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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碎花裙底伸怪手
 第十二章 碎花裙底伸怪手

 做过按摩的杨以恒通体舒畅,好几天都只想着罗拉,虽然她的不大,但股还够翘,手感不错,起来也很。杨以恒很想买下她的初夜为她开苞,但也知道自己实在付不起那个价钱,只好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把她汁四溅,宛转娇啼。

 这个周末附近的公园里有个天音乐会,又是个大晴天,杨以恒便到公园里走走。他对音乐会毫无兴趣,只不过这每年一次的音乐会不卖门票,又不设座椅,去听歌的人都随便坐在草地上,这样的热天,穿短裙的年轻女孩一定不少,这才是杨以恒感兴趣的部分:他在公园里信步闲逛,一边留心草地上的女孩有没有走光,并且以当天偷窥的成绩来评定今年音乐会有多成功。

 今年的音乐会相当成功,一个多小时内杨以恒已看到了七八个女孩子的裙底春光,而且多半是色彩缤纷的。女人真奇怪,穿的底那样精美感,什么颜色图案都有,却不许别人看,偶尔走了光就像要了她们的命似的。

 杨以恒不喜欢女人穿黑色的底,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如果看到女人裙底下的底是红呀蓝呀的他就会很高兴,白色的也很好,但黑色的就很讨厌,更讨厌的是竟然有女人在裙子里面穿着短,杨以恒觉得这简直罪无可恕,要穿短就穿短好了,干吗在外面再套件裙子,这不是误导人吗?

 杨以恒注意到前面出现新的目标,两个女和一个年轻美眉坐在草地上,两个女都带着太阳镜、穿洋装,女孩则是牛仔你裙,杨以恒大为兴奋,经验告诉他:穿这种裙子坐在地上,不走光的机率几乎是零,他走近一点,果然轻易可以看见女孩的底,是浅紫有深紫的横纹,虽然只看见前面,但经验丰富的杨以恒甚至可以肯定那是一件丁字。另外两个女——其中一个应该是年轻女孩的妈妈;就有一点难度了,杨以恒估量了一下,要看到她们裙底的风景,就必须坐下来从低角度去看,他正要找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来,冷不防其中一个女摘下太阳眼镜,向他招手:“喂,小杨!”

 杨以恒一惊,这才认出是公司的一个女同事张怡真,因为彼此不同部门,不算太,她刚才又一直戴着太阳镜,他竟没认出来。

 既然彼此认识,那就好办了,杨以恒便大方的走近去,在她们中间坐下。张怡真为他介绍:“这是我女儿萍萍、我弟妹婉芳。婉芳在学校教书。”她们向旁边挪开,让出空位给他,移动‮候时的‬免不了拉动裙摆,有心偷看的杨以恒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他看到婉芳的底是白色的,怡真也是白色,但有红绿两的小玫瑰印花,即使坐定之后,她们的裙摆仍不能完全遮盖那一抹春光,让杨以恒大眼福。

 和她们不着边际的聊了几句,杨以恒也欣赏够了,便推说要去买饮料,起身离开,萍萍却说:“我也要买点喝的,杨叔叔,我跟你去。”

 两人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其中又有不少短裙女,但因为萍萍在身边,杨以恒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看。

 萍萍问他:“杨叔叔,你常来这些音乐会吗?”

 “是啊。”

 “来听音乐?还是看美眉?”

 杨以恒‮到想没‬她说话这么率直,干笑了两声:“听音乐,顺便也看美眉。”

 “看美眉,还是看美眉的裙底春光?”

 杨以恒大吃一惊,不知如何回答。

 萍萍笑说:“不要紧啦,男人都是这样的嘛。刚才我妈、我舅妈和我,三个人的裙底都让你看光了吧?谁的底最漂亮?”

 杨以恒见她态度自然,也没生气,才放下心来:“你们的底都很好看啊,不过还是你的最漂亮。”

 “你想要吗?送给你。”萍萍说着,把你裙往下拉了一点点,杨以恒才看见她的底是两边系带子的。

 他们现在站在一片矮树丛后面,四周虽然人多,却不易察觉他们在做什么,萍萍解开带子,把丁字出来递给杨以恒,触手犹有余温,裆有一点点,不知是汗、汁还是什么。

 “好软的料子。”杨以恒说:“是名牌吧?”

