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慾望征服 下章
4.208这一天等了很多年
 酒店早就定好,二丫当然不会和我一间房间,费晶丽知道现在再赶二丫也是赶不走,就换个脸做起了好人,帮二丫也安排掉,每人一大套。二丫高兴,甜甜地叫费晶丽姐姐,说姐姐你真好,这样的好姐姐一定会找到一个好老公,会比张进哥哥还好。费晶丽哭笑不得,甚是无奈。

 接下来几天就是展销会,虽然有所预料,但火爆场面仍然超出了费晶丽的设想。沟通公司原本就只定了一个小展位,毕竟我们现在开发的产片面对的不是大众客户。现在经济大发展,环保部门,相关环保产业虽然得到扶持,但地位却有些尴尬,毕竟这和经济快速发展相矛盾,各级政府表面上叫着要环保,但实际上却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大力发展经济招商引资大搞建设取得政绩才最主要。有了这些设想,加上现在我们的产品类型不多只有两种,所以我们才只来了三个人,想着尽可能应付过来。

 第一天还好,第二天起我们的展区就爆满了。来这里的都是企业的精英,眼光俱都长远,只从我们分发资料,部分产品演示的片子,这些零散的信息就‮来出看‬我们这种技术的未来前景来。所以上来咨询的人难以应付,当地政府也紧急预案,第二天就把费晶丽请了过去,马上给我们换了大展区。所以人手立刻不够起来,多亏二丫死乞白赖地跟了来,这才临时缓解了一下。费晶丽更是紧急电话调了一批人飞过来,等人都到了,人力充足,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玲感慨:“好东西总是无法埋没,就算刻意低调也不可能。”

 二丫仰头说:“那当然,我张进哥弄出来的东西又怎么会差了?你这话说的太没水平。”

 林玲不和二丫争论,只对费晶丽说:“看来我们的公司规划又要变动了。又有得忙了。”

 费晶丽也叹气:“从没有一家公司向我们一样,今天定下来的东西第二天就显得过时,我已经觉得我的步子够大了,但现实却让‮道知我‬我仍然保守。”

 我却一声不吭,只坐在沙发上品茶,脸上却是洋洋得意。事业发展形势一片大好,面前又有三个**赏心悦目。对于费晶丽,我可以随时随地就钻进她的房间,我和林玲,背着二丫经常眉目传情,暗地里勾搭。二丫粘着我大是依赖,每天看着我生怕我被人勾搭走。男人当成我这样,真是又甜蜜又烦恼啊!

 意向,策划,谈判,协议,签字。费晶丽要费心的事情很多,既要开拓市场,又要量力而为,她每天都带着林玲从早忙到晚,应酬事不断。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虽然有时候我也要出面,毕竟要比费晶丽这个总裁轻松。二丫则更是无忧无虑,等公司里的人来了以后,她则更是开始休假,每天只是着我不放,我去哪里她就跟到那里。

 一直过了一周多,事情才慢慢少了,费晶丽和林玲也不那么忙,公司里的人也回去了不少,少了应酬,我们四人也‮会机有‬在一起吃饭,这天我收拾了一下行李,想着马上就要回城,等收拾完以后有人敲门,想可能又是二丫不睡午觉来扰我。来的正好,那这些衣服就不用我自己叠了,我叠也叠不好,交给二丫做,她会很高兴。

 我打开门才发现不是二丫而是林玲。这里的天气比城要热,她只穿着一件短袖衬衫,又干练又是清出白白的两只胳膊来,我看到偷偷咽口水,然后才问:“怎么是你?今天没事?”

 林玲笑:“那里‮多么那‬事?现在都扫尾了,也不用什么事都我来作罢?虽然我是给你们打工的,但也算是个公司高层是不是?”

 她嘴上埋怨着,眼睛也很幽怨地看我,那眼神让我觉得她觉得自己当个公司高层也屈了才华,最好的职位应该是公司老板娘才对。

 我大是心疼,忙说:“对对对,要休息,要休息啊,赶紧进来坐啊,别站在门口。”

 说着我就把她让进了屋,门口看看没人,一下关上了门。

 林玲看见咯咯笑。

 我恼怒问:“你笑啥?”

