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银羽书光火地瞪视着搂抱住他的韦彤毅。“我说,我要回凤栖崖,你到底听到了没?”
“不行!”他不留一丝余地的拒绝。
“我非回去不可!哼!我只是你诉告,并不是在请求你答应。”
爱人傲然执着的语气,让韦彤毅不觉皱起眉头。“为何非回去不可?”
“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为何要你诉告?”银羽书赌气地噘着嘴。“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韦彤毅一脸
惊地冷凝着他的爱人。“什么叫不关你的事?”他是真的动怒了!
明知爱人的脾气,银羽书还是嘴硬地道:“本来就不关你的事!”
韦彤毅的剑眉皱得死紧,下颚更是绷紧地睨着银羽书,跳动的火光在他的眼眸里闪烁。
银羽书也不甘示弱地回视他,秀丽的脸蛋净是倔强的表情。
但棉毯下赤
的身子与
出毯外的白皙藕臂和纤瘦颈项却让他倍显娇俏可人,令他的倔傲明显地消弱几分。
四目相望许久——
韦彤毅叹息地抚着爱人因
情而未退的红晕。“爱,我并不是不让你回凤栖崖,只是近
我锁事
身无法离开天联。”
“我并没有要求你一定要陪我回去,我与谕儿两人回去便可。”
“我不放心,而且我想陪你。”
银羽书无可奈何地叹息着,他看得出韦彤毅的坚决。
“宝贝,告诉我,为何你近
非要回凤栖崖不可?”
“因为再过些时
便是家师的祭
,我想回去祭祀,顺便清扫他老人家的故居。”
“原来如此。”韦彤毅沉
了半晌。“爱,我会尽早将江西的事处理完,等我好吗?我保证一定会如期陪你回去祭拜银老前辈。”
既然他的情人都如此对他承诺,他又何必执拗呢?
身为全唐最大组织的负责人,银羽书清楚地明白他爱人的工作是如何的繁多沉重;为了他,他都可以迅速了结他的重任,那他又么什为不能等他一时半刻呢?
银羽书依偎在爱人赤
健壮的
膛前,柔顺地点了点头。
见他的小情人低头答应,韦彤毅欣喜地在他的粉
上落下一记赞赏的亲吻。
但好像永远吻不够似的,他一回回地轻刷过爱人红润的
瓣…
最后,韦彤毅拉开覆盖在爱人身上的遮蔽物,大手
肆地游移在他的身上挑逗着。
“你…”他该不会又想…银羽书诧异地抬眼注视着韦彤毅。看着爱人一脸使人战栗的
狂情
,银羽书的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
他刚才已爱了他两次,他现在已是全身虚软。“毅…不可以…”
他并未将迭声的拒绝放在心上,雄伟的身躯仍是霸气地倾覆在银羽书瘦弱的身了上。
“嘘,宝贝。”他啃咬着银羽书柔
的耳廓。“让我爱你。”
来不及出声的抗议尽数淹没在韦彤毅的口中。
片刻间,满室即生
旎
,销魂的乐声更是盈耳不绝…
而虚软近乎无力的银羽书,只能无助地再一次
失于天际、享受无边的愉悦。
**
十数
过后——
银羽书焦躁地在
离楼内来回踱步着。
自那
的狂爱过后,他便很少见到他的情人;他明白他的忙碌,但这也太夸张了,十数天来,他同他说话的句数绝不超过十句。
韦彤毅为了实现对银羽书的允诺,忙得是浑然不知时
。他几乎是天还未亮、银羽书还在沉睡中便已出
离楼、赴外洽公。
夜晚,往往也是三更半夜都还不见他的踪影,银羽书好几次为了等他还在偏厅的躺椅上睡着;但第二天的早晨,银羽书一定会在自己的
上清醒过来。
因此道知他即使他的爱人再忙、洽公办事的路途再远,他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与他相伴。
虽然银羽书感到很窝心,但偏不巧地,他现在没心情领会这些。
现下的他,心急如焚地只想知道他的爱人到底何时才能结束他的繁忙、实现他的允诺,陪他一起回到凤栖崖。
祭
已渐渐地
近,而启程的时间却始终遥遥无期。
银羽书倏然下定决心,他不想让韦彤毅为难、怠忽职守,所以他决定就谕儿与他两人回凤栖崖即可。
至于他的爱人,套句他曾经说过的话:他会在他还未意识到他的离去之前回到他身边。
银羽书勾起一抹淘气的笑容,他明白要他的爱人不注意到他的消失,那是世上最不可能发生的事。他想象着当他发现他已独自启程时的惊愕脸孔与事后的暴跳如雷…他便乐不可支!
