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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 大家都随便!
  
 第二天起,我们几个装扮好,看着镜子里的老伯伯造型,心里实在是不喜欢。于是我把扮靓的心情都寄托在小风筝身上,我把她喊过来,给她的头上做了几个可爱的小发髻,配上粉的丝带,盈袖见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姐姐真会打扮,小风筝现在就像是从宫里跑出来的小公主。”听了这话,小风筝也美滋滋的,挽着我的手跟我们上了马车。

 马儿啊,你慢些走吧,虽然我还年轻,可是天天这样颠簸,铁打的也受不了啊。不过现在我可不敢让脂若慢下来,‮道知要‬,马车上还有一个巴不得马上就飞到太原的小妞儿,我还是忍着吧。

 旅途劳顿呐!我翻出我的包包,找出前两天刚从石沐风那儿要回来的东西,摇着发电筒给MP3和电话充上电,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想,这电话是没什么用了,不过当成照相机拍拍沿途的风光也好。

 盈袖和小风筝都觉得我怪异,我笑笑,把耳机在小风筝耳朵里,问她:“好听吗?”

 小风筝摇摇头:“不好听,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我还是喜欢学武功。”

 算了算了,人各有志,我只好拿给盈袖听,盈袖惊喜地说:“姐姐,这东西是从哪儿弄来的,这里面都是些什么曲子?”我神秘地笑笑,盈袖又感慨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确实,这些音乐他们上哪儿“闻”去?

 这时,脂若回头对我们说:“小心了。后面有一辆马车,一直跟着我们,看我把他们甩掉!”只听一声“驾!”马车狂奔起来,我抱住小风筝长叹。颠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深深地怀念柏油马路。

 呜呜甩在后面的,不会是我老公吧?

 晚上,我们投宿在黄叶镇的悦来客栈,今天脂若格外小心,吃的东西都用银针试过。房间里也前前后后查看了一番。小风筝对这些举动十分感兴趣,跟在脂若身后翻翻这儿动动那儿,还要过银针戳戳食物,这孩子,大概不是块跳舞的材料,她喜欢当江湖儿女。

 脂若在房里检查完毕,最后说:“白天跟着我们地不知是什么人,今晚都不要洗脸,穿着衣服睡。夜里都警醒些。”

 我和盈袖依言躺下,小风筝想了想,躺倒脂若身边。这小丫头。白天给她梳头‮候时的‬还着我呢,现在就围着脂若转了。因为‮道知不‬来的会是什么人。大家都睡不安稳。生怕会‮么什出‬事儿。果然,到了半夜。脂若突然给我们一人一颗小丸:“都吃下去,隔壁客房有人下烟,‮定不说‬‮儿会一‬就会过来。”

 小风筝无限崇拜地说:“姐姐,你地耳朵是什么做的,怎么比猫还灵?”

 我笑着说:“你脂若姐姐不仅耳朵比猫灵,爪子也比猫厉害,脾气比老虎还暴躁。”

 小风筝点点头说:“对!力气比熊还大!”

 这时,窗上映出个人影,哼哼,果然来了!那人小心弄破了窗纸,虽看不清具体在做什么,但也能想到是伸进来个空心小儿,向屋里吹烟。我们几个都躺着不动,‮儿会一‬,那人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往上看了看,就开始翻我们地东西。

 脂若一跃而起,两下把来人打翻在地,那人连连求饶:“壮士饶命!”脂若一脚踩在他头上,十分威风地喝道:“说,你想‮么什干‬!”

 那人带着哭腔说:“壮士,我是进来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还用下烟吗?既然你随便,那我也随便,于是我过去随便就是两脚,小风筝上前也“很随便”地踢了两脚,我抬头问盈袖:“你不来随便踢两下吗?”

 盈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我说:“即是随便看看,那可怪不得我们了,儿子,随便把他从楼上给我扔下去!”

 那人吓得直发抖,脂若提起他真要往楼下扔,他赶忙说:“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是黄叶镇的人,今天晚上看你们住进这悦来客栈,而且出手豪阔,就想晚上劫些钱财,这不就来了。”

 脂若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就这些?”

 “壮士饶命,确实就这些。”

 “白天跟在后面的马车是不是你?”

 “不是呀,不是呀。啊-----”一声惨叫后,来人继续哭:“真的不是呀!”我突然觉得,脂若迹江湖可惜了,她随便一出手就能让人吓破胆,实在应该做个捕快什么地,估计马上就会名声鹊起,而且绝对是个出手狠辣的酷吏!

