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铁幕 下
现在我讲到威胁着普通老百姓的第二个危险,即暴政无视一个事实,就是德国和大英帝国的所有公民到处都能享受的自由,在相当多的国家里是不存在的,其中一些是十分强大的国家。在这些国家里,各种包罗万象的警察政府对老百姓强加控制,达到了
倒和违背一切民主原则的程度。
或是一些独裁者,或是组织严密的寡头集团,他们通过一个享有特权的
和一支政治警察队伍,毫无节制地行使着国家的大权。在这多难的岁月,我们的责任不是同武力去干预那些我们不曾征服的国家的内部事务。但是,我们绝不能放弃以大无畏的声调宣扬自由的伟大原则和基本人权。这些英语世界的共同遗产,继大宪章、人权法案、人身保护法、陪审团审讯制、以及英国习惯法之后,它们又在德国宪法中得到举世闻名的表现。“
“这些好像是再说我们吧“屏幕对面的萧小燕微笑着对赵刚说到,随即沏茶一杯递给赵刚,以免夫君火气太旺,作出点出格的事情。赵刚接过茶杯,牛饮而尽,觉得心头的火气小了不少,恨恨地说道:”这老头还真把自己当圣徒了,当年炮轰广州,杀我子民十余万,这种事情不么怎提了呢,提起
子来现在装人了“
“不都是被夫君大的怕了,武的不行来文的,不过我记得德国人的民主好像也不多呢?“
“德国人地不多,就连英国人的民主也少得很。民主这个东西是需要钱的,这些国家没有捞到自己想要的财富,怎么会对自己国家的人民讲究民主呢?“赵刚有些不屑的说道,历史上的民主是在二战之后才形成的,而且民主地实质是不也为了让人民得到利益,而是用来演变地,这到想里赵刚地脑海里多了一些想法,可是却抓不住这些想法。没关系。也许继续听下去就会有自己的想法了。
屏幕上的老头仍然在声嘶力竭的宣传着。狂热程度不次于中国任何一个传销者。
“到此为止,我们显然是完全一致的。现在,当仍然奉行这个实现我们全面战略概念的方法候时的,我要讲一讲此行要谈地关键问题。没有我所称之为各英语民族同胞手足一样的联合,有效地防止战争和继续发展世界组织都是办不到的。这种联合就是以英联邦与帝国为一方和以美利坚合众国为另一方建立特殊的关系。现在不是泛泛空谈候时的,我要明确地谈谈。
“兄弟般的联合不仅要求我们两个庞大的、有血缘关系的社会制度之间存在着
益增长地友谊和相互谅解,而且要求双方军事顾问继续保持密切地联系。以便共同研究潜在的危险。武器的异同,训练地教材,以及在军事院校互换军官和学员的问题。它还应包括联合使用两国在世界各地掌握的所有海空基地,使现有的设施继续用于共同安全的目的。…
“不久刚被轴心国的胜利所照亮的大地,已经罩上了阴影。没有人知道,某帝国和它的民族主义国际组织打算在最近的将来干些什么,以及它们扩张倾向的止境在哪里,如果还有止境的话。对于英勇的中国人民和赵刚陛下。我十分钦佩和尊敬。在英国——我毫不怀疑。在这里也是一样——人们对中国各族人民怀有同情和善意,决心经受种种分歧和挫折,建立起持久的友谊。
“我们理解。中国需要它东部边界的安全,以免再次遭受美国的侵略。我们
它占有它在世界大国中有权占有的地位。我们特别
的是,在中国人民和大西洋两岸的我方人民之间保持经常不断的、频繁的和
益增多的接触。但是,我有责任把有关当前欧洲形势的某些事实摆在你们面前。
“坐直了,别趴下“我能知道下面他会么什说,一幅铁幕即将落下”萧小燕一副严肃的样子,模仿着那个演讲者的语气说道,把赵刚也逗乐了。不错,接下来要说的话,本来应该说给另外一个帝国,但是中国已经把这个帝国的势力削弱到了最小的地步,那么这些话自然是说给自己的了。
“从亚洲的最北端,到大洋洲的最南端,一幅横贯亚洲大陆的铁幕已经降落下来。在这条线的后面,坐落着中亚和南欧古国的都城。新德里、悉尼、新加坡、东京、——所有这些名城及其居民无一不处在某帝国的势力范围之内,不仅以这种或那种形式屈服于某帝国的势力影响,而且还受到
益增强的高
控制。