**
银羽书说做便做,他与谕儿带了点银两与从不离身的药盒,在晴
当空的午后动身回凤栖崖。
一路上,谕儿始终兴奋地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
途中未经过市集的他们,只能依靠着身上少许的干粮与水度过数个时辰。
山路崎岖不平,松、柏参差,纵使银羽书这般拥有武艺的人都倍觉辛苦了,更何况是小小年纪的谕儿。
顾虑到年幼体力不佳的谕儿,银羽书故意放缓步调,抱着他的宝贝行走于山间。
“爹,您看!是松鼠耶!”谕儿欣喜地指着在林间飞窜的灰影。
谕儿在银羽书的怀中
动着,让银羽书倍感艰辛地爬着陡峭的山坡,但他仍宠溺地微笑着并抬头望向谕儿所指之处。
不儿会一,谕儿又高兴地大喊着她的惊奇发现:“爹,您看,那只怪东西大白天的竟然在打盹!”
银羽书依言望去,不
为谕儿天真的童语哂然一笑。“谕儿,是不那怪东西,它是猫头鹰,是一种在夜里才会活动的鸟,所以白天是它的睡觉时间。”
“哦!”谕儿似懂非懂地回应着。
终于,在这寂静的山林里出现了一间简陋的茶店。
饥饿的谕儿吵着非要进去吃东西不可。
口有些干的银羽书也不加反对,抱着谕儿闲散地步入小茶店中。
“客倌、
,请往这边来。”店小二着甫进门的他们来到角落的位子。
“请问两位想吃点什么?”店小二边倒茶边客气地询问。
“有啥好吃的、好喝的,全摆上来。”谕儿对着店小二大喊。
数刻之后,他们的桌上突然出现了多道山珍美味。
如此佳肴是他们从未吃过的,所以谕儿更是低头猛吃。或许是如此美味,所以茶店的生意特别好。
正当他们吃得兴致昂然时,一群彪形大汉叫嚣地走入小茶店里,顿时使得原本狭小的空间更显拥挤。
他们个个眼神凶煞,为首的人就近坐了下来,只见他们颇不屑地摆摆手,好似在示意些什么。
“喂!喂!你们还不赶快滚出去,没看到我们虎爷要用餐啊!打扰我们大爷吃饭兴致的罪可是不轻的哦!”在一旁的大汉出言威喝着正在店里吃饭喝茶的百姓,老百姓因畏于他们凶狠的表情与身上无情的大刀,个个像是逃命般地夺门而出。
原本人声鼎沸的茶店,转瞬间变得静寂无声。
愣在那儿的店小二好不容易合拢了嘴。“啊!各位大爷,你们怎么把小店的客人全赶跑了,教我们怎么做生意嘛?”店小二苦着一张脸。
一名疤面大汉毫气客不地伸手一挥,狠狠地便将店小二给打飞了。“? 462?唆个什么劲!还不赶快去替咱们虎爷准备吃的。”
店小二好不容易才由店家扶起,他抚着肿了一边的脸、连声应是,正
赶快进厨房张罗去时,疤面大汉又叫住他。
“喂!拿最好的菜。”
“是。”
店家怯懦地走近虎爷,颤着手替他倒了杯茶。“大爷,真是招待不周。这是上好的龙井,请慢用。”他哈
躬身地陪着笑。
虎爷甩都不甩他,瞧也没瞧一眼便扬起大手一挥,匡啷一声,杯子碎了、茶也洒了一地。
“拿酒来。”
“是…是…”店家连忙跑去拿。
“爹爹,您瞧这里怎么有这么多野蛮人啊!又是打人又是摔东西的。”谕儿清稚的童音里透着鄙夷。
“法办没!荒山野岭的嘛!”
