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邵圣卿将凌橘绿带到一个房间里,仔细的观察着凌橘绿,问道:“你真的没事吗?小乖?”
凌橘绿摇摇头“我没事,是真的,我刚才睡了一觉之后,身体好像没事了,药师说我只要睡
、吃好,身体会变得更好。”
“药师是谁?”
凌橘绿道:“是我们苗疆的药师,他也是神子救的人,但是他很厉害,是我们苗疆历年来第一个集蛊毒师跟药师身份于一身的人,他不爱跟人家说话,但是只要他要救的人,一定都救得成。”
“我们是他救的吗?”
凌橘绿用力的点了个头“圣卿,之前我就对你说过我很小就死了,然后被神子给救活,我要寻找一个能帮我延命的人,我以为不是你,因为你家虽然前头有种两排松树,也是用红瓦盖的,但是我要找的人住在苗疆的北方,不在南方。”
见他死了又活,才知道凌橘绿当初说的那些荒谬的话竟然是真的。
邵圣卿摇头道:“我家在苗疆的北方,那时我是与你开玩笑的,故意对你说了相反的方向。”
凌橘绿开心道:“真的吗?那么我要找的人真的就是你。圣卿,我好高兴,神子说我们两个要很相爱,你才能帮我活过来,现在我活过来了,那不就是代表…代表…”
凌橘绿脸红了“代表你不只喜欢我,还很爱我,是不是?”
见他如此的羞怯,邵圣卿立即抱住了他,往他
上亲吻“小乖,我这么爱你,人家都看得出来,这还用我说吗?”
凌橘绿也羞涩的回吻着他,一颗心跳得好快。
“可是我一直以为不是你,那
你离家后,我的身体就变得很差,我拼命想等你回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那时我还很难过、伤心,想到永远再也见不到你,我就—”
看凌橘绿
了
鼻子,邵圣卿爱怜的对他说:“别说了,你跟我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在这里吗?”
凌橘绿又高兴的点点头。邵圣卿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扣,对他的爱意一
深过一
,就算生离死别也无法动摇他的感情一丝一毫。
凌橘绿害羞的轻声道:“你么什干?圣卿?”
“帮你把扣子解开,我得看看你有没有事。”
凌橘绿以为他是真的要检查,便认真的道:“你不用看了,药师已经帮我看过了,他说我身体很好,没事的。”
邵圣卿一听脸色愀变,他可没有那么大方让凌橘绿被一个大男人给看光了,他音声的随即沉了下来:“他帮你看?看了什么?”
凌橘绿奇怪他的话里有些恣意,但他仍是老实的说:“药师是个很好的大夫,他要我
了衣服,全身都看。”
“那你全部都
了吗?”
凌橘绿点头道:“药师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做的,况且他是神子叫来这里救我们的,他当然要帮我检查全身,我们都没事之后,他才会回去。”
邵圣卿看他单纯,怕他吃了亏,问道:“他有碰你吗?”
凌橘绿脸一红。
“没啦,我、我—”
他竟然口吃起来,邵圣卿知道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他才会结巴,于是他立刻生气地站起来。
“这个无
的人,竟然
碰你,我要去找他算帐。”
凌橘绿拉住他。
“别
来,药师很厉害的,你惹怒了他,你会连怎么死的都道知不。”
凌橘绿怕他真的去找药师,便哭来起了:“苗疆没有人敢惹他,圣卿,你不要
来,药师他在检查我的身体后,拿了个药罐给我,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邵圣卿见他说得奇怪,问道:“他拿药罐给你么什干?” 凌橘绿羞得脸都红了,又结巴来起了“他说、他说…”
“么什说?”
凌橘绿将头垂下,羞红得抬不起来。
“药师说你容易弄伤我,他要我们以后练功候时的,要抹药罐里的东西,我就不会那么痛了。否则我老是身体发疼是不也办法,恐怕会出毛病。”
邵圣卿一怔,凌橘绿脸红的看他一眼,眼里满是不自觉
出的媚态,连忙又低下头。
“药师对我很好,也没
碰我,而且你要是了解药师的个性,就会知道药师是不会去爱上别人的,我让他检查身体候时的,因为那里仍有些痛,药师才拿药罐给我,你不要误会了,好不好?”
邵圣卿将他抱紧。
“真的?他真的没
碰你?”
