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强扭的瓜儿不甜
“你想要这个家,我明天就回下面去,哥不回来,庄稼地你人个一也侍弄不了。”桃花说。
“不许你去找所长,你要是去,我散了这个家。”阿秀说。她这样委屈自己下嫁给赵独眼,就是为了不让家里断了火种。
“阿秀,我晓得其中利害,会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担心。”桃花说。
“你…你跟谁我都不说你,可跟那个老畜生不行,太让人恶心了。”阿秀说。
“我没你命好啊!”桃花重重叹了一口气。
宋甘宁回到学校,想起自己跟桃花的荒唐事,有些内疚,觉得自己起不对阿秀。可一想要娶大杏,做那个野种的爹,他的内疚感很快消散了。
李翠兰正在做饭,火光把她的小脸蛋映得通红,天气热了,灶膛里像烤火炉一样,她的额头满是细汗。宋甘宁过去帮她添柴,她不让。
“穿了那个小
没?”宋甘宁笑着摸了她一把,跟李翠兰在一起总是很轻松自在。
“你看看就知道了。”李翠兰笑着说,她往灶膛里添了好些柴火,回到灶台上炒菜。
宋甘宇见了她离开,坐到烧火凳上。李翠兰把他扯了出来,说:“大热天坐灶膛,没见过你这样傻的。你要是弄个满头灶灰,别人会骂我的。
李翠兰炒菜的技术不错,锅铲在她手里轻盈地翻动着,锅里的青菜像蝴蝶似的跳动,没儿会一就
了。李翠兰装了青菜,又下了一些豆荚,她一边炒一边扭着小
,还不时回头看看宋甘宁。
宋甘宁抱住李翠兰轻轻揭开她的
往里看。李翠兰
儿细,股儿圆,
子紧紧包住股蛋,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觉着肌肤很白,有着晚米一样的光泽。
“哎,不要这样,学生还没走完呢。”李翠兰说。
“你让我自己看的嘛。”宋甘宁说。
“大白天的,我哪敢穿,要穿也只穿给你看。”李翠兰说。
宋甘宁非要拉下去看看,李翠兰总能让他有好奇心。李翠兰嗯了一声正要松开
子,又一愣。
“怎么啦?”宋甘宁问。
“有人进来了。”李翠兰低声说。
宋甘宁走到门口一看,大杏已经到了院子里。
“甘宁,你刚回来吗?去我家吃饭。”大杏笑着跑过来,拉起他的手就走。
宋甘宁说饭做好了,大杏白了他一眼,跑到厨房里看。李翠兰正把炒豆荚盛到盆子里,大杏夺过来倒回锅中,冲着她发火。李翠兰没有跟大杏争辩,默默合上锅盖。
“你以后做饭不要这么积极,有我在,不会饿着宋老师。”大杏说。
“晓得了。”李翠兰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翠兰,你叫孩子们过来吃吧,大热天的,浪费了可惜。”宋甘宁说。
大杏一听,知道宋甘宁同意跟自己回家吃饭,她也劝李翠兰带孩子们过来吃。李翠兰看了看宋甘宁,说把饭菜带回家去吃。大杏帮着李翠兰把厨房里烧好的饭菜盛到盆里碗里,李翠兰提去出了,又看了宋甘宁一眼,才慢慢往家里走。
宋甘宁到了大杏家,也没客人。大杏摆了碗筷招呼他坐下,宋甘宁想起上次吃饭出的祸事,心里很不安。大杏坐到他身边,给他倒了些酒,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宋甘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口把酒喝了。
“你慢点儿,我大舅还没到呢。”大杏说。
宋甘宁一惊,看来今天晚上不是普通的吃饭,有点鸿门宴的味道。大杏母亲说她大哥看四婆去了,马上回来。宋甘宁歇了筷子,盯着大杏,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娶大杏够难受了,又要受大舅和女乡长的
迫。
不儿会一,大舅回来。大杏母亲把锅里热着的炖
和炒山菇端出来,晚饭才正式开始。大舅也没么什说,只是一个劲儿跟宋甘宁喝酒。大舅的酒量很好,宋甘宁根本挡不住。大杏赶紧帮宋甘宁,也被大舅喝得脸如花
。
“大杏啊,你这点酒量可不行,大舅还没喝够呢。”大舅笑着说。
大杏用手肘子捅捅宋甘宁,让他应阵。大舅笑了,给宋甘宁倒了满满一大碗,说:“过些日子你要做新郎官了,得练练酒量。”
“大舅,不许你这样。”大杏娇嗔道。
“你看看,还没过门就向着宋老师了。”大舅呵呵笑着,端起大碗跟宋甘宁干。
宋甘宁憋屈得要命,也不顾会不会醉,咕噜咕噜喝个干净。大舅很满意说宋甘宁有前途,可以到政府机关去。宋甘宁知道大舅在
一惑自己,可这样的好事谁挡得住呀?只要娶了大杏,他就可以抛掉臭老九的帽子,光光鲜鲜混进官场里。宋甘宁亲热地叫了一声大舅,又倒了一碗酒回敬他。
“乡长的眼光真好,为我找了个又英俊又能干的外甥女婿。大杏,我什么时候可以喝上喜酒呀?”大舅乐呵呵地问。