谕儿乐不可支地咯咯笑着“您说的也是!”本以为店里的人已全被他们赶出去,到想没角落里竟然还有人个两在。
“不是叫你们滚出去吗?为何还不知死活地留在店里。”大汉朝他们走去。
“喂!喂!各位大叔,你们算是哪
葱,凭什么赶我们出去?况且我们吃东西可是有付钱的。”谕儿理直气壮的瞪视。
“无知的小辈,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谁?不认识。”谕儿并无恶意,只不过是照实说罢了。
那群大汉将谕儿的话误以为是轻蔑,个个莫不吹胡子瞪眼睛的;其中一人大手一抬,便往谕儿的脸上挥去。
但银羽书的筷子更快,大汉的手还未碰触到谕儿,便已先听到他凄惨的一哀号声;他肥厚的手背上正
着二
筷子。
谕儿像是一点也不担心似地、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木椅上,津津有味地啃着她的鸡腿。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了我们的兄弟?虎爷,该怎么处置他俩?”
虎爷抬头看了银羽书一眼“杀了他们。”
许久未曾染血的双手,此刻正兴奋地颤抖着,大汉们个个
出嗜血的残杀表情。
闪闪发亮的银色大刀纷纷往银羽书父女俩身上砍杀而来;只见木桌硬生生地被劈成好几块。
银羽书身形一动,便轻松地避开锐利的刀锋,他自若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茶壶,细细品茗着桂花香片的甘美。
眼明手快的谕儿则是敏捷地接住即将落地的薰
,然后爬坐到银羽书的大腿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
。
“爹爹您吃看看,这
还真香、真好吃呢!”
谕儿撕了一块
递到银羽书的嘴边,银羽书顺势张口吃了下去。
“嗯!还真不错!”银羽书但觉口齿留香。
“是吧!”谕儿颇兴奋地甜笑着。
瞧他俩一点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样子,大汉们更是恼火。“不把我们当一回事,是你们自寻死路!”
“你们该死!”
“小女孩留给我。我最喜欢听小孩因恐惧而尖叫音声的。”
“不!留给我!小孩的血最鲜美了。”
“喂!大叔们,你们也不秤秤自己的斤两,争着想凌
我?哈!笑死人了!你们有这份能耐吗?想动我…再等一百年吧!”谕儿蔑视地打断他们的争吵。
当银羽书听到大汉们的争吵时,他脸上的笑容尽退,寒霜顿时笼罩全身;真是群丧心病狂的东西,连小孩都不肯放过,那么他又何必手下留情呢?留下他们告肯定祸害人世。
“谕儿到屋梁上坐坐可好?”
“好。”
银羽书稍稍提起内力便将谕儿抱上屋梁;接着,他一跃身,便定定地立在大汉们的面前。
“纳命来——”此起彼落的怒喝声倏地扬起。
银羽书施展他不凡的拳脚功夫,顷刻间便把彪形大汉修理得倒地不起。
谕儿边嚼着东西,边口齿不清的喊:“哇!爹爹好
喔!”
