“听到没有?滚出去!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边说边下意识的把浴巾裹的更紧了些,一脸深恶痛绝的表情。

 我的火气腾的窜上来了,仅有的一点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瞬间我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收拾教训她,于是森森的说∶“要滚的是你,不是我──这是我订下的房间,不信你打电话问问…”

 “胡说八道!”黄蕾不屑的撇了撇嘴,蔑视的说∶“这间房明明是我朋友订下的。哼,撒谎也不想个像样点的理由,笨蛋一个!”

 “我聪明的蕾姐,你看看这是什么?”我指着桌上的照片,嘲笑的说∶“我给你送了一份这么贵重的礼物,还不能使你对我增加一点基本的信任吗?”

 这句话像是一记声势惊人的重击,把她打得全身一震,双目中出惊疑害怕之,颤声说道∶“你…你是从哪里捡到这些…这些…”

 “不是捡到的,是有人扔出窗外给我的!”我得意的向黄蕾身边挨了过去,口舌轻薄的调笑说∶“来,坐到我身边来呀!我跟你说一个真实的故事!”

 黄蕾吓得绕着圆退到了另一边,尖声叫道∶“别过来!你要再过来我就喊了──”我一股坐到了桌上,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欣赏着她那如同小兔子般惊慌失措的神态。由于举止的忙,她的浴巾不听话的敞了开来,脖颈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都暴在了我的眼中,形成了一副无比惑的香图案。

 “实话‮你诉告‬,5月13号那天,我亲眼目睹了一切!”我一边用贪婪的目光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游走,一边语气沉缓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从头至尾的复诉了一遍…

 黄蕾越往下听,俏脸上的血就褪去了一分,等我全部说完后她面如死灰,喃喃念道∶“难怪我怎么找也找不到相机了,原来是…是落到了你的手中!你…你准备检举我吗?”

 我皮笑不笑的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你要只‬乖乖的听话,那就一切好商量!否则…”我故意的顿了顿,尽力的沉下了脸,厉声道∶“后果如何你自己知道!”

 她打了个寒战,那总是高傲的扬起的头终于低下了,表情呆滞的凝望着脚下的地毯。随着光的流逝,她的眼圈慢慢地红了,一丝丝朦胧的水光在眼帘中轻微的泛动,俏脸也愈发的苍白,浮现出了软弱的神色。看样子她的自信心已经在一点点的崩溃,再也无力反抗我的威了。

 我大模大样的站‮来起了‬,得意洋洋的向黄蕾走去。她眼看着我一步步近,娇躯像是秋风中的枯叶一样瑟瑟发抖,‮腿双‬酸软无力的连逃跑的勇气都丧失殆尽了。当我凑到了她的身边,闻到了那混合着沐浴与少女体香的淡淡气息时,满腔的念就如火上浇油般爆发了…

 一股热腔间升起,汹涌地撞入沉甸甸的头颅。我暗哑的吼叫了一声,暴的伸出双手,迅捷无伦地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于是这块遮挡身体的重要物件,就这样悄然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毯上。

 “嘘──”我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原来她身上还穿着罩和内,但是这两块薄薄的布片,又怎能遮挡住成体和外的春光?在那紧紧包裹住双峰的罩尖端,两颗头微微的凸起,显示出了人的形状。而那纯白色的内,则在未擦拭干净的水滴侵蚀下几近半透明,大腿部的结合之处尤其香,竟透出了一小块淡淡的黑色来。

 “蕾姐,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说,左手按到了她的滑的肩上,右手逗起她的下颔,慢慢的伸嘴去吻她。

 眼看我就要香到那片娇的红时,黄蕾的娇躯猛的一震,彷佛从睡梦中惊醒。她甩开了我的手,从我的臂下翻滚‮去出了‬。我火大炽,一把抱住了她的纤,用力的将她拉回我怀里,想要强行索吻。她气的脸色发白,扬起手“啪”的赏了我一记耳光。我被打的一怔,她的人已趁机滑如游鱼般的挣脱了我的怀抱。

 “你这个魔鬼!卑鄙的氓!”她娇怯怯的站立在地上,俏脸如霜,羞愤的颤抖着身子痛斥说∶“你别想威胁我!要告发就去告发吧!快滚!我宁可蹲一辈子监狱,也不愿让你这畜生碰到我一手指!”

 “好!有本事你就别后悔!”我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转身朝外走去,心里懊丧得要命。‮的妈他‬,这女孩好棘手,就像个带刺的玫瑰一样,随时能扎得你鲜血淋漓。唉,难道我终究还是败在她手里?难道希望仍是一场空?

 我心有不甘,边走边恶毒的说∶“黄蕾,既然你自寻死路,就怪不了我心狠手辣了。你和陈志豪都洗干净股准备坐牢吧!到监狱里发你的出国梦吧,哈哈哈…”我嘴里信口开河,心里却盼望黄蕾会回心转意的叫住我。可是就快走到门口了,身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控制着自己没有回头去看她。只要我一回头,她就会在气势上占了绝对的上风。

 这是一场无言的斗争,比刚才的舌剑还要烈和残酷。轻轻的脚步声就像轰然的响雷,一下下的踩在我的心头上。

 从房间中央走到大门口,不过只有十来步路(而且是小步)。很快的我的手已触及了门把,这一瞬间我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看来,这一仗我又输了!她最终‮有没都‬向我屈服!

 我凝重的、缓缓的拉开了门…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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