凌橘绿脸红的失笑道:“我长得这么丑,药师长得这么好看,他才不会—”
邵圣卿并没有看过白发的药师,并道知不他长得好不好看,而凌橘绿长相
可爱的,根本看不出哪儿丑,而且在邵圣卿的心里,凌橘绿才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儿。
邵圣卿道:“你把药罐拿给我看看。”
凌橘绿脸颊绯红的拿出来,邵圣卿才将盖子打开,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闻起来令人通体舒畅。
凌橘绿说:“药师说一次不能抹太多,然不要会太激动反而不好。”
邵圣卿看他说这药罐的事,就说得满脸通红,
火顿时被他挑起,不正经的笑道:“那我们现在来试试看如何?小乖,你说过我回来以后,你什么都愿意让我做的。”
凌橘绿虽然满脸通红,却没有拒绝;他将脸靠了过去,让邵圣卿狂烈的吻他。邵圣卿迅速
下他的衣
,并沾了些药罐里的药膏,滑进凌橘绿身后。
凌橘绿低叫了声,
息得很厉害。
“怎么了吗?小乖?” 见他如此激动,邵圣卿问他。
凌橘绿连忙摇头,脸上涨得更红的
着气,却自动的将
起,让邵圣卿的手在他体内搅弄着。
他的内部肌
快速的收缩,里面又麻又
,只要邵圣卿碰一次,他就难受的直打颤。
看着他惹人心
的颤动,邵圣卿难耐的让自己进入凌橘绿的柔软里,登时凌橘绿便逸出娇媚的呻
,整个身体像要软了似的任邵圣卿侵掠。
邵圣卿也差点失了理智,因为凌橘绿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柔软火热,还不住的圈紧着他,不像他先前进入那样的紧窒,让他怕伤了凌橘绿。
“小乖,你里面好软好热!”
“唔!” 凌橘绿连话也说不出来,整张俏脸布满汗水,将嘴
在枕上,想防止自己
叫出声。
那感觉好强烈,令邵圣卿冲得更深,凌橘绿的内部像绽开的花朵一样,让邵圣卿完全无碍的进入他的最深处,达到最顶点,那感觉是以前不曾有过的,凌橘绿不
大叫来起了,嗄哑得像要断了气。
邵圣卿也难以忍受的嘶吼着,凌橘绿的身体从来都不曾这么柔软过,那药膏不知是什么药材,简直是让人难以相信;他难以控制的不住冲撞凌橘绿,凌橘绿不但不痛,还不停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直到两人都
不过气来。
高
之后,凌橘绿的身体不像往常那样疼痛,只觉得滑滑的、像被清水润
过。
邵圣卿问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痛吗?”
凌橘绿羞得摇头“没,感觉好舒服,一点也不会痛。”
“我帮你看看。”
凌橘绿忍羞翻过身,让邵圣卿查看。邵圣卿发觉他不但没像以前那样在
爱过后疼痛,显然那药
很持久,他只是轻碰了一下,凌橘绿就发出一声低
。
那声音太
人了,让邵圣卿难以忍受,又与他再度
绵了儿会一。
知道凌橘绿并不是李姨娘害死的,邵圣卿对她的怨恨便没有那么深,所以他第二
仍是像往常一样去给她请安。
李姨娘只是欣慰的
着眼泪,他们之间的结早已解开,邵圣卿看她流泪,还安慰她不要哭泣,愿与她同心把邵家给好好的振兴起来。
李姨娘点着头,心里更加感动,立誓要好好的疼爱她的儿子邵圣卿。
邵圣卿从李姨娘的房间里出来后,他第二个找的就是苗疆的药师。
苗疆的药师正在与凌橘绿说话,邵圣卿站在一边,看到这个白发男人果然如凌橘绿所说的长得非常好看;不过他有一种妖媚、冰冷之气,所有的媚惑都藏在寒泠之下,来起看就知道是个不大好惹的人。
他一直盯着药师看,药师却连看也没看他,低沉音声的带着冷意“再看我一眼,我就挖出你的眼。”
凌橘绿拉着邵圣卿的手,要他别再看药师了。
邵圣卿平静的道:“苗疆的药师,我看你是有所求的,你可否把药罐的处方留下来;你住在苗疆,路途遥远,我无法常去找你拿药,这样凌橘绿在与我
爱候时的,就不会受伤。”
他说话够胆识,苗疆的药师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骇人。但他随即拿过了笔,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就交给了凌橘绿。
他冷冷的看着邵圣卿“小绿很单纯,你得好好的待他,否则我们苗疆的人对于负心汉可是心残手辣的。”
“你要走了吗?”