听到谕儿的赞美,银羽书抬头对她微微一笑。“谕儿,吃东西别说话,小心噎着。”
这时,酒足饭
的虎爷终于开口。
“退下,真是一群饭桶。”虎爷抬起头,一脸皮笑
不笑的看着银羽书。“这位兄弟功夫真是了得,来替我办事如何?我定不会亏待于你。”
“在下心领。”他可一点也不想与虎谋皮,瞧他那副城府极深的样子,就可知此人绝非泛泛之辈。“我只想与女儿安安静静地吃顿饭罢了。”
虎爷目光一凛、沉声道:“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猴,讲话客气一点,我爹是在跟你客气耶!你还当真随便起来啊!”“小鬼,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虎爷不悦地瞪了梁上的谕儿一眼。
“哼!臭老猴,本姑娘想么什说就么什说,你管得着吗?”谕儿顿了顿,张着大眼瞧了虎爷好儿会一。“小头锐面、獐头鼠目、鲜矣仁也。瞧你这副尊容还真符合呢!爹,您说谕儿讲得对不对?”
“谕儿,说话不要这么老实。”银羽书暗讽的意味非常明显。
啊!爹爹竟然跟她瞎揽和在一起,这真是天下奇闻;不过可想而知——爹爹必定是被惹火了。“嘻!爹爹不是教导谕儿…诚实是美德吗?”
虎爷望着银羽书轻佻的态度,心里很不是滋味,又听到谕儿的讥诮话语,更是恼怒。“不将我放在眼里,好小子,等着领死吧!”
虎爷快狠地抓起桌上的筷子
向银羽书;银羽书伶俐地侧身闪过,但当他回过神之际,虎爷的身影已闪至他的跟前。
银羽书千钧一发地以左臂隔开虎爷
面而来的掌劲,身体往后翻跃数圈后,才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
置银羽书于死地的虎爷毫不保留地用上了十成功力。银羽书虽然躲开,但他的左袖却被扯破,嘴角亦
出血丝。
好浑厚的内力!银羽书抬手擦去嘴边的鲜血,并看了眼被虎爷伤了的左臂;勾起一抹教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啊!爹您
了好多血…喔!你这乌
王八蛋,竟然害我爹爹
多么那血…”
银羽书打断谕儿的尖声怒骂。
“谕儿,女孩儿家说话文雅些。”他
着自己手臂上的血,冷眼睨着虎爷。“我给你两条路,一是乖乖地滚出这里并赔偿店家所有的损失。二是
曹地府走一遭!”银羽书也不再彬彬有礼。
“哈…”虎爷一阵狂笑“狂妄无知的小子,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威胁我。呸!简直是不自量力!老子今天就让道知你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浓郁的药香瞬间笼罩整个店内。
一旁一个伤得不甚严重的浓眉大汉,鼠目直勾勾地看着毫无防备的谕儿,异想天开地跃上木梁
抓谕儿来要胁银羽书。
但当他的手碰到谕儿下的肩头时“啊…”他凄声大叫地捂着手,一个不小心便掉落到地面上,手上也多了二个
。
谕儿俯身哈哈大笑地注视着跌得四脚朝天的恶人。“大笨蛋!被小保咬的滋味不错吧!”她轻轻弄抚着
绕在脖子上的赤蛇。
谕儿转头对着虎爷道:“喂!老
蛋,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想要我爹的命,你简直是痴人说梦话。何况我银爷爷有遗命,让我爹
血者——非亲即死!你就乖乖投降吧!免得到时死得太难看!”
“死丫头!这么急着想死吗?不用急,等你爹死后我自会送你上路。”虎爷语气森冷的瞪了谕儿一眼。
逐渐恢复神智的大汉们,一一自行站起身。
银羽书有些担忧,他怕他与虎爷
战之际,那些人会对谕儿不利,光是一条赤蛇是不足以保护她的安全的。
为了谕儿,他只能速战速决。
“谕儿,撒下‘地咬’。”
“是!爹爹!”谕儿快速地撒下地咬,嘴里还乐得哼着小曲儿。
望着下头抱身打滚,哀声不断的恶人,谕儿更是高兴得不得了。
谕儿
出小恶魔般的笑容,但当她看到不为所动的虎爷时,她惊叫地张大了嘴。
银羽书亦敛起了眉。
“区区毒粉就想伤老子分毫吗?”虎爷的脸上净是讪笑。“在我的眼里,这不过是劣质品罢了。”
有来历!
