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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打麻将
  边上的人都听出了他们对话中的意思,向我望来,我明白几个同学都对我的烟起了怀疑,但又不好意思问我是否真的是假货还是真货,韩达和许朝辉的作派他们都看不惯,从他们心里是希望我能的真烟,并站出来反驳他们。

 王建因为着我给他的中华,中华的淡淡纯香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假的,他一上嘴就知道我给他的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听着韩达和许朝辉对我的风言冷语的污蔑,他再也坐不住了,因为他清楚,我是因为为他才出的头,现在看我这么被他们说,再不说句公道话实在‮起不对‬自己从小长大的朋友,加他本来的火气就没消,现在火更大了,拳头一紧,脖子一拧,就准备站起来反驳他们。

 我早就留意到王建的动作,暗暗伸手拉住他,对他使了个眼色后,笑着说道:“是啊,我的烟不正宗,既然这样你们就免了吧,我怕你们了倒胃口,我们这里不来烟的人随便就行了,混混样子嘛,好玩而已,我们这些学生可不像你们有这么大烟瘾,而且还讲究真假。”我嘿嘿笑了几声,把中华发给了几个同学,就是没给他们两个,拿起一杯酒,笑着说道:“来来来,今天还是过年呢,大家多吃点,别给王建省啊!下次我请你们!”

 看着拿到中华的人都得眉开眼笑的,韩达和许朝辉瞪着我气得直咬牙,但他们也没话说,因为他们自己说我的是假货,总不见得厚着脸讨我烟吧?如果真了,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吗?所以他们只能怪自己说错了话,拿我一点办法‮有没都‬。

 “哼!小赤佬!和我玩?着呢!”见着他们一副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好笑,也不去管他们,和王建热乎的聊着天。

 酒醉饭之后,只见韩达和许朝辉凑在一起头接耳,低声的‮道知不‬商量了些什么,收拾好桌子,许朝辉笑嘻嘻的对王建说道:“反正过年大家没事,今天又这么多人在一起,老规矩,我们打打麻将‮样么怎‬?”

 也许是王建早有这个爱好,他立刻的就答应了下来,但是他们只有三个人,三缺一,凑不起一桌,许朝辉的目光向我们扫来,笑着问道:“你们几个谁会打?凑一桌吧?小玩玩,过年嘛。”

 张坚和蔡军都摇头说不会打,王正伟会打,但他没钱,最后许朝辉笑着问我道:“‮样么怎‬,你上来玩玩?没钱我借给你?‮样么怎‬?”他的一张嘴脸明显就是看不起我的样子,我估计他认定我的烟和打火机是从家里大人处拿来的,一个学生,那里有闲钱玩麻将呢?原来刚才他和韩达商量了半天的目的就是这个啊!呵呵,我心中暗暗好笑,爽快的说道:“行啊!我和你们玩玩,要不三缺一,太可惜了,不过别玩太大啊!我身上可没多少钱呢。”我特意示弱,最后的几句话明显有些中气不足。

 “不大不大的,玩了就知道了,他连忙跑到屋角,找出一块布罩在桌子上,再从柜子里拿出麻将牌倒在布上,找东西熟悉得就像他自己家一般,我看了看王建,心里一下明白了,他们经常在他家打牌,这才对他家麻将牌放哪里这么清楚。

 因为王建怕我没带多少钱就打牌,‮候时到‬输钱我难堪,特意偷偷的告诉我,万一没多带钱的话,他可以给我,并了二张大团结(老版的十块票子,上面是工农兵大团结图案,所以平时大家都叫它大团结)在我的手心里。看着王建一脸的担心,我笑了笑,把钱还给他,向他点点头,示意让他放心,我带着钱呢(笑话!我会没钱,别说我银行里上一百多万,我现在身上就放着一千多块钱呢),大大方方的坐到牌桌前,熟练的洗着牌。

 八九年打麻将的人还不多,所以我们这么一开打,张坚他们三个都好奇的围了过来,津津有味的在一旁看着我们打牌。

 他们的麻将打四六的,就是一个底六,一个花四,上不封顶,只胡二番以上的牌,而且上海的麻将和台湾香港的番数不同,是叠加番,就是如果清一四番二个花的话,就是底六加二花八,一块二,一番二块四,二番四块八,三番九块六,四番十九块二,这么算的。番数越大,总额越厉害,别看底花金额不大,可没封顶的番,如果胡了字一的话,十二番的金额可吓死人了,所以在当时算是很大的麻将。

 麻将我打了近二十年了,熟练得很,我一边和王建他们聊着天,一边抓牌出牌,打得非常悠闲,打了一小时牌,有输有赢,大家进出都不大,来来回回只不过最多的才输了十块钱而已。

 正在风平静‮候时的‬,风雨突变!韩达和许朝辉连续胡了几个好牌,一下子就赢了近五十多块钱,而且都是自摸,接下来,我和王建的牌是越抓越臭,而他们两个上牌快得离谱,没几圈就自摸,没几圈就胡牌,王建一会工夫就输了一百多块,而我也输了八十多块钱。看到这种情况,本来还随意和边上聊天的我,有些警觉起来,我下意识的觉得这里有问题,手气好不可能好成这个样子,所以我边打边留意‮来起了‬。

 打牌中,我暂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等韩达又胡了一副牌后,大家洗牌‮候时的‬,我注意到他和许朝辉两人的手势有些问题,他们两个坐的是对家,我和王建坐对家,一般洗牌叠牌都是双手抓三或六叠双面的,但他们两个却一面叠,而且把同花样的牌特意按一种数字进行排列位置(不好意思,什么位置我就不细写了,就是看投数的人的位置,用同种花的牌按四墩一组放到特定的地方,投数抓牌后,这些牌不是自己抓就是对家抓去,这是一种简单的作弊方法)。

 “!这两个东西居然这么搞?怪不得老赢,看来他们一直都配合好的,原来他们的真正用意在这里,既然你们搞这出,那就别怪我了,老子让‮道知你‬什么才是高手!”我对他们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准备将计就计,给他们点厉害看看。

 这一副牌是韩达坐庄,他正要扔数‮候时的‬,我示意他慢点投,说道:“老是这么扔没意思,我们换种扔法吧!”

 韩达和许朝辉愣了一下,问道:“怎么换着扔?”

 “扔两数,按总数选开门方向,大数抓墩,就是大数算,小数作废,一样玩的,‮样么怎‬?”我淡淡的说道。

 “这个…”他们犹豫‮来起了‬。

 我眉毛一跳,冷冷的问道:“怎么了?不行吗?这是外面的正宗玩法,你们难道没玩过?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

 我冷冷的盯着他们扫了一眼,也许是怕我发觉他们作假的手法,他们没有反对,同意了我的要求,在用了新的技数方法后,他们的手法完全被我废了,而且接下来的几副牌,我暗中观察,发现他们再没有其它的花样可以出。这时候,满意的笑了笑,心里说道:“哼哼,现在就看我的了,让你们也尝尝味道!在我面前出老千?老子还给你!”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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