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丰乳肥臀大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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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临近年关了,可他们一屋子尼姑又无法下山采买年货,也只能聚在一起合计着如何开个
节联
晚会了。
姐妹们凑了几个首饰,交给住持派下山采买食品衣物的小尼姑,偷偷嘱咐让给买些爆竹和糖果瓜子等物回来,然后便开始各自准备过年。有剪窗纸的,有画年画的,倾晨带着一群长袖善舞的姐妹们练起了大型舞蹈,并开始教善唱的唱现代歌儿,魔术杂技自然已经被倾晨放弃了,但相声她倒也安排了两个乐观善言的姐妹背起了词儿。姐妹们听着倾晨的计划很新颖,便都喜气洋洋的。大家平
里最怕的不是辛苦,而是无聊的惶惶度
,这样忙碌起来,最是她们期盼的。
倾晨也没闲着,她寻了比较害羞和年老的姐妹一起偷了住持的储物室。将她们剔下的秀发都拿出,然后在储物间造了一场无伤大雅的小火,假意灭火,便顺理成章的将剔下的长发都偷了出来。姐妹们纷纷寻到了自己的青丝,或感动或轻愁,但最后所有抱着假发感伤的都被倾晨阻止了。她组织了,绘了几次图,便开始用那些头发做发型各异的假发。本来还想给她们讲解下这些发型是怎么做起来的,哪想这些人每一个都比她手巧,做了之后还得她上去求教。
于是一群
尼就这么开始筹备起了过年事宜,一时间尼姑庵内风风火火,热热闹闹。
住持拿她们也法办没,又似忌讳着什么,便也随她们瞎折腾,这尼姑庵里,其实已经不伦不类了。
这一
,倾晨正抱着据说自己曾经的头发制作着假发,突然跑过来一个小尼姑,说是禅房有亲戚来访。
亲戚?倾晨好怕,这里的亲戚,恐怕她都不认识的啊…跟着小尼姑走向禅房,一路上倾晨想着应对之策,可这些都是她自己设计的出场人物,谁知道这来的是哪边的亲戚啊。
进了禅房,只见住持身边背对着她站着一个男子,倾晨的一声‘爸爸’几次到了嘴边都憋了回去,亲爹可不能
认。万一那是个太监,她多吃亏啊。
“慧通师父到了。”小尼姑进屋后马上通报。住持这才挥了挥手,示意小尼姑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三个人:住持、访客和冉清晨。
倾晨站在门口半晌,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想不出其他策略,只好不言不语等待对方发言,再想办法应对。
过了好半天,住持刚要说话,那男子却突然用一种略显
柔的语调道:“住持,我想单独同这慧通师父谈谈。”
住持被噎了下,却毫不怨怒,脸上挂着谄媚的笑,退去出了。
倾晨见了住持对此中年男子的态度,便也感觉到了此人的不寻常身份。
她打量着他的背,不特别高大,来起看也不特别富贵,心里正犯嘀咕,这人突然转过了身。
普通长相普通人,倾晨的第一感觉就是:我和他长的可不像,幸亏没认爹。
中年男子对倾晨却极其礼貌,他微微一笑,朝倾晨鞠了一躬,然后才开口:“
久不见,您过的可还习惯吗?”
倾晨点了点头,道知不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葯,也不敢开口
说。
中年男子见倾晨不答只微微点头,继续笑脸倾
“主子让我过来给您送点年货,好让您这新年也好过着点儿。主子时刻惦记着您,叫您千万别怨怪了他,等得几年,定来接您回去。”
倾晨听到这会儿,觉得更加云里雾里。主子?谁是主子?送她来这尼姑庵出家的人?到底还有什么秘密隐藏在这具身体背后?以后她还能出去?可是听姐妹们的意思,怎么是将来必会老死在这尼姑庵呢?
“您不么怎说话?”中年男子低眉顺眼的说了半天,终于还是问了句。
倾晨只得笑答:“谢谢主子的关照。慧通在这里,定会一心向佛,苦修佛理。”
中年男子突然哎呦一声,然后叫苦不迭“您这是说的哪出话啊,我要照您这话回去转告了主子,还不把主子急死。您要向了佛,咱主子可怎么办。姑
,您别怨怪了,这半年多您受苦了,说不得这苦还要受一阵子,可主子那儿心里也不好受啊。主子怕您吃苦,专门嘱咐我告诉您,如果有什么需求的,尽管吩咐了庵中小尼下山去买,可千万别委屈了这身子骨。您以前多较贵,如今啊,便还那么娇贵着。”说罢,中年子转身从香火案上取了两个盒子,递到倾晨面前。
倾晨往敞开的盒子里一看,差点没被晃伤了眼睛。两盒子银子,这怎么回事儿啊?谁这么有钱,往一尼姑手里砸钱。莫非是拿这尼姑庵当金屋,在此藏娇呢?有这样的吗?有这钱,不么怎给建个阿房宫住住啊。她就是钱多烧的,才死掉穿越到这里,怎么好不容易变穷了,就又有人往她怀里
钱呢。
倾晨满脸讶然,抬头看了眼中年男子,更不敢瞎说话了。
中年男子见了倾晨见钱眼开的样子,才微微安了心,继续道:“主子会时常派我来接济您的,您不必省着花。”
倾晨心里没谱,这钱到底是能收的还是不能收的啊?万一是什么大
一直惦记她的美貌,想趁机买了她,她收这钱,不等于自己把自己卖了嘛。可万一这要是自己什么亲人父亲啥的给送的钱,不收的话又容易招人误会。万一说她嫌钱少,或者生了这‘主子’的气啥的,候时到再解释可就麻烦了。
哎呀呀呀,真是难题中的难题。人家都得不恨天上掉银子砸自己,结果她这儿倒是有人送银子了,却又眼巴巴看着,纠结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说有她这么命苦的嘛。
中年男子见倾晨垂眉沉思,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然后走过来递给了她。
倾晨纳闷的看了他一眼,男子示意她接过去,倾晨犹豫儿会一,才接过锦盒。此盒五寸见方,红彤彤的很是精致。摸了半天,倾晨也还是没打开,中年男子等的急了,忙催促:“您不打开看看?”
倾晨这才打开了锦盒。我靠!倾晨很想仰着头做触电状。锦盒中赫然摆着一只纯金制造的大黄蜂,丰
肥
细窄
,身体上的绒
都用金沫做出,摸了摸竟似在摩抚一只活物,做工极其精细,惟妙惟肖。
“这是主子专门为您做的,说您只要见看一这大黄蜂,便明白了他的用心。”中年男子朝她暧昧的笑了笑,然后便将锦盒往她怀里一推,转身又用极厚的布袋裹好了两个银箱子,在布袋口处
了一件新衣裳,也并推进了倾晨的怀里。
“这些东西,您可一定要收下,不然奴…小的回去可也不好
代。”男子面色诚恳,估计他的主子是不也什么坏人。
倾晨心里尚有挣扎,那男子便喊道:“住持师父。”然后率先走出了禅房,找到住持说了几句话后,回身朝倾晨鞠一躬,步履迅捷的离开了倾晨的视线。
倾晨懵懵懂懂的回了房间,姐妹们只当她见了亲人心里难过,也便没有多问。她将银子锁在了衣箱内,端着锦盒,心事重重。
本来这阵子她也快忘记去追问那些有的没的了,可今天这两大箱银子、一个金蜜蜂,又将她拉入了谜团。可这谜团又不是她探寻便可解开。倾晨开始觉得,这一切,远不似她们平时平静的尼姑生活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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