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二傻,二傻
现在就剩一个办法,那就是找个台阶一起下,能都不伤—如果不行那恐怕伤的就不是面子了,我对荆轲实在没底,何况还带着个累赘赵白脸。
我说:“这样吧,你们刚才不是玩的21点吗,我跟你玩,一把定输赢样么怎?”
小六疑惑道:“一把?”
我说:“既然是赌嘛,那还得看运气,难不成来个1万把5零1胜?”
小六想了想说:“你已经欠我100了,再输了怎么办?”
“那简单,我给你200。”
小六上下打量着我:“你有多么那钱吗?”
我高深地笑了笑:“你可能不认识我吧?”
“你谁呀?”
小六身边一个后生低下身子在他耳边说:“这人看着确实
眼
,好象上过电视。”
小六扭回头看着他:“法制节目吧?”
我趁热打铁地把脸凑上去说:“你好好看看我。”
那个小子终于认出我来了:“好象是散打王!”
我这个得意呀,我也说么,打了这么长时间的比赛不能一点收获也没有。
小六盯着我疑惑地说:“散打王不是…”但他马上恍然说“你就是一拳把段天狼打吐血那个!”
此言一出所有人包括小六都往后挪了挪了身子,警戒地看着我。
我貌似宽厚地呵呵一笑:“都是出来混的,应该彼此照应,人我先领走了。改天咱们吃饭。”
小六的眼光最终回到我地包上。狠了狠心说:“不是这么说,我们有我们地规矩,这样吧。你不是说要跟我赌一场吗,好,你要是赢了二话不说走你的,输了也没关系,这包留下样么怎?”
妈的倒霉倒在这板砖上了,不过我这“散打王”地名头到底是起了作用。小六已经退了一步了。
我边掏手机假装看短信边说:“那开始吧。”旁边一个混混警惕地问:“你么什干?”
我回头瞪他:“我能么什干?要叫人我早叫了。”他想想也是,又缩了回去。
小六把桌上牌收齐扔在我面前:“你洗吧,要不放心换副新的也行。”
我直接把牌扔给旁边的荷官:“没问题。”因为我看见刘邦冲我微微点了点头,知道这帮人大概不会做鬼。
荷官把牌洗了又洗,墩齐看着小六,小六指了指我说:“强哥是客,先来吧。”
荷官把一张牌扔到我面前,我抓起一看是张方片8小六那边也拿了一张,因为说好一把定输赢,也不用加码,第二张直接发下来了。是张红桃9,这样我就有17点了。现在最好来一张4我凑成王21点,可万一来张4上的那就成废牌了。
每人两张牌到手以后,荷官问我:“还要吗?”
我可不敢随便开口,对我有用只有A、2、34也就是说除了俩王之后的52张牌里只有16张是对我无害的,这个概率…呃。反正
小的。
我假装想着,不知不觉地朝小六使了一个读心术…为以你我掏手机做什么,赌博不用读心术,那我就真成了二了。
小六正在想:15点,还得要一张。
可是知道了这个信息对我是没有用的,我现在最需道知要的是荷官手上的下一张牌是什么,这可就难了,因为如果不做假,就算荷官自己也道知不。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荷官握牌的手很随意地支在桌子上,这样最底下一张牌的牌面就
在了外边,只不过我和小六谁也看不见,而街头混混发牌,都是习惯用手指抠最下面那张,我顺着那牌面的辐
角度看去,嘿,有一混混正好两眼直勾勾地看牌呢。
那还客气?使一个,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后我笃定地对荷官说:“我要。”然后我果然得到了一张A,唯一一点多出来地信息就是那是张梅花。
现在我有18点,赢面中上。
小六毫不迟疑地又要了一张,然后有点喜形于
地把牌背在桌上,大声说:“我不要了。”然后胜券在握地瞪着我看。荷官再次问我:“还要吗?”这时我终于发现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读心术实在应该放在关键时刻再用,上张牌实在应该冒险要上再说。
全场的人都在看我,3读心术已经用了两个,而且根据不能在同一人身上使用两次的定律,我连小六是什么牌也道知不了,看他地样子应该不会比18点小,但也有可能他已经爆牌了所以在诈我,想拖着我一起死。
荷官的手还是习惯性地反蜷着,刚才那个混混依然能看见底牌,但我现在已经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信息了。
我想到了半天迟迟没有做出回应,荷官不耐烦地说:“你到底要不要了?”我地手一哆嗦,原本冲着那个混混的手机再次拨去出了,我不经意地一扫间,居然发现屏幕上又出现了一排字:怎么又是一张A?
