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中蛊
说完晓诺拉着飞燕进了孟天楚的书房,见孟天楚背对着他们侧躺在
上。
晓诺上前推了推孟天楚,孟天楚转过身来,一脸的漠然。
“孟大哥,是你将佳音姐姐给气跑了?”
“我烦她动不动就给死人超度做法事什么的,十足一个神婆子模样,看着就烦。”
飞燕愕然,道:“佳音姐姐一直都这样的,你怎么现在才烦?”
孟天楚冷眼看了飞燕,道:“莫非你也要来惹我不成,要你们这些女人在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贴心的,见谁都烦,你也给我走。”
飞燕一听,转身就走,晓诺一把拉住飞燕,忿忿地孟天楚说道:“你吃错葯了?这么厉害做什么?”
孟天楚一
股从
上坐起来,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来说我?”
晓诺得不恨上前给孟天楚一巴掌,她气愤地说道:“我看你是中了魔障了,怎么见谁咬谁?”
孟天楚脸顿时气得铁青,冲上前就要举手打晓诺,飞燕赶紧将晓诺拉开,生气地说道:“晓诺,我们走,天楚他疯了。”
晓诺却是不肯,反而上前一步,道:“你还要打我不成,你自己不对,你还要打人不成?”
孟天楚举起手来对这晓诺的脸就打了上来,只听得门口一声大吼:“住手!”
孟天楚的手在离晓诺脸不到三厘米的位置被一个大手给抓住了。
只见左佳音去而复返,站在门口旁边还有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人个两神情肃穆,左佳音冲进来,趁着孟天楚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还在屠龙的手里攥着的空闲,赶紧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符来。啪地一声拍在孟天楚的额头上,孟天楚应声而倒。躺在了
上,两眼闭着,仿佛沉睡着。
飞燕上前莫名其妙地说道:“佳音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左佳音看了看一旁地道士,说道:“方才我在门口遇到他候时的,他给我他在那个发现死人地粪坑里给死人超度做法事候时的发现那个坑里有一张符。”
晓诺不解,道:“符?什么符啊?”
左佳音:“我想这大概就是天楚今天么什为这么反常,见谁凶谁的罪魁祸首。”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张符来。上面歪歪扭扭地也道知不画了一些什么东西。
飞燕:“这个符上写的是什么?”
道士说道:“我想是概大那死人身上落下来的,因为我去候时的死人已经让孟大人叫手下的人搬走了,可能是搬运候时的从死人身上落下的,一般这样地符在死人的身上。大多是因为活着的人因为死去的人个这死地时候时辰或是方位不利于自己,担心这个死人死后还会变成厉鬼来报复,所以找人画了这个永世不得超生的符放在死人的身上。”
晓诺哦了一声,道:“那放符的人实在也太恶毒了吧,人家都死了,还不让人家投胎做人,真是太过分了。”
飞燕:“那和天楚又有什么关系呢?”
左佳音:“死人沾过的符,原则上活人是不能碰的,而且是这样恶毒的符,如果活人沾上轻则就象天楚这样发疯发癫。重则可能还会伤及无辜。”
晓诺惊讶地说道:“有这样可怕吗?我可是不信这些的。”
左佳音笑了,道:“晓诺姑娘和天楚还真像,他也是不信的。好在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了,等会儿等他醒来,给他喝上一碗解符的水就好了,不用担心。”
晓诺:“有这么神奇地吗?”
道士也笑了。道:“就听天师的吧。我想那个符实在厉害,幸亏我们发现得及时。要不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晓诺:“那既然孟大哥不相信这些,佳音姐姐,你如何给他解释现在发生的一切,又怎么让他将你地解符水喝下去呢?”
左佳音笑道:“那这个就要我们一起来保守这个秘密了,只要大家不说那是一碗解符的水,我想我们谁都有办法让他喝下去,至于他醒来之后,他什么都不会记得,所以只要大家不说,就可以当什么事情有没都发生过,知道吗?”
晓诺这才明白了,赶紧和大家一起点了点头。
果然,当孟天楚再次醒来候时的,他好像全然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了什么,他和之前一样睁开眼睛,见房间里只有左佳音一人,便和之前一样将左佳音的手放在自己
前,温柔地说道:“佳音,你怎么来了?”
左佳音温柔一笑,没有说话,这些话之前已经说过,只不过孟天楚已经不记得而已。
孟天楚:“怎么还在下雨啊?”
