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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二十九章 天生贱
 却说薛蝌听了她这翻呆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好笑的是人,这么一个泼辣不知礼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等话来;好气的是,她‮道知不‬廉

 “好人,你就依了我吧!”夏金桂见他不说话,又搂着求

 “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准反悔。”薛蝌道。

 “那当然,好人,你说要怎样就怎样。”古人曾云“令智昏”如今夏金桂一门心思都在薛蝌身上,竟然什么都一口应承“你要打我,现在就打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在薛蝌的手心里画着圈圈。

 薛蝌心中冷笑了一声,问道:“真的?”

 “当然!”夏金桂吃吃笑着。

 “嗯!”薛蝌道“你放开我!爬在上。”

 夏金桂如今对他是言听计从,忙着放开他,依言趴在上,薛蝌见她如此,倒反而迟疑不绝,夏金桂见他久久不动,心中起疑,回过头来厉声道:“你要是骗了我,小心我把你们家闹得家破人亡。”

 薛蝌一听,想到哥哥惨死,母亲遭无妄之灾,妹妹被退婚,自己被羞辱毒打,种种历历在目,她竟然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说这等话,心中大怒,伸手就去解她上的汗巾子,但这等事情,终究是礼教大防,他不由自主的手指发抖,几次也没有能够解开金桂的汗巾子。

 那金桂见他过来解自己的汗巾子,顿时惊喜集,忙着自己一顿儿解了,了裙子,吃吃笑道:“好人,你要怎样都成。”

 薛蝌将她按住趴在上,伸手去扯她葱绿色的底,慢慢的褪了下来。

 那夏金桂子虽然泼辣无礼得很。但毕竟是大家小姐出生,长的也美,加上和薛蟠成亲一年不到,初经雨,更是显得满丰盈。在昏暗的烛光下,当真是堆雪之。肥鹅之股。

 薛蝌又没有娶,见她如此,也不仅心中微微一,但想到她平所做种种,心中极端厌恨。顺手抄起一门栓,对着她身上就打了下去。

 夏金桂本以为他只是说说,不会真打,陡然吃痛。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不准叫!”薛蝌低声喝斥道。“让人知道了,你我还怎么活?”

 那夏金桂还真是听他的,忙着拉过枕头上地帕子,低声道:“好人,我不叫了,我把嘴堵起来,你打…你只管打!”说着。她真的自己动手。把帕子在嘴里,趴在枕头上。部却是撅起,以便让薛蝌打。\\\3z\\\

 薛蝌用门栓打了十多下,眼见她原本白皙柔部早就紫涨肿‮来起了‬,痛得全身打颤,却又强行忍住,心中不仅暗道:“犯,你自己要犯,可怨不得我,就当我给妹妹、母亲报仇。”

 想着这些天妹妹、母亲每每受她欺辱,心中更是厌恨她,但也不敢把她打重了,唯恐明天人家问起,没法说话。

 “好了,今儿就到这儿吧!”薛蝌道。

 夏金桂取出口中的帕子,嘴里哼了两声,却是媚眼如丝,一只手拉着薛蝌道:“好人,你不打了,你打的奴好舒服…”

 薛蝌闻言,不仅目瞪口呆,原本想着哄着她打她一顿,一来给母亲、妹妹出气,二来让她以后有个怕惧,免得老是痴着他,不料却换来这样地结果。

 “好人,奴家好喜欢你!”那夏金桂越发放起来。

 薛蝌大是窘迫,而且如今夏金桂衣衫不整,他们这里不愁有人过来,可是他一颗心还是砰砰跳。

 “不…不成,我说过,现在不成。”薛蝌忙道。

 “好人,你给我一句准话,你不会就是今天哄哄我吧?明天就准备不理会我?”夏金桂问道。

 “怎么会?”薛蝌强笑道。

 “那我明天再来,你还会这么对我吗?”夏金桂问道。

 薛蝌不解的问道:“你不痛?”

 “痛,可是奴家好喜欢…”夏金桂听得他问这个,忙着笑道。

 薛蝌见她如此,想了想,暗道:“只要她以后不闹,现在哄哄她倒也罢了,只是这事将来如何收场?”

