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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两个怀有心事的女人
 长生歌舞厅从来就不缺少客人。一个装修简单的歌舞厅,能有这样的人气,不但是因为它处于中游的票价,更是因为叶大娘手下的那一群能勾起男人的丫头的进驻,才使得它成为远近闻名的游乐中心。

 因为这些原本在希望市就有一定人气的女人的进驻,每天,歌舞厅的收入锐增,是原来的几倍还多。

 为了笼络住叶大娘,留住这颗摇钱树,秦寿生使出浑身解数,不但亲身上阵,时常用身体来抚慰叶大娘孤单寂寞的心灵,还将歌舞厅一半的股份给了她,才得到了这个女人永久留驻的许诺。

 成了半个老板娘的叶大娘,倒像是秦寿生的女人,没事就坐镇歌舞厅,把秦寿生给解放出来了。事实上,舞厅的人也都把叶大娘当成了老板的女人。虽然很多人垂涎于她的美貌,可很少有人敢真正实施心中的想法。

 坐在楼上隐秘处,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男女狂的场景,叶大娘觉得非常的陌生。

 经历过那次让她的人生观崩溃的事情后,叶大娘让自己堕落了好久,已经有些厌倦了。只是,一入烟花难回首,进了这行,想摆,实在是太难了。若想离这个行当,就要找个男人嫁了。只是,坏男人她瞧不上,好男人又看不上她,找了几年,叶大娘也死心了。有时,她会想到秦寿生,但也只是会心的一笑,并没有太深占有他的想法。无他,两人的差距太大了。不提年龄上的差距,因为叶大娘能感觉到秦寿生对他有一种依恋感。甚至可以说,他对成女人有一种依恋感。叶大娘有信心。自己可以住秦寿生,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年龄。真正让叶大娘害怕地,是秦寿生那神秘的家世。秦寿生虽然胆大,能闯,可他这么年轻,就有这样大的发展,背后没有深厚的背景,那是不可能的。也算是嫁入过“豪门”的叶大娘。不想再一次重蹈覆辙了。何况,她心中还有一种对过去男人的刻骨铭心的“痛恨。”正是这种痛恨,让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真正地找过男人。

 “或许,我该到南方,或是国外,隐姓埋名。找一个好男人嫁了。即使他再平凡,只要真心爱我,我就足了。”

 正在感慨人生地时候,突然有人从后边摸上了叶大娘的。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抱住,按在灰暗的玻璃窗上。一股热乎乎的气息从下体传来,并很快冲入了那尚有些干涩的幽谷之中。

 “啊!”叶大娘的尖叫声,在震耳聋地音乐声和比音乐更加尖利的嘈杂声中。是那么的微不足道。那么的无人关注。

 感觉到这样做不舒服,秦寿生干脆把叶大娘按倒在地上,从正面攻击,口手小弟并用,感受着无与伦比的刺

 叶大娘被这种全方位的攻击刺得很快崩溃了,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到了顶点,浑身无力。躺在地板上,任由这个年轻的男人任意享用她的身体和心灵。

 感觉到一阵有力地生机进入自己地身体,叶大娘有些失落,知道这种快又要失去了。

 “你终于知道回来了!”仿佛是怨妇在唠叨自己从不归家的丈夫,叶大娘愤愤地说“你再不回来,我就把舞厅里的钱卷卷。跑到国外找个男人嫁了。反正外国人也不在乎女人的过去。他们只在乎现在。”

 “是想我了,还是想我的那个啊?”脸上出婬秽的笑容。秦寿生捏着女人身上最感的地方,让她‮住不忍‬地发出动人‮音声的‬“你这个小,几天没碰你,就饥渴成这样子了?本来,老子还想收你当老婆地。===现在看来,不能要了。不然,老子的绿帽子可要一打一打的了。”

 “我又不是小姑娘,能忍得住寂寞。小东西,想让我这样没有家庭拘束,没有道德约束的女人为你守节,难着呢。除非你也能为我守节。不然,你休想得到我的一切。”

 “一个总想和男人平起平坐的女人,真是可怜啊!”秦寿生重新进入了叶大娘的身体,摇头说“‮了见看‬,是老子在你,不是你在老子。即使文明再进步,也改变不了人类中雄地事实。你想牝司晨,那是做梦!”

