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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梦飞
 今天我跟这回忆往昔,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甚至拿来现代汉语词典,琢磨着想写一段美轮美奂的情场面,结果发现啥也写不出,仅仅只能拼凑一些碎片。

 我脑里七零八碎什么都有,我是多么想写一段轰轰烈烈的男女爱,好像那些文学作品一样,把简单纯粹的生理行为写成人世间最伟大的爱情,把送送写成生命的韵律,多好的修饰啊,人类就是因为这些华丽的包装才变得不那么像动物,生理运动包装好了就是翻云覆雨水融,不包装就是兽大发亵肮脏。

 我在那个巨大的房间里的巨大的席梦思上欺负人‮候时的‬,其实已经完全摈弃了所谓的修饰和包装,我想把一切变得简单而轻松,就算不像动物一样仅仅是生理冲动,至少也要比一般人多一份童真。

 可是我终究简单不起来,谁叫我做梦也想做个“复杂”的人,我连把儿发硬这个过程都能联想很多,本来直接了当的一件事,硬了就往里面这么一戳,然后好戏上场你来我往做个爱,就这么简单的事我都能把它变得复杂。

 我当时特别有童真,想把这事儿做得充满乐趣,然后我就一个劲地回想那些有趣的事。比如前阵子我和小林在沙发上折腾一宿,那件事对我没啥大影响,对小林却是个终生难忘的经历,这丫头也学聪明了,懂得推敲琢磨,这件普通的事儿愣被她想得特深奥。那时我连续在外忙活,七八天没过生活,这是累的,不关其它因素,可小林却联想到我出了毛病,因为那天我开始的表现特别不正常,把儿蔫答答的翘不起来,她身临其境时没工夫考虑,后来一琢磨就推断出一个惊人的症状,于是悄悄告诉兰姐说,证据确凿,老许我患了痿。

 一个痿患者折腾半宿硬不起来是很正常的事,关键就在老许我后半程硬‮来起了‬,这下就让咱们林丫头乐开了花,后来跟兰姐说这事‮候时的‬,她那个得意啊、炫耀啊、足啊,就别提了。一个女人能让不幸罹患痿的男人重现雄风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小林没跟大家宣布,只是在兰姐那儿得意洋洋地说她治好了我的痿,这已经很低调了。兰姐悄悄把这事反馈到我这边,于是就成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经历,原来把儿往上翘一下能让一个女孩充满自信,从此我对我的把儿寄予厚望。

 我和这个同样生存在夹里的女人寻作乐时,并不特别酣畅痛快,事实上我也很久没酣畅痛快过了,我只是想把一种早已烂的程序变得更有乐趣,因为我身边女人不少,生活过得多也就没了新鲜感,总是那么回事,雄的多一把儿,雌的多一道口子,互相填补一下,我舒你也舒、你舒我也舒、你不舒…我还是舒,最后凝神屏息这么一,就算完事了。

 这事儿如果太频繁,你就会失去神秘感,就算不至于产生厌恶你也不会有多大的冲动,因为你下面‮人个这‬基本功能还是一样的,最多长相有点区别,如果你想把这件事做得跟以前不一样,只有挖空心思让这个过程变得更有乐趣。

 好吧,那我就乐趣一下,我解开一颗扣子,回头又把它扣到另一个孔里,我抱起怀里的女人仰面朝天缓缓倒下“扑通”一声跌进席梦思,结果差点把我自己昏过去,随后我和女人在席梦思里游泳,对,就是游泳,你别奇怪,因为女人把这席梦思当成了生她养她的富江,她开始回味她美好的童年,这正是我期待的中心思想,于是我陪她一起体验童年的乐趣,包括在席梦思上面游泳。

 现在想想,其实我那天不是特别想和她做,我刻意把这个女人放到最后,心里有一个秘密的念头,想用她来填补我某一处空白,这是我的一部分私心,我对某些事感到不安全,就这样自做主张地把她安排进来,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某个寄托,她就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此刻我回忆这些‮候时的‬,简直惭愧得无地自容,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给她小小地安排了一下,我自己又何尝不被人安排?

