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再遇
大街上空空
的并没有多少人。
“可能都是在玩《梦想》吧?”我在心里猜测。
其实我也想玩,可是我准备的食物快吃完了,只好出来去采购点儿。
我都记不清楚自己有多少日子没有出门了,自从开始玩《梦想》以来,我就上本基都在游戏里度过,剩下的时间也都是为了生理需要。
我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体会着很久没体会过的娴静。在游戏里,我成天可是很辛苦的,哪有这么悠闲的时光。
这到想些日子在游戏里的生活,我差点痛苦地呻
出来。
在我接下那些任务之前,我可高兴的很。总是幻想着自己的属
点加多了以后的美妙情形。但是——我很快就没这么想了。因为这些任务简直不是人干的,我这些天来没精神崩溃就不错了。
先不说每天在粮仓里背着足足有百来斤的粮食走来走去是多么的痛苦,光是每天在书店里的时光就已经是让我几乎难以忍受了。你想想,让我这么一个在现实里也算是高材生的人去学《三字经》,那该是多么让人郁闷的事情。何况我明明认得上面所有的字,也知道它们的意思,可我还得老老实实地每天捧着它读个2小时,不然想加智力——没门。
而更可怕的就是猎人让我做的素质训练了。原来他就是成天让我被一群饿了几天的猎狗追赶,足足要坚持1个小时他才会放过我。可是这也没什么,顶多被猎狗们咬两口罢了,还不能么什说大不了的事情。最恐怖的是他还每天都用一条绳子把我绑在一棵树上,而头上——是一群毒蜂的老巢。猎人美其名曰是锻炼我的反
神经,同时也锻炼的我的敏捷。而要求就是我得做到不被因为被他把老巢打掉而愤怒的毒蜂叮到。我的天,他以为我是什么东西,居然能避过这成千上万的毒蜂的袭击吗?
于是我进游戏的每天都是这么度过的:
8点——10点:读《三字经》。
10点——12点:做搬运工。
12点——13点:午休。
13点——14点:身上起无数的包。
14点——15点:休息。
15点——16点:被饿狗追。
16点——17点:休息。
17点——22点:挖矿。
一天可以说是安排的满满当当的,我每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去休息。但是,这些时间却马上就又减少了。
那一天——让我后悔莫及的那一天,我按照惯例去医馆解毒。医生看见我每天都要来他这里解毒,于是问我想不想一劳永逸,他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我以后在也不用怕毒蜂的锥刺,我自然是满口答应。谁知道,这就成了我痛苦的开始。
他所谓的方法就是让我在一个泡满他所研制的药的桶里泡上两个小时。本来我以为没什么,不过就是泡个药澡而已。可是我一泡进去才知道这是多么的难受。在里面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我身体里面爬一样,
的让人难以忍受。偏偏又不能抓,因为抓了也没用。
泡了几天后,我才恍然大悟,这医生,根本就是拿我来当他的试药工具嘛。不过我却已经比较习惯了,而且我发现自己的体质上升了一点,于是就只好咬咬牙忍了下来。而我仅有的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也就这么被占用了。不过总算还有个好处,就是我发现多了一个抗毒加70%和抗诅咒加20%的能力。
“好冷!”想着这些事情,我不
一阵哆嗦,吹过街面的风似乎寒意更重了。想到商场已经就在前面不远处,我加快了脚步。
“有没有人,来帮帮忙!”经过一个巷口候时的,里面传出来一个女子的呼救声。
我望过去,看见一个老人瘫倒在墙角,旁边一个女子正蹲下去试图把他搀扶起来,但是显然气力不足。刚才的叫声想必就是她发出来的。听见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来。
“是你!”
“是你!”
这女子赫然就是我上回在商场碰见的那个。
“怎么了?”我走上前把老人扶起。
“他突然晕倒了,道知不怎么回事。”女子回答道。
“那我们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去吧。”
我把老人放在背上,然后和那女子一起把他送到了医院。一阵忙乎后,原来那老人并没什么大碍,只是情况还没稳定,需要继续住院观察。
“你们两个,谁是病人的家属?过来签字。”护士拿着住院表问道。
我看看那女子,却发现她没什么反应,不由奇怪地问道:“你不么怎签字啊?这事情最好还不要耽误的好。”
“可是我不是他的亲属啊。”那女子解释道。“我只是路过候时的看他突然倒下去了,才去想看看怎么回事的。”
“啊。”看她到医院后忙里忙外,还毫不犹豫地掏钱,我以为她就是老人的亲属呢,然不要谁会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关心啊。“你不是他的亲属,干吗对他这么关心?”
“我么什为不该对他关心呢?”她反问道。
我顿时一窒。是啊,么什为呢?是什么时候我变的这么对人漠不关心了呢?以前
候时的,我不就曾因为没人关心我恶毒地诅咒着那些人死后都下地狱的吗?想不到现在我自己也成了这种人。这到想里,我心里羞愧地简直不敢再去面对她的目光。
“你怎么了?”那女子觉察到我的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我因为没有你对这老人这么关心而感到羞愧罢了。话一出口,我猛地醒觉,我怎么会把这些话也说给她听啊?
“呵呵。”她轻轻笑着。“你么什为要这么认为呢?你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好得多了,我在那里呼救了那么长时间,也只有你过来了,其他人却都看都不看一眼。你也是个好人啊。”
被她说成“好人”我心里反倒觉得像是讽刺。“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应该的,我还没你那么善良。为不认识的老人付医药费。”
“真的吗?”她脸上突然
出顽皮的笑容。“刚才我身上的钱不够付费用,所以把身份卡押放在那儿了。”
“什么?”不由我不惊讶。在现在的社会,身份卡可是人个一最重要的东西。它不仅是身份证明,也是银行卡,另外还具有其它各种功能,可以说是绝对不能缺少的东西。“你道知不这样做的后果吗?你可不是他的亲属啊!”“道知我。”她的语气非常轻松。“可是我不能看着他不管。道知要,不
钱的话,医院是不会管的。”
“真拿你法办没。”我气呼呼地道。“还差多少钱,我来给,你没有身份卡是很麻烦的。”
“不多,3000世界币。”
“给。”我掏出自己的身份卡给她。
“你不是说不会帮一个不认识的老人付医药费吗?”她接过卡转身就走,也不给我反驳的机会。
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醒悟过来,她刚才兜兜转转其实就是想让我否定自己刚才的话,她仍然是希望我不用愧疚。
看着她的背影,我感到一阵温暖。
最后老人总算在我们的帮助下安定好,而他的家人也道知不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赶来。最后我们在他们的千恩万谢下好不容易才
身。
“我们第二次见面了,我还道知不你的名字呢。”出了医院,再说完再见后,我突然问道。
“等我们第三次见面候时的再你诉告吧。”她笑道。
“么什为?”我看着她被夕阳映
的红彤彤的脸庞,一时间竟泛起惊
的感觉。“要是我们没有第三次见面呢?”
“我相信会有的。”她笑道。“再见。”
“再见。”
“我也相信会有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在心里默默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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