我愕然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底牌看。我敲了敲桌子说:“我还要。”众痞子都轻咦了一声4牌爆牌的可能
已经很大了。
牌发到我手里我一阵激动:果然是张A。
19点,赢面又大了很多,按一般规律,再要爆掉的可能
也大了一倍,荷官墩着手里牌问我:“你还要?”
要不要先看看再说…当然不是看手里的牌而是通过那个混混看荷官的底牌。
因为我已经知道我的读心术已经自动升级:它每天可以用5而且能用在同人个一身上了。
那个可怜的二混子到这会还道知不他充当了我的帮凶,他地脑袋构造应该只比荆轲稍微复杂一点,因为手机很快就显示出了他在想什么:不会这么巧吧?根据经验。脑袋越简单地人读心术在使用候时的反应也就越快。像二傻,每次对他一用这个显示屏上出现省略号的速度比没
网线地电脑显示“网络连接失败”还快。
根据显示内容,我猜测荷官的底牌又是一张A!
“我还要。”
这下众痞子耸动了。小六冷冷道:“你不是想把剩下的牌都要回去好拖延时间吧?”
这张牌要回来是20点,要在平时已经算仁至义尽公德圆满了,不过我既然有一个不要钱的内线而且还有一次机会当然不肯错过,用
眼就能看出那个混子看着底牌有些发呆,他在想:我靠,居然有这种事?
我也不敢相信下一张牌还是A。我甚至怀疑这混子是不是已经知道有人能看透他的思想在故意
我,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我主动把手伸向荷官说:“再给我一张。”
小六沉着脸警告我:“如果开了牌让我发现你早就爆了别怪我对你气客不。”
我把最后一张牌接过来连同手里地一起扔在桌子上说:“21点。”我顺手把小六的牌也翻开:7、8、5,20点,难怪他刚才笑得那么灿烂(关于21点,各地玩法不同,但在要牌的环节上都有很详细的规定,像小强这样的做法现实中不大可能,勿深究。更别模仿!)。
我拿起包,跟刘邦和黑寡妇说了声走,我是多么希望就这样息事宁人地走出去啊。可事实证明天总是不遂人意…
“站住!”小六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抓过我那把牌:“6张凑了21点,你没出老千我把头揪下来给你!”
我回身说:“牌和人都是你的。你还想样么怎?”
小六一拍桌子:“反正这门你出不去!”
我很牛B地仰天长笑一声:“难道你还想跟我动手?”小六为之一滞,马上嚣张地说:“散打王又样么怎?我就不信你人个一能把我们20号都撂倒。”
我淡淡一笑。
有成竹地往身后一指:“我还有俩兄…”再回头一看,没人了!
这时就听我脚下有一个声音说:“你说它死了没?”
另一个声音:“死了…”
我低头一看,迄今为止本书最最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赵白脸蹲下身子,用手抱着腿,把头放在膝盖上,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地上一只已经死翘翘的蜜蜂,荆轲干脆就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眼睛也盯着那只死蜜蜂。
不但我愣了,在场所有人都愣了,真地太诡异了,两个加起来60的男人,撅着
股观察蜜蜂,而且荆轲看上去是那么雄伟…这种感觉,已经
离了可笑和滑稽的程度,而是恶寒,当年令狐冲他们看到东方不败绣花肯定就是这种感觉!