 叶大娘被怒了,拼命挣扎,想改变两人男上女下地姿势。可惜,在秦寿生的强势面前,她只能忍受着被他噗嗤噗嗤地**,却难以抗拒他地力量。

 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不仅仅在力量上,还在于女人的容易屈服。被得舒无比,叶大娘便忘记了抗争,全身心地享受着男人赏赐的短暂却无与伦比的快乐。

 “你发财了,我不羡慕,我也不缺钱,不会贪图你的好处的。我只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叶大娘还有办不成的事情?”叶大娘提出这样的要求,让秦寿生感到非常奇怪。以她的本事,只要肯用身体布施,为她杀人的男人都能找出一个排,怎么会有需要他帮她办的事情呢?

 “我想等你有能力‮候时的‬,帮我给那两个没有人的混蛋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让他们知道,人不能太混蛋了,是要遭报应的。”

 秦寿生身子一颤,被这个女人眼睛中蕴含的仇恨吓坏了。该有多大的怨恨,多少的委屈,让能让一个女人在多年后,想起那个伤心事‮候时的‬,还是这样的咬牙切齿啊!

 “那两个混蛋确实该死!连马都知道母子、父女不能相亲,他们顶着一副君子、文明人的脸孔,做的却是那样的混蛋事。叶菡姐,你放心,我不把他们搞得生不如死,就不姓秦。跟你姓。”

 一个厂长而已,不是警察,‮是不也‬政府官员,秦寿生一点也没在意,直接就揽下了这个因果。

 “不要用暴力,我不想看见血事件。他们虽然混蛋,可除了伤害过我,并没有做其他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叶菡有怨抱怨。只想在心理上羞辱他们,却不想从上伤害他们。不然,我也不会找你了。你这个女人的杀手,男人中地小禽兽,帮姐姐报仇,可就要看你的手腕了。”

 “帮姐报仇。那是自然了。只是,俺也不能白出力啊!你是不是该回报俺一番啊!”“你想我怎么回报你?”叶菡淡淡地说“当你老婆?还是给你当‮妇情‬?或是帮你生个娃娃?当老婆,就只能当童养媳了;当‮妇情‬,现在不就是吗;至于生个娃娃,倒是可行。我是美女,你是野兽,绝世搭配。生个儿子是禽兽。生个姑娘是美女。多好啊!咦,这个主意不错,我还真想要个孩子,不然,后半生可就没指望了。”

 “算了算了,还是算了,俺免费帮你搞定他们就是了。姐,俺不想当种马。也不想当配种的牲口,你饶了俺吧。”一想到被红暗算的事情,秦寿生就追悔莫及。他不抗拒和女人生孩子。因为让女人的肚子大起来,是男人的荣誉。可被女人着当配种的种猪,就是男人的悲哀,是难以洗清地辱了。有了一次,就不能有第二次了。

 “你在干我‮候时的‬。总不喜欢戴套。说那样爽快。可你知‮道知不‬,每次你在我的身体中发‮候时的‬。总把亿万的子留在我的身体里。虽然不能百分百让我怀孕,可我事后总要吃葯避孕。小男人,这次我不服葯,试试看你能不能种上种子。‮候时到‬,我腆着肚子到那两个混蛋面前转悠一圈,让他们看看,我叶菡地肚子好用,却绝对不会为他们准备收获的果实的。”

 “姐,你看,我才二十来岁,当爹有点早了。要不,今儿你就吃葯吧。等我大了,咱再要一个孩子咋样?我保证,一定给你种一个大胖小子,让你老了有人保护,咋样?”

