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她有不少小心思
一大清晨,白萌萌清醒过来后,便发现自己已经回到自己的营帐里,被一群人围着。
除了三大虎军之外,还有不少将领。
聪明如她,自然明白这场面不简单!
所有人都站着,就君北月一人远远地坐在一旁,双臂环
,翘着二郎腿,冷冷打量着她。
白萌萌眼底滑过一抹狡猾的笑意,其实,她没有让自己伤得那么重的必要的,只是,她乐意!
她不伤得这么重,她怎么卧榻不起呢?她怎么修养呢?她怎么让君北月到她营帐里来呢?
她还有内伤呢,等着他给疗伤呢!
在众人面前白萌萌自然是要装的,她看了看众人,视线最后落在白虎将军身上,立马就扑过去呜呜呜地哭来起了。
她昏厥之后,完全就道知不后面发生了什么了!
更道知不,现在她屋里多么那人,君北月是要唱哪一出戏。
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是相信她的,否则她绝对不可能还躺在这里!
当然啦,她也没有骗他,不是吗?
“呜呜呜,爹爹!好可怕呀!”
“呜呜,爹爹,太可怕了!”
…
白萌萌什么都道知不,却偏偏可以如此从容做戏,哭得可怜兮兮的,把白虎将军的心都快给哭碎了!
她不用问,白虎将军就先说了,“萌萌,你赶紧说说,那天你在粮库里,到底看到什么人了,你么什为不说呀!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怕什么呢!”
白虎将军能不紧张吗?
白萌萌如果见到有人放火,隐瞒不报,那罪责可就大了!
按照军纪,那可是要砍头的呀!
就连他都会被牵连在内,毕竟这不是小事情。
白虎将军这话一出,白萌萌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一睁眼看到不少将士都在,就知道一定是因为粮库的事情。
君北月就是君北月,这是在刁难她呢,还是在考虑她呢?
泪光
离中,她不经意地瞥了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君北月一眼,楚楚可怜地看了看众人,这才真正朝君北月看去,突然就滑下
榻,跪了下去,白虎将军都来不及搀!
“曜王爷恕罪,那个刺客说要杀死萌萌,还说要杀了干爹,萌萌才不敢说的,萌萌一直在门外守着,正要跟你说呢,谁知那个人就来了!”
“曜王爷,你饶了干爹这一回吧,一切都是萌萌的错,萌萌心甘情愿受罚!”
白萌萌一边哭一边磕头,做足了苦情戏,而白虎将军看她一身是伤,又看她如此孝敬,心疼得五官全都纠结到一起了,也跟着跪下来,“王爷,是属下教导无方,才教出这等愚笨的丫头来,还请王爷看在她年纪小,又是个姑娘家,饶了她这一回,属下甘愿替她受罚!”
君北月冷眼打量着白萌萌,心下确实有些佩服,这个丫头除了
子野了点发,放肆了一点,脑袋瓜倒是转得快呀!
就白虎将军一句话,她就可以接得上他说的谎言,配合得天衣无
!
在他眼中,只有是有能耐的人,还真的是没有男女之分,他需要这样的得力助手,如果能保证白萌萌的衷心,那么留下她,也能为紫晴分担一些事情吧!
毕竟得力助手和
子是不一样的,紫晴也是他的得力助手,然而,他总是舍不得用她。
见父女两人这么苦苦哀求,一旁的两大虎军和几大将领,也都为之动容,纷纷替他们求情!
“曜王爷,就看到白萌萌已经伤成这样子了,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是呀是呀,曜王府,事情水落石出就好,要不就让白虎将军戴罪立功!”
“主子,白虎将军就这么个干女儿,粮库的损失也不大,念在初犯,就算了吧。”
…
在众人的劝说中,君北月这才点了头,“白虎将军,这件事到此为止,粮库已经由你来管理,如果再么什出状况,两罪并罚!本王绝不轻饶!”
白虎将军大喜,连连磕头感恩,而白萌萌跟着行礼的,眼底掠过了一抹笑意,君北月果然是最黑的一个呀!
不过,她就是喜欢!
君北月头一个离开,众人也跟着散去。
白虎将军可心疼了,宣了军医,吩咐了好些滋补之药才离开,毕竟他多的是要事得办理。
而白虎将军以走,君北月立马出现了。
白萌萌早就料到他会来,并不惊讶,而是慵懒懒的倚在榻上,笑道,“曜王爷,可否回避片刻?”
“为何?”君北月淡淡问道。
“我坏习惯,晨起一杯青茶,不喝就浑身不自在,我想让下人倒杯茶过来。”白萌萌说道,她现在可是连行动都便呀!
青茶,她确实有这种习惯,偷偷学他的,几年好几年前,他到北疆军营里住过一阵子,都是干爹每天清晨亲自泡茶过去的。
君北月眼角微微一条,有些意外,并没有回避,而是亲自上前泡了一杯青茶递过去。
白萌萌可欣喜了,却还气定神闲道,“怎么能让曜王爷亲自伺候,这可得折寿了奴婢的寿命。”
谁知,这话一出,君北月直接将那茶泼掉,“那还是别喝了,说正事。”
眼看都到嘴边的茶就被泼掉,白萌萌住不忍有些愤怒,她蹙眉看着君北月,这人怎么这样呀!
“不喝,整个人都不好了,谈不了正事!”白萌萌也是有脾气的,不悦道。
“那等你好了再谈。”君北月说罢,商量都没商量,直接转身就走。
东秦女皇给白萌萌五天的时间,他倒要看看,她这五天是不是每天都不好,都谈不了正事!
白萌萌想拦人,却根本拦不住!
她只有五天的时间呀,虽然她已经算计好如何骗东秦女皇,如何把她引出来了,可是,就剩下三天的时间,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
白萌萌以为君北月还会再来,可是,直到傍晚她有没都等到君北月!
不得已之下,她不得不拖着伤痛之躯去找君北月。
然而,当她到营帐里时,却见君北月对着一份信发呆,那信函的纸质很特殊,似乎是专人专用的。
“喂,你就不怕我疼死了,错过一个一举击败东秦女皇的好时机吗?”白萌萌不悦道,走了过去,一眼就看到桌上信封上的
期,这不是新寄来的信呀,是一个月前的,并没有署名。
是寒紫晴的吗?
白萌萌脑海里立马浮出这个念头,而此时,君北月才缓缓收起信件,后仰在靠背上,淡淡道,“怎么,有力气谈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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