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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的可爱女人,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是什么东西呀?"轻敲了两三下,磊子轩站在门外等候着。

 恬可可没好气的笑了,那男人从没敲门的习惯,总是直接大剌剌闯进,常跟他抗议过,他却一副有听没懂似,依然维持他那嚣张无理、唯我独尊的傲慢态度。

 但最近不知是怎么了,那盛气凌人的他,竟然成了与他个性完全迥异的风度翩翩绅士,呵!真是怪异。

 "进来。"

 外头的男人就在等这句话,话方落,他马上开门冲了进来,略微铁青的脸色,似乎正埋怨她放他在外面太久了。

 "你这女人就不能快点回应吗?我在外面可是等了一分钟又三十七秒,那种煎熬不是一般人"关上门后,一转身,那不满的抱怨声响嘎然停止。

 跪在上的女人,白皙的纤指在他不解的注视下移到领口,挑起第一个钮拙,他惊愕的瞪着眼,解开第二个‮候时的‬,他赶紧出声阻止,声音却沙哑不具有阻力。

 "你要干嘛?"

 她但笑不答,望着他的明眸,漾着慧黠俏皮的笑意,继续往下行动。

 第三个。

 "不要勉强,你的伤还没好。"他有些焦虑,顿时觉得喉头一紧。

 第四个,也是最后的一个钮拙。

 其实,她身上穿的那袭雪白睡衣,布料轻盈透明,仿佛随便拿什么都能戳破似,薄巧的绉纱柔软贴覆着,姣好身材几乎一览无遗。只要一想起,就会让他呼吸急促、火沸腾,甚至是好几个夜晚,好几度辗转难眠,无法成眠。

 现在,她却如此坏心的惑他

 不行!为她好,他必须忍住,反正等到伤口复原差不多,再狠狠吃了她也下迟。不过,当她一勾手,那脚步像被蛊惑般走了过去。

 "你还不能做烈运动"他仍在做垂死挣扎。

 "你不想要我吗?"她伸出双手握着他的,这样的举动简直快疯他了。

 那疑惑的眼神人,那深邃的**人,那赛雪般的凝脂肌肤,那不及盈握的纤细只,那钻入鼻端啃食他理智的甜美香气他屏住气息,却无法控制目光被那半的酥给掳惑住。

 前项链陷入深沟里,上面的图腾很眼,但他根本无心猜想,圆润、满,娇的蓓蕾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若隐若现

 "天杀的!我不能这样,我答应蓝尔不能对你噢万一伤口又再度裂开,我!"当那柔软的小嘴覆上时,更别奢望会有什么拒绝的话了。

 甜美的滋味透着些许玫瑰酒的香气,轻轻的,缓缓的,传进他口里。磊子轩却惊异一愣,大掌扳着她肩头,拉开:

 "你喝酒?"瞪着她。

 她点头,芙颜透着红润的光泽。

 难怪她会做出一反常态的举动,挑逗他!看了人的她一眼,艰难的咽下唾,很快的板回严肃面孔。

 "你怎么能喝酒!蓝尔代过不准喝酒,你不是也有听到了吗?说,是谁拿给你,让你喝的?该死,是谁这么大胆"

 "是我。"

 "你!你‮么什为‬要喝酒?"

 "因为要壮胆,因为我有话跟你说,因为我怕清醒‮候时的‬,没有勇气说出来。"抚着他脸,柔媚的轻喊。

 "告诉我,什么话需要在酒醉时跟我说?"他声音又哑了。

 "我要你,爱我。"她吐的很细很柔,但每个字都很清楚。

 "你不后悔?"勾起她下巴,拇指摩娑那粉小嘴,目光灼灼。

 她摇头,脸颊飘上黄昏时的红霞。

 他笑了,倾身在她印上了个吻,两手圈着她细致的颈子,指尖在那锁骨上徘徊,砺的指肤仿佛带着微电,刺得她轻颤了下,大手滑向那小巧的肩头时,睡衣顺声掉落,那红润人的曼妙身躯尽现。

 "要我停止吗?"琥珀般的褐眸暗了,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她红着脸,摇摇头。

 他深浓的呼息,令她无所适从,他炽热的视线,让她呼吸困难,她深口气,耸起的丘陵马上被他给攫住了,她僵在那儿,不敢轻举妄动。

 "放轻松,我的可爱女人。"哑然失笑。这样青涩的女人,竟然敢不要命的惑他,简直是羊入虎口。

 "呃!"他弄的力道不轻也不重,温柔慵懒的,引来她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她的颤声,像唤住了什么似的。