唉!唉!唉!本想速战速决,不料…银羽书顿时觉得头疼,想来不经一番
战,他们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银羽书
出苦笑,不战而逃绝不是他的作风,亦不能解决问题,唯有战斗一途才能确保他和谕儿的安全无虑。心意一决,他把心一横,肃杀之气瞬间笼罩他的全身。
虎爷原以为银羽书不过是个
头小子,但出人意表地,他的武功却出奇的高强,他不敢大意地率先攻向银羽书。
由于失去一条手臂的助力,银羽书倍感吃力地应付着虎爷的腿拳,但时间一久,银羽书便渐趋下风。
虎爷见机不可失,卑鄙地向银羽书掷出一枚暗器。银羽书偏身一闪,虽然避开,却来不及应付
面而来的重击。
虎爷毫不留情的将所有功力倾注于双掌之中击向银羽书。
闪躲不及的银羽书只能硬生生地对上虎爷十成的功力。
原该是银羽书被震飞,但到想没却是虎爷自己;他就像娃娃般狠狠地被丢向远处,而后重重的落地。
银羽书也被浑厚的内力震得脚步踉跄地直往后退,直到他的后背贴上一堵如墙壁般厚硕的
膛时才停下脚步,但他的身体仍有些不稳地摇晃着。
身后
膛的主人急忙伸手环住银羽书的
以防他跌倒在地。
他温暖的气息吹拂在银羽书的耳背。“没事吧!宝贝。”
毅!?他怎么会在这里?银羽书诧异地回头注视着环抱他的人。
韦彤毅虽是温柔的抱着他,但他的黑眸里却闪着怒火。“还好及时赶到。”他低头检视着爱人伤痕累累的身躯,宽慰地低语道。
他冷凛地凝视着已坐起身的虎爷,蓦然…
“哈!江西之虎…真是天意。”
韦彤毅到想没他寻觅己久的
贼,竟然在这种因缘巧合之下让他寻获。
虎爷被韦彤毅看得头皮发麻,有股蛇被老鹰盯上的感觉,不过即使心里发冷,他仍虚张声势。
“臭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管本大爷的闲事?”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韦彤毅冷笑了下“你有胆假借天联之名,却一点也不记得我这天联的正主儿吗?”
“天联?”
“你是韦彤毅?”虎爷颤声地惊问。
“正是在下。”韦彤毅斜睨他一眼“盗用天联之名贩售毒物给
佞之人加害忠良正义之士已是罪不可赦,我都还未追究你的罪责,这回你又动人动到天联的头上来。”
韦彤毅搂紧银羽书的
身,沉声凛然地道:“千不该万不该的是你竟然伤了我最宝贝、我最疼惜的爱人。”
舍不得爱人受到毫发之伤,韦彤毅满心满脑地充
着狂暴怒气。“你,以死来还罪吧!”
虎爷瞪大了眼。
“爷,饶命啊!小的已知错,请您大发慈悲饶了小的狗命。”
先前趾高气扬的模样,如今却有如受到惊吓的小狗,跪在地上拼命求饶。
“毅!”
银羽书拉着韦彤毅的衣袖,清眸里净是请求之意。
他不想看到有人死,更不想见到他的爱人为了他而双手沾染血腥。
爱人无声的请求,使韦彤毅不得不妥协。
韦彤毅睥睨的瞧了那可
的身影一眼“我可以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语闭,他当场扯断虎爷的左臂…
杀猪般的惨叫声刹那间便充斥整个小空间。
韦彤毅恍若未闻的抱起银羽书,迈开大步走去出了。
走至门口之际,他冷冷的撂下一句:“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更别再假借天联之名为非作歹,否则…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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