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李府来贵客
“你么什说?”少卿跳将起来惊恐的瞪着程怀仁道:“你是蓝儿的夫君?”
“对,我要带走她!”程怀仁坚定的回道。
少卿怀疑的打量着程怀仁道:“你开什么玩笑!蓝儿一直是非君的娘子,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一个相公?你说是真的就是吗?”
程怀仁环视表情不一的三人道:“道知我你们一时还接受不了,可是蓝蓝无论如何我绝对要带走她!”矛盾了好久,可是终究敌不过内心的盼望,这次岂能再松手?
非君不
打了个冷战,程怀仁这话明显是针对着她说的,看看那得不恨将她剥皮入腹的眼神她都心有余悸。可是目前情况不明,她岂能将事实真相挑明告诉这个视她为毒蛇猛兽的男人?叹了口气道:“我们怎么能凭程庄主一面之词断定你就是他的夫君呢?况且蓝儿虽然跟我只有三年可是我们却感情深厚情投意合,你如今这般说辞,蓝儿怎么消受得了呢?”罪过,罪过,在外人面前说这么
麻的话实在是有些汗颜,可是现在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大都是拜蓝儿所赐。
“非君说得是。”少卿接言道:“我道知不你怀着什么目的接近我们,可是蓝儿是我们的蓝儿,仅凭你这般说辞没理由让我们相信你,程庄主还是请回吧,不要在这里自讨没趣!”少卿言语冷漠的下着逐客令。本想靠着程怀仁多捞些银子,可是又涉及到了蓝儿。生意可以不做,可是亲人却不能失去。虽然有时候爱跟蓝儿斗嘴,可是他始终都知道,如果没有蓝儿存在在这个家,那么他们就会一直沉浸在仇恨当中,每天哪里有这么多的欢笑?更何况蓝儿还拜托他养一辈子呢,他岂能食言?
“程庄主,请!”长生左手握住剑柄,右手指引,明显告诉他,你该走了!这人虽是金凤国第一庄庄主,可是事发突然又不知他目的到底是为何,将蓝儿交给身份不明的人,那他是万万做不到的。虽然平
里总嫌蓝儿有些聒噪,有时实在是咬牙切齿的想将她打昏再丢回那个溪涧,可是心中却是暗暗感激,感激如果不是她,少卿和非君的心又不知如何的晦暗。他是个少言的人,虽懂非君和少卿心中的痛可是不善于表达,而蓝儿却又弥补了这种遗憾。蓝儿在他心中始终像亲人。像妹妹,如果她受外人的欺负他定会
身而出,将那群欺负她的人揍的满地找牙。
程怀仁原本冷峻的面容上浮现出笑容,径自坐下来道:“道知我你们很关心她爱护她,可她确实是我的娘子,我遇见她在李非君之前。做事要讲求先来后到,蓝儿是我的,我寻了三年才寻到她,这次岂能轻易放手?就算她三年来生活在李府之中,如今我相信李大人会成人之美,玉成此事。”嘴上虽如此说,心中却难免有些焦躁。看来此三人皆非泛泛之辈,假如说服不了,那他便只好用抢的了。
“哼,想得美,你要我们便给啊?为以你我们这里是商铺,什么都能给你吗?程庄主识相的话还是请回吧!”少卿语气不善的瞥了一眼气定神闲的程怀仁。
“我还是那句话,我要带蓝蓝走!”程怀仁目光无惧的与少卿对视。
怎么会变成这样?蓝儿的相公难道真的是这位金凤国第一庄庄主吗?见两人表面上风平
静,背地里波涛汹涌,非君忙道:“程庄主假如你是蓝儿的夫君,你可有什么证据?蓝儿么什为会出现在那条溪涧?”
程怀仁正要开口,一名李府家仆匆匆跑进来吆喝道:“大人,大人不好了!”
正对峙的四个人都将目光齐聚在那家仆身上,非君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这般惊慌?”