左佳音回头看了看,道:“是啊,不过这样会比较凉爽,天楚,你除了脚不舒服之外,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孟天楚摸了摸自己的头,道:“头好像有些疼,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来了,但是我把你给气走了。”
左佳音莞尔一笑,轻轻摩抚孟天楚地头,说道:“不过是个梦罢了,你怎么会气我呢?渴了吧,我让飞燕给你熬了你最喜欢地莲子羹,要不要现在给你盛些来?”
孟天楚:“怎么,飞燕也来了吗?这么大的雨你们怎么都来了,我回去就是了。”
左佳音笑了,没有回答孟天楚地话,转身让丫鬟去端莲子羹来。
孟天楚和左佳音正说着话,见飞燕和晓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飞燕的手上还端着一碗莲子羹。
孟天楚见晓诺也来了,便赶紧说道:“丫头,你怎么也来了,你好些了吗?烧退了吗?怎么就起来了,还是赶紧回
上躺着。不要再凉着了。”
晓诺见孟天楚又和从前一样,根本没有了之前那样蛮不讲理凶神恶煞的样子。便笑着说道:“已经让佳音姐姐看过了,没有什么大碍了。”
左佳音端过莲子羹,和飞燕人个两对视了一下,这碗莲子羹里便有化解那符的水,就是怕孟天楚察觉了,这才放在莲子羹里一起让孟天楚喝了。
孟天楚接过碗,三两口就喝完了,然后交给左佳音,左佳音和飞燕还有晓诺这才放下心来。暗自松了一口气。
左佳音:“等雨停了我们就回总督府吧,这里毕竟还是太吵杂了,你和晓诺都不能好好地休息。”
孟天楚点点头,道:“也好。我倒是无事,但晓诺不能这样,还要好好的休息才好。”
大家闲话了儿会一,等雨小了,便收拾着出了门,大家走到门口,见门口有人个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地跪在水洼里,全身竟无一处干的,头发还淌着水。
孟天楚自己还在屠龙的背上,因为脚扭伤了不能下地。便赶紧让下人上前去问个究竟。
门厅地人上前一看,竟是杨三娘,也就是贺丁的老婆。曾经给孟天楚地儿子接生过的杨氏和她家的那个柳儿。
左佳音赶紧让人将她们接进了门厅,人个两却是不肯起来,依然固执地跪在那里。
孟天楚只要让屠龙将自己放下,对杨氏说道:“杨三娘,我们都是
人了。你有什么事情就起来说话。”
杨氏先是磕了三个响头。孟天楚都阻拦不住,然后这时杨氏才开口说话。
“孟大人。草民杨三娘跪求您救救我家贺丁。”
孟天楚:“不是我孟天楚不救,如今这个案子已经到了刑部,我如何救他呢?”
“道知我案子已经去了刑部,我和柳儿也是才从京城回来的。”
孟天楚愕然,道:“杨三娘你们还是起来先去换件衣服,我们到大厅说话。”
杨三娘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就是来问一问孟大人是不是愿意救我家相公,如果意愿不,我也不必求您了。”
孟天楚:“杨三娘,你既然已经知道案子已经到了刑部,你说我该如何救他呢?”
杨三娘眼睛一亮,道:“如果有办法救呢?”
孟天楚:“什么办法?”
杨三娘:“我在京城打听过了,那即将回京的万岁爷身边有个被他百般宠爱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您曾经两次舍命相救,是吗?”
孟天楚没有想到杨三娘为了救自己的相公,竟然连这些都打听到了,孟天楚道:“不瞒你说,是有这么一件事情,但女人不能参政,这个你也应该知道的。”
杨三娘:“我不是说那个女子,我是说那个女子的大哥。”
晓诺上前道:“她大哥又不是刑部地,怎么救你相公啊?”
杨三娘却不知晓这个小姑娘其实就是那个女子的亲妹妹,她没有理会晓诺的话,接着说道:“那个人的大哥虽说不是刑部地,但那个人的大哥才过门的
子的父亲却是刑部尚书。”
孟天楚这才明白了,杨三娘拐了这么大个弯儿,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孟天楚道:“你的意思是?”
