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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位于仁爱路的坐台酒店“西楚霸王”是老板经常慰劳我们这些业务经纪人的声场所。虽然这里的品味与格调比上不足,我和同事们倒也都能自得其乐。

 店里的公主、经理千篇一律信奉金钱,不管她们再怎么千娇百媚,只要一想起这点,我再怎么也提不起胃口。因此当我和老板、同事们各自左拥右抱,在VIProom里喝得酒酣耳热,脑子里飘摇的仍旧是Niki的影像和笑语。

 “我们都差不多了,你还不走?”烂醉的朋友们纷纷搂着外场小姐,开房间的开房间、回家的回家。酒兴正浓的我还依眷着虚幻中的Niki,没有搭理他们。

 “你的大哥大扔在桌上,走‮候时的‬不要忘了。”搂着小姐的同事丢下关怀的语句以后,嘈杂的人声也就这么逐渐散去,把我遗落在空的包厢里。

 这里的VIPRoom设计得很别致,酒客可以从里面环视整个卖场,看尽场中小姐的万种风情,然而从外场的舞池,却无法透视包厢里的酒客和小姐们在干些什么荒唐的事。

 我拎着酒杯靠在特殊的玻璃窗边,看着雷光束和旋转灯下的人们在舞池里尽情狂,几乎有些出神。但我喝乾最后一滴酒,回身的刹那却发现包厢里还坐着一个女人,或许是伴唱带的音量过大,我一直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你从刚刚就坐在那里?”我随口询问,绕回台面抓起VSOP细长的酒瓶,自顾着把酒杯斟满。包厢里的灯光幽暗,我的视线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只是匆匆地瞄了一眼,便又转回光华绚烂的舞池。我对她的初步印象非常概略,只有烫鬈的短发、精致的浓妆和一袭银色、丝质的连身洋装。

 “其实我更想坐在你旁边。”她的嗓音在女人来说显得格外低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当这个女人发现她勾起我的兴趣,便起短裙,出被丝袜烘托的匀称‮腿双‬,提着酒杯走到我的身边。偶尔从舞池进包厢的短暂光芒,映在她银色的外衣上,更使她熠熠生辉。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刚开始对话,她含蓄地在我面前站定,自信的眼神和一般的酒店小姐似乎有段不小的差距。

 “在这种地方花名没有什么意义,不管我叫什么你都可以在别的酒店找到十个八个。敬你。”她半的眉头靠在玻璃上,悠闲地发出历尽沧桑的感慨。

 “有,有意义,至少客人点台方便。”我必须承认她的风韵使我动容,或许是在她身上盘旋着相当成的味道吧!我举起酒杯致意,顺便把她窈窕的身段略做浏览。像她这种过惯夜生活的女人,可以把体型维持得如此健美,委实难得。

 “OK,这里的人都叫我伊人,你一定很奇怪我‮么什为‬进来这里。”搔首弄姿的伊人把酒杯到我的手上,踢掉和衣服颜色搭配的银色高跟鞋,乾净俐落地褪下接近肤袜,用行为直截了当地说明来意。

 “是不是你今天的心情不好?”微醺的我故作冷漠,掩饰着对伊人的兴趣。虽然惦记着Niki,但我已经学会把专注的爱情转移到不同的伴侣身上。

 “不算太坏,除非你拒绝我。”伊人把丝袜捏成一团,抛在我的脸上。她的袜散发着不知名的香水味,对我形成一股梦幻般的念。

 “你当做这种生意?”我把伊人的酒杯递还给她,扯下披在肩上的袜,一面举杯敬酒,一面从丝袜上感应她残馀的体温。

 “我没把你当成生意…你一定不相信我喜欢你,太快了,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伊人澹澹的心跳靠近我的膛,她丰房隔着衣物冉冉地贴了上来。我无以得知蓄意或是无心,她的态度似乎有些语还羞。

 “所以你想在这里打炮?”我一语道破伊人的心思,把在她的颈项上。或许在Niki那里受创的伤口,可以用眼前的一夜风来弭补。

 “我吩咐过了,一直到打烊以前,这里不会有人进来。”伊人将绷在部上的裙摆翻上际,出藏青色的内。我侧头看了看她圆润的部,臆测着她在事上的造诣。从拨结实的部曲线看来,或许她将会是我意外的收获。

