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新欢旧爱
“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一夜没睡的我,用有史以来最快的时间上完了早朝,便唤上了刘锦儿、马永成等微服出宫了。
一时间还没有林月如的消息,我便先来到长
楼,想找陆昭容聊聊天,舒缓一下心情。却不想陆昭容面含心事,邀我入屋说话,谁知道却是突然向我辞行。
“李大哥,这些日子麻烦你照顾,小弟感激不尽。不过小弟已经离家多时了,所以决定返回江南去了。”
我见陆昭容主仆早已经收拾好了行装,心知是她可能昨天就决定要离开了。不过还好这次她没有不告而别。但我猜想,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是回家,可能还要再去追寻唐伯虎。
琴儿偷偷望着我,眼中带些依依不舍之情,我也不想陆昭容就这么走了,于是说道:“陆公子,你既然当我是大哥,那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反正你都离家这么久了,也不差再多待些日子,大哥我还答应了帮你查唐伯虎的下落,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陆昭容幽幽一叹道:“自己的事情,还是必须自己去解决。”
由于房间有只有琴儿在场,我也无所顾忌,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抱怀中“嘿!陆兄真的决定舍我而去吗?”
我这种最强烈的攻势,对付陆家的丫环还可以,但对付陆家小姐却是收效甚微。与我面贴着面的陆昭容虽然脸色泛红,呼吸急促,但眼神仍是十分坚定“李大哥,请你不要这么
迫小弟好吗?”
毕竟陆昭容已经和唐伯虎拜过堂成过亲了,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是有点过份了,于是连忙松开了手,致歉道:“陆兄,起不对,是我做得过份了。”
陆昭容并没有责怪,反带着一丝歉意道:“我明白李大哥的心意。其实这几
来,我的心中也很
,所以才决定要离开的。请李大哥给大家一点时间,来解决这些问题吧。”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陆昭容回报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并说道:“琴儿如果愿意留下,希望李大哥能好好待她…”
陆昭容果然是慧质兰心,早看破了琴儿与我的事。我尴尬地笑了笑,对此还没有作任何表示,琴儿却是含泪道:“小姐,琴儿不要留下来!呜…小姐您去哪儿,琴儿都要跟着您…”
陆昭容望了望忠心的琴儿,又望了望我,最后轻叹了一口气,又低
起以前她在客栈留给我的那首小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既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见到陆昭容眼中闪过的那许多复杂难明的神色,我道知不她念这首诗,到底是为了告诫我,还是在提醒她自己。不过她既然选择了再一次的离开,我也没再多作挽留。
陆昭容主仆坐上我叫人为他们准备的车马,缓缓离开了京城。回想起临别前的一声“珍重!”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梅儿住不忍问道:“少爷,那陆小姐么什为突然要走呢?”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答话,刘锦儿却是说道:“公子,锦儿也看得出,那陆小姐并非对你无意。我想只要您强意挽留,她肯定不会走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喜欢人个一,就应该尊重对方的选择,若不能让对方开心,反而令对方难过,那还不如不要去喜欢。我可以要求她留下来,但我没有那么做,就好比我没有让锦儿突然放弃以前的生活,入宫为妃一样。锦儿明白我的意思吧?”
刘锦儿听了我的话,静静地注视了我许久,才感慨道“锦儿可真替陆小姐高兴!所有能得到少爷怜爱的,都将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刘锦儿说这话,也把她自己算了进去,因为我见到了她嘴角隐约泛起幸福的微笑。
我笑了笑,想到陆昭容二女孤身在外,实在不太安全,于是唤了四大护卫中的两人“张学友、郭富城,你们两个听着。朕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你们跟着去一路监视…不对,是一路暗中保护陆小姐主仆二人,若是她们有什么闪失,你们就不用回来了。”
两名大内年轻高手,第一次接到我的任令,均有些激动,齐声应喝道:“少爷放心,我二人纵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有负少爷所托!”