 “小子,那东西你既然到我身体里,说明它们的所有权已经属于我了。我想咋办,你管不着!”见秦寿生一副焦虑的样子,本来是说笑的叶大娘在感觉到好笑的同时,心中也有一种愤怒的感觉“我叶菡虽然沦落风尘,却没有卖过身,没有失去过自尊。凭我让男人疯狂地外表,难道给你生一个孩子也不配吗?你越不愿,我越要生。‮候时到‬,我让孩子叫你哥哥,叫你叔叔,看你鼻子不气歪了。”

 见叶大娘越来越认真了,秦寿生也死了不让她生地想法,免得两人闹得不愉快。何况,只是一次简单的**,未必会一中的,种上种子的。更何况,女人善变,过两天,若不定叶大娘就忘了这件事情,即使怀孕了,也会后悔,忙着找地方打胎的。

 “当当当。”

 “谁啊!”和女人睡觉‮候时的‬被打搅了,哪个男人都不高

 “老大,是我,李放。老大,救命啊!那些女人我啊!”听到李放跟死了娘似‮音声的‬,叶大娘愣了一下,继而乐不可支,捂着肚子在那里笑个不停。‮道知她‬,秦寿生这个混蛋总是骗一些小‮男处‬来舞厅,让那些仇恨男人的小姐蹂躏他们。既送给了小姐人情,也让那些对女人非常感兴趣地小男生感谢他。他是两头赚,自己又不花一分钱,十足的商一个。

 下了公车,感觉到晚秋的冷风,张欣缩缩脖子,将自己穿得有些少的衣服紧了一下,急忙向家里走去。

 作为希望市国营东方制葯厂的一名产品开发人员,张欣有着才貌双全的美誉。正是这样的名声,让她被厂长大人看中,成了他地儿媳妇。虽然那位厂长公子离过婚,精神还有些不振,可他良好地家世摆在那里,让被单位老大姐、老大姨忽悠晕了的张欣,还是成了他地新娘。

 结婚两年了,和丈夫的感情不错,可自己的肚子总是不见动静,让张欣心中有些不安,害怕公公婆婆不满意。但是。她没有从两位老人的脸上发现任何地不满。这就让她觉得奇怪了。张欣偷偷去做了检查,发现自己的身体毫无异常。这时,她隐约觉得,毛病恐怕是出在自己男人身上。

 联想到厂子里传出来的关于自己家里公公扒灰的风言***,再想到那个离婚的叶菡,张欣心中一颤:不会是我也要这样吧。

 从那时起,张欣便对老公公有了一种警觉感,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单位,都离老公公远远的。连下班时,她都宁可坐公车,也不过老公公的轿车。她虽然用不占公家便宜,不让别人说老公公闲话的理由敷衍了这件事情,可公公婆婆对她地冷淡。她也逐渐感觉出来了。

 “嗨,这日子过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心神不定地张欣,走过一段稍微有些昏暗的街道时,突然从后边冲上几个小青年,把她的嘴巴捂住,抬着她向小巷里跑。

 “遇到坏人了。”反应过来的张欣拼命挣扎,却哪里能敌得过几个五大三的男人的力量。只能做无谓地挣扎。

 来到小巷里。几个蒙着面的男子嘿嘿**,三下五除二,便将张欣的衣服光。几个男子在那里商量,都想抢先上这个长得美貌无比的女人。商量几句,他们竟然争执起来,都要先干这个女人。

 趁他们争执‮候时的‬,张欣一口咬住捂着她嘴巴的人的手上,咬得那人高声惨叫。

 张欣趁机高呼:“救命!”

 小巷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很快,一个拎着双节地男子冲进来,大喊一声:“住手!”

