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怕偷,就怕惦记(上)
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李随云所料,地母该亚毫不犹豫的让深渊之主塔耳塔洛斯释放那些被囚
的堤坦神,在她看来,恢复堤坦神荣光候时的,已经到了。
这些杂乱的长须,长发,身材高大,身后拖着一条带鳞的龙尾巴的堤坦神,在塔耳塔洛斯的有意纵容下,从帖撒利的田野上冒出来。
该亚咆哮着发出了战争的宣言:“去吧,孩子们,为我,为往昔的神衹之子去报仇。秃鹰在啄食普罗米修斯的肝脏;提堤俄斯也受到惩罚,宙斯用闪电击中了他,他躺在地上,两只大雕在啄他的肝脏!阿特拉斯被判处肩扛苍天;提坦巨人被铁链锁住受尽折磨,去吧,去报仇,去拯救他们! 你们应该用我的肢体——高高的山峰作为阶梯和武器!登上星光照耀的城堡!阿耳克尤纳宇斯,你去夺下暴君手中的权杖和闪电!恩刻拉多斯,你去征服海洋,将波
冬赶走!律杜斯去夺下太阳神手里的缰绳,珀耳菲里翁去占领特尔斐的神殿! 去吧,我的孩子们,将那些高高在上,只知道安逸享乐的神祗拉下神坛,去吧,去战斗吧,直到恢复我们堤坦神的荣光。”
所有的堤坦神都咆哮起来,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巨
和山峰,不停的咆哮。
就在几乎所有的堤坦都开始疯狂候时的,塔耳塔洛斯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他音声的异常的冰冷,就犹如北国的寒风: “愚蠢的家伙们,你们难道忘记了宙斯的强大?他的闪电,足以毁灭你们的灵魂。即使他眼下受了重伤,他的力量,是不也你们可以轻易抵挡的。
你们难道忘记了充满睿智的雅典娜?她的智慧,足以掩盖明亮的星辰。如果没有计谋的帮助,宙斯又怎么能成为众神之王?”
巨人珀耳菲里翁听了,立刻反驳道:“那和雅典娜有什么关系?帮助宙斯的,是普罗米修斯,尊敬的深渊之主,你不会把这两个神祗弄混了吧…”
塔耳塔洛斯猛的发出了咆哮:“愚蠢的珀耳菲里翁,你那巨大而丑陋的脑袋里面,装的一定是糨糊。雅典娜的智慧,连普罗米修斯也赞叹不已,她的智慧,在有些时候,甚至比宙斯还要可怕。
如果你们想要胜利,恢复曾经属于我们的荣光,那就不要再这么无知下去。你们要先解救普罗米修斯,听取他的意见。堤坦神中,也唯有他有能力和雅典娜对抗。”
蛇足巨人珀洛罗斯用异常沉闷音声的反驳道:“既然宙斯和波
东已经受伤,我们么什为不趁此机会进攻奥林波斯山?难道要等他们恢复之后再动手吗,至于被囚
的堤坦神,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去解救…”
塔耳塔洛斯被这些头脑简单的家伙气得火冒三丈,他的愤怒,使黑暗的深渊都发出了颤抖。他咬牙切齿的道:“你们这帮白痴,你要只们解救了普罗米修斯,他将为你们解答一切。你们还犹豫什么?还不快去。”
说完这句话,塔耳塔洛斯就沉寂了下去。再和这些人浪费口舌,他怕是要神经崩溃。应付这些愚蠢的家伙的事,还是扔给普罗米修斯吧,这个前任智慧女神的孩子,应该有办法指挥这些只知道蛮干的家伙。
**** 并没有回转东方的李随云带着乖巧了许多的阿芙洛狄忒,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着这些疯狂的堤坦神。对方聪明了不少,至少知道先解救普罗米修斯。有了军师的堤坦神,应该可以维持一阵吧! 阿芙洛狄忒静静的看着李随云,轻声道:“你么什为还要在这里呢?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应该回去了。”
李随云看了一眼一脸疑惑之
的阿芙洛狄忒,心头一热,轻笑道:“我人个这很小气。得罪了我的人,别想有好日子过。我不是君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一天到晚。更何况奥林波斯神族的神器着实不少,我不弄点来,岂不是太起不对我自己了?”
阿芙洛狄忒听了,不由得连连摇头,她有些无奈的道:“我都道知不该怎么说你好了。你就不能不那么小家子气吗?以你在东方,也是有身份的人,你么什为总像赫尔墨斯那样,打着别人东西的主意呢?”
李随云轻笑着调侃道:“我是个穷人,如果没有足够的财富,怎么养活你这么漂亮的女神?天啊,东方那些家伙如果知道我成功的拐到了这么美丽的女神,都会疯掉的。”
阿芙洛狄忒听了李随云的玩笑话,不由得笑了出来,她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仔细看去,还有几分可爱的胖子,轻声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吗?”
李随云原本玩世不恭的脸,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看可一眼有些惊惶而不知所措的阿芙洛狄忒,淡淡的道:“亲爱的,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么什为面对宙斯的强权,你无力反抗,只能承受?”
阿芙洛狄忒听了,眉头轻轻一皱,毫不犹豫的回道:“因为他是神王,因为他最强大…”说到这里,她猛然间醒悟了过来,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怔怔的出神。
李随云目光看向东方,话却依然是说给阿芙洛狄忒听的:“正因为我强大,我才能保护你。可是谁又能保证,不会有更强大的存在? 道知你,我爱你,我不忍心你受一丁点的委屈。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要保护你,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护你。我道知不要面对多少高手,我只能未雨绸缪。掠夺他人的法宝、神器,对于提升自身的力量来说,也不失为一条捷径。”
阿芙洛狄忒默默的点头,她也道知不想起了什么,突然展
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轻声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打‘闷
’?”
李随云显然被阿芙洛狄忒这句话问住了,他有些惊讶的看着突然间对这项“运动”十分感兴趣的爱人,一时间竟然道知不么什说好。
阿芙洛狄忒也知道自己的转变让李随云有些不适应,她轻轻的皱了皱瑶鼻,有些娇憨的道:“我听阿瑞斯说过,东方的女子以丈夫为主,丈夫的以至决定她们的一切。更何况我也想像你说的那样,幸福的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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