 大手开始有了动作,在那纤细的际上轻着,原先僵直的身子,继而放松许多,他才往上移到缘下方,她又惶恐的绷了下,仿佛已知道他下一步要干嘛。

 宠爱一笑,就算喝醉,这女人依然是如此机敏。不照她的意,他故意滑到她的俏弄着,见她轻吐着气,薄毅的莞尔一扯。

 先挑逗的人,不是她吗

 吻咬那圆润的香肩,目光定在背脊上的结痂伤口,长指轻抚那些为了保护他而受的伤,一种酸疼的心痛再度爬上他口,一寸寸侵蚀啃啮着。

 看着微红的伤口,不想起先前怵目惊心画面,壮硕的身躯恐惧自责的震了下。"‮起不对‬,我没有保护你。"

 又来了,只要想到那伤、看到那伤,他就会开始自责起来。

 "不要这样,我没怪你,这是我自愿的。"她拉他坐下来,攀着他,紧紧的拥着。她吻着他的额头,眉毛,鼻子,贴着他安抚道:

 "那天你说,因为我是你的保镳,所以我才回来。可是、可是我回来的理由是不想见你受伤,我怕自己会心痛、会不舍,不只是因为我是你的保镳"泪眼汪汪的道出深藏心底的真话。

 "‮起不对‬,是我误会了你,‮起不对‬。"吻去泪珠,他心疼的安抚,"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爱我。"这两个字撞击他口,那浓得话不开的情意,溢的快满出来了。

 他注视着她,眸光炽热灼人。

 "遵命,我会认真努力的。"他说完,却突然往后仰躺了下来,让她孤单的跪在上,瞪着惬意的贼光,感到莫名的惊慌,她不上也不下,‮道知不‬该如是好。

 "坐上来,我美丽的女王。"他开口,解决她的窘困。

 "我才不是女王啊!"在她抗议‮候时的‬,他霸道将她拉上他身上,那烫得吓人的目光,让她不住的别开脸,一颗心怦怦跳。

 "不然,你想要当什么?"他弄着那满的**,她羞赧的反应很让人满意,往上看向她的眼神也变的深浓。

 她说不出话,僵在前的小手,无助蜷握。

 "看着我,我要看到你的眼睛,那双会透漏真感情的美丽钻石。"他沙哑的哄。

 她却紧闭起眼睛,紧张的颤着,任由他捏**。

 "啊!"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他竟然捏她的

 "很痛。"她气呼呼的说。

 佞一笑,他起身轻啄那娇的红蕾说道:"别再瞪我了,你没看见我已经在跟它道歉了吗?"

 "大、大坏蛋!"她脸红着,又气又羞的捶着他臂膀,在那温柔的下,轻斥逐渐化成了呻

 "轩"

 他折磨的力道,让她沦陷了,红着脸蛋,娇羞的凝视着身下的男人,他正以神圣的态度膜拜她娇躯,最后他还是躺了下来

 "不要!我不要在上面。"她咕哝的乞求,这个姿势让她手足无措。

 "好,等你伤好了,我就会永远让你躺在我身下。"恶安抚,但他却没有一点要停止地挑逗着。

 "轩!"她浑身轻麻无力,随着他每一次的探索,力气就消了一分。

 那初时的不适的感觉,令她痛得闭着眼,小手慌忙地想阻止他的前进,他却突然加快速度,吓得她瞠开双眼,瞪着那着火的眸子,不知该如是好。若是弓起身子只会让他方便加深,可不起身,却只能继续任他折磨

 她陷入了两难的窘境。

 ‮道知他‬她已准备好了,也明白自己已快把持不住,没让她有息的空间,锁住她的蛮,猛然身,在她撕裂的尖叫声中,直接冲破了那层膜,彻底占有她。

 "别害怕,跟着我,我会带着你,乖。"他轻声安抚,那望的沙哑嗓音,温柔地抚慰她彷徨不安的脆弱心灵。

 夜不再孤独,不再悲伤,因为有她在身边,他深爱的女人

 "光明之盒"也在他手上。

 眉心紧蹙,这是她不想见到的,有人说,幸福总是短暂,大概就这个意思吧。而曾经让她想得到的自由,却变得开始不再那么确定了。

 在铎洛夫妇的领养下,她过得很自由也很自在,他们更带她如亲生女儿一样,只是却成了沉重的负担,而她的哥哥查尔靳就是看准了这点。

 她帮查尔斯做了很多事,虽然心有不甘愿,但为了报答他父母的养育之恩,她也不这么想了,直到她觉得不在亏欠。

 而这次任务,也是最后一个任务,完成后,她将重获自由,心不再链着枷锁,真正成为了自由人,这应该是值得开心的事,可是可是

 一想到那男人,她真‮道知不‬该怎么办,心好、好。往前一站,凉风过吹过她身边,抚上她发丝,却平息不了心中的躁动。

 身子一绷,她听到他的脚步声,虽然轻松沉稳,不特别扰人却令人无法忽视。突然,想到那张纸,手赶紧一捏,透着掌心温度纸化为细粉,摊开掌心,让白粉随风飘向远方。

 "你在做什么,宝贝?"话才落下,一个吻紧接而来,他亲了亲那瞬间赧红的容颜。

 恬可可吓了一跳,却很快恢复自然,而他似乎早看到了。

 "我在作法。"随口掰。

 "作法!"这个答案很有趣。"不过,作法是为了什么呢,宝贝?"

