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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我心中那个悔啊!倒不是怕晓玲会告诉老婆──这种事一般都难以启齿的,而是懊悔煮的鸭子飞了──按几分钟前正常的进程看,晓玲实属闷女,以我徐医生的手段,假以时,肯定手到擒来!可如今,那层快要揭开的窗户纸,又被重新厚厚糊上了。

 我真得自己两嘴巴!

 正举手呢,手机响了。一看,陌生,一接,女声,一细听,心乐翻了。

 “大狼!给我听着,赶快买条子来,五分钟之内不送来,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诉…”

 “别,别!我遵命就是了,好小姨子!可你得告诉我你在哪儿呀!”

 “就你隔壁…的厕所里…快点!”

 “好,好,马上来,你等着!”

 还没挂手机,我就已跑出门诊室,往B楼的财务室飞奔而去。边跑边想,真是大喜大悲复大喜,失而复得弥珍贵!又想,煮的鸭子,当然飞不了,嘿嘿!

 心一宽畅,顿觉鼻尖香尚在,舌尖鹹鲜犹存。

 几分钟后,我拿着从同事郭娟那里借来的子(五分钟上街买子?神仙啊我)和自己平时擦脸用的乾巾跑到女厕门口,喊了一声,果然听里面怯怯地回了声:“我在呢…”

 “没人,快点!”旋即又是凶巴巴的命令。

 “进来了…你在哪一格…哦,这里吗?我递进去了啊,接好…还有一条巾,你擦擦…”平生第一次进女厕,我还真有些战战兢兢。

 窸窸窣窣好‮儿会一‬,厕格门才打开,看见我,晓玲脸一红,随即瞪我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这才感到自己的确失态──本来一递完子,得马上出去才是,这里可是女厕啊!

 “嘿嘿…我光着急来着,忘了不是…”此刻我只能用憨笑来掩饰。

 出了女厕,为了不再尴尬,我果断地拉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门诊室走。晓玲“哎呀”一声,脸更红了,但挣了一下没能甩掉我的手,只好乖乖被我拉着走。

 进了门诊室,我从抽屉里拿出两本关于小便失的医疗书籍递给她。我有三个用意:1、说明我对确实有研究,随便一拿就是这方面的书;2、体现我对她的关心和体贴;3、她回家看了就会知道,我刚才说的几种锻炼方法(‮是其尤‬害她刚才漏的膀胱肌锻炼法),都是专家推荐,并非有意戏弄于她。

 在她接书时,我才松开拉着她的手,顺便把她这只手里的巾放在桌上。

 巾?不对,刚刚还是乾的啊?而且怎么变那么小了?

 定睛一看,啊?一条黑色小内!怪不得刚才拉手时她脸红成那样,原来连换下的也一起被我握在手里了!

 在晓玲羞急地想抢回之前,小内已被我果断、迅速地没收了。

 “‮起不对‬,晓玲,刚才我的练习指导太急进了,害你…出丑。让我将功补过,这条…就让我帮你洗吧,下次来看病,一定乾乾净净、香地还给你,好吗?就给我一个恕罪的机会吧,晓玲,嗯?”

 虽然门诊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但门口却人来人往的,晓玲抢了一下没抢着,只得忿忿状作罢,然后轻轻骂了声氓,又狠狠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嘴上我是喊了一下痛,但心里还是很喜欢女人掐我,‮是其尤‬别人的漂亮老婆。

 接下来我不厌其烦地又叮嘱了她很多事宜,因为一边叮嘱,一边欣赏没穿内的人(我总不能向女同事借内吧?呵呵),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借的这条米九分,质轻料薄,本是宽松型的,但晓玲的股和大腿比郭娟丰许多,加上没穿内子把晓玲的下肥桃裹得原形毕,鼓的鼓,陷的陷,还有隐隐的黑影,看得我直咽口水。

 深陷的桃啊,刚才那些真是从你那里出的吗?还能再渗点不?