 “是人家送我的。”

 “那你没穿底,行吗?”杨以恒想像她现在坐在草地上,春光一定更佳。

 “不要紧,我包包里还有一件。”萍萍打开她的手提包,拿出一物,杨以恒又是一惊,还以为她要当众换上底,但萍萍拿出来的是一支手机。

 “给你看一段片子。”她说。

 杨以恒把丁字袋,接过手机,画面上是一对男女做,杨以恒并不意外,但仔细一看,女的赫然是张怡真,一丝不挂躺在上,一个小男生,年纪和萍萍差不多,伏在怡真身上,股一颠一颠的得正。短片没有声音,但怡真两眼紧闭,‮来起看‬好像不省人事,服了药似的。

 “我妈和我表弟。”萍萍说:“我在她的水杯里放了点药,我表弟怎么她她都‮道知不‬。”

 “是药吗?你哪来的药?”

 “也是人家给我的。就是送我底的人。”

 萍萍又在手机上按出另一段短片,还是同一个小男生,女的却换成怡真的弟妇,同样毫无反抗的躺着任他干。

 “我舅妈,也就是我表弟的妈妈。当然也是吃了药。”

 杨以恒只觉得裆里涨鼓鼓的,萍萍说:“好看么?如果你也想我妈或者我舅妈,我可以安徘一下的。”

 杨以恒深了一口气,现在这个小女生无论‮么什说‬他都不会太惊讶了:“怎么安排?”

 “首先当然要趁我爸爸出差‮候时的‬,我在我妈睡觉前,让她喝下药,那样她就以为自己不过睡了个好觉,一点也不会起疑心。——杨叔叔,你平时有叫小姐吗?”

 “嗯,我一个单身汉,那是不免的啦。”

 “那就好,你每次叫小姐花多少钱,就给我多少;你可以我妈和我,一个价钱两种享受,好不好?”

 原来要钱啊,杨以恒心想:还以为是免费的呢,不过张怡真的条件并不比任何小姐差,再加上她的女儿,还是划算的。

 “你常常这样做的吗?”

 “没有啦,这才是第一次哦。”

 “真的?那送你底药的人呢?难道他没有…”

 “好吧,这才是第二次哦。——你到底要不要她嘛?”

 “要,当然要,还有你舅妈?”

 “那得另外安排了。”

 “好。”杨以恒说:“我给你我的手机号码,一‮会机有‬你就马上通知我。”

 萍萍笑着摸摸他的裆:“不会等很久的。我先回去了。”

 “别忘了把底穿好。”杨以恒说。

 *** *** *** ***

 随后的几天,萍萍都和他保持联络,不时发过来几张她自己的照片,让杨以恒欣赏她的体,高解像度的照片纤毫毕现,把杨以恒逗得口水直,但萍萍说他爸爸暂时没有出差,杨以恒只好耐心等着,一边用萍萍给他的丁字来解馋。他几乎每天都会见到张怡真,后者很自然地跟他寒暄,丝毫‮道知不‬自己的女儿正在安排将她当女一样卖给这个点头之的男同事。

 在等候的这段时间,杨以恒却意外地在等地铁时遇见了张怡真的弟妇。

 “是杨先生吗?”她笑着招呼他:“我是怡真的弟妇,记得吗?”

 ““啊,”杨以恒记得的是那天音乐会上她穿的白底:“‮起不对‬我忘了你的名字。”

 “我叫婉芳。”

 “对对,婉芳。你教书的对吧?放学回家吗?”

 “是啊,我待会儿有个学生要来补习,可地铁又误点了。”

 “地铁一误点,就挤满了人。”杨以恒看看四周,人果然越来越多。

 “挤一点也不要紧。”婉芳说:“不要遇上狼非礼就好了。”

 “你每天都搭地铁?常常遇上狼吗?”

 婉芳脸一红:“也碰到过几次。”

 “有时也怪不得他们啊,人这么多,身子贴着身子,有几个男人是坐怀不的柳下惠呢?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

 “你也有控制不住‮候时的‬吗?”

 “我?我从来不干那个,太冒险了。”杨以恒神秘一笑:“我宁可用其他方法,低风险一点的。”

 婉芳好奇地问:“什么其他方法?”