 "我才不是你的宝贝。"眉一蹙,这名字只会让她想到他之前身边的莺莺燕燕,特别是爱莲。

 "怎么啦?"扳着纤巧的肩头,转向他,那双明眸含着浓浓的醋意和怨气,他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冤望啊上帝,祢一定明白,刚才我对这女人说的,是完完全全发自真心,不是像之前那种统称,请祢帮我跟她解释解释,因为我爱死她了,我不希望让她有所误会"

 "嘘,小声点!"她赶紧捂住他的嘴,阻止那猖狂的吼叫声,因为底下的几名仆人都在往上看,一脸疑惑。

 "‮么什为‬?"透过她柔的掌心,问道。

 他灼人的气体,扎人的胡渣的,和他磨赠她掌心的酥麻,她连忙把手放开,脸颊红的如牡丹。

 "他、他们会听到的。"虽然清楚他们俩的事,庄院上上下下有谁‮道知不‬,但她还是希望能低调些,但那男人始终讲不听,不是把这事常挂在嘴边与人分享,就是和他们那群朋友炫耀一番。

 就如现在。

 "我正在跟上帝祈求,请他帮忙消弭我们之间的嫌隙,好让我们的爱,能走的更长、更远"他中气十足的演讲声,马上引来底下一阵动。

 "你!"

 见她又窘又慌,脸蛋气得红通通,捉弄她的心意更是坚定。"而且听到又‮样么怎‬,我就是要让大家听到,让全世界都听到,我爱你,可可,我非常非常爱你"

 底下传来一阵声雷动的叫好声。

 恬可可气得跺脚,窘困的想逃离那可恶的男人,但他却手一横,截住她,并施点力拦把她抱‮来起了‬,在她的挣扎下,步向栏杆前,空出的大手在空中挥了挥,向如此配合的属下们致意。

 "各位,因为你们的女主人生害羞,所以恳请大家留点空间给我们,好吗?"

 "好的。"

 "没问题、没问题。"

 "请继续呀,就算有到什么声音,我们绝对会装作‮道知不‬,放心"就这样你一搭我一唱,大伙们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只是不同的,大家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意。

 "放我下来,磊子轩!"她气得槌打他背膀,"我要杀了你!"

 "哎呀,我们女主人脾气怎么这么坏呢?"放下她,拦截她的小拳头,放到嘴边亲吻了下。

 "谁是你的女主人!"回手,气呼呼反驳。

 "对了,我忘了你叫‘女王'才是。"挑挑眉,气的咧嘴一笑。

 见那贼贼的目光,好几晚那情的画面,如水般一波涌进,绯红很快的染上她白皙的脸蛋,她心慌意的垂下眸子,推开他,赶紧往阳台门跑去。

 开才拉开,就被他关上了。

 "我、我要下去,开门"她垂首,紧握门把不放。

 "下去干嘛呢?"在她耳边轻呼,温凉的气体搔过她颈边,惹得她心颤了下。

 虽然粉颊烫如火烧,她仍还是坚持的说着:"快放手,我要下去,而且,我要做什么干么一定要跟你报备?"

 "若我不想放,你会怎样?"大手起她裙摆,缓缓的探进,抚过滚烫的蛮,停在缘下方,虽然没有直接攻顶,但指尖刮拂那柔的肌肤,已惹得她神经紧绷,呼吸出了子。

 "我要下去"她咬住,稳住气息的说。

 因为伤口不能闷着,她被迫穿上连身洋装,‮么什说‬上药时比较方便,也因她的伤在背部,不能穿内衣的结果,更造就了他轻薄她的迅速与便利

 "轩呃!"她的眼神蒙,纤手反捉着他的手臂,‮道知不‬是想推开他,还是催促他更多。

 恬可可咬着粉,急促的息,眨了眨惘的泪眼,视线一时间仿佛有些失焦。

 他轻笑着,心有些不舍。

 "你上次不是说,不要在下面,而我也答应了你,可怎么办,你的伤又还没好。"勾着她下巴,轻啄那颤动的小嘴,"于是,我想到了一个方法。"

 拉着她双手,和她贴扶着墙面,另一只强而有力手臂勾着那纤细的,过了几秒,他仍没有动作,颤着身子她疑惑的转头,却在同时,圈在上的手猛然施力,一拱身,在她的惊呼声下,彻底占有她。

 "我的女王,‮你要只‬说的,‮定一我‬都会办到"

 落余晖之中,顶楼观景台,无边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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