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时间刚刚好
小巷两侧是大厦的墙壁,除非肖晃和楚子寒是蜘蛛侠或者什么什么侠,又或者回小酒吧里面去,反正前面是没路了。
“肖警官,怎么…办?”楚子寒身体靠着墙,不然就站不住了。
“现在几点?”肖晃放下自己的身体,显然异常冷静。
“晚上…六点四十…”楚子寒努力想让自己摆
惊慌,咬着牙关说话。
“六点四十?那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肖晃略微想了下,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
“什么差不多?”楚子寒没听懂。
“你们去死的时间差不多了。”
回答楚子寒的不是肖晃,而是宁金城,他背着手不慌不忙也从酒吧后门里走出来,老脸上蒙着一片
霾。
楚子寒又不淡定了,她缩在肖晃身后,她也不想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肖晃望着面前不远处的宁金城,目光闪烁几下,他突然抬起手,示意宁金城先别急,然后回头又快又小声地对楚子寒说:“我不管你心
不
,儿会一我给你暗号,你就让我的灵魂回到身体里面,明不明白?”
“什么?可是…”楚子寒急忙要拒绝,她根本做不到。
肖晃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扔下她和自己的身体,大步向前走了几步,与宁金城保持两米左右远的距离。
楚子寒法办没了,她也知道眼下情势危急,她不是小孩子,肖晃法办没照顾她太多,带她来这里是要她当帮手,而不是当累赘。
她在肖晃身后握紧拳头,拼了命地要自己冷静,实在冷静不下来,又用手揪自己头发,让巨大的痛感强迫自己冷静。接着她又盘膝坐在地上,这是天师道的基本功,就是打坐,这可以让她入定。
肖晃不管身后的楚子寒在做什么,他淡淡地望着宁金城。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吧!”宁金城耸耸肩膀,他有的是时间,反正肖晃和楚子寒跑不了。
“你在灵界上区里不好吗?么什为一定要回到人世间呢?”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懂我呢!”宁金城笑了,笑容中有几分嘲讽“人死之后,都会去灵界,其实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没有这个。”说着,他又用手指指自己心口。
“什么意思?”肖晃道知不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有心者方为人,人死了,心不能死。灵界里的那些孤魂野鬼,在经历几十年或者几百年后,心就死了,他们每天都浑浑噩噩在灵界里四处游
,说他们曾经是个经历过花花世界的人,他们自己可能都不信了。”宁金城十分感慨。
“那你呢?”肖晃心里默默盘算着时间,有点急。
“我?我的心没死,我还记得自己是个人,自己有无穷无尽的
望,我深深怀念这个世界,所以…哈哈哈,今天我回来了。肖晃,我回来了意味我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每一个永恒的生命,我永远都不会死,最多就是每隔一段时间换个身体而已。我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当皇帝,当富翁,当将军…哈哈哈,那些都不算什么,我想要什么,我就可以有什么。”宁金城越说越得意,住不忍仰天大笑,如果不是为了董爱国的愿望,他可能早就离开中天市,去实现自己变态的梦想了。
在宁金城的笑声中,肖晃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唉,要不这样吧,你去当你的皇帝,当你的富翁,当你的将军,我什么都不管,好不好?我只想平平安安生活在这个城市里,至于你想做什么,不关我的事。”肖晃貌似要和宁金城身体里的古魂谈判。
“不行。”宁金城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了肖晃的要求“董爱国带给我的怨念太深了,如果我不折磨死你,我心里会很不舒服,那样的话,就算当皇帝也没意思。”
“那你想样么怎?”肖晃脸色变了。
“酒吧里刚才死了好几个人,其实我是故意让他们送死的。儿会一,我把那些人命全推在你身上,你就是杀人犯,你就会身败名裂,然后你会被政府
毙…呵呵,你当初不就是想这样对待董爱国吗?这就是报应。”宁金城又笑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肖晃被
毙的那一天。
肖晃不说话了,他默默地与宁金城对视,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七八秒钟后,他突然也笑了,还是呲牙一笑。
“嘿,不好意思,你的计划要失败了。”
“嗯?”宁金城下意识地呆了呆。
“楚小姐,你准备好了吗?”肖晃不理宁金城,回头问身后的楚子寒。
始终在地上打坐,一动不动如同雕像似的楚子寒,听到肖晃的招唤后,立刻睁开了眼睛,她此时已经心静如水,微笑着向肖晃点头。
“那就快点来吧!”肖晃把时间算得分毫不差,就在半分钟前,他依稀听到酒吧后门里面有很多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
楚子寒急忙站起来,跑了两步到肖晃身边,然后抬起右手,拍向肖晃的头。与此同时,从酒吧后门里面突然跑出来很多人,全部都是警察,他们看上去都十分紧迫而且
惑,当他们在小巷里看到宁金城,一个个都僵住了。
“酒吧里的人全是我杀的,我以死抵命。”肖晃手里还握着一把刀,他当着警察的面,大声说完后就将手里的刀刺进自己心窝。
肖晃的刀刚刺进心窝,楚子寒的手就拍到他的头了,肖晃顿时瘫倒在小巷子里面,鲜血从他
口大量涌出。
宁金城做梦也到想没会来这么多警察,他脸色沉得特别可怕,厉声喝问:“谁让你们来的?”
“宁局,我…我们…我…”警察里面有个年纪老的,结结巴巴回答不上来。
这时候,躺在小巷最里面的肖晃身体慢慢坐来起了,刚才楚子寒将他灵魂拉出
氓的身体后,他就立刻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他仿佛有些头痛似的,一只手抚着额头站起身,然后四处看看,用最迷茫音声的喃喃说:“这里…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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