 “我喜欢找机会偷看女人的裙底。”杨以恒在她耳边低声说。

 “哎呀,你是说偷拍?”

 “不不,偷看而已,偷拍就太冒险了,而且留下照片作证据,被抓到了也很难开。”

 “我有个同事也是这么说。——那你怎么偷看?”

 “地铁站就是非常理想的地点。见到有穿裙子的女人走上扶手梯,我就跟在她后面,看清楚了前后都没人,就弯往她裙底下看,这个方法简单有效,而且不必借助任何高科技的工具。”

 婉芳想了一下,使用扶手梯‮候时的‬,很少人会有那么高的警觉,她自己就通常都不会回过头望后面有什么人的,杨以恒这个偷窥的方法真的是非常有效。

 “虽然我不必倚靠高科技。”杨以恒又说:“高科技对我还是有帮助的。”

 “怎么说呢?”

 “现在的手机太好玩了,‮人个每‬走在街上都只顾低头玩自己的手机,走上了扶手梯也一样,注意力都在手机上面,随我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就是裙子长一点也不成问题,只要裙摆够宽,不贴着腿,我可以用手把它拉开才偷看,有时几乎头都钻到女人的裙底下去,她们都懵然不知,好刺。”

 地铁终于来了,两人上车后,沙丁鱼似的挤得不能动弹,婉芳和杨以恒几乎是脸贴着脸,她的当然也贴着他的,婉芳见他脸上出一抹的笑容——也感觉到他们俩紧贴的下身之间,一东西正在慢慢的硬起来。

 婉芳同时也感觉到又一只手慢慢的伸进了她的裙子口袋,她吃了一惊,并不担心扒手,她的口袋里也没有钱,令她吃惊的是那手分明来自站在她背后的人,而同样紧贴着她背部的却是一对房,虽然不算丰,但柔软温暖而富弹,是一对女人的没错,而这女人的手正在她口袋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腿,以及短短衬裙的花边。

 摸索了一会,它找到口袋下面绽了线,有一个小,两手指穿过去,把口撑大,整只手掌如入无人之境探进婉芳的裙子里面,摸到她光滑的大腿,天气热,她腿上有凉凉的汗珠。手掌穿过又薄又短的衬裙,沿着她底的花边摸了一遍,然后移向三角形的中央,狠狠了两下,裆就了。

 下体紧贴着她的杨以恒也感觉到了,他起先还以为是婉芳在自己,但婉芳的手分明握着车上的吊环以保持平衡,他这才看见婉芳背后的女人,她毫不闪避的和杨以恒对望,脸上似笑非笑,她的手碰触到杨以恒硬硬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理会他,只顾忙碌的挑开婉芳底的花边,侵入她最隐密的部位。

 婉芳适时轻轻说:“我到站了。”不知是说给杨以恒还是背后的女人听,女人的手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婉芳下车前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正在闻着自己的手指头,还向婉芳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杨以恒跟她走出车站“刚才非礼你的是个女人啊。”

 “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非礼。”婉芳说:“把我的口袋都弄破了。”

 “你就住这附近?”

 “只有几分钟路程,很近。”

 “我陪你走回去。”

 到了门口,婉芳开了门,杨以恒满怀希望地问:“可以进去一下吗?”

 婉芳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但她看看墙上的钟:“不行啦,我学生马上要来了。”

 “求求你嘛,不会花很多时间的。”杨以恒索跟她进了门,不由分说的起她的裙子,下白色的底:“那女人弄得你很兴奋嘛,看你成这个样子。这底就送了我吧。”不等婉芳回答,就把底进自己口袋里。

 婉芳说:“好啦好啦,别闹了,快回去吧。”

 “不行啊。”杨以恒打蛇随上的拉下链,把东西掏出来:“你看它憋得多厉害,就用嘴巴吧,嘴巴也行。”

 婉芳无奈,只好蹲下来,为他。杨以恒果然憋到不行,一分钟不到就了。

 杨以恒满意地离开,虽然只是口,但‮道知他‬以后还‮会机有‬和婉芳作更亲密的接触,更使他高兴的是不必靠萍萍的药,因而也不必另外再付她一笔皮条费。

 送走了杨以恒,婉芳下碎花裙子,检视口袋的破,好在只是绽了线,起来就看不出了。

 门铃响起,婉芳丢下裙子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她的学生符启光。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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