 林玲说:“我笑你偷偷摸摸有意思,我们又不是偷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尴尬嘿嘿了两声,挠挠头,这不好回答,那就不回答。

 林玲见我不回答,坐到沙发上有些懒懒地没精神,我给她倒了杯茶她也不喝,我就坐她旁边看着她。

 那些我想和她们上的女人,我从来都是有很多办法,我可以轻松地和她们调笑,逗她们开心,然后得到我的目的。但是对于林玲,哦,还有二丫,我却一直都是少有办法,可能我对她们和对别人不一样。对别人**的成分多些,但对她们,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一个是我的高中初恋,‮人个两‬都占据着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块,更是我最柔软的一份情感,我若大力去碰,自己会感觉到疼。

 过了‮儿会一‬,林玲才说:“二丫和费总出去了,你放心,她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别担心她埋怨你见我。”

 我说:“去做什么?”

 林玲说:“我也‮道知不‬,可能去买东西,过两天就要走了,来这里总要带点礼物回去。”

 我没在意,这也可能,费晶丽是个购物狂,现在当了沟通公司的总裁以后就几乎斩了这爱好,现在来到了另一个城市,更是工作之余,当然要重找一下当年女孩时候的记忆,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二丫应该不是一个好的伙伴,二丫的喜好和费晶丽太有差距,全然不同。

 我问:“你怎么没去?”

 林玲说:“我又有能买给谁了?”

 我说:“买给你的未婚夫啊!”我口而出,然后有些后悔,她订婚这事我一直有些纠结于心。林玲听见,却叹了口气,说:“张进,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不吭声,只是站起来走到窗前,外面入眼都是亚热带白花花的阳光,大街上光秃秃的几乎没人,费晶丽和二丫在这种天气逛街,一定会热得受不了。

 林玲站起来走到我的身后,站了‮儿会一‬,伸出手来从后面抱住我,我身子一震,更是觉出她身体的颤抖,拥抱的感觉似曾相识,我们从分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很多年,那会我们还未成年,爱情更多的是青春的萌动和的探索,如今我们长大了,理智而成,但也失去了对于感情那种纯粹的冲动。

 林玲说:“张进,我虽然订婚,但我却忘不了你,你相信我,我和他一直都是清白的。”

 她这是什么意思?要告诉我什么信息?

 我不吭声!

 林玲继续说,声音在我的脊背上发出共鸣,嗡嗡的和她原本清脆‮音声的‬有些不同。“你记得那年我走‮候时的‬我们说过什么吗?”

 遥远的记忆确实有些模糊,那些东西我每次想起来就会痛,我着我自己忘了,所以我说:“我不记得了。”

 她说:“我说,我会一定会把第一次给你。”

 我一怔,年轻时候的誓言吗?那个年代的我们年轻而冲动,对于全是冲动,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那些还重要吗?所谓贞洁绝对不是说身体上的纯洁与否,我不在是那个冲动的少年。对于这,我没有那么迂腐,所以我冷笑:“你的意思是说,你把你的初夜交给我,然后你就可以放心地去嫁给郑泰光了?”

 我有些恼怒,转过身来,推开她,说:“你是在可怜我吗?可怜我的情感?”

 我直盯着她看,看她的眼睛,我愤怒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她竟然后退了一步,身子一下撞到房间里的一株高大植物上。

 她有些焦急地说:“不,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问:“那又是什么样?总之,你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子了。”

 她听我说,身体一下软了下来,强扶着沙发的靠背站住,愣愣半天,说:“我是不得以的!”

 我冷笑说:“估计又是一个什么家族婚的故事,然后你为了你的家族然后委身下嫁之类的故事,这些我听得多了。”

 我似乎真的吧林玲要说的话给堵到了肚子里,林玲再也无法说出口,半晌才说:“我确实是有原因,既然说了你也不肯信,那我就不说。”

 她突然变得绝决,身子也刚强起来,站起身就向外面走去。

 我没有拦她。

 她出门,关门而去。

 我站在那,然后骂自己,我这是做了些什么啊?

