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我啪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妈妈和爸爸以后的交谈我再也没有听到,我也不想听到,我现在什么心思也没有,脑袋里只有尹姐。
“尹姐!”我径直奔向尹姐家,尹姐刚刚起
,我们热烈地狂吻一番,然后,我帮助尹姐劈柴、和煤、生火、烧饭。
吃完早饭,尹姐选送两个孩子去幼儿园,我则推着尹姐的小车去寺庙附近卖烟,当尹姐骑着自行车从幼儿园里赶回来时,我早已将她的小烟摊摆放得井井有条。
“哦,”尹姐将自行车靠在一棵树杆上,然后吹着冻僵的手缓缓地走到烟摊前:“小力,干得不错啊,…”
“尹姐,我已经卖了好几盒了,给,这是烟钱!”
“嗬嗬,谢谢你!啊,小力,今天好像比昨天还要冷啊!”“是啊,尹姐,都快八点了,还是看不到太阳!阴沉沉的天空,看着好难受!”
“别作梦啦,还想太阳呢,没准今天得下雪!”
我们在寒风中幸福地交谈着、笑骂着,我们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我们一边谈笑着,一边不停地跳跃着,寒冷冻得我们脚趾头针扎般的剌痛,我们不得不跳跃起来,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一丝可怜的热感,从而缓解一下冻僵的脚掌。
我们面对着面,随着口腔的一张一闭,向外吐
着滚滚热气,扑打到对方的面颊上。
交谈中,我们完全忘记了寒冷,聊着聊着阴沉沉的天空便不可思议地漆黑起来:“哦,天黑了,尹姐,咱们该回家啦!”
“对,回家,做饭吃!”
“对,回家,做饭,吃完饭,做
!”
“去,小坏蛋,就知道那个!”尹姐一边收拾着小摊一边用冻僵的手拧了一下我冻僵的鼻子:“坏蛋,没出息,就知道那事!”
晚饭之后,安顿好两个孩子,尹姐笑
地坐到我的身旁,我迫不急待地搂住她的脖子,尹姐心领神会:“小坏蛋,”说完,她开始解衣服,当我们双双钻进被窝时,我悄悄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白天从商店里买来的刮脸刀片,我将刀片在尹姐的眼前晃了晃,尹姐惊讶地问道:“小力,你要干啥?”
“那还用问,尹姐,我要给你刮
!”
“不,”尹姐摇摇头:“不,我不刮!”
“刮吧,要它干啥啊!”“…”我终于说服了尹姐,尹姐极不情愿地叉开了大腿,我美滋滋地拿着刮脸刀片,我学着妈妈的样子,先用温水把尹姐的
部清洗一番,然后用
巾擦去水渍:“啊,”望着眼前娇
可爱的、
溢着香皂气味的
部,我情不自
地啃了一口:“好香啊!”“嘿嘿,坏蛋!”尹姐叉着大腿笑道。
我抓起一团白乎乎的香皂沫在尹姐的
部反复地涂抹着,然后将刀片轻轻地贴靠上去,尹姐见状,两条大腿突然哆嗦起来:“小力,你可小心点啊,别刮出血啊!”“放心吧!”
“咔、咔、咔、…”
“…”刀片所过之处,伴随着一阵咔咔的脆响,一
弯弯曲曲的黑
立刻应声翻倒地,继尔
出一片细白的皮肤,经过我仔细的刮抹,尹姐的
部由上至下发生了喜人的变化,活像一座白色的小山丘,我顺嘴嘀咕道:“哇,好漂亮的白头山啊!”“嘻嘻,”尹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伸手摸了摸光溜溜的
部:“嘿嘿,刮得这么干净,冷丁还不习惯呐!”
啊——我死死地盯着尹姐光洁的
部,渐渐地,我的脑海里再次浮再出妈妈那同样也是光滑的私处,我顿时兴奋起来,
间的
立刻昂起头来,我坐起身来,扒开尹姐的
便将
了进去。
哇,好奇妙的感受,当我的
完全没入尹姐的
道里,当我的小腹碰到尹姐光溜溜的
部时,那软绵的、细
的、光鲜的感受,令我感慨万千,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想像着此刻捅
着的地方,应该就是妈妈的私处,哈哈哈,我虽然无法与妈妈
合,可是,我却找到了理想的替代品——比妈妈小一旬的尹姐的
道。
“妈妈,”我忘情地呼唤着,一头扑到尹姐的
体上,尹姐腿双紧紧地夹住我的脊背,两手不停地抚摸着我:“什么,妈妈?”
“妈妈,”
“坏蛋,谁是你的妈妈!”
“妈妈,”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我正趴在尹姐的身上,一边狂
着一边深情地呼唤着妈妈,突然,房门梆梆梆地响动起来,我
泠一下睁开了眼睛,呆呆地望着身下的尹姐,尹姐稍试迟疑一下,然后一把将我推开:“小力,快,穿衣服!”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在
烈的敲门声中,我和尹姐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尹姐翻身下地,一边扣着衣钮,一边趿拉上托鞋跑向房门:“谁啊?”
“开门,快开门,派出所的!”
“哦,派出所的!”尹姐皱着眉头一边嘀咕着一边打开了门锁,哗啦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两个年轻的警察手里握着光束剌眼的手电筒,表情严肃地走进屋门:“你就是尹淑丽吗?”
“嗯,我是!”“对啦!”其中一个警察冲着屋外点点头:“同志,找到啦,进来吧!”
两个警察一闪身,黑漆漆的屋外立刻挤进一男一女人个两来,我哆哆嗦嗦地坐在炕沿着,借着里屋门
的间隙往外一瞧,心里不
暗暗叫苦:唉,我的老天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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