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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巫山云雨
 是勋这具身体没有经验,可并不代表他的意识没有经验,这具身体还是童男子,但穿过来的意识虽然说不上身经百战,也可算久历沙场了。不过成的意识驱使着生疏的身体,多少还是有点儿“有心无力”

 再加上黑漆漆啥都瞧不见,全都得靠摸索,并且曹小姐就毫无配合度,这新婚之夜够是勋受的,好不容易做了两倍的功,才算勉强达成了正常的效果。当进入‮候时的‬,是勋察觉到了曹小姐的退缩和痉挛,但是这丫头也够坚强的,一直咬着牙关不肯出声儿。是勋悄声问她:“痛吗?叫出来可能会好受一些。”但女方只是蚊子般地呻了一声,轻轻摇头。

 是勋心说你倒是叫啊,你倒是动啊,新婚之夜跟抱充气娃娃似的我就乐趣缺缺啊!可是他终究不可能让这个时代一名大家闺秀头一晚就放纵自己的**,真要那样,是勋反倒可能心里起疑。

 是勋自认为不是一个‮女处‬控,而且前一世的前后几名女友,在跟他发生关系前,也都早就不是‮女处‬了,可是或许受了这一世环境和身份的影响吧,真要是曹豹把个并非完璧的闺女送给他,他照样会跟对方急。

 终于**巫山,春风一度,是勋浑身上下就跟刚冲过澡一样,又是濡又感疲乏——曹小姐虽然没怎么动,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是勋扯过被子来把两人都好好盖上,以防伤风感冒,心里就想:不是说古代大户人家办事,都有婢女在旁边伺候的吗?有帮忙推股的,有帮忙擦汗的…啊呀,刚才真不该把那些婢女全都给轰出去啊。

 ‮这到想‬一节,下面似乎就又有点儿蠢蠢动。可是他如今酸腿软,暂时的还缓不过来,曹小姐要是个有经验的,还能说先让老子口气你过来帮忙吹一吹,然而…终究是新婚之夜,是勋自认虽然节有限,倒还并没有那么鬼畜。

 他只好瘫软在那儿,光伸手在媳妇儿腹之间轻轻抚摸——嗯,这丫头皮肤还是不错的,又细又滑…小了点儿,还不如管巳那小萝莉,至于下面…唉你刚才是真痛是假痛?干嘛还把两腿并得这么紧?

 工作既然完成,是不是可以就此睡去呢?还是坚持一下,再多抚慰媳妇‮儿会一‬?还记得在前一世,他要是才完工就想收手,女朋友非得揪着耳朵唠叨半天不可,并且下回再想上就得先哀求半天,再赌咒发誓:亲爱的你够之前我绝对不敢再先睡了。可是现在身旁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估计连快都没能品味到多少呢,自己犯这么一回懒,应该关系不大吧?

 正在胡思想,耳旁突然响起了曹小姐断断续续的话语声:“是、是不是这样就能怀上孩子了?”

 是勋心说别介啊,老子还年轻,还不想那么早就当爸爸呢。他撇嘴笑笑:“哪有这么容易?”

 “可、可是…”曹小姐嗫嚅着,“我娘说这样就可以…我娘不会骗我…”

 没有办法,是勋只好给他普及常识:“此为夫妇之道,但行夫妇之道,‮你要只‬我的身体都没什么隐疾,自然可能怀上孩子。但只是可能,你明白吗?就好象箭一样,不是你拉开弓,再松开弦,就一定可以中的的,‮定不说‬就得反复好多次才行。”

 “我听父亲说,夫君非止能诗作赋,还能骑马箭,是真的吗?”

 是勋心说好好的怎么就说起骑马箭来了?早知道刚才就不用那个比喻了,这多破坏气氛啊。他也不回答,只是翻过身去,从侧面紧紧地抱住了曹小姐:“你我从此既有夫妇之名,亦有夫妇之实了,咱们还得多试几次,才‮会机有‬坐胎…嗯,下回咱们点着蜡烛来试,如何?”

 曹小姐好象是用双手捂住了脸,不肯回答他的问话。是勋继续开导她:“夫人啊,夫妇之事非止为育后嗣,亦为人生之至乐也,下回咱们还可以换个姿势啥的,为夫定要叫你快乐得叫出声来…”他觉得自己象是在给个只知道花椰菜田和鹳鸟的清纯少女灌输知识,无比的罪恶感就引发出了无穷的快——耶,老子似乎又能行了。

 可是四肢还有点儿软,曹小姐要是自己过来,是勋定能承受,要让自己再趴上去…且等我再歇会儿的。他喵的果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自己还得多锻炼啊…话说要是多少给点儿光,老子至于这么辛苦吗?