苗疆的药师点了头,他对凌橘绿说话音声的也是冷的“神子很担心你,我会回去告诉神子说你会好好的在这里生活。”
凌橘绿擦着眼泪,显然是想到了从小照顾他的神子。“请你告诉神子,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不会有事的。”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神子了解的,你自己保重。”
凌橘绿哭得更凶了,直到苗疆的药师走出了邵家,他还哭个不停。
邵圣卿将他搂在怀里,劝道:“别哭了。”
“神子的身体很弱,我怕他担心我,我想回去看他。”
看他哭得这么可怜,邵圣卿宠溺道:“好,别哭了,你想回去见神子,那我们就回去见神子。”
凌橘绿惊喜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那三个月后是神子的生日,我们可不可以买些东西回去苗疆送神子,神子看到我们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见他有这么热烈的反应,邵圣卿怎么可能对他说不行,他应允着:“好,我也该去谢谢他将你养得这么大,然后让我遇见你。”
见他说得深情,凌橘绿脸红了,他发觉自己在邵圣卿的身边,变得好会脸红,看他将脸
得低低的,邵圣卿便一把将他抱个满怀。
邵圣卿不但没死,还活得好好的,佃农们个个都十分高兴,而邵圣卿带着聘来的人仔细规划着种茶叶所需的地。
在不眠不休的工作下,他们完成了规划,还教佃农种了茶树苗,使得邵家的田地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绿油油的一片。
邵圣卿不只是教佃农们种茶,还教他们怎么将新鲜的茶叶做成玉
,然后订个好价卖出去。
此外,邵圣心的亲事在一个月后就底定了,对方也来
娶,李姨娘虽然不舍,但是女儿总是要嫁,更何况是嫁给这么好的人。
当邵圣心哭着向自己的亲娘拜别时,她也紧紧握住了邵圣卿的手,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好的姻缘,全都是邵圣卿为她找的。
她不住的说:“谢谢你,哥哥,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邵圣卿的话让邵圣心的眼泪
得更多,在她坐进花轿前,还跟凌橘绿道:“哥哥以后就交给你了。”
凌橘绿道知不要对她么什说,但是看她流泪,他也跟着流泪。邵圣卿环住凌橘绿的
,对邵圣心柔声道:“别哭了,大好的喜事,哭成这样多难看,知道赵少爷是个好人,我才敢放心把你嫁过去的。”
邵圣心的出嫁让凌橘绿想到自己当初的代嫁“若不是那一件事,也许我永远也遇不到你,我觉得自己好幸运。”
邵圣卿爱怜的摸着他的头发,真心的道:“不,不对,是老天爷怜我,才把你送到我身边来,小乖,我才是那个幸运的人。”
凌橘绿深情的道:“不是,是我才对,我觉得能跟你在一起好开心、好开心啊,你不仅宠我、又爱我,我只希望我老大跟二哥都跟我一样的幸运。”
“会的,你不是说苗疆神子都为你们指示了人个一吗?也许你的老大跟二哥已经找到了那个人,他们也都跟我们一样快乐呢!”
一想到自己的结拜兄弟,凌橘绿开心的点头道:“对,一定是的,而且老大跟二哥比我聪明多了,也许他们会比我更早找到。”
李姨娘在远处看他们谈笑甚
的样子,道知她他们心中的浓情早已超越了世间的看法,她只能默默的接受。虽然她实在无法给他们祝福,但是她也不会去阻扰这对相爱的人。
正当他们在说笑的同时,凌橘绿哪里知道他那自称聪明绝顶的痞子二哥,正惶恐至极的在
上尖叫,并跳到
下去丢脸的拿被子盖住自己。只因他赤
的身子现在完全不着一缕,他慌得
叫一通。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跟个男人在、在一张
上,我的妈啊,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说到后来,他终于想起也同样赤
的躺在
上的男人,他指着对方怒骂道:
“你这个混蛋!竟敢占我便宜,我非杀了你不可!”
“唷…”
对方说话很慢、很轻柔“这是谁占谁便宜啊?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没说你昨晚样么怎
来了,你怎么可以把罪怪到我头上来呢?”
“我怎样
来?你少胡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还没叫完,男人指着自己身上的瘀痕“这些地方不会是我自己吻出来的吧,就算我想吻也吻不到。”
痞子少年看到对方身上满满的都是热情的吻痕,吃了一惊,那吻痕从上身遍及腿部。
痞子少年虽然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夜做过的事,但是铁证如山,他只能哀声大叫,叫得既悲惨又哀痛,道知不的人还以为他死了爹娘。
只有坐在
上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的
出笑容来,那笑容一看就知道绝对有问题,只不过痞子少年正忙着哀号自己的不幸,没看见而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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