 送走晓玲,瞧瞧四周无人,我掏出兜里的放在鼻前,使劲嗅了几下‮妇少‬香,想起晓玲临走前重重拧了一下我的手臂,瞪着杏眼啐了我一声变态时的妩媚含情,更觉回味无穷了。

 又回想刚才的一波三折,直叹“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哎?刚才谁说的杏第一大忌是“打草惊蛇”来着?没水平!徐医生还有杏“十宜”呢,这第一宜就是──敢想敢做!嘿嘿。

 *** *** *** ***

 作为杏高手,徐医生勾引人一向是循序渐进的,可这次或许是人在眼皮底下惑力太大了吧,一冲动,差点犯了大错!谁知天佑医,歪打正着,反而一下子拉近了我和晓玲的心理距离,暧昧关系,近在咫尺。

 接下来的疗程,除了坚持吃我配的中药,晓玲还要接受我的按摩和针灸等物理治疗,每周两次,周三来医院我的门诊室做位按摩,周到我的私人诊所做针灸。

 第二次是在诊所,特意选在午休期间。悄悄锁好门,我告诉晓玲,针灸之前要先按摩‮儿会一‬,效果会更好。不过这回,我“按摩”的重点当然是晓玲的──“”啦,呵呵。

 刚开始,她还有些扭捏、紧张,但在我温柔的宽慰声和到位的按摩之下,她慢慢地“逆来顺受”,渐渐发出既难耐又似享受的息来。

 今天她穿的是裙子──当然早被我掀到肚子上了,白色内看似式样保守,但也只是裆部加了层棉布,而上则料薄半透,两穿布而出,细细卷卷地惑我。

 晓玲满的桃已被我整整“按摩”了有十分钟,隔着内裆部的双层布料我也能感觉到里的濡和温热。如我所料的是,晓玲再也没有对我的“治疗手法”表示疑义,只乖乖地闭眼承受,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俏俏的小嘴偶尔张一下,发出轻轻弱弱、似有似无的“哦──嗯──”声。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傻到会相信,我对她部这么长时间的按摩也是治疗内容,而只能说明她对这种扰的默许,甚至,慢慢享受其中。

 我该再进一步吗?

 当内裆部慢慢出现一道细长的迹时,我下了决心。

 我移到她的身侧,把头俯得很低,在她耳边胡乱解释位按摩的原理,旨在吹气拂耳、女心扉。左手转战‮妇少‬肩胛部位,轻慢捏,右手一直不离部,掌,中指陷,旁指夹,来回动间,更以中指突出的指节去探寻、摩擦上端早已凸起的豆。

 如此多管齐下,不到两分钟,晓玲就吃不消了,身子开始扭动,‮腿双‬微微张合,呼吸越来越促,红云越来越浓…忽然,她身子一弓,双手使劲抓住我的右手往自己腿间,两腿更是紧紧夹住我的手,下身一拱一拱狠命往我手上蹭啊、啊,最后,在一阵我前所未见的剧烈搐中,一如注…

 整个过程,别人子难得一见的高表情毫无遗漏地展现在我眼前,急促的呼吸、娇娇的叫、颈首的红,一切都近在咫尺,一切都那么真实…我只是有点吃惊──晓玲的高竟来得这么快!

 在以后的交往中,我逐渐了解,晓玲的确属于较感的女人,但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女人光是被摸就能达到如此剧烈的高,还是不多见的。然而在徐医生的诊所里,偏偏就是如此神奇!和晓玲一样,许多被的人,我仅仅是按摩抚摸、再加点捻抠挖,就能让她们先来上一两次高。我想,这只有一个解释──偷情的力量!

 这一点,女人其实和男人区别并不大。或者,更甚?

 娇渐稀、息渐平、红稍退…但隔个几秒钟,晓玲还会不自搐一下。刚刚的高对她来说,其烈程度也许是空前的吧?

 等她慢慢恢复意识,才发现已被我揽在怀里,顿时“咿──”一声轻呼,脸上红退而复涨,手轻轻推了我一下,可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你个氓,就这么喜欢我…出来吗…”晓玲怨声幽幽,眼睑低垂不敢直视,弯弯的睫微微扇动,搧得我心

 “晓…小姨子宝贝,你这哪里是啊?自己看看…”我把沾满的右手伸到她眼皮下,还故意分合了几下手指,几个指细细、颤颤微微好几条黏连的丝。

 “哎呀,你变态呀!快拿开,髒死了…”高平息后的人在我怀里又捶又掐,羞急娇嗔,让我受用不已。

 “我小姨子真个是水做的女人啊,呵呵…小姨子的水最乾净了,谁说髒,我跟他急!”我边说边把手指往嘴里放,晓玲见状急忙拉住我的手腕,但弱弱的哪有什么力气?我像猫戏老鼠一样故意与她僵持‮儿会一‬,在她羞意最浓时,才把手指进嘴里,一,一,还故意发出夸张的“呼哧呼哧”‮音声的‬。

 晓玲见我终于得嚐她的水,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更紧地往我怀里钻,双手却在我身上各处狠狠掐,以示自己的“无辜”和“愤怒”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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