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乘修士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而在宁波城里,一天的生活却并没有随着夜幕的到来而结束。
在这个繁华的海港里,街道的两边立满了一种被称为白炽灯的东西,它们散发着温暖的光芒,照耀着整个城市,城里如同白昼一样。
这种灯据说是由这个世界传说中的仙人发明的,只要一名炼气期的修炼者耗费全身能量充入一次能源就可以接连发光一个月,如果没有修炼者,奢侈一点,用上一块1级的妖兽晶核照样可以使用很久,很是好用。
不过,这灯的价钱可也不便宜,也只有宁波城这种富裕的城市才会购置这么多,满大街都是,别的城,可能只有城主府里有几盏吧。
在路灯无法照亮的一个街道角落里,一个奇怪的少年坐在角落里,手里把玩着一把似乎是三菱军刺的东西,他穿着整齐,看着也是像不一个乞丐,么什为却坐在这种地方呢?
“奇怪?不是说空间
只要有金丹期的实力就可以抵挡住么?么什为我都是快飞升的实力了,居然会成这个样子?” 少年嘴里喃喃地说着,脸上写满了不解。
这个少年叫陈毓祥,或者说,他现在的灵魂叫陈毓祥。
陈毓祥是一个修炼门派的一名大乘期的修真者,这个门派是一个分布于很多个位面的超大型修炼门派,为了传播道统,门派里安排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与他同来的还有他的道侣文清,一名同是大乘期的女修真者,可以算作是开荒殖民吧?
在师门给陈毓祥的情报里,这个世界应该是一个刚刚开始发展出文明的半蛮荒世界,这里的土著们只不过会一点简陋的强身健体之术。
不过,在穿越之后他才发现,师门一向十分准确的情报这一次居然出现了错误。
这个世界不但发展出了相当灿烂的文明,而且已经具有了不低的修炼水平,虽然和自己的世界比起来不值一提,但也有一些可取之处了。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刚刚他发现,自己带来的所有物品都消失不见了,自己的道侣文清也没有和自己在一起,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都不是自己的,而是道知不哪个倒霉的土著少年!
看上去,他可能遭遇了一次罕见的空间风暴,不过极为诡异的是,通过传送通道的记忆都已离奇的丢失了,他根本没法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了一身强大的法力,他怎么在这个世界存活,想要传下道统更是不可能!
他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是一个和谐的大同社会,就在刚刚白天候时的,他就看见一个老乞丐因为不小心碰脏了一个贵族的衣服而被那个贵族少年指使仆从,活活打死。
“这是个什么东西呢?似乎还有个仙人级别的家伙对它进行了封印?” 陈毓祥把玩着手里的铁钎,这个东西从他醒来就一直陪伴着他,他的身上也只剩下了这一件物品,可是,他的记忆却没有这个东西。
“难道是这个土著少年的家传之物?”
其实,他感觉这个东西更像是一个
头,没有
杆的
头。
他用神念细细扫视一遍,发现这个怪异的
头居然还有一层薄薄的封印存在,掩盖着这个
头的真实情况,以他大乘期的强大神念,居然都无法看破这层封印,那些合体期以下的存在,估计有没都办法察觉这层封印吧?
这到想里,他不
有一点后怕,能作下如此封印的想必是已经飞升的仙人了,这个少年说不准就是哪个仙人的后裔,而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倒霉的少年的灵魂应该已经是被他的神念抹杀了。
要是那位上仙哪一天突然想起来,下界看看这个小家伙,自己还不得被一巴掌拍死啊?
“哎——要是清儿也在,以我二人的合击之术,就算是仙人降临,也未尝不能有一战之力啊!”
陈毓祥暗叹一口气, 把铁钎收进怀中,毕竟,这是他现在唯一能用的防身武器了,以它的锋利程度来看,也是凡兵之中的佼佼者了。
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活下去,他还记着从筑基期到渡劫期的全套修炼法决,以及各种各样的丹药的炼制方法,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他很快就能重新成为一个大乘期的强者。
而事实上,很多修真者夺舍重生都是这么干的,只不过陈毓祥是被动地,一身的宝贝也丢了个干干净净,想起自己花了数千年收集而来的那些宝贝和门派提供给自己的大量的物资。
哎!这一说全是泪啊!
陈毓祥控制着自己不去想自己的道侣,以他这快要渡劫期的能力,都落得个如此的下场,清儿才刚刚进入大乘期,定不说已经
失在位面通道里面了,除非是圣人出手,不然清儿是没有生还可能了。
理通了这些,陈毓祥站起身来,准备找一个地方歇息一晚,最好还能混一口
饭吃,虽然作为仙人的后裔,这个身体的资质是一级
,比他以前还要好上不少,不过修炼可不是仅仅看资质的,这个身体从来没有接触过修炼,连辟谷有没都达到,这一天没有吃东西,现在还真感觉饿得慌。
走出巷子,陈毓祥下意识地把神识散发出去,这对一个修炼者来说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有多少有着大好前途的修炼者就是死在了仇家的偷袭之下,陈毓祥能活到现在,和他的小心谨慎也是分不开的。
就算现在他已经不是一名修炼者了,他也仍然保持了这个良好的习惯,话又说回来,现在他实力低微,不是应该更加小心谨慎才是吗?
大乘期强大的神识被陈毓祥凝聚成一条直线,往远处探去,一下子就延伸出去了数十里开外。
习惯了,他还把自己当成大乘期的强者,这么使用精神力,现在这个夺舍过来的身体可吃不消啊。
神念才略略一扫,陈毓祥就浑身一软倒在了地上,精神力不足,无法控制身体了。
这个巷子本就偏僻,走过路过的几个人只当是又饿死了一个乞丐,根本没有人来管他。
好儿会一,陈毓祥才能重新控制身体靠着墙坐起来,皱起了眉头。
就在刚刚,那一个瞬间,他的神念扫过,在据城十余里的地方,一支舰队满载着全副武装的士兵,静静地等候在那里,显然是来者不善。
船上还有一个筑基期的修炼者坐镇,那些炼气期的,则是直接被他忽视了,虽然,现在一个最低级的修真者,只要不轻敌,也能轻松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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