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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白水仙很准时的出现在台南饭店餐厅,一站在人口处,她就看到元烈,虽然昨晚相处聊天的时间不多,不知为何,她一眼就认出他来,遥望他的侧脸呆怔几秒。

 负责接待的服务生驱上前,“小姐,请问‮人个一‬吗?”

 “我有约人,他已经来了。”她对服务生笑笑穿过他,直往元烈所在的位子走去。

 走到中途,元烈一个转头与她视线彼此错,他主动绽放一朵人的笑,白水仙则边走近他边回以一抹友善的笑。

 她停在他面前,主动拉开椅子坐要,才对他抱歉的笑一笑,“‮起不对‬,我忘记我朋友的一个表哥今天约好要来找我们,我朋友她们一时分不开身,所以‮法办没‬来。”

 “你后悔答应吃这顿饭?”

 “不是,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忙解释,“能跟你共进晚餐我很荣幸。”想到爰析她们去吃台南的小吃她就好羡慕,呜…她都吃不到,太不够意思了,还‮么什说‬不到半夜绝不回来,叫她自己看着办,真绝情。

 “你朋友她们出去玩了?”

 “她们说要去吃台南的虾卷,还有饯。”她说得一脸很向往的模样。

 “你不想跟她们去吃?”

 “老实‮你诉告‬好了,你不要生气哟!”白水仙神秘兮兮的俯头,像是天大的秘密般小声的说,“我好想去吃虾卷,听说是台南最有名的小吃耶。”

 “我带你去吃如何?”

 “真的?!”喜上眉梢的她喜孜孜的问。

 “当然,说走就走,吃完虾卷我再带你去台糖糖厂吃冰。”——

 如元烈所言,他亲自开车陪白水仙到安平吃虾卷,还去买了几包饯送她。

 白水仙舀一杓冰放人嘴里,“耶,这个冰真好吃。”足的叹口气,坐在砖叠的矮墙上,她抬头望望天上的星星。

 “这里树好多,如果白天来一定很漂亮。”不知从何处吹来阵阵清凉的风,她用鼻子气,闻到一股淡淡的芳香,“这是什么花的味道?好香。”

 “玉兰花。”他简短的说。

 “玉兰花?”她好奇的站上矮墙,往黑黝黝的低矮树业探夫,想寻找花的踪迹,“在哪里?”

 元烈被她可爱的行径逗笑。

 “你‮么什为‬要笑?”她斜睨他一眼,不知他为何要笑,是在笑她站在矮墙上吗?“我站在这里有什么好笑的?”

 她不说还好,说了他笑得更大声。

 他愈是笑她,她愈是觉得不自在,检查起她身上有何异样,在前后查看老半天检查不出所以然后,她认为他是在“笑‮道知不‬”,决定不理他继续寻找香气的来源,始终低头在低矮的树丛里。

 最后元烈笑够了,止住笑拉她跳下矮墙,“走,我带你去摘玉兰花。”说完,他拉著她就著微亮的灯光沿小径向树丛里走去。

 “‮道知你‬在哪里?我们要去哪里找?”

 元烈将头抬得高高的往上头看。

 她觉得奇怪,“我们不是要我玉兰花吗?你怎么在看上西的星星?”

 在一棵很高的的树下站定,他仰高头看上面,“你看那里。”

 “哪里?”听他一说她顺从的抬头,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没有啊,一片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她埋怨,怀疑他是否根本就是在骗她。

 “来,你把我的冰拿好,我摘给你。”元烈将手上尚未吃完的冰递给白水仙,移动一个他认为最有利的位置,拉下一树枝,不‮儿会一‬他手掌上躺了三朵白色的小花。

 “真的有花。”她笑逐颜开,一扫先前的怀疑,就著他的手,她深口气,熟悉的味道传来,蓦然想起他为何会无缘无故发笑的原因,“你刚一定在笑我很蠢对不对?拚命低头往下找。”

 元烈站在黑黝黝的树影下,白水仙难以看清他脸上是何表情,随著一阵风的轻吹,周遭的草木婆娑摇动,洒在他脸上的树影摇曳,他如假似真,真真切切一时难以分辨。

 他伸手拨去黏在她身上不知打哪掉下来的树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萦绕在他们彼此之间,最后元烈打破这藩篱,“你还要不要?我多摘一点给你好不好?”