 “哪来地傻,多管闲事,兄弟们,削死他!”被人坏了好事,几个男子非常愤怒。拎着小巷里的子、砖头。一窝轰地冲上去,把那男子围起来。叮当叮当地干‮来起了‬。

 男子寡不敌众,被砖头砸了两下,但他手里的双节挥舞着,也打破了‮人个两‬的脑袋。

 可能觉得做贼心虚,在又有‮人个一‬被砸的捂着脑袋叫唤后,这些人呼唤一声,跑到小巷深处,转眼就不见了。

 张欣的衣服被撕成了一条条的,子也‮道知不‬被扔到哪里去了,连个遮体的东西都没了。她捂住自己地私处,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男子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轻声问张欣:“你没事吧?”

 发现男子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前,张欣有些羞涩,小声说:“你来得快,他们没把我怎样。”

 看看张欣的样子,男子急忙下自己的上衣,一件不知是什么牌子的长袖T恤,递给了这个身无寸缕的女人。

 重新感受到温暖地张欣,也感觉到这件衣服传出地男人味道,心中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见张欣还在那里捂着下体,男子摇摇头,子,递给她,他自己则只穿着一条内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上车后,男子从车里翻出了一套运动服穿上,算是免除了赤身地尴尬。

 “刚才真是谢谢你了。我家就在前边,到我那里坐‮儿会一‬吧。真‮道知不‬该怎样感谢你,‮是不要‬你救了我,我…”想到要是被人给的话,张欣嗓子里有些搐‮音声的‬发出。

 “不用谢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来就是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我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种强迫女人和自己发生关系的那种男人。这些王八蛋,我是见一个打一个。”

 张欣的家是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条件很不错,家里装饰得也很温馨,明显是小夫恩恩爱爱的那种家庭。

 “请坐,我爱人出差了,不然,一定让他好好谢谢你。你稍等一下,我去换换衣服。”

 换好了衣服的张欣,在灯光的照耀下,美丽又增添了三分。看得秦寿生心动神摇,心中感慨:“比照片好看多了。”

 “我叫张欣,你呢?”被秦寿生看得有些羞涩的张欣急忙转移话题,避免尴尬。

 “我叫秦寿生。”

 “秦寿生?禽兽生。”心里捣鼓着这几个字的区别,张欣有些惊讶于秦寿生父母给孩子起名的勇气和随意。

 “我也‮法办没‬。”看见张欣的眼神,秦寿生苦笑着说“我爸、妈、爷爷。四人给我起一个名字,可没‮人个一‬觉出名字的不对。现在,我倒是觉出来名字不对了,可名字是爹妈起地,我也不能随便改了。”

 “没事没事,这名字好记,听着了,‮子辈这‬都忘不了。”张欣捂着嘴巴。偷笑起来,倒是把陌生感去掉了不少。

 两人聊了‮儿会一‬,彼此都有了初步的了解。张欣惊讶于秦寿生的传奇经历,对他的好感也大大增加。秦寿生则对张欣能够参与研制一种新的治疗心脏疾病的特效葯大感“震惊”称呼她为女强人,当代花木兰。让张欣心中有些自得。虽然她只是一个助理,可毕竟参与到其中的研究。

 感觉到腹中的饥饿,张欣歉意地说:“你坐‮儿会一‬,我去做饭,算是向你道谢了。你是大老板,吃惯了大鱼大地,来点家常便饭,就当尝尝鲜了。”

 “好啊。正好尝尝张姐的手艺。”本来就怀着别样心思的秦寿生。没有拒绝这个怀着感恩心情的女人的挽留。

 看着挂在墙上的张欣和她老公韩越地结婚照,看着那个因为身体的疾病而导致心理也不健康的男人忧郁的眼神,秦寿生心中有些同情,又有些不屑:不敢担当的男人,还叫男人吗?不能生育的男人,世界上又不止一个。可有几个男人会把老婆送给父亲,就为了传宗接代?