杨三娘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孟天楚,额头因为之前那三个响头也已经渗出血来。
“我的意思是,如果孟大人肯救我家贺丁,我们全家三个人都愿意一辈子甘心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俾,我为了救贺丁,已经是身无分文,所以一文钱都不能拿出来谢谢您,但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就会用我们的一辈子来感谢您。”
其实之前孟天楚就很想帮帮这家人,而且贺丁的案子是不也铁板钉钉子的事情,还有转寰地余地,如果真的可以救出贺丁,也算是救人一命,做件好事了。
孟天楚柔声说道:“三娘,你起来说话,你这件事情。我之前就很想帮你。”
杨三娘见孟天楚松口了,眼泪止不住地哗哗地
了下来。一旁的柳儿赶紧说道:“婶婶,您别哭了,孟大人他说愿意帮咱们了。”
左佳音微笑着上前说道:“三娘,赶紧起身吧,你这样,我家相公地脚可是受不了。”
杨三娘这才发现孟天楚单脚站在地上,便道:“孟大人,您的脚?”
孟天楚笑着摆摆手,道:“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碍事,你快起来,让家里地丫鬟给你和柳儿找一身衣服穿上,凉着了。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这时柳儿扶着杨三娘起身后,走到孟天楚身边,怯生生地说道:“孟大人,不介意我看看您地脚吧?”
孟天楚不解,杨三娘这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笑着说道:“看我都忘记了,柳儿家里三代为医,他们家尤其对骨伤这一块儿颇有研究,但是到了柳儿父亲这一辈却将祖上地基业给败光了,不过柳儿地母亲很是聪慧。从小在柳儿爷爷身边学习了不少东西,然后又交给了柳儿,所以。孟大人不放让柳儿看看,兴许…”
左佳音:“你们先去换衣服吧,换完衣服再说。”
柳儿已经蹲下身来,左佳音赶紧让下人搬来一把椅子让孟天楚坐下。柳儿看了看孟天楚脚,然后问道:“从扭伤到现在有多少时辰了?”
屠龙道:“不到五个时辰。”
柳儿点了点头。抬头给孟天楚一个恬静的微笑。虽然小姑娘是概大这几个月营养严重不良,已经没有了从前地红润和水灵。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还是让人来起看不
怜惜起来。
“孟大人,时间还来得及,我看了,您伤得并不是很严重,还可以将骨头接回去,不过有些疼,道知不…”
屠龙说道:“小姑娘,道知你吗?我们孟大人的三夫人也就是站在旁边的这一位可是一个医术高明的人,她看了都说不行,你可不要拿我们孟大人地脚开玩笑啊?”
柳儿一听,顿时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孟天楚和左佳音,孟天楚道:“屠龙不要这么说,柳儿姑娘有这个信心,我们不防让她试一试。”
左佳音想么什说,但还是忍住了,想了想,笑着说道:“柳儿姑娘,我们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怕天楚住不忍这个疼。”
柳儿:“夫人说的是,但如果不及时将错位的骨头纠正,我怕以后就算好了,孟大人走路的时间一长,脚踝就会酸痛,要不您和大人还是商量一下,如果不弄也算了,毕竟大人以后座轿子和马车地时候也多。”
左佳音还没有说话,孟天楚笑着说道:“别为我担心,不就是拧一下吗?这个痛我还是可以忍得,来吧。”说完,便将腿伸去出了。
柳儿用鼓励的眼神看了看孟天楚,道:“很快的。”孟天楚点了点头,同样以鼓励的眼神看着柳儿。
柳儿对屠龙和柴猛说道:“麻烦二位将孟大人的肩膀和身体按住,他一定不能动的。”屠龙和柴猛见孟天楚坚持,只好上前帮忙,柳儿正好动手,晓诺冲上前来,抱住孟天楚的脚对柳儿说道:“是不是很疼啊,如果实在很疼,我看还是算了,我大哥受不了那个疼的。”
孟天楚怜爱地将晓诺扯开,说道:“晓诺,不要影响柳儿姑娘,你们谁也不要说话,我想很快就会好的。”
柳儿见晓诺眼泪都要出来了,便说道:“我很麻利一些,请您不要担心,孟大人是我们贺家的救命恩人,我柳儿怎么会害他呢?”
飞燕也说道:“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说话了,既然柳儿已经这么说了,我们还是一旁安静地看着好了。”
晓诺只好一旁站着,柳儿看了看孟天楚,人个两谁也没有说话,柳儿抓住孟天楚地脚,突然抬头一看,惊讶地说道:“房上怎么有人?”孟天楚和大家都不由地回头去看,只听嘎嘣一声脆响,紧接着便是孟天楚的一声大叫,大家这才明白,刚才不过是柳儿的一计,为了就是转移孟天楚地注意力,免得他一紧张就更加疼了,但就这样,孟天楚还是疼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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