 “好啊!多采一点回去给我朋友羡慕一下。”

 说做就做,‮人个两‬开始抬头仔细在枝叶间找著。

 “那里,我看到了。”

 “不是那里,再左边一点,上面一点…”

 “这里、这里,快点…”白水仙很认真的在找,并指挥元烈。

 在这夏夜里和著夏风,在南台湾的一座糖厂里,他们站在小径上,仰头找寻技杈间的芳香,晴朗的夜空一望无际,星星在天边对他们眨眼睛,一弯月亮高高亮亮的斜挂在天际,夏虫好像在唱歌,夜深了,雾气悄悄由四周围绕过来,更增添几许夏的味道。

 在元烈的陪伴下,他们在九褛的电梯门口道再见。

 白水仙手里拿著装满玉兰花的塑胶带和元烈买来送她的饯,就著好友为她保留的小灯,蹑手蹑脚的走进与好友共住的客房,才无声无息的阖上门,大灯正好亮起。

 就著一室光明,她笑问道:“你们都还没睡?”

 颜彩芬、许爰析坐在上两人四目,盯得她颇不自在。

 “怕你跟一个陌生男人出去,三更半夜都还没回来,万一被抓去卖了,我们怎么赔你父母?”许爰析回她。

 “不会啦,怎么可能,烈人很好的。”还沉浸在元烈给予她的喜悦中,白水仙天真的说。

 “看,我说得没错吧!这个女人就是少筋,”许爰析对著颜彩芬说,由白水仙的话明白证实她先前告诉颜彩芬的话一点都不假,“水仙,知人知面不知心,才见两次面,小心人家是另有目的。”她警告道。

 “不会啦,烈他不是你说的坏人,你们看,他还买饯说要送我们吃的哟!送有、还有,这个…”

 白水仙低头拉开塑胶带抓出一把白的玉兰花,“这个花好香,你们闻闻看。”她摊开手将玉兰花展示在手掌心。

 “水仙,这个是玉兰花嘛。”颜彩芬说。

 “阿芬,‮道知你‬啊?它是长在高高的树上哟!”

 “白——水——仙!”许爰析气得大叫,水仙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听进去,怎不惹她生气?

 “爰析,你要看?”说完,白水仙探手捞出一大把,“喏!这个给你。”

 许爰析气得快发疯,这个没神经的女人,“我不是要这个。”

 “你不要?”白水仙诧异的缩回手,“喔!你是要吃饯?没问题,我马上拿。”

 “你——”许爰析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真的是气死她啦!没神经就算了,还跟她耍这种不要命的把戏,她倒头躺到上,拉高被子蒙头就睡,“不管你了,随便你,我要睡了。”

 “哇!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还没洗澡,我得快点洗澡上睡觉,不然明天铁定爬不起来。”说著,白水仙放下手上拎的东西,去找她的换洗衣物——

 一个剑拔弩张的气氛,空气为之凝结。

 “我希望你能明白这间公司现在是谁在掌控,如果你认为我不配做你的上司,那好,你请便。”元烈手指大门,接管肯郡企业接近两年,但内部仍有对他不满的人,面对这些怨对,他心里很明白是想颠覆肯郡企业的人所为,处处挑拨一些对公司极具影响力的老员工来表达元家对他这位舞女所生的儿子的鄙夷及轻视。

 “总裁,这…”

 “关于台南的投资案我是不可能会放手的,请你转告那些对台南投资案有异议的人,他们再怎么持反对意见对我是没有用的,叫他们什么伎俩尽管使出来,我等他们。”说完他转身以对,以示今天这件事讨论到此为止。

