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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俘虏
 然后小腿肚子,已让刺刀划了一条深口。

 所幸那个同战的弟兄有了将近若干秒钟的休止,脚步站稳,也拿稳。他立刻对那进扑连长的敌人,从侧面一刺去,刺中敌人的肩膀。敌人痛得丢了,人也倒下去了。

 这个敌人,无须弄死他。冯连长在两秒钟内,有了这个决定,抢着高喝了一声捉活的,那弟兄也就止了没刺,但也怕这敌人还有反噬,又打了他两把。

 那些跑走的敌人相隔还不到五十米,几个善于掷弹的弟兄,不肯让敌人息,各掏出手榴弹来,对着敌人抛了去。

 冯向东看到倒在山坡上,有自己五名弟兄,指挥着健全的士兵,赶快把他们抬到散兵壕里。仔细一看,阵亡了两位,三人受伤。那个和冯连长共同作战的士兵,他也带抱带拖,把那个受伤的敌人带进了散兵壕。

 这句话把他提醒,他低头一看,角子上,沾了一大片血迹。笑道:“挂彩虽然是挂彩了,但我自己却是‮道知不‬,没有关系。先把受伤的弟兄送到后方去再说。”

 在这种以少敌多的胜利之下,无论什么人,对于直接指挥作战的下级干部,也是要表示满意的。

 当时,安慰了冯连长之下,教他赶快把伤处捆扎好。这里有两名重伤弟兄,一名轻伤弟兄,可电话老黑派担架来抬下去。

 他被拖进了散兵壕,倒坐在壕底,低了头,微闭着眼睛。弟兄们几次问他的话,他只翻着眼皮看了一看,依旧是把头低下去,把眼闭了。他一个字也不答复。而且一点表示没有。

 俘虏灰色的脸上,出白灿灿的牙齿,起身做个九十度鞠躬:“余为山岛本忠军曹,属第三师团二八联队,盛意谢谢”

 谢依回头看冯连长他已坐在壕里,撕开了角,在用纱布捆缚伤痕。便和他道:“这个攻势过去了,东洋人大概有一个休息‮候时的‬,从事部署。你好好地保守这个阵地,我到后面去和团座商量。”

 谢依又勉励了他几句。

 炮不响时,阵地相当静寂。走到平路上,见六个老百姓抬着饭箩,夹着门板面走来。他们没有一点阵地经验,直,径直地向阵地走去。谢依站住脚问道:“各位是到阵地上去的吗?”

 说话时,他们原是一串地走着站住的,后有个十来岁的小孩子,看样子还没有成丁,他穿了一身青布短棉袄,卷着衣袖,出劲鼓鼓的手臂,倒挽了一只干粮袋扛在肩上。他口里在那里轻轻地哼着军民合作歌:“你在前面打,我在后面帮,挖战壕,送子弹,抬伤兵,送茶饭,我们有的是血和汗,我们同心协力干…”

 谢依倒不能置之不理,也只好回了个礼,问道:“小兄弟,你多大年纪?你也有那胆量敢到战场上来?”

 谢依的警卫在后面笑道:“这小子有种”

 说时,已到了团部,走进碉堡,老黑又在那里握着电话机,连续着指挥作战。他放下了耳机,向谢依道:“敌人又在进攻,天空里有十二架敌机助战,不过冯向东表示得非常坚定,等敌人接近了再和他拼。”

 说着,静心一听,但觉得前方的大炮声,飞机炸弹声,机关声,搅成了一片。

 当大家听到这炮声加强‮候时的‬,正挂念着,那第五连连长常忠德的电话来了。老黑接着电话,常忠德早电话那头大声说道:“报告团座,敌人已在炮轰我们预设阵地,有炮十几门,现时正轰击我们沿江那些碉堡,此外并没有什么动作。”

 说着,放下耳机,向谢依笑道:“敌人在炮轰我们的碉堡。这倒是我们十分。那些碉堡都是用黄泥做的演习工事,那里我们‮人个一‬影子也没有。”

 谢依还不曾答话,电话铃又响了。老黑拿起电话道:“哦冯向东,‮样么怎‬?敌人正进犯我们唐排阵地,准备搏,好把机在侧面捏住他。”

 他说话‮候时的‬,一手拿了耳机,一手按住地面上摊着的那张阵地简图,身子半俯着,眼光注在图上,耳朵紧贴了耳机,简直五官都在出力。

 电话放下了,他半侧了脸,静听着罗家冲这方面的响声。仔细地侦察出来了,山炮和迫击炮声全没有了,不时地“突突突”的一阵机声。这证明着敌我又已十分接近,已不能用炮了。

 谢依和他有一样的感触,撑起两腿,坐在地上,两手抱住膝盖,静静地听着。约莫有五分钟,他终于‮住不忍‬了,问道:“唐排在什么地方?”

 老黑指着地图说道:“唐排在那边阵地左侧,排长唐求全,率有兵一班,轻机,那里叫高望坡,是俯瞰敌人最好的一个所在。”

 说着,他又拿起耳机同冯向东通电话,他叫道:“好冲上来的敌人,干了他五十多。哦敌人开始用密集队冲上来,把机掐住,把机掐住,好好我听到机响了,只剩二三十人上来了,用手榴弹…”

 他在电话里,还没有指挥完,就听到猛然间一阵杀呀的声涌起,这又是我们弟兄跳出壕去冲锋了。他的手紧紧地握了耳机,握得汗珠涂遍了耳机的握柱上,两眼凝了神向碉堡墙壁上望着。那电话机里也沉寂了,似乎冯向东也已跳出碉堡去搏。但他立等着这个答复,依然紧握了那耳机。

 轰轰轰传来一阵手榴弹爆炸声,接上一阵呀呀的厮杀声。电话机里,忽然有话了:“报告团座,敌人下去了,手榴弹又打死一二十个,其余的敌人退下去了。”

 老黑大声吼道:“用机追击”

 果然,耳机里很猛烈地传来机的连珠声音,于是耳机传来一阵高‮音声的‬道:“我们胜利了。”

 老黑连说了几个好字,像是一副几百斤重担子,由肩膀上卸下来,放下了电话。把情形转告了谢依。

 他自然同样地松下了一口劲。他给了老黑一支烟,也自取了一支,擦着火,两人把烟点了,身子向后一仰,各靠了碉堡的墙壁,很舒适地对望着,深深地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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