 “那就是说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罗?”我随手搁下酒杯,让伊人背对着我,拉开她洋装上的拉链。我的十指沿着她光滑而冰凉的体弧度徐徐下滑,探进装缀着‮丝蕾‬花边的内,爱抚她奔放着青春的部。

 “嗯…嗯哼,你会不会觉得我这种女人很恐怖?嗯?”伊人托着酒杯,把挂在脖子上的丝袜扔向沙发,轻声细语地询问着,唯恐过于躁进会使我退却。

 “还好,每个月总会碰到十个八个。”我在伊人的耳际低语,把含酒的热气徐缓地送进她的耳壳。我的双手沿着部两侧绕向前方,一面轻轻拉扯她的,一面摸索她下温暖的凹陷地带。

 “嘶…啊…嗯…”伊人倒一口冷气,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她迅速地转身轻拥着我,再用滑的舌尖在我冰凉的耳垂上挑衅着。她的舌在我的皮肤上挪移,使我不时地感受一阵阵温柔而有力的

 “这么了。”我的双手在伊人间的热度里摸索到蒂的位置,她滑的水在我的爱抚下源源不绝地道。没有多久,爱已然遍我的每一手指。

 “嗯…呼,你的手很厉害,很少有男人能让我这么快进入状况。”伊人倏而向前跨出两步,像意识到什么似地逃离我熟练的挑逗,我的双手也顺势滑出她的内。或许的确如她所说,太久没有男人今她心驰,这时的她彷佛是松了口气。

 “我也很少这么认真地感觉一个女人。”着黯澹的灯光,我亦步亦趋地追随着伊人的身躯,从正面揽住她。我抚摸着她鼻尖的棱线,将水涂抹在鼻梁上,再沿着脸颊和发梢,用手指轻轻地勾动她的爱

 “真的?那你说,你感觉到什么?”伊人的双手环着我的颈项,用感的舌尖拨我的喉结。她边说话边亲吻我的眉膀,用力地在皮肤上咬着。

 “我啊?我感觉到你不停地在我的肩膀上留下吻痕。”在微微的痛楚中,我辨识着伊人头发和肌肤的质感,闻着她身上缕缕的幽香,我的心灵便慢慢地在她的体中陆沉,下体也在感官的刺中趋于起。

 “我又不跟你要钱,在你身上留下一些记号不算过分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故意亲在那些不衣服都能看到的地方。”伊人重重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突然加剧的痛楚使我想起Niki领略高的方式。在我的经验中,像Niki那样潜藏着受望的女人毕竟不多。

 “你很上道嘛。既然这样就多留几个,让我一直记得你。”

 我鼓间顶在伊人肥瘦适中的小腹上,她的体温很快地从裆渗进我的下体。沿肩头两侧倾斜的角度,我卸下她洋装上的肩带,将她银光闪耀的贴身外衣拉到部以下。在那件衣服松垮垮地落地时,她的体就绽放出无限的风光,呈现在我的眼前。

 “嗯…你真的很特别,很多男人都不喜欢吻痕。”伊人发出一记心醉的娇,跨越落在地上的银色洋装。她不再急着亲吻我,反而把手搭在我的眉头,优雅地去藏青色的丝质内

 “很多女人这么说,不过我跟别的男人一样,只想跟女人打炮。”我望着赤的伊人,在阅历过的‮多么那‬女人当中,她的算是比较稀疏的。然而她的体态匀称、丰盈,还是足以让下半身散发出浓烈的惑。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伊人委婉地推了我一把,暂时离开我轻柔的拥抱。她的双手向后搭住颈项,让几近无瑕的体在我的面前转了一圈。

 “你是女人中的精品,让我想起一些塑身美容的广告词。”

 我屏住呼吸,明知道这只是伊人在事里的‮情调‬策略,却回答得十分慎重。在阴暗的空间里,她感的举止和躯体不仅焚烧着我的视线,也使具燃起熊熊火。我刻意延缓说话的速度,在言语的音节中把她的衣物光。