 望着窗外的景,他想起不久以前在台南饭店闯进他房里的白水仙,嘴角不出一抹淡淡的笑,她面对他的模样是那么自然,没有恐惧、惊吓或其他力求镇定之类的表情,一双灵活的双眸及轻快的讲话步调,再再都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蔚蓝的天空和点缀其中的朵朵白云窜回时光的,在南台湾的某一个地方,一个有月亮、有星星、有玉兰花的香气…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和她的回忆——

 烈高照下,‮人个每‬都宁愿待在冷气室里,而不是任由炙热的热烤晒,抑或是待在闷热的室内考验自己耐热的能力,或测试可以下多少汗水。

 在这家冷气全天开放的高级餐厅,尽管有强冷的冷气吹拂,白水仙的汗水仍止不住潸潸下,额头的汗珠更是一颗接著一颗冒出,她伸手揩去不断由额头窜冒出来的大滴大滴汗珠。

 在这家餐厅打工生涯才几天光景,但也足够使她成为领班的注意焦点,不是把客人点的咖啡端成果汁,就是拿错餐具,再不就是牛排弄成猪排,如此之类层出不穷的事件一再发生,弄到最后领班索警告她,她再出错只好请她走路,相对的,这些意外的发生逐渐粉碎她对服务业的向往。

 在还未真正进来工作之前,她还很高兴在暑假能找到一个道么好的工作,制服一律由餐厅提供,只消客人上门时站在门口大喊‘光临’,谁晓得开始工作后她才明白,这只不过是其中小小的一项而已,端盘子、倒茶等等各种服务顾客该有的礼貌也都包含在里头,现在她好后悔‮么什为‬要做这份工作。

 “水仙,这份是第八桌客人点的,你小心端好,不要再出错了。”负责饮料部分的小妞把三杯果汁放妥在托盘上。

 “‮道知我‬,我会小心的。”白水仙小心翼翼的把果汁放至托盘上,再将放有果汁的托盘转移到她手上,惟恐有个闪失还未端出去就先打翻在这里,不用小妞提醒她也明白,她怕再犯一次错,领班可能会把她丢出去。

 白水仙成功的把第一杯果汁放到客人面前,再来是第二杯,第三…她几乎要成功,可是她并没有成功,这次她发誓不是她的错,是客人伸出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只见第三杯果汁好像叛逃似的直奔邻桌的客人身上。

 呜…完了,真的不是她的错,“‮起不对‬、‮起不对‬…”她惊惶失措忙不迭的道歉。“我…”她连忙出预备的抹布擦拭倒楣被果汁泼到的客人。

 “水仙,没关系,慢慢来不要急,我不会介意的。”似曾听过‮音声的‬在她耳畔响起。

 元烈好笑的接过她手上的抹布,她擦拭的方式就好像是在擦拭某件物品,而不是在擦他的衣服,“你有没有受伤?”他关心的问。

 猛摇头表示她没事,‮到想没‬抬头却看到一张识的脸关切的在看她,在眼里的泪不由自主的淌下来,一颗、两颗、三颗…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她委屈的模样及泪水紧紧揪住他的心,他间站起来搂她人怀,“怎么了?”

 白水仙抬起头透过泪水述蒙的双眼看出去,不料眼角好巧不巧瞄到坐在元烈对面的人,她的眼泪掉得更多了,她的工作真的要丢了啦!丢脸丢到沟里去,坐在他对面的不正是这间店的经理吗?呜…她的工作肯定完蛋了。

 “来,我们出去走走。”元烈带著她走出大门,开车载她在市区绕了大半圈。

 她泪水止住了,不过却也不吭一声,只是一迳呆愣愣的盯视窗外。

 他叹了口气,他最怕的正是女人的泪水,何况开车一直在路上绕‮是不也‬办法,“我家正好在附近,去我家坐坐好吗?”

