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生活是一场冒险,有时候华丽,有时候千疮百孔,许多心情不知从何说起,或者根本找不到人述说,于是心才会觉得孤单!然而当有一天,有一次,你把积聚在心里的孤独全数抖落出来候时的,你会发现,有没有人在乎你有没都关系,你只是需要给自己一点空间,让自己生活得更轻松一点罢了。这种帮助是任何人也给不了你的,能够帮助你的其实也就你自己而已。
这是服部幽藏离开时对我说的一句话。那时的他淡淡地站在我的面前,双手重重地
在我的肩上,他看着我,依然是一脸的兴奋,可是从他颤抖的手臂上却传递给了我另一种力量。
他说我的眼泪让他不知所措,他告诉我一切并没有我看到的这样坏。可是我明白,他只是这件事情的旁观者,有些东西比我看得清楚,而有些东西他未必能看到本质。
我拧灭了一只发
的烟蒂,向着月
下的天空淡淡地吐出一口青烟,将自己暂时埋进了带有朱古力味道的回忆里。我想我的世界了,我想阿凯和闸北了,他们从来不会让我做我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情,虽然他们也叫我小痞子,可我在他们眼中却是一个倍受呵护的公主,相比之下,祁昊给我的这个皇后,待遇反倒差了很多。
“前方啊没有方向
身上啊没有了衣裳
鲜血啊渗出了翅膀
我的眼泪
透了
膛
飞翔着强忍着伤
逃离了猎人的
我的双脚没有了知觉
我的心情下冰冷的雪
亲爱的母亲挚爱的朋友
我会坚定好好的活
沉默的大地沉默的天空
红色的血继续的
纵然带着永远的伤口
至少我还拥有自由
飞翔吧飞在天空
用力吹吧无情的风
我不会害怕也无须懦弱
的路我自己走
那是种骄傲阳光的洒
白云从我脚下掠过
吧枯的身影憔悴的面容
挥着翅膀不再回头
纵然带着永远的伤口
至少我还拥有自由
纵然带着永远的伤口
至少我还拥有自由
至少我还拥有自由
至少我还拥有自由…”
这是我、阿凯、闸北,我们三人最喜欢听也最喜欢唱的一首歌,每每唱起它,就算自己遇到了再大的困难,再痛苦的事情都会一笑置之。因为我们相信生活,即便我们一无所有,却还拥有着自由!
可是现在…
“娘娘好兴致!”
我抬头,看到一抹橘
的灯仿若鬼魅一般朝我飘了过来。随着灯光的移近,我看到那张不太讨人喜欢的脸。
“琳昭仪,这么晚了来我锦华宫有何贵干啊?”我挠了挠披散的头发,瞟了她一眼,仍然坐在树下的大石块上没有一点招呼她的意思。
容琳皱了皱眉头,也没多说,伸手将灯笼支在了一处树叉上,转过身向我问道:“你找过归好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
说实话我很诧异她对我的举动都了解得这么迅速,不过回头想想,这后宫明里上是我的,实则早就由这女人在把持大权了,换作是我,我也会对我关注的人多留个心眼的。
“样么怎,没有捞到好处吧?”她得意地翘了翘嘴角。
“嗯。”我仍然只是点点头。
“风灵,想不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跟刚进宫来时一样啊。”她抄着手,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扔下这句话。
我有点莫名,道知不她是在拿我开涮,还是话里有话。
“琳昭仪的意思,本宫不太明白。”我老老实实地说。
“哼,总是自认为自己聪明绝顶,结果也就是一傻妞。”她低声咕弄了一句,然后对我明示:“当时我就告诉过你,这个地方有很多你道知不的事情,我提醒过你做事要小心,也关照过你要你与我为伍的。你没有当回事,现在看看,样么怎?皇上一不在了,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吧?”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讲这些?”我瞅了瞅她“我以为你是因为归好怀上龙种的事情来找我的呢。”
她妈的,我要不刺
她一下,她真就没得完了。
果然,这句话一出,容琳那小女人半晌没了声音。
“如果你是觉得归好有了龙种而动摇了你在太后心目中的地位呢,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吃一颗安心藥。太后在乎的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而是她手上隐形的兵权。所以说,容琳,这是你从一开始就输掉的一步棋。不过你可以去找你爹,我想你爹跟太后谈某些事情比你跟太后谈起来要有分量得多。”我毫不在乎地跟容琳谈了这么多,抬起眼看她候时的,她果然是一脸的酱红色。
哼哼,自信与自以为是,这是不同的两个概念。我的表现也许在很多人面前看来是一种自以为是,可是我却很有自知之明,乎是于这种自以为是便就升华为了一种自信,一种让人讨厌却又无力反驳的自信。但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却没有这样的能力,她的一切高傲与不可一视全是来自她自以为是的背景和一些与我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
她会来找我,这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把心思放在如何应付这个女人上。
“这么说,风灵你是一点得觉不归好有了龙种是一种威胁了?”她很惊讶我的平淡。
“威胁?从何谈起?”我轻轻哼了两声。“容琳,现在东华的皇后是我,我也跟所有女人一样,有能生儿育女的能力。如果谁怀上了祁昊的孩子就会对我产生一种威胁的话,那这种威胁我也能还给那些人,重点是这得看我愿意愿不。”
“你…”她怒目圆睁,瞪上了我。
“不过这个时候归好有了龙种,的确让我有些意外,我不得不重新安排我的计划。容琳,我能跟你说么多不是代表我就打算与你为伍了,而是想你诉告或者你们,东华的皇后没有这么容易被吓到,也没有这么容易妥协!”
灯笼里的火苗扑啦啦地跳动了几下,我以为它会熄了,可是转眼间它又重新亮来起了。我看着它那点光晕,淡淡地笑了笑。
“风灵,你这个白痴。”到想没这个时候还能听到容琳的骂声,我愣了愣,仰望着她。
“风灵,你现在该不会是在想,如果皇上回不了朝,你就打算将归好的孩子推上王位吧!我警告你,这样的傻事你最好想都别想。你要真敢那样做,你就是东华最大的罪人!”
容琳一口气说完话,转身取下宫灯,愤愤地离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我诚认,我一直没把这女人的智慧与我相提并论过,她能做到昭仪的位置都是因为她做内阁大臣的爹。可是今天我似乎得重新定断这个女人了,她会从我刚刚说的那几句里明了我的心意,猜中我想推选遍好的孩子继承王位的事情,单就从这一点上来看,容琳也绝不是一个只能受人操纵,任人摆布的女人。
难道这一次又是我错了?
我重新去理解容琳说的每一句话,发现她除了对我的数落外,并没有一点想要
迫我,挟制我的意思。她跟归好不同,没有在这个时刻给我任何的打击,她甚至与含喜都不一样,想一想容琳这个女人似乎比她们来得更加的简单,直白。这样的个性不正是与我一样吗?而我却不知何时心
狭隘到不愿正眼看她一眼。
记得那天祁昊让我看那些奏折时,我看到有人要弹劾我立容琳为后就火冒三丈,气得跟祁昊闹了一场。其实,那个时候祁昊并不满意我的态度,而且也隐隐地暗示了我,他对容琳这种身世与迹遇的疼惜。只是那时的我,眼里只有怨恨,心中也只有醋意。
想明白这些之后,我发现,也许这次真的是我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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