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心病
时间
转之快。
随着他们入定到现在,已过了一个小时之久。
在这段时间里,除了十六代到二十代山主在入定没多久后,身体明显晃动了一下外,其他的人只是静悄悄的动也不动。
不过,就在刚才,二十一代山主也有着剧烈的晃动。
而这一晃就像引起连锁反应般,原本毫无反应的众人,也前后顺序不一的有了晃动,并按照晃动顺序一一出定了。
看着逐一清醒的众人,我一一向他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外面,示意他们先到外面去。
而清醒过来的人也在收到我的讯息后,全轻点着头、移动脚步的走去出了。
直到最后晃动的庄旎也出定转醒,我看了还持续运转的十六代到二十代山主一眼后,这才比出手势示意庄旎跟我出去外面。
走出窟口,我先是挥手在入口处布下一层具有保护又有隔音功能的光罩,才走向一旁等待的众人。
望着全是一脸兴奋的众人,我发现唯独樊德恒一反常态地愁眉苦脸,不由好奇的对他问道:“小樊,你怎么了?”
闻及我的询问,樊德恒苦着一张脸道:“武大哥,如果被天火打到,是不是很痛啊?”
“是会很痛,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如此愁眉不展吧?”我有点不可思议的问他。
樊德恒打了一个冷颤道:“嗯,我最怕痛了,不知究竟有多痛?”
呵!堂堂一个男子汉竟然怕痛,还敢当众讲出来…
心里虽然对他的反应感到好笑,我嘴巴也不忘吓唬他道:“很痛、很痛、很痛,绝对会令你痛不
生…”
“啊”了一声,樊德恒整张脸都扭拧来起了。
看着他的表情和反应,我故意对着庄旎道:“庄才女,麻烦你下一次遇到苏妙人时,一定得把我们樊德恒如此怕痛的事告诉她。”
不等庄旎反应,樊德恒已连忙挥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才不怕咧,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们可别当真。”
口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谁都知道他是装潇洒。
由他反应看来,道知我他是真的打从心里惧怕。
这时的我,也不再跟他开玩笑,满脸正经道:“小樊,你不用如此恐惧天劫,毕竟天劫对你来说还非常遥远,就算你真凝聚成第二元神意识,也不用如此担忧,因为到那个时候,你已可以自己制造法宝来避劫了,放心吧!”
这时,樊德恒神色稍稍回复正常,点头说道:“好。”
我笑了笑,把视线转向现任山主,说道:“十六代到二十代山主可能还必须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出定清醒,想必你也知道,武者在入定时是最为脆弱的,所以在他们未出定清醒这段时间里,你们自己可得好好防范,虽然我已在窟口前布下一层能量保护他们,不过你们最好还是多留意一下,所谓防患未然嘛!”
“是,定一我会派人严加防护。”
现任山主语态尊敬地说。
我淡然笑道:“现在你们都已成功推动第二元神意识了,往后第二元神意识得*自己修炼,你们下次入定时,就跟以往一样修炼就可以了。”
“是。”
众人皆恭敬的回答。
轻点了点头,我又道:“你们的灵体都非常纯正,这也是我愿意把自己所学道统教给你们的原因,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可千万不要走偏了路子才好,否则天劫来临时,你们恐怕躲也躲不过。”
“是。”
飘渺山人员再次异口同声的回答。
“瞧你们老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还真让我不习惯,现在夜已深了,我相信你们一定迫不及待的想要修炼刚才所学,所以我与樊德恒就不再打搅各位了,我们就此告别吧!”