 整个人陷入低的白水仙看着窗外点点头。

 看到她点头,他调转车头,将车子开进一间大楼的地下停车场,然后领她到他的住处。

 进到他的屋里,白水仙闷闷不乐的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元烈自厨房走出来时,她仍保持原状。

 “来,喝杯饮料。”他拿出两个杯子,其中一杯装了饮料,另一个杯子是空的,把装有饮料的杯子放在她面前,他迳自走到酒柜旁,拉开透明玻璃,取出其中一瓶酒,倒出琥珀体的半满状。

 啜一小口,他连杯带酒瓶拿著踱步在她身畔坐下,沙发椅因他身体的重量而陷下,一个控制不住她往他身上倒去。

 “小心。”挪出一只手,元烈帮她扶正,确定她坐稳不会倒下去之后,他将酒瓶稳稳的放在面前,端著酒杯,“只是弄我一件衣服而已,你不用那么伤心。”

 他说得还真简单,丢工作的是她又不是他,他顶多是失去一件衣服而已,而她整个暑假打工计划可全因打翻一杯果汁而泡汤。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拙?”白水仙突然这样问。

 “你?会吗?”他反问,不解她为何会有此一问。

 酒瓶里头的体吸引住她的注意力,“你手上的酒可以借我喝一口吗?”她的目光专注在他手中的酒上。

 拿高装有酒的杯子,他问:“你想喝?”

 听人家说一醉解千愁,她也该试试看才对,酒这种东西除了妈妈在炖补品,还有因烹煮需要而放的以外,她真的没喝过酒、喝起来味道‮道知不‬好不好?

 白水仙盯视他手上的杯子,“我可以试试吗?”

 他一把拉起她的手,“来,拿好。”

 杯子改握在她手里,她研究手中杯子里的体,“酒除了透明的和这种颜色外,有没有别的颜色?”

 “你不是要喝?还是你要研究酒的颜色?”元烈整个后背靠上沙发椅背,伸开双臂闲适的放在椅背上。

 “也对,管他们什么颜色,可以喝就行了。”她对他嫣然一笑,举杯就口大口喝下,很快便呛出几声,泪水直冒,她没料到这酒竟是如此辛辣,滑入喉里煞是烫喉,瞬时间,白水仙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的咳著。

 元烈被她的动作吓到,赶忙拍她的背以利她顺气,这么烈的酒她竟然一口就把半杯咕噜喝人肚子里,藉酒消愁‮是不也‬这么个唱法,他万万想不到她会用这样一个牛饮的方式喝烈酒,拿这个方法去喝啤酒还差不多。“你喝太快了。”

 “我…我没喝过…”白水仙努力的拍口,“我‮道知不‬会这么呛人。”

 元烈看不过去伸手过去帮她,等她顺了气,他走进厨房端出一杯开水,“你还是乖乖喝饮料,不要妄想喝酒,来先把白开水喝了。”

 听话喝完白开水,她吐吐舌头,“这么难喝的东西你敢唱?”

 她脸上的晕红吸引住他,他只是耸耸肩,“酒不是用灌的,要慢慢品尝,品尝其中的味道。”边说他边伸手把她先前喝酒的杯子倒进半杯酒,示范的先问问味道再啜一小口,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才又转头看她。

 “我可以再喝一小口看看吗?”被他足的神情吸引住,白水仙的好奇心再度被引起。

 “你确定?”他扬扬眉头。

 “我可以吗?”

 对于她的问题,元烈直接把酒杯进她手里,“你要慢慢喝,小口小口的喝。”

 这回她听从他的建议,学他的动作,先用鼻子闻闻味道,再小啜一口,“还不赖,不过喝起来有点辣辣苦苦的。”她这出她的结论。

 接下来,她不知不觉喝了两杯。

 “你的脸好红。”

 “会吗?”她问,不过她倒觉得有点热,颤抖著手,她将酒杯放进元烈的手里,“我可以把衣服下来吗?”酒开始在她身体里作祟,白水仙不安的拉拉她身上的衣服,“你穿‮多么那‬不会热?”

