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卷爱恨离别终成空第二百零五章 大
终卷爱恨离别终成空第二百零五章大结局
马车的速度哪能敌得过单骑?再加上城门口人员众多。还不待马车起动,云慕青音声的便传了过来。“前面的马车停下!”
站于城门口的士兵瞧见那一列骏马之上的人,所穿的皆是大内侍卫的官服,即知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赶紧将手中的长
一横,将准备出城的宫沛文给拦了下来。
哒哒哒的马蹄声,越踏越近,使得水若伊的心也跟着紧张来起了。只要这扇车门一开,云慕青必然会知道是她们,她倒是不怕见到云慕青,可她怕云慕青这一来又起事端,若是被发现他一直寻寻觅觅的曲靖卿就藏身在车身之下,后果不敢想象!
手掌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抬头一看,居然是面
笑意的林菡。“不用担心。”
这是林菡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了,虽然他们前进的脚步被云慕青给挡了下来,但是奇迹似的,林菡的话让她意外的感到了一丝放松。
“慕青,别来无恙。”是宫沛文音声的,此时他正步下马车,站在云慕青的身旁。抬头看头骑在马背上的云慕青,脸上带着微笑,却没有渗进心里。
“唔。”云慕青也不答,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一双眼也只是来回的在两辆马车间扫着,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似的,直勾勾的看着马车的车轮处。
感受到云慕青打量的目光,宫沛文心中甚是焦急,却又无法,只得赶紧结束与云慕青的寒暄。“自从你入主东宫,咱们兄弟怕是难得再聚了,此次我又得去东边办点事,来回少不得得花上几个月的时间,到时回来咱们再好好喝一杯吧。”
“那感情好。”拉着缰绳,云慕青座下的马儿朝水若伊所坐的马车方向挪了少许,下颌微扬,语气稍嫌不逊。“后面的马车里是谁?”
还不待宫沛文解释,水若伊便用力将马车门给推了开来,正好对上了云慕青探寻的目光。“是我。”
云慕青未置一词,既未表现出意外,也未表现出了然,而是十分淡定的看着水若伊若有所思,倒是水若伊身后的林菡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位是?”
林菡在云慕青看向水若伊时,早已将他从上至下打量了个遍,包括他那看向宫沛文的马车,别有深意的一眼。“昨天才听你父皇提起过你。到想没今
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是吗?本太子倒不曾听父皇提起过。”突而话峰一转,语气颇为不逊,目光更是凌厉。“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前段时间皇后换子一事?如果没有金金刚钻,还是没揽这瓷器活,小心关心没攀到,反而进了大牢。”
宫沛文和水若伊一听,惧是一惊,纷纷向林菡投来了关切的目光,就连藏身在马车底下的曲靖卿也是急出了一身冷汗。若是真因为他的事,而让院长受牢狱之灾,他还不如就此现身,不然他真会良心不安。
林菡淡笑不语,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下了马车,走至云慕青的马边,低头从
间取下一只锦囊,摸出了一块雕着一条脚踏祥云的五爪白龙,栩栩如生的模样更是让云慕青看红了眼。“见此玉佩如见皇上,你可看清楚了?”
这可是皇上御赐之物。岂非一般人所有?这也正好证明了林菡所言非虚,与皇上的关心更是非同寻常。云慕青直到两秒之后才回过神来,脚上一用力,就要跨下马来,却被林菡给拦住了。
“不用下来了。”开玩笑,若是让云慕青跪下来,只要稍不住意就会让他瞧见曲靖卿的藏身之处,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岂不成了无用功?
云慕青一听,还真稳住了身形没下来,只是看着林菡沉默不语。林菡在心底嗤笑一声,回身上了马车,临关上车门之际命车夫赶马起程。
云慕青悻悻然的让了一条道出来给马车通过,回过神来看见宫沛文正
上马车之际,赶紧赶马上前。“我倒道知不你今天要出城,也是赶巧了,我正要出城办点事,不如我送你一程如何?”
