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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抓贼抓赃,捉那啥要
 “砰!”老天像是偏要和四哥作对,鼓舞雄风都还没来得及,乍然一声巨响,他怕人犯进来,特意从里边反锁的大门一下子碎成数片,落了满地。

 我X,不是吧,庞昱要给气了!

 哪个狗的畜牲王八蛋犯,敢来搅老子好事!

 庞昱从来没有这么火过,之前几次和花想容险成好事被打算的怒火,一下子全发作了出来,眼睛红得想杀人!

 扰人清梦,十恶不赦,阻人行房,罪该万死!

 四哥怒喝一声,腾身而起,不由分说地抓过衣服,抄起鱼肠剑就往门口冲,管他娘的是谁,犯害老子没得,捅死再说!

 他才冲去三步,夜风吹进来,摇曳的烛火“噗”的熄灭了,花想容的香闺里,刹那间一片漆黑!

 不对,不是风!

 四哥眼尖,烛火熄灭前的一瞬看见一道银光飞进来打在上头,神乎其技的把燃着的灯一削为二,烛火就是这样熄灭滴!

 本来香旎的场面,一下子变得无比鬼祟,连花想容都惊得坐起身,疑窦地望向大门口,红酥手在枕下一抹,食中两指间倏忽多了一银针。

 “谁?”庞昱冲得贼快。绝对不是翻窗跑或者往里缩。就是硬生生地冲到了外间。挥袖一掠。凝神伫立。手握鱼肠宝剑。直指门口——酒壮怂人胆。鼓英雄气。这话真他娘地对!

 烛影乍地燃起。就在门口。竟是那破门而入之手中托起了一方烛台。

 庞昱再冲前一步。冷冷睨视。虎目穿破灯影。准确无误地锁定了那人地脸。

 烛台缓缓升起。映照出他地面容。庞昱一望之下。几乎惊得窒息。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样地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本来他是100抱定杀人决心地。可是‮见看一‬这张脸。他就知道。什么决心、什么愤怒。什么阻人行房。罪该万死。虚地。都是。说说而已。不可能成现实!

 现在的庞昱。宁肯被打断一万次和已经到手地花想容行房,也要换来一万个这样的美女出现在面前!——

 对女人,‮是其尤‬美女,四哥是怎都下不了手滴!

 烛光掩映之下,是一张肤白胜雪的脸蛋,眉如远山。目似秋水,眸如点漆。似珠玉,一双细细的泪眼生得十分婉约。淡淡的烛光轻覆之下,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整个人雪雕玉琢、素净纤巧之极,纯美得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

 四哥绝不是那种看到美女就发怔的废渣男人。但是,他还是怔住了。

 并非因为女子太美,美的让四哥呼吸顿止,而是她凤目尖颔地长相本生的楚楚可怜,尤其在淡淡烛光下更应该娇弱婉然,惹人疼惜,偏是此时看在庞昱眼中,她地脸竟冷若冰霜,衬与某种藏在眉眼里的人锋锐,花想容香闺里本充满两人旎情味,却怎都不住她那冰锋般的冷冽!

 可与神仙姐姐分庭抗礼地冰锋般的冷冽。

 “穿好衣服,跟我走。”她冷冷说道,虽然冷,但声音舒服而清脆,充满音乐的动听感觉,如有实质般剔透晶莹。

 “啊!?”庞昱一愣神,没反应过来。

 “跟我走。”她重复了一遍。

 “走走走?走到哪去!?”庞昱下意识的问道。

 “跟我回家。”

 “回哪?”

 “太师府。”

 庞昱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回家?太师府?大姐,话不是这样说滴吧,你应该说“回你的家,太师府”这样子才对啊,而且“跟我回家”这个…这个…怎么说得那么像丈夫被老婆抓,然后老婆勒令他穿好衣服这样子…

 四哥不是个爱歪想地人,可是看美女盯着自己的神态…‮是像不‬仇人,‮是像不‬冤家,他也不记得调戏过这个素未谋面地美女——要是见过,那肯定调戏啊。既然没有见过她,不是仇人冤家,‮么什为‬她说话的语气这么古怪?古怪地让人遐想一片,古怪的…太不正常了简直!

 “穿好衣服,立刻,跟我回家。”她又在催了,依然是那冷冷地带着怒气的语调,不经意地一掠底间身坐起的花想容,凤眸里掠过说不出的厌恶。

 庞昱更加糊涂了。

 “喂,你到底是谁,我们…”

 “我只说最后一遍,跟我走,回家。”

 着她冷冽中薄透愠恼的眼神,庞昱突然一惊,想起来前些天和三娘提起秀香的事情时,隐约、好像、大致听三娘提起过,黑心老爹以前好像给他订过一门娃娃亲,对方是什么人家到是没提起过,再一看对首美女的姿容韵致,配以前的猪头安乐侯绰绰有余——不对,是暴殄天物!

