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泡吧
从钱塘江边回来,已是傍晚时分,大多留学生都回学校去了,剩下三个斯拉夫小妞和两个斯拉夫小伙,就是叶琳娜、罗斯卡娅、若科娃这三个妞儿,还有那个曾经是叶琳娜的男朋友、现在是上楼前女友的男朋友的乌克兰小伙…他妈这关系
的,老子都说不清楚!另外还有一小个子乌克兰男孩,两个乌克兰人带一个中国妞儿,亲热得好像人个一,我真怀疑那小妞是不是一对二…不想了,关我鸟事。
我和地雷跟着上楼的面包车来到一家饭店,五个乌克兰人和四个中国人坐下吃饭,吃完直奔杭州吴山广场,进入一家名叫MAX的大型酒吧,九人点了三瓶芝华士,慢慢喝起来。
我现在对喝酒有点恐惧,和上楼说:“你把你那朋友喊过来,现在跳舞还没开始,正好聊一聊。”
上楼说:“来前就打过电话了,很快就到。他叫徐钢,早知道你的名字,你们也见过,就是不认识。以前我每次带朋友聚会他都来,除了你们几个,就数他跟我
情最铁。”
这小子狐朋狗友特别多,我也道知不这位徐钢同志是谁,就说:“反正你帮着说说话,飞儿是我最好的妹子,她开酒吧就是我开酒吧,不能让她烦心。”
其实飞儿开的是音乐酒廊,和这种大型迪斯科酒吧不同,迪斯科酒吧里面肯定卖粉,不然没多么那人去疯,音乐酒廊就斯文多了,只是听听歌说说话而已,所以不用像这种酒吧这样找一批专业打手震场子,有几个保安看着也就够了。
不一会前方出现一男一女,女的年轻漂亮,男的和我们差不多年纪,高大健壮,一看就知道他身手了得,上楼对他招招手,他就走了过来,也不用上楼介绍,直接对我伸出手,微笑道:“老许,你好。”
我和他握一下手,笑道:“怎么回事?这搞得我
不好意思,你似乎跟我
,我却才知道你叫徐钢,这多让我难为情啊。”
徐钢笑道:“上楼说你是他的老大,我当然要记住你的名字,早三年前就知道了,也见过你好几次,今天头一回说话,十分荣幸。”
我拍拍他肩膀,笑道:“是我荣幸才对。来,坐下喝一杯。”惭愧,他见过我好几次,我怎么就一点印象也没有?
上楼让我们坐着谈事,带其他人坐进一个卡座,玩起了骰子。我和徐钢对饮一杯酒,徐钢说:“以后喊我阿钢,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哥们,没说的。”
行,你爽快我也爽快。我点头说:“阿钢,今儿我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我在城北开一家宾馆,底楼给我一妹子开酒吧,面积有八百方,她想找几个看场子的,但不许卖粉,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我听上楼说你开一家保安公司,能不能给我安排几个?包括宾馆和酒吧,我两边都用你的保安。”
徐钢递我一
烟,说:“老许,我的保安分为两种,你要哪一种?”
我说:“什么意思?你解释一下。”
徐钢说:“我是什么出身你应该知道,我手下有一百多个保安,其中六十个是我以前带的兄弟,其余的就是那种正规保安。我给他们安排工作也分两类,一类就是来这种酒吧看场子,他们卖不卖粉我不管,我只管每月收酒吧一笔钱,给每人基本工资,当然如果他们跟人打架闹事,我也会帮忙摆平。另一种是正规操作的物业管理,比如哪个饭店娱乐城或办公楼需要保安,让我负责物业管理这一块,我就安排人手过去常驻,工资由对方承担,我提供最专业的保安人手。就是这两种。”
我一听明白了,说:“我妹子开的酒吧不是这种迪斯科,是音乐酒廊,安排几个正规保安就行。我的宾馆大概需要十个,酒吧需要八个,你能不能
出人手来?”
