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出走
相隔一千年,
寂寞无边。
你信手摘落了,
我纷
思绪里的那
琴弦,
或许放下,
或许忘记,
一切逃不开宿命,
之颠。
“我回来了!”一边
鞋一边看有谁在家。奇怪的是老公不在家,其余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面色凝重的坐在那里看着我。我有点不自在的走了进来“发生什么事了?”
“嫂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那天那个男人,你们…”小姑总是快人快语。
原来不是发现了我不是天天,还好。“那只是我们单位的总设计师。”
“天天,你看看这些。”婆婆从信封里拿出了我和朗飞共进晚餐和酒后失态的照片。
“妈,你怎么会有这些?”看来情况不是我所想象的那么乐观。
“是那个男人亲自送过来的!他还说他的父亲是中央高官,如果你想和他分手,他就会让桓宇生不如死!”婆婆心痛的说。
“桓宇呢?”我一下子仿佛沉入了海底,窒息的感觉浮上来。
“我哥他刚好出去了,他还道知不。”小姑闷闷的说。
“天天,虽然我也很舍不得你,眼看你和桓宇就快熬出头了。但是,你们还是离婚吧。”从不轻易开口的大叔冷静的说。
“爸,妈,小姑,我做下的错事我自己会负责的。我可以离开这里。可是,你们不要让桓宇和天天离婚,因为我并不是天天!”虽然明知道他们打死也不会相信,但是我也要说,我不能让天天来为我惹下的错误买单。
“我是二十一世纪的陈静,我家住在拥有蓝天,碧草的地球上。我是一名教师,不是舞蹈演员。而且,我从来没有结过婚。至于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自己也不清楚,而是一觉醒来就被大妈领了回来。我一开始很害怕这里陌生的环境,所以什么也不敢说,后来大家对我那么好,我又意愿不说。想要等到天天回来我再走的。”我像竹筒倒豆子一样一溜气说完,看到他们三个果然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嫂子,你不是受刺
了吧?妈,道知你是怎么回事吗?”小姑眨眨不敢置信的眼睛说道。
“我也道知不啊,那天舞蹈中心说你嫂子没去上班,我就出去找找看,结果发现她在半路的长椅上睡着了。我担心她人个一会出事,就一直把她送到了舞场,一直等她演出完才一起回的家。对了,确实是从那天开始,你嫂子就莫名奇妙的会说话了。我以为她是突然好来起了呢。”大妈使劲回想着。
“天哪!天哪!嫂子是古代人?!不对,你是陈静,那天天嫂子哪去了?你回来时明明穿着嫂子的衣服,梳着嫂子的发式啊!你除了会说话之外你明明就是嫂子没错啊。”小姑惊恐的说。
“我也很奇怪和恐惧,但是我敢确定的是自己绝对不是天天。因为我丝毫没有天天的记忆,而且你们说天天是个聋哑人,而我不是。现在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我明天会自动消失的。真正的天天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虽然有点不舍,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留下三个仍然不能消化这个事实的人呆坐在那里,我默默的回到房间。轻轻的抚摸房间里的每一件物品,真的好想永远赖在这里。整理好自己平时的必需品放在包里,明天,这里将不再是我的家。
呆呆的坐在
上,忽然听到桓宇音声的,马上钻到被子里装睡。桓宇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看到我用被子蒙住头,就轻轻的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我现在无法面对他,就闭着眼睛,均匀的
息。感觉得出来,他很疲惫,没有换衣服就躺下了睡了。我住不忍睁开眼睛,好想把他的样子刻录在心底,无论将来到了哪里,都不会忘记。
在大家还有没都起
候时的,我人个一背着包走出了这个曾经的家。外面的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行人。我漫无目的人个一走着,一直走一直走,真相走到这个世界的尽头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孤独的感觉像洪水穿过闸门顷刻间把我包围,真是举目四顾心茫然。钢筋水泥的森林像个无边的沙漠一般干涸,冰冷的建筑闪烁着无情的银光,似乎在嘲笑我作为人类不能免俗的作茧自缚。现在,我唯一后悔的是自己在地球上曾经拥有一辆排放温室气体的汽车。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
了一天,傍晚,找了家旅店住了下来,准备明天开始找工作。这是一家很小很隐蔽的旅馆,入住的客人也非常的少。空旷的走廊,会让旅居的人倍感孤独。人个一躺在
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可能突然间换地方的缘故吧!默默的在心里数羊,结果一直数到了第二天。我意识到自己应该马上找个工作让自己忙起来,否则不会排除得抑郁症的可能
。
有可能的话,我再也不想回到这家旅店了,真是让人无法安眠。我一大早就结了帐,继续在街上
走。忽然看到有一家装饰的很温馨的小餐厅,小蜜蜂餐厅。外边贴着招工启事:招聘女招待一名,吃住全包,工资面议。我决定先进去吃一顿,看看环境再说。
餐馆虽小,设计的倒是很
巧,格局让人用餐非常舒服。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过来了一位服务生。
“您好!请问需要些什么?”淡淡笑容让人觉得很舒服。
“哦,我想找你们老板。”我也礼貌的笑笑。
“我就是,有什么事您说吧。”他就是老板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
“我是来应聘的,您这不是招女招待吗?”
“您?您是说真的吗?能聘用您真是小店的荣幸。” 估计我也让他大吃一惊。
很快,道知我了老板的名字叫许风,我们谈好了条件,工钱一般,但是给我一个独立的住处,并且包一
三餐。每天工作八个小时,早晚班隔天轮串。我和他说好了不签协议,我什么时候想走会提前一个月和他打招呼。在这里,我恢复了我的本来名字…陈静。每天上班候时的,我忙忙碌碌的微笑对待每一位客人。不工作候时的,我有时独自人个一待在小屋里画画;或是到街心公园人个一独自坐坐。唯一痛苦的是每夜持续不断的失眠,真是“但使终夜长开眼,抱汝平生未展眉。”我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个人,否则一定会崩溃的。
日子过得很平静,平静的时光像
水一样从身旁淌过,抓不住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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