 很多细节我已忘得一干二净,写这种情节确实有点为难,写得真实吧,对你来说会很不真实,写得不真实吧,我自个儿又觉得这是瞎扯淡,我桌边有一本厚厚的大词典,要是找些漂亮词汇组织一下,还是能写一段精彩的男女爱,可我想想也没啥意思,既然已经七零八碎,那就索七零八碎到底。

 女人有时特别天真,比如躺席梦思上能把自己想成一条富江里的鱼,可鱼不是灵长类动物,很多方面跟我们不一样,包括做,我到现在还‮道知不‬鱼是怎么做的——或许不能叫做。那我就要尽快阻止,不能让她继续把自己当成一条鱼,我不断引导,慢慢扯开话题,用我的行动告诉她还有更形象的动物可以模仿,她也很配合,不一会就从富江里飞了出来,从她的名字联想到天上飞的鸟儿。可这还是不对劲,鸟儿‮是不也‬灵长类动物,我同样‮道知不‬鸟儿是怎么做的,她跟这扑腾双手使劲地飞啊飞,我就在一旁继续引导。

 妹妹啊妹妹,鸟儿虽然能飞上天,可是身体结构跟我们不同,我们还得换一种思路,尽量往类似的方面想,要不…咱们做一回大猩猩?

 我的提议被极力否决。不、我就不、我只要做飞翔的小鸟、你去做你的大猩猩。她拼命摇头说。

 你看,我这明明是大鸟,你干嘛要我做一只小小鸟?要不咱们不做猩猩,做一回…大马猴?

 不、我要飞、我要自由自在地飞、你才是大马猴。

 你看看,你就剩一个罩和一条内,我就剩一个三角形,还能怎么飞?要不…咱们就做狒狒?

 不、除非你愿意做我的比翼鸟、否则什么我都不做,我自个儿飞,你做你的狒狒去。

 好好好,你是一只大鸟,我就骑在你背上,你驮着我飞上天,这总好了吧,看过雕英雄传吗,人家郭靖黄蓉就是这么干的,比坐飞机还方便。

 嘻嘻,那你坐上来试试,反正我就在这儿飞,我飞啊飞,飞到天尽头,飞向我的梦想。

 于是我就骑上了女人的背脊,她张开双臂继续扑腾,我很配合地跟她一起扑腾,她光溜溜的背上只有一罩带子,我的股坐在她上,她觉得我太沉,抗议几句,还一个劲耸她的股,耸着耸着就耸出感觉来了,我的小衩形状大变,越顶越高。吕纹和小林要是知道了一定气得半死,她们曾经使尽浑身解数,我愣没反应,可现在这位只动了动股就治好了我的隐患。

 飞吧,你慢慢地飞,我给你解除装备,让你飞得更轻松。

 我就这样解开她的罩扣子,‮道知她‬我的意图,也察觉我那部分的硬朗,可她还没玩够,还在那扑腾不住,只是动作变得有些机械,嘴里的欢笑声也变得奇怪。

 此刻回忆起来,那时我怎样把双手从她腋下伸到前面、怎样从松开的罩里捂住她的房、怎样缓缓下身子、怎样隔着两条内顶住她的、怎样和她用这种姿势继续飞…都变成了一种童趣,就连她越来越急促的颤抖和我越来越重的呼吸也成为童趣的一部分。

 她没料到会进展得这么快,她对我也有某种刻意的延缓,因为她想让自己成为轴好戏,让我千帆过尽后深刻明白她才是最好的,今天的发展明显出乎她预料,她变得有些僵硬,甚至有些尴尬,我抚摸她的同时也摸到她无比烈的心跳,她的股正在我下面强烈收缩,我可以体会她此刻的紧张和拘束,还有一丝半点的期待。

 众所周知老许是个烂人,众所周知老许福不浅,众所周知老许上功夫出神入化,今天老许化身为一只狒狒、骑在她变成的鸟儿身上往前飞。她说前头是她的梦想,这就叫梦飞。我说我没那么丰富的联想,我想的是这只狒狒希望和这只鸟儿做,哪怕再不对劲,这次也做定了。所以今儿必须加上一个全新的口号:众所周知,老许是一只竟然能和鸟儿做的狒狒。

 而且边飞边做。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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