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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章节名待定(征集中)
 (衰呀!最近真是加班加昏头了…昨晚上码字,忘了保存,关‮候时的‬,顺手点了否,半个晚上的工夫…从头码起…)

 老殷载着飘风从湖心岛起飞,破空而去。

 飘风飞在高空,换个了视角看这个天地,感觉一切都新奇有趣得紧,便请老殷慢点飞,好瞧一顿。虽然之前也被老殷载着上过天,那时却是逃命,而且还没等飞高飞远,就重新掉下去,既没心情,也没条件。

 老殷也乐得卖弄,抖擞精神耍出各种花样,时而直冲而下,时而盘旋而上,或高空滑翔,或低空穿,玩得不亦乐乎,飘风先是心惊跳,继而刺不已,久则心情平复,开始安心欣赏奇景。

 一路“穿”山越岭,直看得飘风心旷神怡,将数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虽然妖族的盛会十分精彩,却有观众跟自己不对头:老严那方还好,老严一向韬光养晦,深信言多必失的道理,不与自己聒噪,最多是碰上老楚‮候时的‬被他瞪上一眼,自己多半也能瞪回去。

 老刘那方却不得了。不知老刘从哪里弄来的高人,嘴上功夫简直骇世惊俗,鬼神退避,远超自己想像力之外,这人整天价地有事没事便跑来磨迹自己,搞得自己烦不胜烦,若不是此地严私斗,真想用肢体语言跟他交流交流。(老燕这几天算是过得歪歪,在老刘老沙老铁老陈等人的授意与同意之下,终于能一展所长,跟飘风讲讲道理,讲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其实若真要私斗,自己大概也讨不了好去。现在时机不对,老严手下有三千小弟,老刘背后有一个大牛(朱英雄衰名远播,就算飘风,也是知道底)。两方面都不是自己现在孤身一人能惹得起的。

 飘风正想着,忽然发现老殷掉头向回飞去,警觉向四周一瞧,才想起自己现在身在半空,再向下方探去,便发现前方的数万铁骑,正是下山的烟云十八骑的人马。

 这真是睡觉有人送枕头,郁闷有人送拳靶,不打白不打。

 烟云的人受了飘风打击,当时便有人想到反击,结果蓦然发现对方在天上,而自己却没有任何地对空的攻击手段。

 烟云所在的东方大莽原,氧气含量既低,风又特大,走地上都得时刻当心被风卷飞吹散架了,对飞行类机器人(简称飞人)而言,这里更是比地狱还恐怖的地方。

 是以烟云等人从来不曾有过对空的战斗经历,也没有练习过任何对空的战斗手段,这一下便只能被动挨打,连还手都不能了。

 飘风却是一向都用远程攻击,虽然现在不能用石头,自己身上的雨滴却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大用特用,飘风专心致志地发暗器,砸得既准且狠。

 于是就有了‮人个一‬劈头盖脸地追着数万人打,打得数万人没有半点脾气的怪事出现。

 飘风高兴起来,老刘那边却郁闷了。

 本来老刘老朱老严一干人做一道走,打算出了林海再分开,现在是老朱老严一帮人在后面掉着,老刘‮人个一‬远远地走在前面。

 听到那无休无止的“报仇”声,老严一帮人不由缓缓脚步,离老刘更远了。

 自打盛会结束,出了湖心岛后,老斋便开始发癫一般吼“报仇”一问才知道他跟烟云里面的人有仇,当年进谷,正是被里面的某人害的。

 前照了面,却是时机不对。忍了好几天,‮道知不‬怎么跟这帮人说。这帮人为狱友报仇,在意念中跟钟鼓钟大王的英勇事迹,发生的时间只在不久之前,老斋还记得清清楚楚。

 这帮人,拿人家的手都不短一下,何况自己穷光蛋一个,连报酬都出不起。烟云十八骑比那钟大王还不好惹,虽然小刘现在名义上也算是一方豪强,却也管不到东方莽原上去。

 山区的步兵跑到东方莽原撒野,包管不出三天,就要被人踩成废铁——如果没有,那只可能是因为你已经被风刮成了零件。

 总之根据成本与收益理论,要鼓动这帮人给自己报仇,那是不可能底。

 不过这几天因为不许私斗,老刘等人叫老燕一展特长,一天到晚跟飘风磨迹。

 这件事给了老斋醍醐灌顶一般的启发。犹如久憋之人,忽见茅厕顿开。老斋一下子就想到了要如何鼓动这帮人给自己报仇了——跟他们磨。

 老刘几人现在知道什么叫现世报来得快了。

 之前几天飘风受到的聒噪,轮到他们来受了。

 老燕磨迹人‮候时的‬花样百出不带重复的,至少还能给人一点新鲜感。老斋磨迹人就太恐怖啦!翻来覆去就“报仇”两字儿,偏偏他还能用这两字儿编成曲子唱成歌儿来。

 用他的大喇叭一唱,那叫一个喧天震地。得老刘出手把他大喇叭的电路拆了,这才减弱了他的声势。

 却无法消除。现在身上喇叭特多,大都是老燕的存货。按老燕的要求,这些喇叭都处于随时备用的状态。若拆起来,一时半会儿还拆不完,何况不能拆完了,拆完了大家拿什么说话?

 大家本来为着分清诸人声音,各自都有一套惯用的喇叭。现在老斋的大喇叭被,老斋便随便用,用了这个用那个。往往大家一句话说到一半,半路便蹦出一个“报仇”来。

 (例1:今天您了吗?==>今天您报仇了吗?(,体。)

 例2:今天天气真不错!阳光灿烂烂滴==>今天天气真报仇不错!阳光灿烂报仇烂滴…

 等等等等。)

 老刘现在殷切希望小刘能够奋发图强,将言的法门彻底掌握,这样便能赏老斋一个言,还世界一片清净。

 可惜小刘的回答是:“我只会报仇老燕的报仇言,其他报仇人的报仇言我报仇都不报仇会。”

 如此错的言辞,听得众人脑袋里一团麻,非得把里面的“报仇”去掉才能弄明白。

 就算不说话,报仇之声也是此起彼伏,没个停歇。弄得众人都像躲瘟神一般。

 老沙本想跟老严叙叙旧,也被老斋破坏。

 老朱要思量天下大势,不乐意被人搅扰,又不好出手将他灭了,只好远远躲起。

 至于一干小喽啰,则很纯粹地认为,这人就是疯了。

 喽啰们都是西部人士。欧当年的事迹如雷贯耳,见到神经病一向都是避之而不及的。

 这时候的欧,以海星山为根基,开始招揽天下有志于病毒研究的青年后进,并且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有志青年投入门下。毒教已然初具雏形。

 高台,台上竖着大喇叭若干,台下挤着有志青年若干。欧站在台上讲毒。

 另有专业摄影师,将自己的脖子竖得跟长颈鹿似的,长长的脖子上,便是一个质量上乘的摄像机头。

 脖子前后左右上下慢慢挪动,那是在选取最佳拍摄角度。最后拍到的东西,便可以作为课件,卖出大把银钱。课件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欧三疯讲毒》,凭欧毒界第一人的名头,这个课件肯定会被天下有志于毒的青年争相抢购。

 此举既能创收,又能提高欧毒教之影响,还能让广大无法亲至听取欧教益的有志青年方便地得到毒皇的指教。实在是一举多得的美事。

 “一切信息,皆是病毒。”高台上,欧开始讲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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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早点睡,今晚就这些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中午还得继续加班。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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