陆昭容的突然离去,在我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虽然有些失望,但她能坚定自己的原则,却让我更加地欣赏。
马有成忽然禀奏道:“皇上,上次您曾颁布皇榜,召江南才子唐伯虎入京为太后娘娘作画。如今后太寿辰已过多时,唐寅却未奉旨入京…那唐寅违抗圣命,目无王法,实乃死罪,圣上打算如何处置?”
马有成不提这茬,我都早忘了还有这件事。现在陆昭容主仆执意要离开,也是因为这家伙,还好我派了张学友和郭富城这两名大内高手暗中保护她们,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那唐伯虎实在可恨,不奉召入宫也就不说了,最主要是害得陆昭容为了他千里奔波苦寻。
我这到想里,便是说道:“马统领,回宫后,你给朕下旨,全国通缉唐寅!”
下诏唐寅的主意本就是马有成出的,如今唐伯虎没来,他也是怕我怪罪,现在听到我这个意旨,连忙应声道:“是!”…
在长
楼吃过午饭后,由于心里还记挂着林月如,我便决定先到威远镖局的分号去看看,若是见到了汪敬忠,就叫刘瑾把他给阉了,丢到宫里洗茅厕;但若是见到了林月如,我又该如此去安抚她呢?
我坐在马车上,心里还思考着这些问题,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扰
,闻得窗外有百姓在奔喊着“呜啊!快跑啊!杀人啦!杀人啦!”
京城之地,天子脚下,是什么人这么嚣张?还没等我发问,刘锦儿便先行跳下车去察看了。
等刘锦儿很快返回来后,我掀起车帘问道:“锦儿,前面什么事?”
“少爷,前面是有两帮人在斗殴,好像是江湖仇杀。”刘锦儿淡淡地回答道,她对这些事情早已是见惯不惊了。
身为御前士卫统领的马永成,立刻提起了警惕,拱手说道:“少爷,您是万金之体,还请先行回避,让小的去将那些扰驾之人清除掉。”
我笑了笑,想到自己也在江湖中混过,出生入死都不知好多回了,哪会怕什么厮杀的场面。只是见到伴坐在身边的梅儿听到厮杀,有些惊慌,怕吓坏了她小姑娘,正
打消过去看看的念头。
正在说话间,厮杀声已向这边传过来了,在一阵兵刃的碰撞声中,我隐约听见有人喊道:“大小姐,您快走!”接着又传来两声惨叫。
“你们这些无
之徒,本小姐决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听到这个熟悉音声的,不由猛然跳出了车外。只见大街上,已经躺了四五具尸体,有三十多名黑衣高手,正在追求着七八名镖师和一名左手挥鞭,右手持剑的紫衣女子。那名被围攻的女子正是林月如。
“德华,黎明,快去帮忙!”
我一声令下,两名大内高手已飞身而上,加入了战局。他们拳脚并施,很快帮助林月如一方抑住了败势。
“啊!”林月如见突然有人帮手,更是不顾一切地飞身一跃,向对方反攻了上去。虽然她武功不俗,但心急之下,不慎失手,
间过了一掌,身子随之被震得飞来起了。
我这时再不亲自出手,就说不过去了,于是腿双一弹,身形已是飞闪出去,准确无误地将从半空中坠下的林月如稳稳地接在了怀中。
我抱着林月如,从空中慢慢地旋转下落,就像武侠电视剧里常用的表现镜头一样,相互对视着。我忽然想到了一句电影对白,于是落地之后,搂住林月如的蛮
,同时摆出一个自以为最潇洒的姿态。
“人们通常猜的到开头,却往往猜不中结局。紫霞…噢不!如月…以前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男人是个盖世英雄,他有一天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彩云来娶你…”我本以为此时此刻,讲这么浪漫的对白,林月如定会感动的热泪凝眶,谁知话未说完,手臂上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刺痛,不由惨哼了一声。
“哎哟!大小姐,干么掐我?”