现任山主闻言,连忙开口留人道:“夜既已深,倘若您尚无急事
待处理的话,可否委屈在我们山上暂留一夜,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摇了摇头道:“由于我们来此之前,宝涵楼有很多大门大派的门主及武者聚集在那里,甚至还与樊德恒的手下发生一些冲突,虽然事后已被我压制住,不过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回去看一下,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多谢。”
“不敢不敢,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强留您了,不过你要只有需要,我们飘渺山所有人员,都愿意竭尽所能为您效劳。”
“谢谢。”我笑笑的道:“若是你们有什么问题,也可到宝涵楼去找我。”
说完,我轻笑的挥了挥手,不再多说的运起实地光幕,托起樊德恒的身躯,往天空飞去。
离开了飘渺山,我并没有如我所言的直接返回宝涵楼,而是前往华星地区。
途中,我也跟樊德恒详细解释过了,由于飘渺山人员毕恭毕敬的客套态度,着实让我很不习惯,所以,我才会以宝涵楼的冲突事件来作推托,为的就是不愿跟他们多做纠
。
我们来到华星地区时,原本暗黑的天色也已渐渐转为明亮。
我们来到他情报网的分支,在问明言东宝的落脚处后,又辗转往言东宝的酒楼,正当我们要往里面走去时,正巧碰见言东宝与一位人轻年走了出来。
这位人轻年的长相乍看之下,与言东宝有着几分的相似。
言东宝见看一我们,便快步向我们
来。
他脸上带着激动道:“我以为许久后才能再见你一面,到想没这么快就可以再度与你相见,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我亲切一笑道:“我之前把你教训得一无是处,你还如此想我,看样子我以后非得多多骂你不可,这样才好让你常常记起我来。”
语毕,言东宝身旁那位人轻年面
不悦的介面答道:“虽然我道知不你与我父亲的关系为何,但看你年纪也没长我几岁,你得觉不,自己用这样的语气与比你年长的长辈说话,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吗?”
不等我回话,言东宝已面
不悦,对着自己儿子苛责道:“无礼的是你,快道歉。”
“没关系的,这是你儿子吧?”我故意转开话题。
闻言,言东宝脸上充满着歉意,拱起双手道:“抱歉,孩子不懂事,冒犯你了。”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道:“他说的又没错,何来冒犯之由,你就不要再责怪他了。”
停顿了一下,我把视线转向人轻年道:“现在的人轻年,甚少有你这般敬老尊贤的想法,可见你父亲把你调教得很不错。”
人轻年回道:“虽然我父亲要我向你道歉,不过我自认没有错,还有,你到底是谁?”
看了看他头上的灵能,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欣赏你,可惜你并不懂武艺,否则你将是一个可调教之才。”
人轻年一脸悲戚道:“不会武艺又怎样,我现在不是活灵活现的站在这里吗?用不着你管。”
说完,他突然脸色一变,痛苦的捂着心脏。
看见这种情形,言东宝连忙扶着他的身躯,低柔着语调道:“忍着点,痛一下下就过去了,来深呼吸、深呼吸,
──呼──”
趁着人轻年按照言东宝话语调节呼吸的同时,我透过额头上菱形晶体观察人轻年的身体状况。
只见,这位人轻年心脏部位有着不正常的红色气光,而且范围还满大的,甚至还扩及肺部。
查出了这奇怪的病因,我也恢复双眼的视界,而人轻年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后,脸上虽然还布着一丝丝的痛苦,不过与他之前骤变的表情比较起来,明显好了许多。
这时,言东宝也在儿子稍微恢复正常后,主动向我解释道:“不好意思!我这儿子从小就有心痛的毛病,平时就待在家里足不出户的,原本想他心痛的毛病已许久没再犯,所以趁机会带他出来走走,到想没这心痛的毛病还是又犯上了,看来我得托人带他回家了。”
“会机有的话,我可以帮他治疗看看,至于能不能治愈,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沉稳的说道。
虽然痛苦还未完全退却,不过人轻年在闻及我所言后,还是勉强地开口道:“你与我父亲是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我就是不愿让你治疗。”
闻言,樊德恒不
动气的介面道:“***,你口口声声么什说我武大哥不懂得尊敬长辈,那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啦,为以你你的痛苦,只有你人个一承担吗?看看你父亲,他心里的痛可不比你少啊!你…”伸手阻止樊德恒未说完的话,我对着人轻年道:“不管你愿意愿不,我都会帮你治疗,你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看你是想意识清楚的让我治疗,还是被敲昏后才接受治疗,就这个差别而已。”
人轻年作势就要回话,不过言东宝已先打岔道:“伯任,你就不要再说了,为父虽然道知不他的名字,不过为父可以你诉告,他就是我们来华星途中,人人讨论的那一位高人,同样也是为父心里的恩师,你就不要再坚持了好吗?”