 转念又想,如今还有什么将来可说地?走的一步是一步了,更何况,她若是不闹,母亲也少受些闲气,妹妹也不委屈。‮这到想‬里,他让夏金桂趴在依然趴在上,那夏金桂如今是令智昏,如何不依?

 忙着光着腚,依然趴在上,双手抱着枕头,薛蝌想起当初受刑‮候时的‬,那老太监下作的手法,当即缓缓的在她地部摸了两把,夏金桂兴奋的全身发抖,随着薛蝌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体,她整个背脊都弓‮来起了‬,耳畔却听得薛蝌冷冷地叱道:“以后要好好地孝敬母亲,照顾妹妹。”

 如今夏金桂满心欢喜,如何不依的,忙着满口答应着,撅起部百般曲意奉承薛蝌,‮得不恨‬此时化在他身上才好。={3}{Z}中文网首发=

 薛蝌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好这个,心中颇觉讽刺,半晌才问道:“以前大哥也玩过这个?”

 “那死鬼,哪里比得上爷懂风情?”夏金桂低声道。薛蝌听了心中厌恨,手上更是用力,夏金桂越发起来,一时之间,丑态百出。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低低的咳嗽声,把房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夏金桂听了听,忙道:“爷不用怕,是宝蝉,她和我一样心思的。薛蝌收了手,冷冷的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夏金桂正在得趣,如何肯依,低声道:“让她进来,我们一起侍候爷。”

 薛蝌也怕宝蝉吵嚷出来,终究不雅,点头道:“要是外人知道一个字,从此我就不再理你。”

 夏金桂忙着连连点头,起身略整了整衣服。就去开门,果然门口是宝蝉。夏金桂一把拉了她进来,四处看了看,外面漆黑一团,并没有一人。放心不少,忙着关了门。上了门闩,低声咒骂道:“你这个小蹄子来做什么?”

 “一人吃独食,我可不依。”宝蝉也是夏家的风气,低声回道。

 “罢了,那就一起侍候爷。不过,从此地听爷地话,还有,这事不准说出去。”夏金桂忙着低声嘱咐道。

 宝蝉满心欢喜。连连点头。薛蝌冷冷的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我还要睡觉呢!”

 夏金桂如何肯依,宝蝉更是冷笑道:“难道爷就喜欢,不喜欢宝蝉。”

 薛蝌恼怒不已,但又不敢吵嚷,只能说道:“你们打量我这样,还有精力陪着你两个闹?反正天长久地,以后有点是机会。”

 夏金桂听了这话。只能作罢。带着宝蝉怏怏的回房,还不免嗔着宝蝉不该过去坏了她好事。那宝蝉也是夏家风气。两人说了几句,便问起薛蝌之事,夏金桂心中得意,也不顾廉,便把薛蝌和自己所做种种说了一遍。

 宝蝉听了咂嘴不已,心中羡慕,伏在夏金桂地耳畔低语了几句,夏金桂不仅眼睛都亮了,两人睡下,第二天一早,就回了薛姨妈,只说要家去走走。

 薛姨妈但求她不闹事就好,哪里还顾别的,忙着答应。

 夏金桂自带了宝蝉,雇了车会娘家,午后才回来,却带了一些衣服银两,送给宝琴和薛姨妈,甚至香菱,众人都大感诧异不已。

 那夏金桂一天在薛蝌房前晃悠了无数次,只盼着天黑,等着晚饭过后,薛姨妈房里熄了灯,她便急急的带着宝蝉直奔薛蝌房里。

 薛蝌听得敲门,就知道是她,心中厌烦,暗想着这日子如何是个尽头?如今薛家已经不成气候,依靠贾家吃口饭,但将来终究如何,她却还是这般不省事的闹?而且,这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与自己的名声有损,还连累宝琴。

 但转念之间,他有想到那受刑,被那老太监百般羞辱,心中暗道:“我还有什么名声不名声地,罢了,不如哄她如此这般?”

 心中想着,去开了门,只见夏金桂带着宝蝉进来,两人急急的掩了门,那夏金桂对薛蝌却不比薛蟠,完全是另外一副面孔,嘘寒问暖:“爷地伤可好些?”