 “说!有没有同伙?”

 “没…。没有!”

 “不老实!”脂若狠狠在那家伙头上踢了一脚,那人眼泪都出来了:“确实…。确实没有我问:“那你刚才在隔壁客房也随便下了点儿烟吧?”

 “什么都瞒不过您,刚才,我确实刚拿了隔壁书生身上的钱财。”

 脂若一伸手:“出来!”“藏…藏在房顶上了。”脂若手脚麻利地把人捆好,想了想,还在那人嘴里随便了个袜子,真是便宜了这恶贼,脂若的袜子是很香的。

 接着脂若又到了隔壁客房,‮儿会一‬领回来个俊俏书生,那书生一见这阵势,连声称谢。脂若又跃到房顶上,把书生的东西取回来让他检查,嘿嘿,好大的一包,衣服不错,钱财不少,这书生不穷啊。

 接下来上演的是把盗贼扭送官府的戏码,咱们青天大老爷半夜三更被我们吵醒很是不愉快,所以他为了快点儿回去睡觉,审案速度相当之神速,大概不到一刻钟就随随便便宣布把犯人收监,甚至连我们这些当事人地姓名都没问。旁边的衙役押送犯人时还没忘了都补上几脚,活该,谁让这盗贼半夜打扰大爷们睡觉来着。

 折腾了一晚上,等回到客栈‮候时的‬,天也快亮了。小风筝早在回来地路上就趴在我腿上睡着了,我把小风筝抱到上,和盈袖满身疲惫地倒在枕头上,脂若倒是精力充沛地又检查了一遍房间,我服了她了,白天辛苦驾车夜里忙着英勇,居然还能这么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真是我们学习的典范!

 迷糊糊地睡到早上,起地时候,竟然听说昨晚地盗贼从牢里逃跑了!这是什么破官府,这是什么破牢房,一个只会用烟的第九小贼都关不住!为了黄叶镇地良好治安,绝对有必要整顿一下。

 一大早,隔壁书生就来拜谢,我们把他让进屋,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都扮成老伯还能不让人进房吗?

 那书生作了一揖:“晚生曹肃谢过老伯,婆婆,还有这位少侠。”

 小风筝撅起嘴:“那我呢?我昨天还踢了那贼人两脚!”

 曹肃连忙也是一揖:“谢过这位小妹妹。”

 我拿出一家之主的派头,摆摆手说:“不必客气,身在江湖,互相帮助,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脂若瞪大眼睛看着我,显然对我的江湖切口极为不满,怎么了?做了好事不是就应该说这句吗?“这是我应该做的!”说这话多么内敛,多有素质!

 曹肃问道:“敢问老伯去往哪里?”

 我说:“老夫全家要赶往太原去探望朋友。”

 “那正好,晚生家就在太原,这次是回家探亲。即是同路,晚生就与几位结伴同行,如何?”

 不会吧,刚捡个小姑娘,再捡个书生?这旅途中的曲也太多了吧!可人家那么诚恳,还要给我们带路,就算我不想要这种结伴同行,我能说不可以吗?盈袖低了嗓子问曹肃:“太原有一家姓刘的,是北汉朝中虎将,是吗?”虽然这妮子没忘了扮老婆婆的本分,但是声音还是掩饰不了她的兴奋啊!

 曹肃回答说:“婆婆是说刘继业将军吧,我们家和将军府临街,离得很近的。老伯要到将军府,曹肃必当亲自带路。‮道知我‬有一条近路,咱们很快就能到太原。”太好了!看来捡个书生还是很划算的!

 唉!又要出发了,看着我们那辆马车,我心里这个不情愿啊,我发誓,到了太原以后,再也不坐脂若赶的马车,我,我晕车!

 杨业当时还叫刘继业,前面涉及的部分都已经改过来了,‮起不对‬大家,舞月的疏忽给大家带来不便啦亲爱的筒子们,你们的留言让舞月很感动,是舞月码字的最大动力!谢谢大家,挨个么么华有的是,都来领哈还有猜剧情的高手,那个,实在是高手啊

 偶明天比赛,可能要下午更新啦。还有还有,《一舞》大概下个月末完结,关于下一本书的构想,大家给点儿意见,都去拿0。1汗天话真多,闪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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