人轻年闻言,楞了一楞,然后态度一转,向我道:“起不对,方才言语冒犯你了,不知你现在是否还愿意帮我治疗?”
我淡然笑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意识清楚的让我治疗,二是被敲昏后再来治疗。既然你肯让我治疗,我又怎会意愿不呢!”
“谢谢。”
人轻年一脸真诚的微微躬身。
我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有办法自己走吗?若是不方便的话,我可以背你没关系。”
“可以的,我这心痛毛病只是痛时比较难过而已,没有心痛时就跟常人没有两样,你看。”
人轻年像证明自己话语似的,伸展着自己的手脚。
“既然没问题,那带路吧!”
“好。”
说完,人轻年二话不说的转身带路。
“抱歉,他就是这么急
子,请!”言东宝右手稍伸,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给言东宝一个无所谓的笑容,我不再多说,紧随在人轻年的身后。
跟着带头人轻年的脚步,我们来到酒楼的二楼。
绕过走道上的转角,我们来到一间位于走道最尾端的房门前面,并随着推开房门的人轻年走了进去。
不过当我一进房后,我不由微微一怔,因为此时的房里,竟还有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女
坐在里头。
而这位原本在桌上不知写些什么的女
,一惊觉有人进来后,随即抬起头朝我们这个方向看来。
她道:“哥,你怎么回来了,你身后这两位是?咦,爸爸怎么也回来了?”
随着此女的抬头,我也清楚了见看她的长相,只见她留有一头长发,鹅蛋脸上那对不算大的眼睛
出一股灵慧的神采,搭配上她细细的柳眉、巧
的鼻子、殷红的嘴
,整体看来,十足像个古典美人。
此时,随后走进来的言东宝已大步走向前来,并向我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女儿言无双,儿子则是言伯任,他们全是我叫过来帮忙的,抱歉,方才还没来得及向你介绍。”
我不介意的笑了笑,向女子点头问候道:“你好,不好意思打搅你了。”
同样是头一回碰面,可是这言无双与言伯任比起来,倒显得落落大方许多,她含笑道:“不会的,你客气了。”言毕,她把视线转向自己父亲,问道:“爸,你和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不是要去查询户数吗?”
言东宝道:“你哥刚才心痛病又犯上了,他们是要来为你哥治病的。”
“爸,你又不是道知不哥哥的病情,真是的。”
她轻斥了一口气。
站起身来,她也不管自己父亲有何回应,直接又把视线转到我们身上道:“两位医爷真不好意思,我哥哥的病情乃属特殊之例,稍有一个不当,我哥就会受苦,虽然如此明言回绝两位医爷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不过为了我哥哥着想,两位医爷还是请回吧。”
说着说着,她走向房门口,一副急
送走我们的模样。
“他们不一样的。”言东宝道。
言无双眉头一皱道:“爸,你哪一次不是这么说,但结果除了失望外,哥哥哪次不是被折腾得三四天还下不了
,尤其刚刚哥哥的病情又复发,实在不适合马上接受生手的治疗,为了你,为了哥哥好,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让外人帮哥哥医治的。”
言伯任低言道:“无双,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你就让长头发那位试试好吗?”
“不行!我不想再让哥哥你徒增无谓的痛苦了。”言无双不加思索,一口回绝他的要求。
见此状,我也不再沉默,直接对着言伯任道:“你先在原地跳跃个一百下,跳完后,我马上帮你医治。”
只见言无双倒
了一口气,表情坚毅的道:“爸,你听,哥哥平时连走路都不能太仓促了,他现在还要哥哥原地跳跃一百下,这不摆明要害死哥哥吗?你快请他们出去。”
然而言无双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依然毫无反应,而自己的亲哥哥,竟真的原地跳跃起来了!