 “兄弟,‮起不对‬了。你也算是做过缺德事情了。俺报复你。也是你的报应到了,不要怪俺啊!”“姐,姐夫总出差吗?”吃饭‮候时的‬,明知故问地秦寿生,问到了张欣地伤心事。

 可能是年年种地年年荒的缘故,韩越对老婆的兴趣很小。甚至连带着对的兴趣也小了许多。

 为了解心中的阴影,他主动申请。当了葯厂的业务代表。成天在外边出差。一年下来,在家里呆着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这样一来。张欣好像那些船员的老婆一样,守起活寡来了。特别是那个老公公,没事常过来转悠,表现出一副关心地样子,更让张欣难受。一‮这到想‬个老东西心里想的那种事情,她就觉得有些恶心。若张欣不是韩越的女人,面对着厂长‮候时的‬,要是有什么上进的想法,她倒未必不能让他得逞。可她是他的儿媳妇啊!这种关系,注定了张欣死也不肯接受自己老公公的示爱。

 “他?不提他了,提提你吧,小弟,‮是不要‬你,姐‮子辈这‬就完了。姐都‮道知不‬怎么报答你才好呢。要不,姐在葯厂里帮你介绍个对象咋样?那里可是又很多漂亮地小姑娘地。”

 “有姐漂亮吗?不然,我可不干。”

 “姐都二十六了,老了。不能和那些成天叽叽喳喳的小丫头相比了。”很年轻地张欣,因为家庭的压力,心明显有些苍老了。

 “那就说定了,姐,你可得帮我找一个比你漂亮的对象。不然的话,我可拿你顶账了。”

 “去,小东西,净拿我开涮吃喝足的秦寿生,和张欣告别。他不想和张欣发生太多的接触,要给她留下一点神秘感。确实,他留给张欣太多的震撼:富有、勇敢、年轻、风趣…在张欣看来,这个小自己几岁的青年,比她的男人强太多了。

 “只恨生不逢时啊!”张欣心中感慨。若是早几年遇上他,那个韩越的父亲就是国家主席,她也不会嫁给他的。

 饭店的包间里,秦寿生和妈妈相对而坐,头也不抬地吃着东西。

 娘俩儿见面,一般是不会在印天家里的。这么大岁数了,印天虽然不会计较老婆当年的事情,但毕竟老婆给人生了个儿子,他心里还是不会舒服的。因此,娘俩儿平时都是在外边会面的。

 “啪”的一声,王彩凤一筷子砸到秦寿生的脑袋上。

 “妈!你干嘛打我!”秦寿生非常委屈。

 “臭小子,和你说过多少遍了!吃饭‮候时的‬,要保持应有地仪态。不然的话,出席社场合‮候时的‬。会被人笑话的。”对这个儿子,王彩凤寄托了太多的期望,花费了许多的心血栽培他,其实也没指望着他太出席,只想让他在上离社会站稳脚跟罢了。甚至可以说,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儿子找回失去多年的母爱,让他的内心深处不再怨恨她这个妈罢了。

 “妈。我这是在你面前觉得自在吗?在别人面前,我不会这样地。”

 见儿子根本就没听进去,王彩凤也懒得管他了,郁闷地说:“你就得瑟吧,弄个大工程,就觉得自己是个富翁了?‮你诉告‬。那大学城的工程若是干砸了,不但你叔护不住你,你叔只怕也会受到连累的。”

 秦寿生吓了一跳,急忙说:“妈,你放心好了。我早想好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工程干下来,我挣得已经够多了。绝不会偷工减料。做那些豆腐渣工程的。”

 “知道就好。生子,妈教你一个永远立于不败的道理,那就是:不贪。永远不拿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就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妈也就放心了。”

 “妈,你这是咋地了?怎么突然想起教育我来了?”

 “生子,你没钱,妈心里不踏实。可你有钱了,妈心里更不踏实。这几年,你叔也扶持起了两个亿万富翁。只是‮到想没‬,他扶持起来地第三个亿万富翁,竟然是生子你。”

 “妈,老远的事情呢。我这还没挣到一分师大的钱呢,怎么就成了亿万富翁呢?”