云慕青的话来得突然,让毫无防备的宫沛文一时难以回答,也不好拒绝,云慕青一看也只当他是答应了,双膝一用力,马儿便率先朝城外奔去。无奈宫沛文只得关上车门,静坐在马车之中暗自祈祷着不要出事就好。
城门口的一场闹剧随着几位主角的离开又恢复了平静,那收了宫沛文银两的守城兵吓得出了一身虚汗,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过份为难他们之际,又不免为自己收受了贿赂而担忧。
说是送,其实也只不会是两人默默的同行在昨天城外的山道上而已,宫沛文和云慕青两人也从头到尾并没有交谈。宫沛文将独自坐在马车之中并未理会打马走在马车旁边的云慕青,而云慕青也是满怀心事的跟随着马车往前走着。一路上只听得山道两边的高崖处传来一阵阵鸟鸣之声混合着马蹄与车轮滚动之声,在这空旷的山林里留下不小的响动。
临到一处岔路口之时,云慕青的队伍以及宫沛文的马车十分有默契的停了下来,宫沛文掀开帘子朝窗外的云慕青看了一眼,入目可及的十来名带刀侍卫令他有些忐忑不安。
“前路漫漫,总有回程之
,沛文不此别过,保重。”
云慕青点了点头,若有似无的朝马车之下扫了一眼,似对着宫沛文又似对着藏身于马车之下的曲靖卿说道。“保重。”说完便调转过身下的黑色骏马朝来时的路奔去。
马蹄所到之处扬起一片尘土,随着蜿蜒的山路直达天际,慢慢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水若伊见此时也算是安全了,想到自己就算坐在垫了好些褥子的马车里也嫌颠得慌,更何况藏身于马车之下的曲靖卿?顾不得仪态,急忙跳下了马车,直奔向宫沛文的马车而来。“靖卿,靖卿,出来吧,这里安全了!”
曲靖卿听罢,慢慢的从马车下的架子中滚落了下来,既而爬出了马车底下,正
爬起来,一双手适时的伸到了他的面前。抬头一看,居然是满面笑容的宫沛文。曲靖卿会心一笑,将自己的右手交给了宫沛文,与水若伊道明自己没事之后,和宫沛文俩人相扶着走上了马车。
此处离临天城不远,且还在曲翎国境内,仍旧不安全,不敢多做停留,沿着昨晚商议好的路线,马车扬起一路粉尘,朝着目标奋力奔去。
——
凤凰山下凤凰谷中。无名的小河边,一名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的素颜美人,此刻正扎起了
脚,一深一浅的在河滩的水面上为今晚的食物而努力奋斗着,小巧莹润的脚指透过碧绿的湖面仍旧清晰可见,让一旁刚刚赶来的男子不
看痴了眼,为之神醉。
许是感受到了身侧异样的目光,女子突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迅速的朝男子的方向看去。“宫沛文?!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正好看到你下水捉鱼。”宫沛文浅笑着,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在水若藏在水下的小腿上飘忽,脸上有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已经嫁作人妇的她依旧美
动人,让他百看不厌。
“我这正捉鱼呢,一会就有得吃了,靖卿正在林子里采果子呢,你去找他先聊会吧!”说着,又着手忙来起了。
“一会自然见得到。”本就不舍得离开佳人的宫沛文此时一听曲靖卿在采果子,只怕自己到时勉不了要成为苦力,自然不想去。“何况放着眼前的美人不看,去看他一个男人做什么。”
“你呀,就会油嘴滑舌,若是让靖卿听到了,少不得又要打上一架。”水若伊咯咯笑来起了,对于宫沛文调笑的话并不生气,随着几个人越来越深的友谊,宫沛文是什么脾气,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自然不会将这些玩笑话放在心上。只是水若伊这么想是一回事,曲靖卿的想法又是另一回事了。
说曹
,曹
就到,只见曲靖卿正横眉怒目的瞪着宫沛文。“宫沛文,你这家伙,竟敢背着我调戏我老婆!”
老婆这个词他是新学的,么什为这么叫就不多说了。自从道知他宫沛文曾趁着他被母后软
在东宫的阁楼之中,向水若伊求爱之后,他就觉得宫沛文之所以相隔不到一月就要来一次凤凰谷的行为是有意为之。目的是想将水若伊给重新追求回去,所以就算水若伊已经嫁给了他,他仍觉不放心。看着站在河面之上亭亭亭玉立,不施粉黛,仍就美不可言,形同仙子的水若伊,试问哪个男人能放心?