言无双楞了一楞,突然拿起放在桌上的长剑,俐落的
出剑鞘道:“请你们两个马上离开,否则就别怪我气客不。”
看见言无双拔剑相对的举动,我虽然很想好言与她叙说,可这时的言伯任,已出现之前的心痛情形,所以我也不再耽搁,用左手把复原魔法化的金色柔光做成实质般的同等复原
体,并吩咐言伯任无须再跳动,随地躺下。
见言伯任痛苦的捂着
口躺下,我对着眼睛直楞楞盯着我看的言无双,淡淡说了一句:“不要因你的一己之见,耽搁了医治时间。”而后,我不再理会的,直接往言伯任所躺的方向走去。
来到他所躺之处,我蹲了下来,紧接着,在右手幻出一把二十毫升大小的针筒后,我利用幻出的针筒,直接
取凝聚在左手的金色实质
体,缓缓注入了言伯任的右手血管。
注入后,我先散去凝聚的针筒,丝毫不敢大意地透过额头晶体观察他注
后的变化。
只见金色
体一进入血管后,就迅速沿着血
回圈整个身躯。
藉由他刚才剧烈跳动的因素,很快的,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金色
体已
遍他全身上下,甚至心肺部位的红色气光,也已被复原魔法的金色
体给包裹着。
就像颜色互染般,过不了多久的时间,言伯任心脏部位的红、金两种颜色已互相抵灭的渐渐转淡,不过却没有恢复正常人该有的绿色象征,其心脏部位还是有一小红光占据着。
看见这种情形,我再次在右手幻出针筒,直接
取凝聚在左手的金色实质
体,不过这一次我只
取了大约一半的量,改而注
在言伯任的左手血管。
同样的,金色
体才一进入血管,就迅速沿着血
回圈整个身躯。
原本心脏部位的一小红光,也在金色
体的再次入侵下,相互抵灭的渐趋转淡,进而恢复成正常人该有的绿色象征。
我恢复了自己双眼的视界,并对着原本是一脸的痛苦,可现在却变成畅然舒活的言伯任道:“恭喜你,你现在已经完全痊愈了,甚至比正常人还正常,你起来活动看看。”
言伯任轻快的站起身来,笑道:“不用试了,我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相当清楚,现在这种感觉是我从没有过的,真的很感谢你,容我跟你磕头致谢。”
说完,他作势就要跪下。
我右手轻挥出一股气墙,阻止他弯膝的动作,说道:“我不喜欢这一套,很多人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觉得不自在,不想与他们相处,如果你希望往后我还会来找你聊天的话,那我建议你不要再有这种动作出现。”
言毕,我也不等他回应,直接把视线转向抿着双
,脸上充斥着无限感激的言东宝道:“我手中的金色
体,除了对病者有莫大的功效外,对于武者更是有莫大的好处,来,过来我的身前盘膝坐好。”
就在言东宝前来的身前盘膝坐好时,我对着收剑回鞘的言无双道:“如果你得觉不我触碰你的手臂是在冒犯你的话,你也可过来盘膝坐着。”
言无双稍一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把长剑置于桌上,快步地走了过来。
见她已坐下,我不再多说的幻出针筒,直接
取凝聚于左手的金色实质
体,向言东宝的右手血管注入。
接着,再重新幻出一把针筒,将金色实质
体往言无双的右手血管注
。
他们在注
过后,无须我吩咐,已自动调息修炼来起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之久,率先入定的言东宝已清醒了过来。
随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言无双也出定清醒。
看着他们脸上的感激神情,我当然知道他们接下来的反应,于是我不给他们有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转开话题,问道:“虽然你们接手重建华星地区到现在只有两天的时间,不过不知进展是否顺利。”
言东宝先是请我与樊德恒坐下后,才随之坐在一旁道:“目前尚在计数实际毁损屋数,等完成这个阶段后,接下来的重建进展,应该很快就可看出成果。”
“辛苦你们了。”
我颔首笑道。
“你就是目前大陆武者盛传的那个人?”