 薛蝌嘴里淡淡的道:“还是这么着。”

 “我今天带了伤药,不如让我给爷敷上?”夏金桂忙道。

 薛蝌想了想,点头道:“多谢嫂子一番好意。”宝蝉听了,忙着过来,扶着他趴下,夏金桂解了他的汗巾子,褪了小衣,眼见他下半截青紫肿,皮开绽的,不仅咬牙道:“好狠的心,把人打成这样?爷,还痛地厉害吗?”

 薛蝌冷冷的道:“现在好多了,受刑的那会子,‮得不恨‬死了倒好了…”说着,又是冷笑。

 夏金桂想到他昨天晚上的话,忙着连连赔笑,给他敷上伤药后,居然不敢稍有轻薄,小心地帮他整理好小衣,系上汗巾子,用在上垫了软垫,这才扶着他坐下。

 “爷要是痛,就打奴出出气吧!”夏金桂一边说着,一边早就开始自己解了汗巾子,褪去小衣,趴在上,吃吃笑道“今天我准备了一些新鲜玩意儿,宝蝉,拿过来给爷看看。”

 宝蝉早就把一只包袱取了过来,薛蝌打开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这包袱里面装地,居然是一些青楼馆才有的下作东西,他本是富家少爷,虽然平里洁身自好,但毕竟有着薛蟠那样无所不为的哥哥,耳染目睹,何事不知了?

 “你们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些东西?”薛蝌惊问道。

 “爷不用管这个,奴知道,爷心里不痛快,你就拿奴出气好了。”夏金桂吃吃笑道,宝蝉早就取过准备好的一软鞭递给薛蝌,自己也褪了小衣,趴在薛金桂的身边,笑道:“也也不能只疼,也怜惜一下宝蝉。”

 夏金桂听了,低声骂道:“好个没脸的小蹄子,自己把嘴堵起来,可不准叫。”

 宝蝉真个自个儿堵了嘴,夏金桂咬着枕头,薛蝌无奈,举着软鞭,对着两人各打了十多下,心中却是暗骂不已:“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主人犯,丫头也跟着犯。”

 那夏金桂虽然被打,却极是受用,不敢叫出来,嘴里哼哼的,宝蝉却没有挨过打,痛地不住手地来摸,被薛蝌喝斥了一声,她唯恐闹黄了此事,果然也不敢动。

 薛蝌也不敢真的打伤了她们两个,打了几下,取过包袱里面地东西,慢慢的抚着夏金桂的肢,宝蝉是惯了此事的,见状忙着过来侍候,用一个枕头垫在夏金桂的小腹之下,那夏金桂心中极是得意,虽然薛蝌只是用了后庭花,甚至连好话儿‮有没都‬说上一句,她却依然曲意奉承着。

 一时事毕,她却还是不足,求着薛蝌又打了她几鞭子,薛蝌委实气不过,骂道:“你就是犯!”

 那夏金桂吃吃笑道:“对,奴就是,天生,爷要是不打我,我心里就的。”

 “你们这可去了吧,我要睡了。”薛蝌冷冷的吩咐道。

 夏金桂如今对他的言听计从,忙着答应,把房里略作收拾,又和宝蝉一起,侍候着薛蝌睡下,两人这才出来。

 此后这竟成了惯例,没到晚上,她们主仆两人就来薛蝌房里,薛姨妈现病着,香菱宝琴天天侍候着,那宝琴本是聪明人,虽然略略的看出她们主仆不轨之心,但她是没有出阁的姑娘,如今又被梅家退婚,羞愧不已,哪里还管别人的闲事?

 加上快要过年,贾府众人都各各忙,除了宝钗闲暇时过来走动,余者各有事务,谁来管这等闲事?

 几光景,夏金桂越发大胆,和宝蝉主仆两白天也往薛蝌房里去,只见着薛蝌,便自称“奴家”打叠起百般温柔,‮道知不‬要如何奉承薛蝌才好,薛蝌身上有伤,她便小心翼翼的侍候着,有时候薛蝌心中不快,故意拿她出气,她也不敢回言,更别说是顶撞了。

 每到夜里,她就求着薛蝌鞭笞自己,并以此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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