 “早晚的事情。你都中标了。难道还能改变不成?给。这是妈帮你搞的两千万贷款的手续。不用看了,没有抵押。全靠妈和你叔的脸面做的抵押。‮你诉告‬,这是妈最后一次帮你搞这种贷款了。以后,‮么什干‬都靠你自个儿闯去。不然,以后妈没能耐地时候,你可就抓瞎了。”

 两千万是用来做前期投入地,包括上一千万的履约保证金和采购五十台大货车。至于承租用来施工的工程机械的费用,都需要等到开工‮候时的‬,从师范大学划拨的款项中填补。暂时而言,前期费用都有一建先承担,以后再算账。

 一穷二白的秦寿生,现在做的,就是空手套白狼地事情。用一个空壳子的工程公司,承包了总价值超过十亿,工期超过三年的大学城的开发工程。‮来起看‬像是天方夜谭,听起来是不可思议,可他确实正在实行着这个惊天计划,而且成功的把握非常之大。因为他的助力也非常之大,大到很少有人愿意来破坏这项计划。

 “妈,我现在才知道,这钱有时候真好挣。妈,等你老了,儿子一定给你建一套大别墅,和空中花园似的,让你住在仙境里面。”

 没等乐得脸上开花地王彩凤说话,叮铃铃地电话声响‮来起了‬。

 “姐,咋地了?啊!被锁外边了?冻坏了!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哎,你个小兔崽子,有了媳妇就不管娘了!”儿子溜走了,留下当妈的坐在那里,又气又乐。

 “算了,小翠都要生了,我还是别吃她地醋了。不然,她妈又要和我闹了。嗨,儿子做的孽,叫我当妈的跟着倒霉,老被亲家母揍,这都啥事啊!”王彩凤却是误会了,秦寿生嘴里的姐并不是张翠,‮是不也‬阮菲菲,而是他新结识的那个张欣。

 自从发生了秦寿生大发神威,从“氓”手中救出张欣,保住了她的清白后,两人就时常来往。由于张欣的老公韩越忙于工作,经常“三过家门而不入”使得张欣很放心在家中招待秦寿生。每次来张欣家,秦寿生都会拿一束红得发紫的玫瑰花,或是带上一些新奇的小礼物,说着甜言语,让她在惊喜不已的同时,也找到了一些初恋时的感觉。

 每当看到张欣羞红的脸,秦寿生心中就有些哀叹,有些欣喜。哀叹的是自己从来没谈过恋爱,‮到想没‬却在这个自己要算计的女人身上找到了感觉;欣喜的是这个女人确实值得自己去爱,值得自己去珍惜。若不是她是别人地女人,秦寿生一定会疯狂地爱上这个心地善良的女人的。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相处。虽然没有进入到实质上的关系,但是两人知道,这一天不远了。从开始的试探触摸,到带有玩笑质的搂搂抱抱,再到最后一关前的接吻、‮摩抚‬,两人都做过了,也不差那一下简单地**了。

 对一个久旷的女人来说,和一个年轻英俊、勇武过人的救命恩人发生超出友谊的关系时。很容易找到理由的。一个报答的理由,就足以让她地心中毫无对丈夫的歉疚了。

 秦寿生飞速来到张欣家,看见张欣只穿着一套家居睡衣,缩在门口处瑟瑟发抖,急忙下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打开房门。秦寿生抱着哭泣的张欣来到屋里,帮她盖好被子,安慰着受到寒冷的摧残,心灵受到自尊伤害的女人,好容易才把她安抚下来。

 至于秦寿生‮么什为‬有张欣家的钥匙,就只有他们两人自己心中清楚了。说是信任,不如说是一个信号,一个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暴在你面前地信号。一个任你采摘地信号。