言无双惊讶地看着我问。
闻言,我不
纳闷道:“我是不是大陆武者所传的那个人,与我们现在所谈完全是两码子的事,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言无双羞涩一笑,道:“是这样的,当初我父亲只是向我们说明有人找他重建华星地区而已,并没有说是受何人委托,直到我们来此途中所听所闻,全是有关于这位元奇人的消息,我父亲才向我们说委托者就是那个奇人,所以刚刚听到你们的谈论后,我才会惊讶的问出来。”
停顿了一下,她又续道:“听大陆武者谣传,只要有人找到发生奇异现象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又有你想寻找的东西,你就会把武功教给寻找到的那个人,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是的,当时你父亲也在场,难道你没向他求证吗?”
“没有。”言无双摇了摇头道:“当时我只觉得夸大,所以也就没有兴趣多作询问,直到刚刚你以特殊手法帮我哥哥治疗,以及儿会一功夫就增添我们二十年的功力,我心里才相信。”
听到这里,我故意摇头苦笑道:“希望大家不要有你这种想法才好,否则我要的东西也不用找了。”
言无双落落大方道:“纵然有像我这样不相信的人,我想那也是少部分,不然大家也不会传得如此绘声绘影了。不过,如真有人找到的话,你真会把武功传给找到的人吗?”
“是的!”
“倘若算找到的人是个无恶不做的坏蛋呢?”
“亦同,这是我的承诺。”
言无双稍稍一顿,而后微理鬓梢的道:“虽然这是你的承诺没错,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寻找到的人真是一个很坏的人,那你不怕他在学成你武艺后,可以更无法无天的为非作歹,伤害更多人吗?”
“那你们只好祈求寻找到的人千万不要是个坏蛋啰!”
我诡异笑道。
言伯任介面问道:“假若如我妹妹所言,真是由一个坏蛋帮你寻找到你想要的东西,而你也允诺的把武艺传承给了他,那你在得知他用你传授的武艺做坏事后,你会出面制裁他吗?”
“如果是在我得知的情形下,我会。”
“那还好。”
言伯任率真的笑了笑。
稍做思索,言无双柔声提道:“虽然我道知不你所谓的奇异现象之定义是什么,不过我个人倒是见过一个满奇怪的地方,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想听?”
我淡笑道:“请说。”
言无双说道:“由于我哥哥患有心痛病的关系,所以我个人常研读一些有关草葯的书籍,并常常上山寻找书中所记载的葯草,记得有一次,我也是上山寻找,不过在那座山中,我却遇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远远的我明明看到有一座森林,可无论我怎么走怎么绕,却始终走不进去,每每总是走一走,又不知不觉的绕回森林的前面,不知这符不符合你想找的奇异现象?”
“嗯!我所指的奇异现象就是类似这种,不过,你确定是走不进去,而不是迷路?”
言无双点了点头道:“我确定是真的走不进去。”
我又问:“事后你是否又曾经前往试过?”
她道:“那当然,我还不只试过一次,少说也有一、二十次之多,但始终得不到结果。之后,我就不曾再前往试过就是了,毕竟那个地方离我家非常遥远,而且还是位在深山中的深山。”
我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请问你所说的这座山位于哪里?”
略一停顿,她喃喃道:“详细地点我也不会说,但要我走我却会走,因为我是沿着山脉走进去的。”
“不知你是否愿意带我们前往?”
我问道。
闻言,言无双把视线转向自己的父亲,询问道:“爸,可以吗?”
“当然。”
言东宝毫不考虑的回答。
得到自己父亲的认可后,言无双顺势转回自己的视线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我毫不迟疑的道:“看你的方便,不过越快越好。”
语毕,言东宝介面道:“无双,不如你准备一下,待会儿就跟他们出发。”
“好。”
言无双的允许声才一落,言伯任已笑咧咧的
口说道:“道知我自己不会武艺,所以我自己很识相,虽然无法跟你们一同前往,但我却会祈求上天保佑,希望无双所说的地方,真能找到你想要寻找的东西,这样一来,你的功夫就必须传给我爸爸了。”
我嘿嘿笑道:“你还真坦言不讳啊!不过遗憾的是,就算你妹所说的地方能够找到我想要寻找的东西,我也不会把武艺传给你父亲。”
言伯任收起笑意,一脸纳闷道:“么什为?”