 另外,她都已经两次说“回家”了,而且说得无比明白,这个家,就是太师府!这放眼天下,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瞎认!

 庞昱全身灵灵的一颤,上头下边都快飙出来了。

 这个…这…不会…不会真的…是我…

 订了娃娃亲的…老婆吧!?

 老婆耶,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耶!那不就是名正言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完完全全供你‮人个一‬独享的房中私宠!

 四哥激动了。“不…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吧,一样可以做的。”

 “不行。”

 哈,一定要回去才做?美女啊…不,夫人啊,你不用这么传统吧,一定非要到家里到老公上才可以“做”的么。

 可我还是喜欢睡在别家姑娘的香衾软塌上。

 四哥美美的YY着,却发现美女睇着一双弯弯凤眸。冰冷的望着自己。

 冷啊,真的很冷,不光是脑袋,身体都冷。

 他赶紧走回边抓起衣服披上。花想容很惊讶,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庞昱心一起后有多么地胆大包天美女当前,绝不放走,这是他的风格,就算没有这些个连她听了也觉得暧昧十足的对话。那也肯定是要抓着美女一起进来,然后再考虑穿不穿衣服问题的。‮么什为‬现在他自己‮人个一‬…啊!花想容险些掩嘴惊呼,因为庞昱颈脖处多了一支细细银针,尾端犹自颤动,看来是刚扎上来不久。而庞昱竟然分毫未觉!

 庞昱穿好了衣服,依然全身冷,连脑袋也是晕乎乎的,浑浑噩噩地就这么往门口走,也不出言调戏了,也不动手动脚了。失了魂一样的跟在美女后头。

 “喂,你作甚么。别使诡计拐带我…”花想容起身刚要阻止,忽然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传来。痛得她“嘤”的娇呼一声,腿膝一软。跌坐回

 “该死,偏偏是今天!”她纤手垂到小腹下一抹一勾。从半掩着酥腿股地薄被里拿出来什么东西,往地上狠狠一扔。

 “扑棱棱——”得窗外黑鸽飞。

 然后,她忽然想起来这个用针的女人是谁了——

 想不到啊,居然在这种场合下见到她。

 哼,算你运气,今天不和你战,下次我们再分胜负。

 浑浑噩噩地跟着冰冷美女出了瑶台小筑,庞昱脑海仍是一片空白,思维几乎僵住,像是中了麻药,偏是脚步走起来无有迟滞。

 (娘地,这技术现代‮有没都‬吧!)

 走上连通瑶台小筑的木桥,冰冷美女隔空一抹,庞昱脖上的银针倏忽不见,灵灵的一颤,倏忽便回过神来。

 “喂,你怎么把我…”庞昱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觉地前一刻还在花想容边,然后一晃眼竟然就和冰冷美女到了外边。

 冰冷美女不答,直在前边走。

 庞昱被风一吹念全消,这时反而想问清楚了,追到问她。

 “喂,你倒底是谁,怎么把我带我出来的?”

 “说啊你,你使了什么妖法。”

 “你搅了我的**,不能不负责啊。”

 嚷了半天,美女径自不答,仍是和他保持一段距离的走在前边。

 从庞昱现在的的角度望过去,她地如细柳,身段极是窈窕纤秀,一身鹅黄单衫陪柳绿薄裙,里外包得严实,犹如系出名门的闺秀;领上围了圈雪纺领巾,连襟处地一小片肌肤锁骨也不,但巾上支起鹅颈似的半截雪项,细直秀,骨匀停,行走间约束裙地系带长长曳地,当真是坐牵织草、行归落花,说不出的优雅好看。

 “喂,你说话呀,回答我!”

 “别装哑巴呀,这有什么意思,你都勾引我出来了,还有什么好掩饰地。”

 “不要装清高好不好,我不吃这套,你越装等会上了我越折腾死你…”黄衫美女蓦然驻足,冷冷盯着他:“你,什么都不需问,回家了,自然知道。”言毕转身又走,莲足轻踏桥板,裹着雪履罗袜的小小脚儿差堪盈握,是时裹足之风尚仅在南方传,北方无此习俗,女子多为天足,美女地足形修长织美,望之惹人遐思,尺寸却小得可爱,让人‮得不恨‬捧在手中细细把玩。

 哟,这姑娘可以嘛,知道装清高玩神秘,吊男人胃口。

 那好啊,四哥奉陪!

 庞昱难得地没有回转去找花想容再续好事“乖乖”地随黄衫美女走了,不过只要一进太师府,一到满园,哼哼,君子是可以瞬间成为禽兽滴。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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