徐钢说:“没问题,你雇佣我的物业管理公司,签署合同后我就安排十八个人过去,住宿归我,吃饭归你,工资从你的物业费里扣。咱们是朋友,没啥不好说的,你有什么不满意就提出来,比如你看谁不顺眼,我马上给你换人,一直换到满意为止。如果哪个小子不听话,你直接炒他鱿鱼,我绝无二话。”
我说:“行,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我上门找你去。”
徐钢说:“如果酒吧里有什么麻烦需要解决,你言语,我明的暗的都能摆平。”
我笑道:“谢了哥们,我这人还就不惧打架闹事,真要有人敢在我妹子酒吧里放肆,我自个儿解决。没啥大不了的。”
两人笑着喝完杯里的酒,这时酒吧中央热闹起来,俩小妞开始跳钢管舞,大家跃跃
试,向舞池里涌去。上楼和叶琳娜走过来,说:“走,跳舞去。”
徐钢拉过那个女孩,对我说:“老许,一起去蹦迪。”
我说:“你们玩,我稍微坐会儿,等下过来。”
上楼和徐钢两对进去跳舞,俩乌克兰小伙子和那中国妞儿就跟连体婴儿似的,三人手拉手走进舞池,像三明治一样俩男夹一女大跳特跳。
我走回卡座,正想和地雷说话,若科娃过来拉我的手,说:“许岚,跳舞。”
我笑道:“你去跳吧,我坐儿会一。”
若科娃坐到我身边,笑着说:“那我陪你喝酒。”
我倒了三杯酒,顺便也敬一下旁边略感无聊的罗斯卡娅,三人喝完,我见地雷
出惊讶之
,奇道:“怎么了?”
地雷指指舞池,说:“你看,有
人。”
我顺势看去,只见舞池正中有个feng
女人正和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胖子跳得起劲,这女的别提有多疯狂,身穿
感低
衫,一个劲地甩头发,我愣没看清,站起身仔细望去,这时正好她向我这边转头,才终于看清楚,不是别人,正是武云大小姐。
我坐回座位,地雷笑道:“这女人
能耐,几天没见又傍上一个。”
我说:“这也是一种活法,随她去吧。”
地雷看看旁边两个斯拉夫女孩,问道:“这么漂亮的外国妞儿坐你身边,居然没动静?”
我笑道:“今儿提不起劲来,要是换成俩日本妞我还兴奋一下,斯拉夫妞吸引力不够。”
地雷摇头叹息:“你变了,现在你就是个小老头,以前绝对不会这样。”
我气服不,一把搂住若科娃,说:“扯淡,老子一点没变。”
地雷还是摇头:“真变了,你别不承认,我看得出来。”
我另一个手伸过去,把罗斯卡娅也搂在怀里,说:“胡说八道!之前老子太辛苦,所以才蔫答答的,今儿老子恢复光头,也恢复了状态,照样活力四
。看见没有!”
地雷一个劲地叹气:“怎么装都没用,你就是变了。”
的妈他,气得我!我拿来芝华士,和俩小妞玩起骰子来,我输了喝酒,她们输了就亲我一口,俩小妞刚才觉着有点无聊,这下就开心起来,跟我玩得不亦乐乎。
我玩到酣处,住不忍和若科娃来一个
吻,又抱住罗斯卡娅,狠狠摸她丰
的
部,俩小妞一点不害羞,乐得咯咯直笑。我得意洋洋向地雷看去,他妈这小子还是摇头叹息…
我感到有点无趣,放眼看向舞池,只见武云正伸手箍住那胖子的脖颈,把头往后仰去,一边疯狂甩头一边张嘴大笑,四周音乐震耳
聋,可我仿佛听见了她的笑声,又放
又空
,笑得酣畅淋漓、而又声嘶力竭,好像她是这个舞台的焦点,又好像是这个世界的弃儿,我从她的笑容里硬生生读出一丝悲哀。
我斜靠在沙发上,双手搂着两个斯拉夫小妞,她们正在用家乡话交流着什么,显得兴高采烈,我却感到一阵隐隐的心酸。都是活着啊…么什为有人活得那么轻巧,有人却活得那么沉重?——
加
额满,下周补上。今天五更,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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