一直处于失神状态的林月如,这才如般初醒一般,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难以置信地说道:“你真的是李逍遥!你没有死?我这不是在做梦?”
我笑道:“哈哈!还好啦!幸亏你只是掐我一下,没用剑来刺我试试。”
这时,刚才一掌震飞林月如的黑衣高手跳了上前,冷喝道:“什么人胆敢阻扰我们黑龙会办事?”
本来那家伙敢打我的女人,我应该出手教训他的,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便没有理会那叫嚣的家伙,而刘锦儿和马永成早已跳了上来,护在我身前。
马永成佩刀出鞘,大喝了一声:“大胆!统统给我跪下!”
众人已经停手了,一帮黑衣汉子被马永成的刀锋所迫不敢上前,但那为首的大汉却也毫不示弱,喝骂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认识我们黑龙会吗?”
双方正僵持候时的,一队京城的巡捕已经闻讯赶来了。我这时只想着和林月如好好叙叙别情,没心思再去理会其他人,于是只说了一句“锦儿,你们交给你们除理了,我先回长
楼去。”我说罢,拉着还有些发愣的林月如登上了马车。
…
在长
楼的贵宾客房内,我拉着林月如的手,同她并坐在
边。林月如这一路回来,有没都说一句话,似乎我的突然出现太令她吃惊了。
“大小姐,好久不见你了。嘿嘿!你看上去好像还胖了点耶?”我保持着和她一惯相处的态度,轻言调侃着。
林月如瞪大了一双美眸,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激动、欣喜、惊疑、兴奋、幽怨、愤怒等各种表情却纷纷在她的玉脸上呈现,但却仍是一句话也没有说。那双被我紧握着的玉手开始微微发颤,最后竟是落下了两行清泪。
“如月…”
我蓦地一怔,认识林月如这么久以来,好像还从未见她哭过,此刻心中不觉涌起了无限的怜惜之情,抬起手来,想要帮她拭泪。而林月如却是轻哼了一声,猛然投入我的怀中,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
“李逍遥,我好想你!”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似乎包含了她对我全部的思念之情。我心中一颤,紧紧地搂住了林月如的娇躯,此时的心里除了怜意,还有更多的歉意。
“月如我…”
我抚了抚林月如的玉背,温柔地捧过她的倩脸,正想说话,却被她一双红热的红
,疯狂地封堵了上来。
“唔…”我俩双双倒在了
上,相互间没有再么什说话,烧着两个大暖炉的房间内,只响起了
衣服音声的。
我俩不停地在
上翻滚、
绵,正用最实际的行动,来宣
彼此间的情感,这使得房间内温度再次高升。
林月如不停地向我索吻,要与我抵死
绵,似乎想借助这种方式,来暂时忘掉她这段日子以来积
在内心中的愁苦之情。然而她的狂野,点燃了我的沉寂多
的
火,我用力地将她
在了身下…
在被
翻滚与急促的
息声中,林月如忽然住不忍轻哼了一声,娇声埋怨道:“呀!轻点儿,怎么这么野蛮?你把人家弄疼了…”
本沉浸在**的我,突然被叫停,不由叫屈地说道:“哎!我说大小姐,你怎么恶人先告状,看我的手臂都被你抓起瘀青了…还有再看看我肩膀上的齿印,都这么深。哈!也道知不刚才是谁咬的?”
“可恶!不准你再说了!”
开始发起大小姐脾气的她,死命地用腿双夹住我。我嘿嘿一笑,也没再说话,只埋头继续着未完的**。
“嗯啊!”伴随着我最后的
气声与林月如冗长而又无法制止的呻
声,一次灵
融的顶峰终于被我二们同时攀登到达了,整个房间也终于沉静了下来。
片刻后,林月如咬了咬红
,羞赧中带着一丝挑战的语气,低声说道:“那个…再来一次!”
我莞尔一笑道:“呵呵,来就来!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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