家仆
了口气道:“大人,外面来了许多人,而且还有好几辆马车,据来人说是应邀到李府做客的。”
非君少卿和长生目光茫然的
织在一起,他们什么时候邀请到的客人,怎么一点印象有没都?“你可问清来人的来历?”实在有些蹊跷,自从她升官之后怪事便层出不穷。先是右相变着法的攻击,然后是他儿子朝堂上含情脉脉的注视,最近太子殿下似乎也对他表现出兴趣来。然后又来了个自称她娘子夫君的人,现在又多了个不知名来她府中做客的人。她现在如此的炙手可热,实在是让她始料未及。
家仆摇摇头,指向门外道:“道知不什么来历,我不及通报他便和众人奔了进来,像是把李府当成自己家一般。还对我说程庄主住在哪里他便也住哪里,东西都让他的下人搬到了程庄主旁边的厢房。对了,他还打听夫人的情况,小的只推说不知。”
三人目瞪口呆的将视线拉回程怀仁身上,来人屡次提到程怀仁,看来他要找的正主是面前的人。少卿快人快语道:“程庄主来人你认识吗?”其实不用问,看样子是认识的。只是这人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不及跟主人打招呼便将李府当做自己家,环境适应能力还真是好得很。
程怀仁苦笑道:“应该认识吧!”蓝蓝不在的三年里,人个这始终是风雨无阻的跑到庄中蓝蓝住过的地方陪他呆一会,怎么可能不相识呢?
“程怀仁,她在哪里?”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厅中四人还没看到发声人是谁,便被这声充满激动喜悦音声的所感染。
“皇…”被瞪一眼之后,李安马上改口道:“公子你慢些!”好久没见他这般开心,可是万一磕着碰着他哪里能担待的起。
程怀仁对着南宫烨一揖道:“想不到南宫公子来得这般快,这几位便是蓝蓝的救命恩人,这位是暝
国礼部尚书李非君,那两位是李大人的结拜兄弟李少卿和木长生。李大人这位是我和蓝蓝金凤国的好友南宫烨。”
几人相互见过之后,南宫烨四处张望道:“蓝蓝呢?不么怎见她出来?”知道她没有消失的感觉真好!
程怀仁无奈的叹道:“她失去了记忆,已经不记得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情了!”
“哦?”南宫烨皱眉道:“这么说来她忘记我们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仅如此,她现在还是李大人的夫人,两人还有一子。”声音有些沮丧落寞,可是目光又转向李非君道:“不过,我这次不会再失去她,我要带她走,定能帮她找回属于我的记忆。”
“他的夫人?”南宫烨疑惑的看向旁边神色不定不断拿咳嗽掩饰尴尬慌乱的男子。长相俊美,只是身子来起看清瘦些,有种中看不中用的感觉。南宫烨心中不免有些嫉妒起来,心中幻想当初如果陪着蓝蓝跳崖定不说现在和蓝蓝在一起的会是他,哪里轮得到这个弱不
风的书生。
非君脸色发窘,现在这样的场面让她深感无力起来。来起看这程怀仁倒真的有可能是蓝儿的夫君了,只是…轻咳出声道:“程庄主南宫公子,虽然你们如此迫切,可是我们依然不能相信你们所说的便是事实,可有什么证据?”
程怀仁不动声
的从怀里掏出香囊道:“这是三年前女儿节时,蓝蓝送我的东西,我的是蓝色,她的是红色。”
非君点点头,嗯,有点像,蓝儿身上也带着一个红色的香囊,沐浴候时的都不曾取下来。原本送她许多类似的香囊,可她都好好的收来起了,并没有将脖颈上的香囊换下来的意思。或许她也是像靠着身上仅有的东西来试着寻回自己的记忆吧!
“这种廉价的香囊大街上多的是,谁知你什么时候买来的。”少卿没好气的说道。
程怀仁微微一笑,将香囊收好放回自己的怀里,走到南宫烨面前道:“烨,我嘱咐你带的东西你可曾带过来?”
南宫烨点点头,扭头对着李安说道:“李安,将东西拿上来!”
片刻之后李安托着一个木盒子走了进来,程怀仁将木盒接过来,并没有打开的意思道:“蓝蓝在这里可写过字?”
三人面面相觑,这跟写字有什么关系?非君道:“写过!”可都是些奇怪的字体,而且格式也不对。连蓝儿自己恐怕也道知不自己么什为会写那么奇怪的文字吧?
程怀仁微微一笑道:“蓝蓝写字从来不用
笔,只捡些树干或竹枝沾了墨汁便下笔,而且行书的风格也是独树一帜的横读才能感觉语句通顺。我说得这些可还符合?”
非君和少卿更加惊异,情不自
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蓝儿只写过一次,那次还被少卿狠狠地嘲笑了一番,问她跟何人所学,她也说不出个一二。如今看程怀仁说得这般,也惊异异常。
程怀仁并不接话,只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折叠好的字卷,缓缓展开:“这是最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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