大杏没有回答,转回头看着宋甘宁。宋甘宁说由大杏定。
“我看国庆节不错!”大舅说。
大杏父母都说好,宋甘宁不好反对,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大舅很高兴,又跟宋甘宁喝了一些,把他喝得醉醺醺的。大杏比什么时候都高兴,走起路来两个团团耸得厉害,不时给宋甘宁擦脸倒水。
“你们看多般配啊!”大舅指着大杏,很是高兴。
大杏母亲更高兴,把大杏的生辰八字
给宋甘宁,算是把女儿
代给他了。宋甘宁捏着大杏的生辰八字,想到自己一辈子要为她负责,觉得好烫手。他说得回去跟父母商量商量请个媒人上来拿去才合适。大杏母亲直夸宋甘宁懂礼节。
从大杏家出来,宋甘宁直骂自己。他明知道拒绝不了,却恨自己不坚持真爱。
“你这个畜生,贪图富贵,只想往上爬。你让阿秀怎么办?”宋甘宁狠狠捶着自己的脑袋.步履踉踉跄跄,只顾
走。
“借口全都是借口,女乡长区书记,你
个
,大不了回家扛锄头去。
一个扛锄头的怕什么?你有种,今个儿就把阿秀带走。”
“女人算个
,都会
子,女乡长还不一样,阿秀还不一样,娘隔壁,谈什么爱情,别人养我的孩子,我养别人的孩子。报应啊报应…”
宋甘宁一路嘟嘟哝哝,酒气熏天,也不认路,哪里能走就走哪里,竟也没有从高坎摔下去,却不知不觉走入了竹林中。当他把脸贴在冰凉的
竹上,才明白走错路了。
“错了就错了,反正都错了,错了又样么怎?不错又样么怎?”宋甘宁自己笑着自己,又踉踉跄跄往前冲去。
到了竹林外,他愣住了。因为他听到一个熟悉音声的,一个他想念了好久音声的。
“赵银媳妇!”
宋甘宁的酒醒了一些,那次在西屋的遭遇更
发了他的征服
。他顺着声音找去,在一丛老柏树后面发现了几间精致的瓦房。瓦房前面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种满
冠花,开得正
,像一片红霞幽幽地浮在夜
里。
赵银老婆正弯着
给
冠花浇水,宽松的睡衣里两个
一子像蒲瓜梨一样垂着。宋甘宁趴在墙头从她的衣领里看进去,赵银老婆变得光溜溜的,肌肤比月
还白。可惜赵银也在院子里。
“真倒霉!”宋甘宁胆子再大,也不敢当着赵银的面
拨他老婆。
赵银老婆浇了水,理了理头发,很自恋地转了个圈。她的身段很好,身子骨又软。转圈候时的,小
凹进去,股蛋撅起来,
儿
的,很完美的S型。宋甘宁看得痴
,不小心碰着墙头的一口破碗,破碗掉下去啪啦一声响,很刺耳。
“谁!”赵银老婆正好转过来跟宋甘宁面对面。宋甘宁想溜走也没机会了,只得对她笑了笑。
赵银老婆没有理会宋甘宁,反而摇摇赵银,大声骂了一句:“你这死鬼,又喝得烂醉!”
宋甘宁是聪明人,赵银老婆这样做不是明摆着让自己进去吗?他双手撑住墙头轻轻一跃,像只轻快地燕子落在赵银老婆面前。
赵银老婆吓了一跳,脸红心跳,愣愣地瞪着宋甘宁。宋甘宁伸手去搂她的
。赵银老婆一声怒斥,狠狠掐住他的手背。宋甘宁忍住痛往前一扑,把赵银老婆抱个睁着。
“你好大的胆子,我老公在椅子上呢。”赵银老婆眼睛都快气哭了。
“他烂醉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宋甘宁说。
“你出去,快出去,我喊人了!”赵银老婆扭着身子想从宋甘宁的怀里挣脱出来。
“我想你好些天了!”宋甘宁说着把手伸进她宽松的睡衣里摸那团团。
赵银老婆竟然一口咬住宋甘宁的手臂。宋甘宁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她才松了口。赵银老婆大口大口
气,憋得嘴一
发抖。宋甘宁低头一看手臂上一排深深的牙印。
“你让我进来,么什为对我这般凶?”宋甘宁很生气。
“我…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赵银老婆惊恐地看着他。
“你不说老公烂醉了,我会进来吗?”宋甘宁说。
“你…你胡说,我没那意思。”赵银老婆一扭身朝屋里走。
宋甘宁紧跟过去。赵银老婆想关门,又慢了半拍,正好被宋甘宁用脚挡住,关不上。赵银老婆一生气,摔了门又往楼上走,道知不是她动作慢,还是宋甘宁抢得快,她又没甩掉宋甘宁。
“拿你法办没呢。”赵银老婆气呼呼地靠在板壁上说,她
得厉害,两个耸耸的
一颤一颤。宋甘宁的头慢慢凑过去,赵银老婆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暖滑的舌一下子钻到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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