“若是若伊爱你,自然不会受我调戏,你更是不用担心,你这样只会让我感觉你不够自信,若是这样,还是趁早放了若伊,也好让她重新选择是跟我还是跟你!”宫沛文不怕死的语气,显然是更加
怒了曲靖卿。
“你做梦!”说着就抡起了拳头扑向了宫沛文。
“你怕啦?”宫沛文仍旧不甘示弱曲靖卿一听,更是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疾步冲向了刚刚才躲过一拳的宫沛文,宫沛文也恼了,当年若不是曲靖卿抢先一步,指不定现在若伊的老公是他呢,哪轮得到曲靖卿来叫嚣!两人顿时扭打成了一团,让前来的冬灵和林菡看了没滴出两滴冷汗来。
“真是的,又来了。”是的,这种场景,出现不下数十字了,每次只要宫沛文出现在凤凰谷中,两人必定会打起来,水若伊和冬灵、林菡已经见怪不怪了。
三人也不再理会正打成一团的两人,自顾帮着水若伊收拾好了一应事物,就往回走。“外面有什么消息吗?”
“曲君驾崩,云慕青称帝。”
听完林菡的话,水若伊难得沉默起来,世事难料,谁又能想到,才时隔一年不到,原本身体还算健朗的曲君这么快就离开了人世。“怎么会?”
“宫中传言,曲君的驾崩是云慕青所为。”想到曾经的知已突然离开自己的身边,林菡心中很是难受。“要告诉他吗?”
站定,转身朝仍旧和宫沛文打闹成一团的曲靖卿看去,水若伊的眼中有着心疼。“算了,道知他又能样么怎?现在这样很好。”
或许吧。林菡注视着曲靖卿和宫沛文,遥想一年前离开临天城时的情景,当时的云慕青显然是
察了曲靖卿的藏身之处,只是没有说出来,或许也是存着一份对曲靖卿的愧疚吧,而现在去追究谁对谁错,显然已经没有了意议,眼前的幸福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若伊!这是刚刚采的果子。”夕阳下,曲靖卿踏着余晖,不着边幅的用衣摆兜着十来颗红色小果献宝似的站在了水若伊的面前,其中一颗分明已经有些变形。
“刚采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指着那变了形的果子,水若伊不置可否。
曲靖卿低头一看,果然有一颗红色小果经过与宫沛文的一番打斗之后,已经变得有些惨不忍睹,遂向身后的罪魁祸首怒目而视。“你怎么还跟着?!把我辛辛苦苦采来的果子给踩了个稀烂。还有脸跟来,一会不许吃饭!”说完立即像变脸似的又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若伊,这颗既然烂了咱就不吃了,丢了也浪费,不如就赏给那些没饭的人吃吧。”
“曲靖卿!”宫沛文被曲靖卿当着心上人的面这么一说,一时间觉得丢了他翩翩公子的风采,突然愤意升腾。
“怎么着?!”侧脸看着明显多出几许怒意的宫沛文,曲靖卿也毫不甘示弱。“想打架啊?来呀!”
“住手!”水若伊已是忍了许久,本来两人每次见面打架她就当强身健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现在看到两人竟然又再次闹来起了,隐忍已久的怒意终于暴发了出来。“想打架我也不拦着,喜欢在哪打我也不会管,只是麻烦两位以后别再来找我!”说完便怒气冲冲的回了木屋,将两个还未回过神来的男人留在门外干瞪眼。
“若伊!”曲靖卿最先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还兜着果子,甩开膀子,撒腿就朝门口跑去“噼哩叭啦”十分有节奏的拍起了门板,口中更是不敢含呼。“你开开门哪,若伊,我不打了,不打了还不行吗!开开门哪,若伊!”
宫沛文见此,也是不甘示弱的冲了上去,硬是将霸占了整张门板的曲靖卿给挤开了不少,同样也在屋外扯起了嗓子。“若伊,你开开门哪,我哪会和他一般见识,他不懂事、听话,你就休了他嫁我,我娶你!”
曲靖卿一听,门也不敲了,也没再去想会有什么后果,二话不说又跟宫沛文打起来了。
水若伊原是听着屋外的动静想着见好就收,哪知还不待她开门,门外的动静又是让她一惊,本已经稍稍退下的怒气,在打开门的一刹那又升腾来起了。
“你们都给我住手!”
打成一团的两人虽然停了下来,却还是死死的抓住对方不肯松手,你抓我的头发,我扯你的衣服,哪还有半点形象可言。
“你们在不分开,我两个都不要!”
曲靖卿和宫沛文一听,也顾不上面子问题,双双摊坐在了地上,语气满是肯求。
“我不会再范了,若伊,就原谅我吧!”
“我也是啊,若伊。”
两人衣裳凌乱,发丝飘飞,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冬灵最先住不忍笑了出来,谁能想到以前高高在上的太子和名满东方大陆的宫家大少也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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