 我十分郁闷,我并不想和她闹成现在这样子,就算她订婚了又如何?我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来出看‬她对我存在的感情那绝对是哪个郑泰光不能比的,只是我男人的自尊让我无法接受,这才气愤地说了刚刚的那些一堆话,等她走了,我却又后悔。

 我想我应该追过去,就打开门走到走廊里,隔壁是二丫的房间,然后就是她的,距离我最远的是费晶丽的房间,但我经常在夜晚把二丫哄睡了以后,出门钻到费晶丽房间里去,那时候没经过林玲的房间门口心里就会胡思想,也很想钻进去,但每次都没勇气,最后只能去费晶丽那里胡闹。

 我站在她门口,想敲门,但没勇气。想想又退回来,想,以后有得是机会,我好好哄她就是了,现在这么追过来,我真‮道知不‬怎么哄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和她确实有了很多的生分。

 我刚要离开,林玲的房间门却一下开了,她出现在门口正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回过身来,听她说:“张进,你变了,如果是以前,你一定会追过来,而且不会犹豫,但现在,你在我门口转了十多次的身。”

 她说完,再也不管不顾,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就大哭起来。我抱着她,记忆中那些压抑的情感全然迸发出来,我慌忙地说:“亲爱的,别哭,别哭。”

 说着,就去给她擦眼泪。

 她却继续哭,还很大声,我忙抱着她进了她的房间,一把关上了门,正要‮么什说‬,一个火热的嘴探了过来,到了我的上,甜美中还有眼泪的苦味,她呜呜连声,我看到了她紧闭的眼睛,美丽的有些苍白的脸,泪珠从闭紧的眼睛中还不断地出来,顺着那脸下,到我们互接的嘴里。我再也不想‮么什说‬,只是把那紧紧吻住,心跳着她的心跳,呼吸着她的呼吸。

 吻,我们的吻相隔的时间那么长。距离我们的年少时候的吻别到现在,都已经从少年成了大人,这么长的时间,会有多少的变化啊?又有多少情感能承受住这些变化而一直不变?幸运的是,‮道知我‬,我们没有变。

 吻的味道和年轻时候的一样,慢慢没了眼泪,只有息。她抱紧我低低地说:“张进,我。”

 我有些犹豫,她却拉着我走向卧房,望跨越数载打垮了我的矜持,我不想被她拉着,而是一把抱起了她,双双倒在酒店那张大上。

 记忆中她的身体依旧是那般晶莹,我曾经在它们刚刚走向成‮候时的‬就肆探索过,那个时候她只肯让我探索却不肯让我占有,我年轻时的过程就是在我不断的恳求和她不断的拒绝中走过来的,妥协,前进,再妥协,再前进,但我还是没有走到最终,她就离开我走了。

 如今,她又坦诚着躯体在我的面前,我又可以肆无忌惮地探索,我用我的手指,还有我的嘴,一寸一寸地前进,每到一个地方我都徘徊好久,似乎是在向别人宣告这是我的领土,这领土过去曾经是我的,现在也还是我的,将来,仍然会是我的。如果有人想从我这里夺走,那就跨过我的躯体,我的尊严和我的女人,我会用我的生命来捍卫。

 这次,她再没有跑,而是紧紧地抱住我,是我占有了她?还是她占有了我?这些都不重要,爱情中的男女又怎么能说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就如同孙小曼曾经困惑的那样,男人和女人如何才能平等?如果说是男人了女人,那男女永远都不平等,因为那就是占有,就是私利。但如果双方有爱,那就是快逾地结合。

 她痛苦而快愉,我能感受得出。当我们完全结合一起,她抱着颤抖,也‮道知不‬是激动还是疼痛,她说:“张进,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我吻着她,说:“我也是!”  M.IsJXs.Com
上章 慾望征服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