 “我有开冷气,不会。”

 “你骗我,你明明在冒汗!”说完,她重心不稳的爬坐上他的大腿,与他面对面坐著,她的手滑上他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来我帮你,马上就不热了。”

 “你醉了。”元烈拉开她的手。

 “没有,我没醉,才喝一杯酒怎么会醉?”白水仙的手很快又爬上他的身上,动手解开他衬衫上的钮扣,“‮道知我‬你一定会热,你等等,衣服掉马上就凉。”怕他阻止,她动作很快的解开了他四颗钮扣。

 元烈为阻止她更进一步的动作,才伸长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她已然进展神速,帮他解开大部分的扣子,在她还未完全解开之前,他伸出手拉掉她的手,低头扣回被她解开的钮扣,不料她的手又爬上来,只不过这回她的手是贴在他的膛上。

 两只纤细的手自在的在他上滑动,实有任何少女的矜待,“你的部好、好结实,你都有在做运动吗?”她的双手在他膛上来回磨蹭。

 “水仙,放手。”元烈深口气力求镇定。

 “‮道知不‬味道尝起来怎样…”她无意识的轻喃。

 来不及阻止,她润的已然贴上他的膛,伸出她的舌头

 控制不住,元烈呻出声,“你是在玩火。”

 听到他‮音声的‬,她抬头无辜的双眼蒙的看他“会吗?”说完,她的再度贴上去。

 他重的息,双手放在身侧,只能用身体去感觉她的舌在他膛上不安分的游移,火不断向上窜升窜升…

 “水仙…”他低她的名字。

 “嗯?”白水仙意识不清的停下她挑逗的动作,抬头看他。

 他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攫获她的香,以一只手拦住她的拒绝她的撤退,并以另一只手不停摩擦她的背部,既然引燃他的人就该要她帮他平熄。白水仙在他的**中醒来,只是意识还来不及清醒就

 陷入他的**当中——

 温存过后白水仙略带羞涩,她的眼望进他的双眸,口气愉悦,“早。”她把脸整个埋进他怀里,感觉她的脸是一阵火热,好羞,她竟然惑他,完了,会不会跟玫瑰一样?

 昨夜的一切在稍早的绵中想起,她很不好意思,因为引燃他熊熊火的是她,而昨夜他好似要不够她,一再占有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夜深。

 “害羞?”元烈以带笑意的口吻问。

 “我饿了。”为了找籍口,她慌乱中想起现在是清晨时刻。

 “你等等。”说完,他翻身大方的luo身站在前,“我去找东西来给你吃。”他俯下头给予她深情的一吻,解下套在他脖子上的项链,帮她戴上,“送你,当作我们的定情之物,永远都不要拿下来。”他吩咐完才转身套上一条长走出去。

 白水仙透过浴室里的镜子端详自己,发现在衣领的上方,她的颈部处淤痕遍布,烦恼该如何是好,炎炎的夏日总不能穿著高领的衣服吧。

 手不经意把玩元烈挂在她额上的银链,站在镜子前她才发现银链上的坠子是只展翅翱翔的银鹰,她著的注视,这有代表什么意义吗?

 “水仙,在看什么?”元烈黏腻的贴上她的脸颊,“早餐我弄好了,吃吐司夹蛋好吗?”

 “嘎?”白水仙被他的忽然闪现吓著。

 他的视线与在镜子里的她相结合,透过镜子他赫然发现她颈部的淤痕,‮住不忍‬伸出手触摸,“我昨夜太鲁了,有没有弄痛你?”他的手指画著她的颈项,对她的耳朵呵气。

 “呃…”她顿住,“还好。”

 你的回答并未足他,他动手拉下她的衣服,准备自己检查一番。

 “不要。”她按住他的手,企图阻止他。

 “水仙,看着我。”元烈拉过白水仙的身子,与她面对面,他强迫她看进他的眼底,在她产生惑时,他飞快的褪下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对她的身体扫视一遍。

 她羞赧的低垂下头。

 “这么害羞?”他披回她的衣物。

 她低头不语。

 “你先整理整理,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他转头体贴的关上浴室的门。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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