“你怎可言而无信?”言无双愤愤不平的质问。
面对他们同时间的极端反应,我淡笑道:“不是我言而无信,而是我早在你们父亲答应帮我重建华星地区时,就把自身所学全传给了他,你们总不能要我再传一次吧!”
“爸,是真的吗?”
他们两人讶然的异口同声问道。
言东宝脸上布着诡异的笑意道:“当然是真的,你们得觉不为父一回家就待在房里修炼很不寻常吗?”
纵然已经得到自己父亲的印证,不过言伯任还是反驳道:“就算教过一次也不可能全然记住,何况你这么高超,想必武学也一定很复杂,我父亲纵然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次学起来,不如再传一次就当是复习。”
我正要回话,已见言东宝拉住他儿子的手臂,似乎想阻止他再说些什么天真的话来。
接着,言东宝道:“伯任,你不懂就少说两句,恩师的武学只要一经学习,就能深刻的烙印在脑海里,让人想忘也忘不了,岂可跟一般学习方法比拟。”
望着言伯任脸上的尴尬表情,我故意转开话题对着言东宝道:“经过我刚才金色
体的帮助,想必你快突破先天了吧?”
“是,我预估只要一年的时间就可突破。”
言东宝恭敬的回答。
我欣慰一笑道:“如此甚好,不过慢慢来就可以了,毕竟修炼一事可急不得。总之,好好努力吧!”
“是。”
这时,言伯任一副深怕再说错话的样子,
吐吐问道:“我…我可以…请教你的…大名吗?”
“当然可以。”我微笑道:“我姓武名东风,你们叫我小武就可以了。”
“哦!小武。”
言伯任顺着我话语直呼出口。
言东宝闻言大喝道:“无礼!”
言伯任听到父亲的大喝声可慌了,连忙向我道歉道:“啊!起不对,起不对,我…”
“无须道歉,不然这样好了,你就跟小樊一样称呼我武大哥吧!”
“爸,可以吗?”言伯任轻问。
我闻言连忙对言东宝道:“其实不管作何称呼都只是个称呼,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言东宝点了点头,并道:“那我该如何称呼你?”
“就叫小武啊,你得觉不这样比较亲切吗?”我淡然一笑。
怔了怔,言东宝摇头拒绝道:“不行,不行…”
看他头摇得跟什么似的,我故意问道:“那你觉得怎么称呼比较好?”
见他也道知不该如何回答的哑口无言,我才顺势说道:“你尊敬我,我心里明白,但尊敬不仅止于口头上的称呼不是吗?如果你还不认同,不如你就称呼我老板吧!毕竟依我们目前的关系而言,这种称呼最属实也最适当。”
“是,老板。”
言无双这时
口道:“爸称呼老板,可我们却称呼武大哥,这样不是很奇怪吗?不如我们也称武大哥为老板吧!老板这个名称适用范围满广的。”
言东宝笑点着头道:“为父正有此意。”
竟然连个称谓都能扯这么久,我实在不想在这种毫无营养的话题上打转,于是直接转开话题,对着言无双问道:“从这里到你所说的那座山脉,大约需要几天的时间?”
低头沉思了一下,言无双道:“根据我的经验,从这里到达我所说的山脉,少说也要十来天左右,而进入山脉后,路更是崎岖难行,用走的方式,至少也需要七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我所说的那座森林。”
“麻烦你先去整理一下随身东西,我们待会儿就出发。”
“好。”言无双站起身来,往里头走去。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已手拿一个小包袱地走了出来。
“这么快。”我问。
言无双率然说道:“在山区行走不便带太多东西,只带一套换洗衣物就够了,毕竟上山前我们还有粮食要带,我可不想还没到达目的地,就累死在半路。”
我笑站起身来,对着言东宝拱手说道:“谢谢你如此信任我,我保证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无须如此,我们一同下楼吧!请!”
临走前,我拍了拍一旁言伯任的肩膀,不再多说的往外走去。
来到酒楼门口,言东宝父子向我拱手一揖后,双方才各自离去。
而我们一来到无人的郊外后,我向言无双询问了她所说的山脉方向,这才运起实地光幕,往她所说方向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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