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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120)福兮祸兮上
 老子有云,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祸福相依,福祸难料。

 “廉子服,这就是你的妙计么?你就是用巫蛊术来威胁霍成君,她和萧屹一刀两断?”

 眼前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大概便是老天赏赐我的,那弥天大祸里弥足珍贵的小福气吧。已经整整两个月零三天没见着他了,哪怕最低限度的打个照面。

 我不置可否,反问:“难道这不是条妙计么?洛以为,除了此计,我还有什么办法能令霍成君乖乖地听我的话?”

 司马洛越发急怒,口不择言:“你失心疯了么?你不会‮道知不‬前朝之例,你这是玩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我明白,他这是为我着急,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嘛,但是无法抑制地,一股怨气上涌。

 “玩火**又怎样?倘若一辈子出不了宫,我宁可现在就死,也不要在这鬼地方孤独终老!”

 司马洛蓦然一怔“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会一辈子出不了宫?我答应过你,又怎会让你终老皇宫?”

 仿如洪水开闸,上涌的怨气一骨脑地倾泻。

 “你答应过我又如何?霍家败了,皇后废了,太子安然无恙,陛下的要求,你和我都做到了,他却迟迟地不肯给个说法。他躲着不见我,也就算了,你也躲着不见我!陛下反悔了,你也反悔了么?是啊,功成名就的滋味很好吧,司马洛正是如中天,假以时,甚可与丞相魏大人并驾齐驱,你怎舍得只为区区一名女子,便抛弃这青云之路,从此隐姓埋名,碌碌无为?”

 我使劲地他,像苦守了几个十八年的寒窑,‮得不恨‬拿口水溺毙了他。哼,开了闸的洪水,想要收回去,可没那么容易,但堵住洪水,于司马洛而言,倒‮是不也‬什么难事。

 气势汹汹、唾横飞的我,在下一秒闷成了没嘴的葫芦。准确地讲,不是嘴没了,而是我的嘴巴,被人强吻了去。

 古往今来,男人在女人发飙时,百分八十都会采取这样的方式化解矛盾,我想这大概不是世代相传的经验,而是男人的一种本能。

 不过,像我这种性格的女人,处于目前这种愤的状态,区区如此老套的招术甭想打发得了我。好啊,你既不让我发火,我就在你身ti里点火!

 热情地回应他,前所未有地这样热情地回应一个男人,用我所知道的一切技巧,挑dou着他,you惑着他。所以,到最后,已不是司马洛在用强,而是我强霸着他的不放。

 姓司马的混蛋,没良心的破司马,我要化作这世上最的mei女蛇,我死你,死你!

 不过,我却忘了至关重要的一点,牛顿原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老祖宗也再三告诫我们,人者,亦为人,者,亦为人

 在那烈的中,异样的火自小腹下处升起,愈演愈烈地翻滚。顶着心,往上。拱着血,沸腾。理智,便像我此刻被司马洛得下倾的身子,在yu念汹涌里溃不成军。

 战栗的愉,愉兴奋了所有感觉器官。于是所有感觉器官都在拼命叫嚣着,要求索取更大更多的愉。然而更大更多的愉,只不过助长了直接感官的贪得无厌,唯有不停地索取、不停地索取,直到——

 司马洛猛地一把推开我,他没有控制力道,我被他推得踉踉跄跄,差点摔倒,眸光依然矇眬一片,看不清眼前,浑沌的心,依然沉浸在先前的愉里,不肯清醒。

 当我终于清醒过来,司马洛仍旧在极力挣扎,他转过身,拿后背对着我。那后背,仿佛刚跑了一趟马拉松,剧烈地起伏,呼哧呼哧重地c花n息。

 重的,又何止他的气息,还有他整个人,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爆发,可他却死命地着,不让它爆发。所以,那些情绪不乐意了,闹罢工了,不依不饶地在他身ti里闹腾着,不闹个天翻地覆、残掉他半条命,绝不收手平息。

 然后,我突然地,心理平衡了。不仅平衡,而且得意。据说,男人要是High起来以后,半路叫停,憋着那股劲,是极其极其难受的,基本算得上是非人的折磨了。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两更结束。明天八点后上传。呵呵,另外我争取隔几天加更一章。并求砖,保榜,嘻嘻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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