俩傻子根本没有觉察到外界的变化,赵白脸捡了两
草
夹起那只死蜜蜂,说:“放在蚂蚁
旁边,一会就能有一堆蚂蚁。”
荆轲:“嗯…”我于瞬间崩溃了,我实在受不了了,道知我我们大势已去了,要玩完了要嗝
了要两脚一蹬与世无争了…我马上换了一副神色,嬉皮笑脸地跟小六说:“其实我这包里…”
我话还没说完,一个混混笑着一脚踢在荆轲
股上,骂道:“原来是两个傻B。”
荆轲拍了拍
股,回头看了看,顺着那腿双抬起脸,用他严重散光地眼神勾住那混混,问:“你踢的我?”
这混混当下也有点被盯
了,说:“是…我。”
非常突兀地,荆轲猛的蹿起来用肩膀顶着这混混的肚子把他顶飞起来,院子角落里有一大口煮馄饨的汤锅正滚滚冒气,扑通一声这混子栽进汤锅里,他半个人坐进去,手脚刨了两下,猛的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荆轲站在边上,歪着头叉着
看着他乐。
赵白脸抬头看了看,跟着笑了两声,继续看蜜蜂…
场景继续诡异中…
在这样的局面下,居然没人想起去拉汤锅里那小子一把,都还呆呆地看着。那小子边惨叫边用双手扶着锅台想跳出来,眼看成功了荆轲又恰倒好处地补了一脚,看来此人不
他是誓不罢休。
这下终于
起了公愤,离荆轲最近的一个痞子一拳打在荆轲的
眼上,荆轲二话不说,回身一拳
在了他的脸上,一刹那只见这人嘴脸歪斜,血点横飞还夹杂着几星碎玉…那是他嘴里的大约3之2牙齿。
这是我第一次见荆轲出手,二傻之狠,绝对是我生平仅见,我一直忘了他的真正身份:他是一个杀手。
我心里有了底,笑眯眯地看着小六,举着手里的包说:“你想要这个?”
可能是我的笑
惑了他,他以为我要掏钱了事,伸手说:“拿来。”
“给!”我把包抡圆了挥了过去,再看我包所过之处,小六的手已经被砸得
得像两
老山参似的了,事实证明:用手去接飞舞着的板砖是不理智的行为,哪怕砖外面还裹着一曾皮。
我这包可不是一般的包,一般的包要这么抡带子早就断了,关于这包的奥秘,有诗曰:小强板砖包,包子手中线。临行密密
,意恐迟迟归。
这一下顿时大
,反应过劲来的群痞子有七八个围住荆轲开打,雨点一样的拳头落得满身都是,可二傻宠辱不惊,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还回去,要准确地形容二傻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介于扈三娘和朱贵之间,狠、辣,对
面而来的拳头能躲则躲,躲起来不方便的就照样还回去,看他身板,对付那些人应该不成问题。
我的想法是擒贼先擒王,可小六这小子比鱼还滑,抖搂着手哧溜一下钻到人群后面去了,我抄着包追上去刚好
面撞上来俩混混,
胳膊挽袖子要跟我动手,我厉喝一声:“谁敢?”
散打王的名头那可不是吹的,加上我
厉内荏这么一喊(内荏看不出来),俩小混混急忙缩了回去,但是这样一来就给荆轲造成了负担:将近20号人围成一个圈,宁愿等着也没人上前来挑战我,而我也不敢轻易过去,一但被围,我这散打王非
馅不可。
这样一来情况又危急了,二傻万一扛不住了我们就全得
待在这,现在只能拼命,我冲刘邦和黑寡妇大喊:“你们领着小赵先走。”说完我检查了一下板砖,准备发动一次自杀
的冲击。
刘邦先把黑寡妇推出去,然后拉起蹲在地上的赵白脸就往外跑,赵白脸起身之后,发现荆轲不见了,他“咦”了一声,发现荆轲已经陷在敌阵中,赵白脸挣开刘邦,左右看了看,随手拿起一把…苍蝇拍,慢慢地走了过去。
我大喊了一声:“小赵,回来!”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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