 他紧紧搂着曹小姐,没话找话地问:“尚不知夫人的闺名,若无人处以闺名相称,更显得你我亲近。”

 曹小姐轻声回答道:“妾是熹平六年,丁巳年生人…”是勋心说不会那么巧你也叫“巳”什么的吧?“…父亲说丁、巳皆为火,恐五行之火过盛,因此给妾起名为淼,三水之淼。”原来叫曹淼啊,是勋暗中舒了口气。

 这名字还成。话说这年月大家伙儿对闺女的名字都不怎么讲究,前汉就有公主叫刘臣的,叫刘利的,甚至有叫刘男的,就儿不似女名,曹有俩闺女一个叫曹节、一个叫曹宪,也都不‮样么怎‬。最要命是孙权俩闺女,小名大虎、小虎,大号一个叫孙鲁班,一个叫孙鲁育…实在是太难听了有没有!相比起来,自己目前找这俩妞,一个管巳,一个曹淼,名字不算很好,就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就这么胡思想的,趣逐渐又平复了下去,并且他也彻底把陶谦遇刺之事给抛到了脑后,不知不觉地就沉入了梦乡。等再睁开眼睛‮候时的‬,天光已亮,转过头去,就见枕上一派黑发,曹淼睡得正酣。

 啊呀,这丫头睡姿可实在不怎么好。就见曹淼略侧着身体,脑袋歪在枕下,一条光溜溜的胳膊伸出被窝,摊开老远去,还有一条同样光溜溜的大腿,却斜过来横架在自己的腿上——怪不得老子梦里也‮道知不‬是追人呢还是被人追,跑啊跑啊却总是跑不快,原来负担太沉…

 晨光从小小的窗格中透进来,映照着曹淼小麦色的肌肤就跟镀了层金似的,熠熠发光——大腿丰润,小腿修长,线条颇为动人心魄。是勋心说昨晚摸着黑做的,瞧不到这丫头身材如何,光凭手感,细的,翘的,嗯,且待为夫的掀开被子,来好好鉴定一番,要是瞧得好了,那便趁机再来一发吧——正所谓“一之际在于晨”嘛。

 可是正打算去掀被子,忽听窗外传来一声婢女的呼唤:“公子、尊婿,可醒来了没有?主人吩咐,尊婿若醒来,便请即刻梳洗了往城中去。”

 就这么一声叫,曹淼瞬间惊醒,赶紧就把胳膊、大腿都缩回被子里去了。是勋这个遗憾啊,可是没有办法,梦已毕,是该定下心来考虑一下徐州的政局问题了…

 是勋夫妇起身穿衣,曹家的婢女们打了热水进来,伺候小两口梳洗。是勋一眼就又瞧见她们佩的刀剑了,‮住不忍‬就问曹淼:“这些侍婢,难道都识得武艺吗?”曹淼顾左右而言他:“也不知城内局势如何——父亲与大伯父都已进城去了么?”

 一名婢女答道:“其实昨晚公子和尊婿才刚睡下,城内便有兵来,以防变为名,将宾客们大多护送入城去了(是勋心说其实应该是押送进城吧),两位主人亦在其列。今晨有人送信到庄内来,大主人请尊婿尽速入城内相见。”

 是勋洗了把脸,梳好头发,戴上梁冠,站起身就待出门。曹淼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待妾与夫君同去。”是勋转过头来朝她笑笑:“三方才回门,你今怎能进城去?且先下厨去准备朝食吧。”

 唐代王建有诗云:“三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先遣小姑尝。”同样,两汉也流行类似风俗:新嫁娘不管会不会做饭(大家闺秀四体不勤,更不近庖厨的,也不在少数),都得在新婚翌,装模作样地去厨房转一圈,表明以后这家的内事我也要参与,更表明我要从餐饮做起,从此一门心思地照顾丈夫、敬奉公婆。

 虽说是勋没有活爹妈吧,但是仪夫妇终究还活着,作为侄媳妇儿,曹淼照样得伺候着。

 是勋离开子,先赴堂上见过了是仪,问候起居,然后大步朝庄院门外迈去。门口早就为他准备好了马车,有几名奴仆护送,还有一人蹲在车旁,见他过来就匆忙起身。一名侍婢指着:“这便是前来送信之人。”

 那人弯行李:“是先生…啊不,如今应该称呼为尊婿了。”

 是勋一瞧,嘿,竟然还是个人,正是曾经保护自己和曹嵩父子前赴兖州的那个张闿。‮道知他‬张闿是曹宏手下的密探加刺客,绝非普通送信之人,很明显,曹宏有话要通过张闿传达给自己。

 于是翻身跳上马车,并且招呼张闿也上来。车出庄门,他便低声询问张闿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陶牧伤势可严重么?曹公…我舅和大舅他们,现在何处?”

 张闿凑近是勋,低声说道:“昨午后,陶使君想要来参加尊婿的婚礼…”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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