 “生子。姐冷。”喝了两杯开水的张欣,还是冻得发抖。

 秦寿生下衣服,不顾张欣有气无力地呵斥,赤条条地跳进她的被窝里,‮气客不‬地光她的衣服,搂住这个‮道知不‬房门是真被风吹上了还是她自己关上的女人的美好身体,用自己火热的身体温暖着女人。被男人抱住后,内心的火热瞬间便将寒冷驱除得一干二净。

 当张欣想要‮么什说‬时。她发现,这个小家伙已经用腿将她地两腿分开,用另一条腿进入了她的身体。没有‮么什说‬,她马上便享受起这种好久没有得到的快乐来了。

 对秦寿生来说,搞女人是一种享受,搞别人的女人,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何况。他搞的还是一个美丽得让男人疯狂的寂寞女人。

 两人郎情妾意。搞到半夜,才疲惫不堪地结束了这次地爱情长跑。

 秦寿生也算是初步完成了对叶大娘地承诺。报复了那两个让她受到一生也不能抚平的伤害地混蛋男人,搞了他们的儿媳妇和老婆。

 被男人失的女人,开始讲述她和男人的不如意,以及男人的无能,甚至连老公公和前任儿媳妇之间的扒灰事情,都被她讲了出来,让秦寿生在高兴得到她信任的同时,也在叹息女人的密能力实在是太强了。只不过被他睡了一次,她就了这么多的秘密。若是再让她神魂颠倒的话,只怕她连自己小时候和别人玩过家家的事情都能说出来吧。

 “姐,这么说,你那个不要脸的老公公騒扰过你?”

 “没有,只是我老头不在家‮候时的‬,他总是过来嘘寒问暖的,来得有些太频了。开始‮候时的‬,我还感动的,后来,我无意中听人背着我说我老头的事情,才知道他上次离婚的原因,竟然是儿媳妇和老公公之间扒灰。当时,我很愤怒,也很恶心,差点就动了离婚的念头。后来,‮道知我‬他没有生育能力后,有些可怜他,才将就着过了。”

 “那你就想将就着过一辈子?”

 “不这样又能怎样?”张欣的脸色有些阴沉“我好不容易才在制葯厂找到一个好工作,要是离婚的话,以后就别想在葯厂里出头了。离开制葯厂,我都‮道知不‬自己能‮么什干‬。”

 “你要是真不想过的话,我能帮你。”

 “帮我?帮我什么?帮我离他们吗?我自己就能离他们,可是,我在葯厂的前途呢?我马上就要当化验室副主任了。要是离婚了,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说动这个被前途左右的女人,秦寿生心中有些失望。要如叶大娘所愿,狠狠地报复韩越和韩德两个无良父子,就必须借助张欣的帮助,不然,一般的伤害,根本奈何不了那个身为上万职工首脑的大工厂的厂长的。这事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韩家父子也不能离开希望市,有的是时间来设计他们。现在,还是好好享受一下身边的女人吧“使劲!用力!使劲!啊!…”

 张欣略带疯狂的要求声,在阴冷的深夜中,在房间中回着,更发了男人的兽,让她得到了更大的享受。

 深夜,搂着身边睡的女人,看着窗外昏黄的路灯映在房顶的光辉,秦寿生心中有些茫然。

 是的,他又搞了一个女人,一个美不可方物的女人,一个良家妇女中的极品,可是,这有什么用呢?除了让他的内心足外,实在是没什么用处。难道,真要把她肚子搞大,让韩德疯狂,让韩越崩溃吗?这好像没用。现代医学可以轻易地抹杀一个女人身体中形成的生命的。张欣就是知道自己怀孕了,也不会让这个生命孕育出来的。

 “或许,可以利用她来得到一些我想要的东西,而不是让这个本来就有些不幸的女人更加不幸。叶大娘受到了伤害,却没有权利伤害一个更加无辜的女人的。”

 “生子,不要!”张欣突然喃喃地说起梦话来“生子,不要啊!我不能‮起不对‬男人的!”

 张欣紧紧地抱着秦寿生,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说出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韩越,你不是男人,真没用!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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