“土耳其和波斯伊朗〕都为北京政府向它们提出的要求和对它们施加的压力而感到惊惶万分。驻在伊斯坦布尔的中国人正试图通过对各左翼领导集团的袒护,在他们的德国占领区建立一个准民族
。去年6月战斗结束时,德国军队按照之前的协议,从一条将近四百英里宽的战线上西撤,在某些地方深达一百五十英里。这样就让中国人占领了西方民主国家所攻打下来的辽阔的土地。
“现在,如果某帝国政府试图单独行动,在他们的地区建立一个亲共的美国,就将给德国占领区制造严重的困难,授予了战败的美国人以在某帝国和西方民主国家之间拍卖抬价的权力。这些都是事实。不论我们从中得到什么结论,这肯定不是我们进行武装斗争所要建立的解放的美洲,是不也一个具有永久和平必要条件的美洲。
“在横跨亚洲的铁幕前面,还有其它令人焦虑的因素。欧洲的复兴,如无一个强大的法国,这是不可思议的。在我的全部公职生活中,我总是为使法国强大而工作着。甚至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我也不曾对它的命运丧失信心。现在也不会丧失信心。
“不过,在远离中国边界、遍布世界各地的许多国家里,民族
第五纵队已经建立。它绝对服从来自民族主义中心的指令,完全协调地工作着。除了在英联邦和德国——那里的民族主义运动还在婴儿时代——民族
,即第五纵队到处构成对基督教文明的
益严重的挑衅和危险。这是任何人在取得胜利的次
都应该记诵的一些黯淡的事实。这一胜利是通过在战斗中以及在自由和民主的事业中结成情谊深厚的战友关系取得的。如果我们不趁还来得及候时的正视这些事实,那就太不明智了。
“…我不相信某帝国希望战争。他们所希望的是得到战争的果实,以及他们的权力和主义的无限扩张。因此,趁今天还为时未晚,我们在这里要考虑的是永久制止战争和尽速在一切国家为自由和民主创造条件的问题。
“对于困难和危险视而不见,不能解决问题;袖手旁观,也不解决问题;采取绥靖政策,也无济于事。现在需要的是作出解决问题的安排。拖得越久,就越困难,对我们的危险也就越大。大战期间,我对我们中国朋友和盟友的观察所得的印象使我坚信,他们所钦佩的莫过于实力,而他们最瞧不起的是军事上的虚弱。由于这个缘故,势力均衡的旧理论不适用了。如果可以避免的话,我们再也经不起在只留有狭小余地的情况下进行工作,从而提供了进行较量的
惑。假使西方民主国家团结一致,严守联合国宪章的原则,那么,它们推行这些原则的影响力将是巨大的,没有人会来冒犯它们。不过,假使它们四分五裂,在自己执行职责时手软,假使让这紧要关头的几年白白混过去,那么,我们大家确实都要在浩劫中被毁灭了。
“在全部历史中,没有一次战争比前不久使地球上这么多广大地区沦为废墟的这次大战,更容易同及时的行动加以制止。它本来可以不发一
就被制止住,而美国本来可以至今是一个强大、繁荣、受尊敬的国家。但是,谁也听不进。于是所有我们这些国家,一个接一个都被卷入可怕的漩涡中了。
“我们肯定地必须不让那种事重演。这只有这样做才能达到:在现时,即一九二零年,在联合国普遍权威之下,就所有问题同中国达成良好的谅解;并且通过这个世界
组织,在讲英语的世界及其一切联系地区的全力支持下,使上述良好的谅解在许多和平的年份中维持下去。
“请不要把不列颠帝国和联邦的坚持的能力加以低估。…如果在德国的人口之外,再加上英语联邦的人口,再加上这种合作关系所涉及的在空中、海上、科学和工业各方面的合作,那就不会出现不稳定的、靠不住的力量均衡,致使野心家和冒险家情不自
。…倘若英国所有道义上、物质上的力量和信念,都同你们的力量和信念兄弟般的联合在一起,那末,就将不仅为我们、为我们的时代,而且也将为所有的人,为未来的世纪,带来一个广阔的前程,这是明确无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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