 “Trustme,youcanmakeit!”伊人顺口地接上脍炙人口的广告词,快乐地低头看着那对晃动的房,陷人自我陶醉的情境。

 “把makeit改成fuckme,比较适合我们的状况。”浑身赤的我朝着伊人进,想拦将她抱住,但她却笑地闪躲着,退向沙发的位置。

 “你很幽默,可是你应该知道我‮算不还‬认识你。”伊人带着亦真亦假的羞涩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然而她的眼里却透着比怯意更写实的野

 “你认识我。在我开始注意你‮候时的‬我们就认识了。”我在伊人身边坐了下来,揽住她的肩膀。她体内的酒燃烧出炽烈的体温,使我不断地轻吻她绯红的脸。

 “如果看我一眼,个几句就叫认识,我可以在台北市认识每一个我想认识的男人。”伊人这时依然蓄意回避着,但是我十分确定她是个玩男人的老手。就像现在,她只不过是想用半推半就的姿态,让我对她的躯体更加垂涎。

 “但是你不见得会在他们面前成这样。”我不但顺应着伊人的口吻,也在她光滑的背部肌肤上肆意抚摸。

 “你不明白,在这种地方做事,我对男人来说只是玩具。”

 伊人把双臂叠在房上,身体瑟缩得更紧,漂亮的脸孔匆匆地飘过一抹忧郁。她轻叹着躺进我的怀里,用细致的背部贴住我厚实的膛,彷佛期待着慰藉。

 “你不只是玩具,而且是最好的。”为了抚慰伊人,我把双手探进她幽深的沟,再握住满的房,希望俏皮的言词和体贴的动作可以冲淡她的感慨。

 “你啊,可以靠那张嘴吃饭。”或许是不想让阴沉的情绪破坏我们的气氛,伊人忽而笑‮来起了‬,回身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

 “我们搞房地产经纪的,哪一个不是靠嘴吃饭?”我没有打算再拖延下去,把情的赤焰注入每一手指,分别烧灼伊人蓓蕾般的头和脐下稚的私处。

 或许是对话时间较长,伊人的户竟然有些乾涸。我耐着子细心地拨弄她的头与核,忽快忽慢地刺女人最可能的两个性感带。

 “嘶…啊…嗯…嗯哼…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啊…嗯…这么…嗯…”在快持续的冲击下,伊人并没有让我失望。她先是闭上双眼,把蜷缩的身体慵懒地舒展开来,倚靠在我的口上。等到头渐渐竖直,爱也再次道,她反手勾住我的后颈,发出了心醉神驰的呻

 “这么喜欢在打炮‮候时的‬瞎掰是吧?”我让伊人仰躺在沙发上,再把鼻梁深刻地贴在她轻微颤动约两股之间,一股神秘浓郁的气息,便缓缓地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的视线越过她小腹一带的平原,再攀上柔软的双峰。在她凹凸有致的发下,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每一个吐息都吹抚着她爱泉涌的私处。

 “嘶…啊…嗯哼,我,我那里…啊…嗯…对,就是这样…啊…啊…”陶醉在情里的伊人殷切地呼唤着,这些低沉的叫和我的心思不谋而合,彷佛不是来自她的声带,而是淋淋的户。

 从伊人道里分泌出来的水极为浓稠,不断地发出原始的召唤。我用手臂勾住她的大腿,情不自地把舌头凑上前去,在细腻的附近奔窜起来。

 一个女人的经验其实都书写在上,从外翻的程度,就可以揣测她生活的密度。就像伊人,她成老练的‮情调‬手法,很可能只是应陪酒的职业所需,在真刀实事方面,或许她的体验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丰富。

 “啊嘶…嗯…你…啊…你的舌头好…好,嗯…嗯哼,我…我快要受不了了…啊…嗯…”随着快的累积,伊人摇摆着部,主动把核凑近我的味蕾。我频频着早已坚核,她的手指紧紧扣着皮沙发,体更加狂恣地向外湍肢也在这一瞬间拱‮来起了‬。

 “啊…啊…嗯哼,好…好舒服,嗯…啊…啊…嘶…我…我受不了了,嗯…快,快进来,啊…嗯…”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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