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看着大家开开心心的样子,心里记挂起老头来,也道知不他现在在做什么。想着老头年纪不小了还要在外奔波,很不是滋味。但转头看着阮源有点不胜酒力摇晃着小脑袋的样子又有点好笑,忙搂了他过来喂他几口菜。
酒足饭
,大家都有点不舍得动,我也不催他们,带头斜倚在椅背上,懒懒地看着天上的月,猜想着这轮月是否是我前世的那轮月,想起一句诗: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正胡思
想间,胖子突然引颈高歌,唱得不知哪里的俚曲,很
犷,但因其五音不佳,惹得几个小家伙咭咭笑来起了,我笑着取笑他:“别人道知不以为狼来了。”胖子爽快地答“只要心里痛快管他狼不愧的。”我一听也是,干脆提议大家表演节目,这帮孩子害羞,我便站起来清清嗓子说我来第一曲,送上一支《小小少年》,真希望如歌里所说,很少烦恼。一曲歇后阮源拉着我的手“是唱给我的吗?”红通通的小脸蛋啊,真是可爱。我俯了身子在他耳边道:“ 唱给你的,小小少年,你要记住了,往后跟他一样开开心心的,不要有烦恼啊。”他郑重地点了点头。阮烁直直地看着我,眼神意味不明。后来孩子们便踊跃起来,唱歌舞剑讲故事,我趁着阮源喝高逗他讲绕口令,笑得大家肚子痛。
等大家收拾好要睡觉时我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溜到了训练场,掣出软剑,狠狠地练起了剑招,直到身上乏力才就地躺了下来。远处有人走了过来,我懒得动,一直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是阮烁。很奇怪,我感觉不到他的内力,猜不出他功夫如何,我想可能跟师傅的那位故人有点关系,既然师傅没有对我讲我也就不问了。
我没有讲话,静静地盯了天上的月,他也不讲话,好象在想些什么。
过了半晌,才问我:“累吗?”
“怎么会累?”
“道知不,感觉你很累。”他的语气里有淡淡的惆怅。
我一时无语,累吗?心里问自己。只是这个累字现在是断断不能体会的,我还没到歇下来的时间呢。“过得几年再说累也不迟。”
“别太苦着自己。”关切之意不言而明,心头有股暖
过。
他没有再么什说,我也就都不再说话了。就这么躺着,突然有种感觉,就这么躺着,身边有个人静静陪着,躺到天荒地老也不错。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便收拾酒窖里的酒,雇了两辆马车运往汾
。临走时吩咐那帮小猴子再多酿点酒,把酒窖给我注满。小猴子们哄着答应了,我感觉我有点像花果山的美猴王。
胖子乐呵呵地对我说尽管放心,家里就交给他了,我鄱个白眼对他说交给他我才不放心,等回来家里全是酒鬼了。特意对着阮烁说带好孩子们,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角扬来起了。突然醒悟这话好象有点暖昧,脸就烫来起了,
待完了便赶紧出门。一路上胡想就算是黄昏恋,第二
散枝发芽也不应该对个小P孩脸红心跳啊,到最后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说这具身体太不济了,挡不住糼齿的
惑。
到了花月楼,全部收拾停当,很是满意。洪姐还加了几点创意我直赞她有前途,孺子可教,弄得她拧了我的脸说我没大没小,我
地问手感不错吧,她啼笑皆非。
门外打出广告,三天后开业,三天里忙着包装这帮大姐,在弄月楼有想法没来得及实行的新式衣服,可媲美皇帝的新装,在这里大肆上演。果然开业那天引起了轰动。洪姐领衔演出,惹得好多
客大是叹服,最后洪姐汗津津下来还不饶我,非要我上前面去临时充当花魁,我一个劲地告饶,后来在帘子后面吹一支《水调歌头》才算是作罢。等得前面有客人叫好想要一睹俺的芳容时俺简直哭天抹泪就差以死明志,洪姐才施施然到前面说我是请来教姑娘们曲子的。
晚上躺在洪姐的房间里数着银票满眼都是小星星,看来我是越来越有钱途了,花月楼比弄月楼还轰动。后半生的幸福啊,俺来了。早上起来洪姐指着枕上的口水渍问是什么,我回答晚上画的地图。
后来才发现洪姐简直就是个间谍头子,我都想替她出版一本教材,特意整理出一本书叫《安身保命之必备技巧》在楼里传阅。后来带回弄月楼重新开课收效甚佳,明显信息量暴增。
一月后花月楼的投资连本带利都收了回来,俺又加入南下的队伍,奔向下一个目的地。临走时哀求洪姐说一定要给我培养几个像她那样的小妖
,她老人家一脚踹向俺的PP,俺PP上顶着洪姐的小脚丫模样快乐地踏上了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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